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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波比一波激情汹涌的巨浪,从心底,向周身涌去,无孔不入。
似锦眨巴眨巴眼,小丨舌在他的嘴巴里肆虐,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预期的回应没有得到,她吧唧着抽回小丨舌,唇瓣分离,皱着眉头。
“挚贱丨贱,你傻了?”
这声音像一杯毒酒,灌进他的心。
曾今有人问他,你要对着一个活死人过一辈子?
他沉默不语,不知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对似锦,不是不死心,是死心不了。
佛说: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其实,即便有情人一直只在他的梦里,他每天面对如同死人一样的似锦,心里病不快乐,也从来没有管过是劫还是缘。
不爱就会释然,太爱哪里能不痴缠?
“挚贱丨贱,你说话呀?你怎么一直不说话,你变成哑巴了吗?”
有一股狂喜的预感涌上心头,严挚颤颤巍巍的,却不敢轻易去碰触,生怕预感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怕自己稍微有任何一点动作。梦境就会碎裂,梦境想要就如同泡泡,弱不可击,轻轻一碰,再美好的梦都会瞬间碎裂。
☆、他只是忽然很脆弱!
严挚这辈子都没这般小心翼翼诚惶诚恐过。
于是,本该欣喜若狂相互拥抱的两个人,最后只剩下眼睛直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似锦说了几句没人回应她心里忽然难过,难道这厮真的变成了哑巴?
她也不再说话。眼神中有电流交汇,含情脉脉……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天灰蒙蒙亮起来,晨曦透过窗帘溜进来,彼此的脸都变得清晰了。
严挚依旧不知道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的,错过了太多的风花雪月,此刻他没有那么激情的念头,就希望生活平淡一点,少一点激情,多一点真实。
似锦还是难以置信,语气中带着丝哽咽:“严挚,你真的变成哑巴了?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放心,我不会抛下你的,就算你是哑巴,我也要你做我的哑巴老公。”
“……”
严挚看着似锦的眼神小心紧张又疑惑,终于他动了,不是去摸摸她,而是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播下一个熟悉的电话,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小白,你,过来一下。我好像,做梦了!”
然后他挂点电话。
电话那头的锦白有些莫名其妙,心里疑惑,严挚这货,做梦了,也找他?
而电话这头的似锦,却双眼一亮,咬死下唇,眼眸渐渐深色,她的眼眶红了,喉咙哽咽,声音依旧泛哑,“严挚,你神经病!”
再下一秒,她低头,狠狠的朝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她紧张了两个小时,以为他真成哑巴呢,结果这货居然打电话说他在做梦,似锦紧紧的抓着床单,泄愤似的在严挚的肩膀上咬下一个专属于她的烙印,劈头盖脸怒视:“你混丨蛋!你继续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完,她艰难的翻身躺回去,动作又比之前灵活了些。
有时候,惊喜就像恶魔。
严挚在似锦背过身之后,眼泪肆意涌出,肩膀传递而来的疼痛宣誓这这不是梦境,他的似锦宝贝儿,再睡了整整四年三个月零八天之后,真的清醒过来?
奇迹吗?
这一刻的泪,为谁而流?为他自己,为了这蹉跎的岁月。
他只是忽然很难过!
他只是忽然很脆弱!
时间蹉跎,心里的伤口,被他强压了四年多,终于露出水面,他从来没有抱怨过,整整四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难过,一个人坚持着他想要坚持的,却在这一刻爆发。
似锦越想越不甘心,转个身,看见的却是那一行缓缓如泉水的小溪。
她心下一慌,有些后悔自己的口不遮拦:“挚挚挚,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哎呀,我跟你闹着玩的,你不是神经病,也不是混蛋,你别哭呀,我都没欺负你。那那我很轻的咬的……”
似锦心狠狠一揪,方寸大乱。
“沙子进了眼睛。”严挚掩饰着抹掉,他侧身死死的盯着似锦,面对昏睡了四年多的枕边人,双手僵硬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的落在似锦的背脊上,轻轻的摸了摸。
☆、似锦,你醒了吗?
严挚的心在这一刻欢腾得不可思议,不管是火山地震还是世界末日,他这一刻只想好好的抱着她,感谢上苍。
严挚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似锦,你醒了吗?”
“严挚,你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我醒了几个小时,你一直不跟我说话,我吻你你也没有反应,你到底怎么回事?”似锦有少许抱怨,由于贪恋他的怀抱,全部收敛起来。
然后她郁闷的嘀咕:“我很高兴,我们居然都活着,可是身体不怎么灵活。我好像睡了很久。挚,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感觉全身都垮掉的样子,有没有半个月那么久?”
“嗯,很久,很久……”
没有急功近利,反而温柔缱绻的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缓缓起身,双手肘撑着床,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轻巧的避开她手上的输液管,眼中噙着薄雾,完美的唇线盖住她同样无懈可击的唇瓣。
身体相吸,唇齿相击。
似锦不知道第几次从激情中被吻晕过去,可是身上的男人,依旧不停,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向她传递一个讯息,他想要她。
但,他又迟迟不动手。
理智在抗拒,她刚醒,他怕自己打开闸门,一旦收不住,她会再次闭上眼睛睡上几年,以此来考验他的耐性。
他除了暂时不敢要她之外,身体的其他器官都深陷情欲之中,他深邃的妖眸在一片红色之中,他抱紧怀里有些僵硬的身体,完全没有克制的想要吻遍她的全身,而且,他的声音,带着情丨欲撩起之后特有的沙哑,听上去带着几分令人忧怜和无法拒绝的魔力。
“似锦,你能不能说话,随便你说什么,不要停,我想听你的声音。
似锦被他吻得心急火燎,那厮居然还叫她说话,她此刻只想呻吟。
奈何他的语气太有征服性,似锦却瞬间词穷,这个时候,正常的男人最想听的都只有呻吟声吧,她家挚就是特别,好吧,为了满足他的恳求,似锦转动着眼珠子,片刻之后讲了一个极长的穿越女宫斗历史,披荆斩棘,力缆狂澜,发挥穿越女是个男人都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是个女人都变成嫉妇和毒妇的剧本,最后她终于将正派皇后踢出局,将所有扮演配角的妃子全部踢出去,从此皇帝关闭后宫,毒宠她一人。
她讲得绘声绘色,连细节都栩栩如生。
动情处,气动山河;
严挚的脑海里勾勒出一幅又一副画面,在他脑中炸开般跳跃,他心中的醋意不断汹涌而出,嘴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
他咬牙切齿的在她身上盖满他的痕迹,然后磨牙霍霍的看着她。
声音冰冷僵硬:“然后呢,天子和穿越女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似锦清了清嗓子:“哪能呢,你看我这不会回来了吗?”
“似!锦!”
他咬着牙,似锦唇瓣一抿:“嗯,我在呢。”
“你爱上那个为你抛弃六宫的皇帝了?你爱上他了?”
☆、整整四年三个月零八天
“哈哈哈……你还真当真呀?”似锦强忍了好一会终于克制不住噗嗤笑了:“我逗你玩的啦。不是你让我说话嘛,我就把以前看过的一个穿越小说复述了一遍,你还当真了你,哈哈哈哈……”
严挚依然保持着压着她的姿态趴在她的身上,他听着似锦开怀大笑的声音,一瞬间嫉妒消散,只觉的天籁之音,余音绕梁。
他无奈又满足的勾了勾唇瓣。
语气,依然带着股感谢上苍的哽咽:“似锦,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似锦哈哈半天,俏皮的歪了歪红肿的嘴唇:“十天,还是二十天,我觉得自己睡的浑身都不是自己的了。”
“整整四年三个月零八天。”
没有任何的激动,严挚很平淡的吐出这个数字,然后看着她瞬间傻掉的表情,深深的吸气,又缓缓的呼气。
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长!
“挚贱丨贱,你是要报复我吗?我跟你讲一个穿越女的故事,你就这么小心眼的马上报复过来?”似锦咬着唇瓣,不可置信的摇头。
怎么可能会睡了四年?四年,听着太长太长,她看着严挚认真的表情,忽然明白他一切奇奇怪怪的反应,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冰凉的泪水滚落,她张了张唇瓣,那一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喉咙哽咽得难受,鼻子更酸楚得难受,口腔附近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
“所以,请你不要再继续睡觉,陪我看看日出、散散步、吃吃饭,给我做几件衣服……”
“挚,我真的……睡了那么长?”
“不长,我一点都不觉得长。”
他宽厚的手握住她的搜,他吻她,细细碎碎的,告诉她不哭,他不会的长,苦尽甘甜,她变成了正常的人,他不要去思考那么无法攻克的苦难,他们前面是铺满鲜花的幸福之路,所以,没关系,一切,他都觉得值!
…………
锦白郁闷的来到严挚家,敲了半天房门没动静,推开门走进无视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一个赤裸的男人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女人躺在他的怀里仰着头冲他哭泣。
锦白看到这个画面,鼻子一酸,悄悄的退了出去,顺便带上门。
这之后,他整个人才激动得上蹦下跳。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听到似锦的哭声,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画面。
他揉了揉眼睛,然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差点脸疼得扭曲。
难道严挚说他做梦了,就连锦白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奇迹!幸福的奇迹!
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所有人!锦白双手有些拿不稳手机,然后却飞快的群发了一条短信:“似锦醒了,似锦醒了,奇迹!这是本世纪最幸福的奇迹!她醒了,她和严挚此刻正在ooxx,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他们在OOXXOOXXOOXX……”
一条群发消息,片刻发了出去。
转眼,散布在全世界各地的某些人,陆陆续续接受到短信,一条严挚和似锦正在ooxx的短信,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安缨:“晚安!”
☆、严太太……
片刻后,他的手机铃声不断,他正想看看大家的反应,没成想,手机经受不住来自全世界各地亲友的狂轰乱砸,不堪使命,当场死机!
“啊,怎么这样?”
锦白拿着手机一直滑屏,心里咒骂,破手机,弱爆了,口!
但是,他还是很得意。
不能看短信,也就不能回复,就让那些人心急火燎抓狂去,哈哈!
与此同时,那些看到短信想要发短信打电话给锦白证实的人,确实抓狂到了极点,他们想着今天也不是愚人节;而且事情涉及到似锦,量锦白有一百个胆子也不可能拿这件事情看玩笑,结果手机打不通,短信没人回。
有些人很想打电话给严挚证实,但是呐,没听锦白说么,他此刻正在ooxx,对于守活寡多年的男人来说,此刻打扰他不是找死的吗?
没办法,没胆子给严挚打电话;锦白电话又打不通;他们恨不得立刻跑到严挚家门口,摇尾巴观望。
而此刻卧室里很安静,似锦哭得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严挚搂着她,调整呼吸,爱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