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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下次见。”
他的气息乱了,没有初时的平稳沉敛,就算自己不运行内力也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的到,应落看着寒笙离去的院墙蹙眉,寒笙那种人心高气傲,不把任何人放在心里,今日既然来了王府,又故意让自己发现了踪迹,怎会突然离开,仅仅是因为画已到手?
寒笙逼死了邱莲,这件事不能让流溪知道,应落心道,踩着石径向自己的卧房行去,自己现在不仅是在拿自己的命做赌注,还有流溪的命,所以一定不能输,暗夜提供的信息不错,至少事情还是在按计划进行,只是流溪应该已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愿不会太生气了……好像有点难啊!
☆、第七十四章喜宴惊变
前后不过五天时间,在管家严松的安排下,府中小厮丫头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也难怪,古家已经很久没有办过喜事了,虽忙了些人人却都是乐在其中,今日古家整个府院是张灯结彩,红绫连绵,唢呐声声,锣鼓喧天。
古家因着百草堂的生意跟城中很多富商大贾名门望族均有来往,今日是古家大小姐成亲的日子,客人是一个接一个的带着礼物前来贺喜,流溪一身艳红喜服站在院中迎接上门宾客,与人寒暄一二,严松忽然走到流溪身边,附耳数句,流溪匆匆去了府门口。
“我们是千公子的好友,为什么不能进去。”花篱指间折扇旋转,对着拦在门口的小厮勾唇一笑,小厮愣怔一下,有些为难的道:“可是两位公子没有请帖,我也……”
花篱看着远远走来的流溪挥手笑道:“流溪,我们来给你道喜来了。”招呼客人进门的小厮看一眼手中只一把折扇的花篱,而后移目向后望去,花心静静的站在阶边没什么表情,手中却是空无一物。
暗红锦袍绣青花,还真是符合花篱的穿衣风格,流溪暗自摇头,道:“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让他们进来吧。”王泰走了,没人传送消息,落应该不知自己今日成亲,还是知道了却无法及时赶到,就让花心花篱来喜宴上搞破坏的。
小厮退到一边这才把花篱两人让进门内,花篱开了折扇,扇面美人衣衫半解,香肩锁骨艳丽销魂,花篱拿了折扇遮住半张脸,趴在流溪耳边小声轻笑道:“流溪选择了放弃我们楼主真是明智之极,”流溪闻言一愣,“我还以为流溪会装作不认识我们呢,今天终于可以吃点好的了。”花篱摇了折扇晃入院中,花心紧跟其后。
难道落还不知道自己要成亲的事情,流溪心中混乱一片,花篱说过自己太过被动,若是无意最好就把与他们楼主的关系理清了一次断个干净,“千少爷,拜堂的吉时就要到了,”严松忽然跑来打断了流溪的思绪,道:“老爷让您到后院去准备准备,这里交给我看着就行了。”
流溪点头,笑道:“我这就去后院,客人的招待就麻烦严叔了。”
流溪从小就住在古家,千家被诛了九族如今是只剩流溪一人,迎亲等繁琐的礼节便全都免了,偌大喜字挂当庭,古敬山坐在主位之上,可能是因着日子特殊,平日冷硬的脸部线条也缓和了不少,流溪跟遮了红盖的新娘并排跪在堂下,中间牵着红绸堆叠的花球。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如今这样是真的要断个干净了,流溪暗自苦笑,转身与兰心面对面,红色的喜堂,红色的鸳鸯戏水盖头,红色的绢纱喜服,明明曾经是入了心底的颜色,如今看在眼里却觉怪异非常,心里也是塞了棉絮的堵,自己在任何人心里,都是不重要、可以很快忘记的吗……
喜堂中进行着最后的仪式,“谁是千流溪?”院中忽然传出一个中气十足的粗犷男声,管家严松神色匆忙的跑入庭中,嘴角还挂了丝丝鲜血,“老爷,是朝廷派来抓千少爷的人。”严松在古敬山耳边小声道,古敬山嚯的自椅上坐起快步奔向门外,才跨出了门槛,明晃晃的刀剑已经逼到了门前。
古敬山看着身着轻甲的中年男子冷声道:“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请回吧。”那人却是未闻一般,只是自顾自的开了手中画轴,对着画卷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院中宾客不知流溪真正身份,对突来的带刀官兵皆是噤若寒蝉,不敢妄动分毫。
朝廷的人终于还是找到了这里,流溪抬脚就欲向外走,却被兰心拦住了去路,“千大哥不可以出去,”兰心的盖头不知何时已被掀去,双手紧抓着流溪的胳膊不放,“千大哥若是被抓了会没命的,我们才刚刚成亲……”
“我们还没行夫妻对拜之礼,就不能算是夫妻,”流溪掰开兰心的手,笑道:“若是哪天兰心真正遇到一个人让你心跳加速的时候,那个人才是你真正要嫁的人,你对我的那种喜欢不是爱。”
兰心摇头,“我不懂千大哥在说什么,千大哥答应了会娶我为妻的,不可以食言。”兰心又去抓流溪胳膊,却只是丝质的袍角从指间划过。
穿军甲的男人越过古敬山肩膀,遥指庭内流溪大声道:“把那人给我拿下了。”流溪跨出门外却又被古敬山挡在了身前,“他不是你们要抓地人,你们找错地方了。”
“敢妨碍本将军执行公务,两个人一起带走。”自称将军的男人大手一挥立马有士兵拿了镣铐走向前来。
流溪大惊,走入院中将古敬山拦在了身后,“我就是千流溪,你们要抓的人既然是我,就不要牵连了其他无辜的人。”花心和花篱为何没有来观礼,流溪扫过院中众人,手不觉握紧了袖中的玉佩。
兰心推开一个走进的小兵,大声喊道:“你们不能抓走我爹和千大哥!”
将军走向前,摆出一张公事公办的脸孔,看着兰心道:“本将军看你是女子就暂不计较,若在是阻拦,本将军就连你一起抓。”
“你们怎么能随便抓人呢?”宾客中忽然冲出一个穿藏青长衫的青年男子喝问道:“若是想要抓人终是要拿出朝廷文书才行,这位将军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一冲进院子就喊着要抓人,不怕引起民愤嘛。”
将军厉声道:“从那滚出来的毛头小子,本将军既然亲自来抓人当然是朝廷下了命令的,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敢如此大声的质问本将军,本将军可不是你们想的那般心慈手软之人。”
青年却是丝毫不惧,“钱公子这事与你无关,请你不要插手,”流溪开口阻止,走到兰心身边将玉佩悄悄塞入兰心手中,“千大哥,这是……”流溪轻摇头,低声道:“一会官兵离开了,你去找一个穿了暗红花衣的男子,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他就行了,我会让古伯伯平安回来的,兰心不要担心,还有,等木槿来了,也不要让他来管我的事……”朝廷诛的千家九族,自己已是多赚了半年的时日。
将军终于没了耐心,“本将军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里等你们话家常,来人把他人上了枷锁带走。”
流溪走到将军面前,冷声问:“古伯伯跟千家的事情无关,将军也要抓人吗?”
“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包庇窝藏朝廷要犯,合府上下都该一起入狱的,千家犯得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千公子对朝廷的决定对本将军的决定还有何异议?”将军握着腰间剑柄,尾音上挑的问道。
若是再这样下去,整个古家都会被牵连其中,这不值得,流溪暗想,转身看向一边,道:“古伯伯不在的接下来的一段日子,百草堂的生意就麻烦钱公子多照应一下……还有兰心。”
“钱家跟古家一直有生意往来,这些事就算千公子不说,青云也不会置之不理的,”钱青云看一眼兰心,接着道:“古伯父的事情,我也会托人帮忙的。”
“多谢了。”
古敬山跟流溪双手被俘,兰心双目泪光闪闪,哭花了精心描绘的妆容,“我古敬山的女儿如今这般哭哭啼啼的想什么样子,”古敬山沉声道,兰心一愣,眼里的一滴泪硬是憋在了眶里没有落下来,“以后兰心若去百草堂,爹再不过问。”被官兵包围着出了庭院。
“爹……”
人情冷暖心自知,世态炎凉,不消盏茶时间,府院中来贺喜的宾客便已散尽,一场喜宴才刚刚开始却是曲未终、人不得不离散……
“看来今日这顿免费得中饭我们是吃不上了,”被设为喜堂的房舍屋脊上,花篱一脸惋惜的看着身边的花心,有气无力的道:“幸好没让我们两人去干这破坏人亲事的恶行,真是罪过,徒弟,楼主已经下了死令,我们也跟去瞧瞧吧。”
☆、第七十五章花飞蜂舞
朝廷居然派了一位将军前来抓自己,流溪坐在车中看一眼两队步行跟在车后的官兵,偏头看向一边的古敬山,古敬山靠着囚车栏杆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囚车缓行,出殷都城门三十里外却忽然停了下来,官道边的密林中驶出两辆垂竹帘的马车。
哗啦一阵铁链撞击声,囚车的门被人打开,李将军站在车下道:“你们两个到那边的马车里去。”流溪不解,还是搀着古敬山一起跳下了囚车,由士兵带着去了马车的位置。
古敬山上了第一辆马车,流溪却被拦在了车下,“敢问李将军这是何意?”流溪问,心里疑问重重,犯人不坐囚车却坐马车,如今准备了马车,又让自己跟古伯伯分坐两辆,为什么?难道是落的安排……
前面一辆车的窗帘被撩开,有人的脑袋伸出车外,笑容灿烂,“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敢动老爷分毫的,少爷放心好了。”流溪循声望去,失神愣怔,说话之人竟是寒笙。
明明是已经死过的人了,而且……右脸颊上的胎记也消失了,“寒笙为何会在这里?”流溪走到车前问,寒笙掀帘出了马车,站在车辕上,轻描淡写的道:“当时只是恰好隐疾发作,痛昏过去了。”此时的笑脸看着,真是好看的没话说。
若只是简单的失了意识为何连呼吸都没了,寒笙在说谎,流溪直视寒笙的双眼,除了未达眼底的笑意什么都看不出来,“麻烦李将军把古家主和千公子脚踝和手腕上的镣铐也取掉了。”寒笙道,那李将军竟真的吩咐人照做了。
寒笙蹲下身与流溪平视线,“少爷怎么还不上车?难道还怕我会吃了少爷不成?少爷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喜欢的是谁,除了连,再也不会有人入的我心底。”
“那千家为何会被诛了九族,寒笙应该知道其中原因的。”流溪问,寒笙却是但笑不语,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碎银,甩手将银子射进了不远处的一株茂密树冠中,灌注了内力的碎银穿枝破叶,直冲隐在树丛中的人影而去。
‘当’一声脆响,流溪转头看去,花篱一身暗红锦袍跟花心一齐飘落树下,手中折扇轻摇,倜傥一笑,“初次见面,小美人就下此狠手,真是太无情了。”跟在车后的李将军闻声立马带人将花心花篱两人团团围住。
“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跟的这么近,不然更无情的还在后面呢,”寒笙道,冲车边的流溪伸出手,“少爷若再不上车,估计我们今日就要露宿荒野了。”
“小美人说话好吓人,”花篱对身周的兵士置若罔闻,转头对一边的花心道:“楼主说了要我们保护流溪的安全,花心,现在我们要怎么做?”花心抽出怀里的短笛递到花篱面前,“徒弟,真的要这么做吗,”花篱接了短笛,话语犹豫,“若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