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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折腾之后,楚昂胸前包着药的白色纱布也早己被血液浸的鲜红,和楚昂的胸前一样,赵宣王的后背上黏的满是楚昂的血迹。楚昂却似毫不在意,他动作轻柔把赵宣王放在床榻上,扯痛了伤口也只是轻柔宠溺的温情笑着。
他简单地给赵宣王清理了**,也顾不管自己被挣裂开的伤口,一个翻身又把赵宣王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全然不顾两个人身上的血迹。
这一觉楚昂睡的死沉,一夜好眠。赵宣王确是睁开着眼睛,听着身后的冗长安逸的呼吸声,每一个喘息都像是一道带着倒刺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他的心上。
小麟儿,小麟儿,小麟儿!好你个楚昂,竟敢拿他一国之君代替那些个腌臜的伶倌!
正午时分,楚昂松动着晃动着睫毛,隐约感知怀中有一具温热光洁的躯体,他惬意的将温软的躯体往怀中又揽了几分。倏尔楚昂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粘黏着干涸血迹的光洁后背,他警惕的放开了怀里的人,迅速的保持了距离,又把才重新愈合的伤口扯开了也是静默不语。
楚昂不置信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惊悚的看着赵宣王坐起身来,丝被从同样光滑的躯体上滑落,露出了疯狂欢爱后的诱人躯体。楚昂难耐的喉结滑动几许,倏尔又清醒地意识到,他的小麟儿怎么会这般模样的与他共卧在自己的床榻上?
“楚爱卿昨晚可还尽兴?”
赵宣王微微侧身,半边侧脸对着楚昂,泛冷的眸光宛如玄冰一般把楚昂的意识给冻结了。
回想起昨夜,楚昂如同被当头棒喝,是他强迫了他的小麟儿吗?
他以为那是一场欢悦的梦境,梦中小麟儿在他的身下绽放,令万顷花海都失了颜色。如此真实的梦境,竟不曾想是自己用暴力强要了他。
想到自己要被小麟儿所厌恶了,楚昂有一瞬间的失神,这种不知所措的样子在赵宣王眼里却成了另一种解释。因为昨夜的人是他,不是他的小麟儿,所以失望了吗?
赵宣王凝眸冷笑,起身下床,径自从楚昂的衣柜里取出一套还算干净的衣服给自己穿上,带着守在寝卧外后悔的想要咬舌自尽的福安安静离去。
昨晚福安守在别院的门口,按着万岁爷的吩咐,‘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准有人进去’。他明明听到了万岁爷那一声怒吼:“楚昂你放肆!”
他只当是万岁爷又在向楚将军发难了,只当是这个傲娇的主子又没讨到好处在乱发脾气。虽说万岁爷素来是极能忍耐的,可不知为什么到了楚将军这里就完全变了性子,哪怕是有丁点的不顺也要发出火来。
不过他家主子这次是真真没讨到好处,吃亏吃大了,还是一天大的哑巴亏!
昨儿个万岁爷一宿没出来,卯时他前来唤万岁爷准备起早朝的时候,连唤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他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推来了寝卧的门,鬼鬼祟祟的冲里面轻声叫了两遍:“万岁爷,万岁爷。”依旧是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胆大妄为的他也就心惊胆战的又往里走了几步,才溜到室内的垂花门前,看着室内的一片狼藉,还有一双眼睛清明的睁开着、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的万岁爷,福安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床上的那个,那,,那不是楚将军吗!他,他好,,好大的胆子!
福安刚要惊斥出声,被赵宣王一记眼刀给凌的噤了声,慌忙敛起了神色、垂首俯身,悄悄地又退了出去,一直等到主子佯装无事、衣冠楚楚的从室内出来。
不到半个时辰,仓促整理了仪容的楚昂跟着赵宣王前后脚进了宫,又跪在了正阳殿外。
炎炎烈日,伤口还没好利落就又被挣开的楚昂一动不动的跪在正阳殿外,只求他的小麟儿能消消气,再看上他一眼。
注意到楚昂的面色是不正常的苍白时,福安才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来,今儿一早伺候万岁爷沐浴时,万岁爷那满身黏腻的血渍不正是楚大将军身上的么!
☆、16。小虐=^=
“万岁爷,已经三个时辰了。”福安躬身上前悄悄的提醒了一句。
“嗯。”赵宣王头也不抬,轻声应了一句,依旧心静如水的翻看着奏折。
他倒是聪明,前后脚的就跟进来请罪了,既然那么喜欢跪着,就再多跪一会儿好了。
殿门外楚昂满心焦躁,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两扇敞开着的雕花木门,望眼欲穿却望不到自己满心期待的那个人。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额头滴下,砸在被骄阳烤的炽热的青石板上,不一会就被蒸发掉了。
自昨日起他就是粒米未进,空腹喝了几大坛子酒又折腾了那么一晚上,今儿一早就是焦躁不安的在日头下跪了三个时辰,滴水未沾。伤口还没来得及好好处理,被汗液浸湿的雪白纱布刺的伤口又疼又痒,如同虫蚁噬肉一般。可身体上的这些痛都不及他心里悲痛的十分之一。想起今早小麟儿冷戾的眸光,他就如被抽筋拔骨了一般。
“楚爱卿昨晚可还尽兴?”
他是有多恨才能眸光冷戾的说出那样的话。
“万岁爷,末时了。”给赵宣王更换茶水的时候福安又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楚将军莫名其妙的就跪到了正阳殿外,已经过去四个时辰了,饶是楚将军的身子能熬得住,到时候文武百官责问起来,可编出个什么样的理由好呢。
赵宣王又翻了一页书,示意福安把茶水放到桌子上,略微点点头,语气轻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躬身退下后的福安满心焦躁的扯着袖子擦了擦额头泌出的冷汗,又不安的往门外望了望,看着楚将军摇摇欲坠的身子,心里千求万祷的把各路神仙都颂扬了一遍,可千万别出什么事端才好!
终于,末时结束,申时刚刚开始了不过一刻钟,受万人敬仰的骠骑大将军华丽丽的中暑了,迎面扑倒下去。不知该不该庆幸的福安立即把这一消息通报给万岁爷,等万岁爷裁决。
听闻楚昂在殿门外倒下后,赵宣王眸光泛冷的眯起了眼睛。
“哦?”赵宣王半信半疑的阔步踱到外间,看着殿门外倒在地上楚昂,扬手吩咐:“抬进来。”
一直隐秘照顾楚昂身体的太医被宣进来后,率先检查了楚昂之前在宫寝受的那一处贯穿剑伤,看到挣开后又被汗液浸的泛白的狰狞伤口,老太医惋惜的连连摇头。断定楚将军只是饥劳交加,又被炎炎烈日炙烤了五个多时辰,中暑晕了过去,只需好好调理并无大碍后,老太医又招呼着福安帮忙着给楚昂重新上药。
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疑似糜烂的伤口,福安惊悚的有些畏手畏脚。
“没用的东西!”赵宣王怒斥着,亲自动手帮着给缠上了纱布。
“麟儿。”
当赵宣王拥着楚昂的身子给他缠绷带时,暖香入鼻,嗅到熟悉的味道的楚昂眷恋的呓语。
赵宣王身子猛然僵硬,虽然听不真切,他断定楚昂那一声哝软的呓语唤的就是那个不知身在哪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伶倌。(。。=v=。。傲娇的孩纸吃起醋来真,,真凶残~~)
闻声动怒的赵宣王紧绷着下颌,眼眉收敛,手上的力道却是加重一倍。他猛然收力系了一个紧致的结,疼的楚昂发出几声闷哼,眼眉微蹙,左肩的伤口又迸出血来。
见状老太医长出了一口气,不悦的看着不知轻重的当今圣上,却又不能发出火来。
“回禀皇上,还是老臣来吧!”老太医不由分说的解开了紧紧缚住楚将军伤口的那道结,重新给楚昂换了药。
待楚昂清醒过来已经是酉时,赵宣王临窗做了一首气势磅礴的边塞诗,正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笔墨。
楚昂还有些懵懂不解的看着在窗前提笔疾书的赵宣王,他不应该在殿门外罚跪的么,怎么又到龙榻上来了?
回忆起自己是被烈日烤的晕倒了过去,楚昂不觉笑意溢出了唇角,小麟儿果然还是,,是会原谅他的吧?
☆、17。吐艳=^=
察觉到有一道灼烈的目光久久的盯着自己,赵宣王微微侧了身子,接着就看到了楚昂正支起了身子,一双阴晴难辨眸子牢牢的锁在自己身上。赵宣王的唇角轻微的翘起,眸光阴冷的笑了出来。
“过来。”赵宣王对楚昂勾勾手指,转身放下那根玉制的狼毫,净了手,踱步站到了规矩行礼叩拜的楚昂身前。
“抬起头来。”赵宣王傲慢的吩咐,等楚昂直起身子,带着希翼的灼烈眼眸看到赵宣王几欲结冰的寒冽面容时,一颗原本火热的心如被浇了一泼冷水,直接沉了底。
赵宣王唇角始终噙着冷冽的笑意,傲慢的俯视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楚昂。(~~谁说小受不腹黑。。=v=。。以下克上也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滴~~)
“把嘴张开。”赵宣王声音冷戾的吩咐,轻微撩起了自己的衣袍,全然不顾屋子里还有各种侍奉着的宫女和奴才。
屋子里的宫女和奴才们显然也被当今圣上的这番话给雷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又都迅速收敛了眼眉,俯首垂手,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都装是石柱子。
楚昂迟疑的盯着赵宣王冷傲的表情,似在判断他这话里有几分真意。
“听不到吗。朕让你把嘴巴张开!”赵宣王依旧声音冷戾的吩咐着,说罢还把胯/下的衣袍撩的高挑了一点。
楚昂的眸色幽深,垂下眼眉把千万中情愫悉数掩尽。当他再次抬眸对上赵宣王戏谑的讽笑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想用这种方法羞辱他吗,小麟儿。
楚昂跪着向前移动几步,双手探向了赵宣王的衣袍/之下,待他的小麟儿皱眉放下了衣袍,楚昂把头也埋/进他的衣袍下,隔绝了外人的视线之后,楚昂拉开/他的亵/裤,将小麟儿昂/扬的下/体含进了口中。
赵宣王神色紧绷,右手隔着衣袍按住楚昂的脑袋,将自己的身体又往他/口中送了送,也不管衣袍底下的/人是否舒服。
虽然看不真切,但宫殿里的人,任谁看了圣上胯/前的衣袍下那突出来将军的轮廓,随着衣袍的的上下抖动,都心下明了,先皇御赐的骠骑大将军此时正做着坊间的妓子也不甘愿做的事情。
这一次喷/射之时,赵宣王没有再像以往那样的推开楚昂,而是隔着衣袍扣住楚昂的脑袋,把精/液悉数喷洒在身前人的口腹。
楚昂咕噜几声把赵宣王的吞咽下去,被侍奉的人意犹未尽的紧扣着跪着服侍着人的脑袋。待扣着自己脑袋的那双手渐渐失去了力道,楚昂扒下官服的衣袖,露出贴身的绸制中衣,帮赵宣王把下/体清理干净,又重新给他拉上了亵裤,系上了衣带。
赵宣王也没有阻止,楚昂从他的衣袍下退了出来,抬手擦拭着唇边未来得及处理的晶亮粘液,声音黯哑的问:“皇上可还满意?”
赵宣王看着楚昂潮红/的面颊上那双幽怨的眼眸,忽然间就来了脾气。他一脚揣在楚昂受伤的肩膀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承受不及的楚昂被踹倒在暗红的繁花地毯上,伤口又重新挣裂开来,楚昂硬是忍着痛不肯呼出声。
赵宣王满脸怒气的看着楚昂因疼痛而蹙起的眼眉,轻讽一笑。
待楚昂又重新身姿挺拔的跪在他面前,赵宣王弯下身去,唇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他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俯在楚昂耳边低声戏说:“爱卿昨晚把朕伺候的那么舒畅,想必爱卿是深谙其道!”
楚昂微皱着眼眉等待着赵宣王的下一步动作,不曾想赵宣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