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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任命接受,滕衿渮,你自己才是真正的笨蛋。
混乱的一夜过后,明明只是想报复玩弄与他,为什么却会变成今日的喜欢,他只是把自己的一切无理要求当成一种责任,一种任务去接受罢了,就算是对自己再百依百顺,没有感情的掺于其中,做任何事都是毫无意义。
已经半年过去了,自己是不是该考虑放手了,可是,没听到他对自己说声喜欢,好不甘心。
☆、第十七章不如偶遇
衿渮失落的向山下走去,没行出几步腰却被人搂住,心中升腾起一丝狂喜,下一秒人就回到了高枝上,“有人。”樱泽小声道,将衿渮喜悦的心瞬间冰冻。
“小医,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这个地方刚刚好像来过了,我记得这些白花,”木心看着一株开满白色大花球的树下道,肩头的白貂小白窜到树上,小爪子间抱了一朵花球跳回了肩膀,“连小白都说是了。”木心用手指轻抚着小白的脑袋道。
这里开了白花的树木到处都是,真不明白那两只是如何看出是同一株的,“闭嘴。”邪医冷声道,叽叽喳喳的说了一路了,就不能消停一会,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才会带上他。
木心不屑的扭头道:“我们都在这片林子里转了一上午了,除了树就是树上的鸟,连个人的影子都没瞧见,小医,你是不是带错路了,幽冥楼根本就不在这里。”
既然都是树,那就到没有树的地方去寻找,邪医环顾一眼四周,挑了一棵最高的参天大树,伸手拎了木心的后脖领脚尖一点地就到了树上,邪医脚下未停,又踩着枝干连跃了三次,就带着木心到了大树的顶稍之上。
踏雪无痕,点叶而过,这是很多江湖人都梦寐以求的轻功之极致,真正学会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所以幽冥楼才不会担心会有人从上面闯入来偷袭,但会的人少并不代表没有。
邪医看了一眼山顶的方位,踏着脚下的细枝就向着山上飞跃而去,从高高的树顶上方放眼望去惟余莽莽的苍翠山林绵延数百里,“好高,好大啊!”木心兴奋的叫道,竟忘了自己此时是正被人提着衣领悬在半空的。
蓬蓬绿叶间一支利箭忽然斜射而出,目标竟是自己的膝盖骨,邪医皱了眉,抓着木心的右手一甩,直接拿木心当剑使踢将飞来的箭矢踢偏了,敌暗我明,走上面只会成为他人的箭靶,躲过了利箭后,邪医就直接跃进了茂密的林木中。
对于刚才的事情,木心还是第一次体验到,明明心中很害怕,却还故作镇定的的问道:“射箭的那人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脖子都向下缩了一寸,邪医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邪医停下脚步,仍旧拎着木心的后脖领,提高了音调冲着右前方的林木道:“若是幽冥楼的人,麻烦出来一见,邪医有事要找幽冥楼帮忙,并无恶意。”
“你跟怪医是什么关系?”一个笑容明媚的俊美公子落在邪医跟木心两人不远处的枝干上问道,那人正是衿渮,刚才那一箭却是此时隐在暗处的樱泽射出的。
应该不止他一个人,“师徒。”邪医松了木心的衣领,回道。
相逢果然不如偶遇,衿渮看着对面的冷漠男子暗想,却故意开口问道:“怪医老前辈神出鬼没,邪医也只是这半年才为江湖人所知的,你说你是邪医,这要我如何相信。”他的武功好像要比樱泽的还要高上一分,只是不知若与楼主相比,又是何种结果。
一个大男人竟然长的比女人还漂亮,笑的也比女人还要妖媚,“他不是邪医,难道你是,男狐狸。”木心大声道,末了还吐吐舌头,冲衿渮做了个鬼脸。
最讨厌别人说自己是女人和狐狸,衿渮皱着好看的细眉,怒道:“樱泽,给我射死那个小鬼。”
又一支利箭刺破层层树叶呼啸而出,却明显比刚才那支少了八成不止的力道,利箭还在木心面前一匝长的位置就被邪医握在了手里,樱泽也跃出了藏身的枝叶站在了衿渮旁比,四目对两目,山林沉默。
还好停下了,“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木心才从面前的利箭中回过神来,指着对面的衿渮大声道:“长那么……好看,夸赞一下也不行嘛。”
这小子还真是有意思,衿渮凌空抛了一个媚眼,换了一个更加让人销魂噬骨的笑容,看的仍是少不更事的木心全身麻酥酥的痒,“原来是在夸奖在下貌美啊,刚刚真是不好意思了。”衿渮故作歉意的道。
被衿渮的笑所迷惑,木心竟忘了衿渮让射向自己的那支箭,“那个……这个……”木心红着脸这那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麻烦两位带路了。”邪医忽然开口道,不知是有意解围,还是没了耐心。
四人所在的位置已是半山腰,又有衿渮和樱泽带路,所以并未花太过时间就到了幽冥楼,衿渮本想如往日那般直接进院来找应落的,却被绿竹拦在了门外,这才知道自己楼主着急着要找怪医是为了给流溪治病,当时脸就沉了下去,却是什么都没说。
楼主不会是真喜欢上千流溪了吧,衿渮看着躺在应落床上沉睡的流溪,道:“半路遇到了邪医。”
自己上午才说要找怪医,衿渮两人下午就把人带来了,办事效率是越来越高了,应落暗想,站起身,小声道:“出去说。”率先出了房门。
“邪医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来时言语试探了一番,却没有任何收获。”
“怪医虽然没找到,但既然是他唯一的徒弟,医术应该也不会差了,最近又被江湖人传的神乎其神,走,去会会他。”接着还是应落的声音,“衿渮觉得我该以何种面目去见邪医才比较好呢,冷酷的,威严的,亦或是谦和的?”
“楼主莫不是又看上了邪医。”衿渮调侃的声音。
“此生有流溪一个就够了。”
……
后面的谈话离得远了声音越来越小再也听不清楚,只要有自己一个就够了吗,不知道这句话又有几分玩笑在里面,床上之人嗤笑慢慢睁开了眼,早在衿渮进屋之时流溪就醒了,只是觉得没有睁眼的必要才一直装睡到现在。
邪医,自己也有好久没有见过木槿了,流溪想着就掀被下了床,习惯的走到柜边准备取衣服,手触到柜门才想起这里是应落的房间,忽然想起绿竹初时跟自己说过的话,手竟鬼使神差的打开了柜门……
入眼是暗黑一片,柜里的衣服有一半以上都是紫色或黑色的,往后是两三件簇新的红色,明显很少穿过,黑色的平常,紫色的严谨,红色的高兴,只有一件蓝色的衣袍,它又代表了什么?
☆、第十八章我的人
幽冥楼自建立到现在为止,还从来没有过一个客人来拜访,而且幽冥楼在建造的时候就没有盖专门用于招待客人的花厅屋舍,邪医是第一个,虽然是不请自来,当然,已经住了快十日的流溪是不能算作客人的,至少应落是这么认为的。
邪医跟木心被衿渮安排进了应落隔壁的院落,虽说是隔壁,中间却也隔了一座花园一个莲池,“幽冥楼的夕阳还不错吧。”应落看着静立在院中远眺的邪医笑道,此时西边晚霞似火,烧红半边天。
邪医转过身,绿波荡漾的院墙前正站着一个满脸笑容的邪俊男子,红色单袍被清风扬起,艳丽的火色比天边的云霞更胜,脚上着了一双褐黑的木屐,连袜子也未穿,男子就那么散漫的站着,让整个院落都显得慵懒。
在院中四处瞅看的木心听到声音抱着小白貂跑回到邪医身边,警惕的看着不远处的应落问道:“你又是谁?”
那日流溪怀中抱着的少年,应落看着木心微愣了一瞬,道:“幽冥楼主,你们来幽冥楼不就是为了找我的吗?你又是谁?”最后一句是冲着木心问的。
“幽冥楼耳目众多,消息灵通,想要找到一个人应该不是问题吧?”邪医在旁边问道,这是衿渮跟樱泽遇到邪医后,他说的第二句话。
应落道:“幽冥楼只杀人,不找人。”
“只要幽冥楼主想找不就行了。”
“哦,也对,”应落走到邪医面前,道:“就是不知道邪医…公子想找什么人?先说来听听,看我是否感兴趣。”
邪医自怀中掏出一张纸笺,递过去道:“找家师,怪医。”
应落看了一眼被保存的平整洁净的雪白信纸却没有伸手去接,“请邪医治病需要付出不菲代价,我们幽冥楼也是有规矩的,”应落两指一夹一拽,就抽走了邪医手中的信笺,问道:“不知邪医愿意拿什么作为酬劳?”
“我这里刚好有一个人病了,就麻烦邪医公子帮忙瞧一眼了。”应落看着对面沉默的邪医,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就说那两人怎么那么简单就带自己来了幽冥楼,应该是在听到自己说是邪医之时就打定了这个主意吧,“嗯。”邪医点点头,向应落身后看去衿渮看去,发现衿渮也正笑着看向自己这边,自己今日果然是被人吃死了。
自己都已经找了好几个月了也未有任何线索,虽然今日被算计在先,但如今也是各取所需,自己并不吃亏,邪医暗想,问道:“不知道,落楼主想救谁。”
问了绿竹才知道下午时分才来的两位客人就安排在了隔壁的院子,流溪站在院门口,看着院中已然陌生的脸庞,面上的那份淡漠却是与幼时记忆重合,惊异的道:“木槿,你怎么会来这里?还有木心?”
“流溪哥,我终于找到你了。”木心皱着小鼻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扑到流溪怀中,嚎道,怀里的小白貂窜上流溪的肩头,小脑袋还高兴的在流溪脸颊蹭了两下。
应落走到流溪身边提着木心的后脖领拽到一边,看着也向这边走来的邪医,鹰眼圆睁的问道:“流儿也认识他?”可恨,那只跟来的小畜生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占流儿便宜。
流溪点头,怀念的笑道:“我六岁生病去求医的时候,木槿就已经是怪医的徒弟了,我在谷中养了半年的病,父亲走后,怪医老前辈天天在房中摆弄各种药材根本没有时间问我,所以那时一直是木槿在照顾我。”
“自己身体什么状况不知道吗,还穿这么少出门。”木槿走到流溪身边,脱了自己的外袍披在流溪身上,冷声道。
流溪依旧满面温柔笑意,道:“云雾山上温泉众多,致使此处温度偏高,又是炎热夏季,穿一件单袍刚好。”
“那是对某些人,”木槿抓住流溪一只手腕,看了一下脉象,皱眉道:“身体怎么变得这么差了,你又没有好好喝药,溪儿明日跟我回山谷吧,我再重新给你配药调养身体。”
流儿居然笑了,就是因为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想到收入怀中的那张信笺,应落暗问,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这不是引狼入室嘛,溪儿,他居然叫的这么亲昵,还要带流溪离开,“不行,没有我的允许他哪儿也去不了。”应落甩开木槿的手,拦在流溪面前大声道。
木心怒视着应落,不满的道:“你凭什么拦着流溪哥不让他走,刀疤男!”肩上的小白也龇牙咧嘴的叽喳叫着助阵,小爪子还不停的抓挠着。
“他现在是我的人,我当然有资格过问。”应落紧揽流溪的肩头,霸道的回道。
流溪叹息一声,拉开应落的手臂,淡淡的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不会食言,没有你的首肯,我不会离开,你现在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