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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彩桥雀不会在启明国出现,就应该也知道它亦不会在汶陵国的边关停留而是会飞向更温暖的南方,你一开始就是打算让自己的属下下毒,这样也比一只听不懂人话的畜生来的更稳妥一些,我说的不错吧。”
君寒‘啪啪’拍手两下,脸上漾起一抹苦笑,“没落的尧国就算不被东方家灭掉,也会被汶陵国的铁蹄践踏,最终走上亡国之路,可笑父亲他们还每日躲在屋中谋划,梦想着尧国复国的一日,为了那个妄想将姐姐推向了绝路,而我也害死了连。”
‘若是你放弃了灭亡启明国的念头,我可以忘记你的真实身份,你只是寒笙,一个被我偶然救下的少年,我们一起归隐山林……’,你用丹青画我模样,落款‘爱子君寒’却又划去,若是再回到那一日的那一刻,自己会如何选择……好像跟连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
“我一直都想摆脱掉这种桎梏,可惜必须复国的链条早在很小的时候便已深深的勒入皮肉,缠在骨上挣脱不得,就连呼吸都会感到困难,辛苦谋划了这么多年,真的已经厌了,”君寒望向广阔青空,满是憧憬,“姐姐写信告诉我她跟东方轩皇在一起的日子是以前从未有过的快乐,我一直理解不了,直到在遇见连以后,可惜……”
千家之所以是因为一个虚无且引人争议的乱国罪被诛九族,君寒也不想让父亲背上毒杀边关近万士兵的罪名,流溪道:“父亲的尸骨就埋在了京城外的乱葬岗,君寒若是想的话,可以去看看。”君寒在自己体内饲养蛊虫,从而获得内力容颜不老,却是以燃烧生命为代价,不想不愿,终是无奈为之。
山下喧闹突起,桂花飘落,花篱站在应落身边,笑道:“楼主,下面领队的将军好像发现了小皇帝失踪的事,道上都乱成一团了……原来小皇帝在这里啊。”花篱看着寂华笑的风流倜傥,一点说漏嘴的尴尬也没有。
东方寂华好像还不知道应落的身份,流溪看向身边应落,应落表情如常,“楼主?!”寂华也看向应落,后转头看向身后的暗夜,问:“夜早就知道了皇叔的身份?”暗夜摇头又点头,寂华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去。
“暗夜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应落道,走到君寒身边伸出了手,君寒戏谑一笑,将环形的玉佩放进了应落掌中,“玉中青龙纹,这么罕见的天然美玉我还是头一次看见,都没捂热呢就要还给你,真是不舍得。”
应落将递到寂华面前,寂华却是不接,“幽冥楼跟暗卫皆数皇帝直属势力,却是互不相知,暗卫是从小秘密训练长大的,他们只忠于皇帝一人,但幽冥楼则不然,”应落将玉龙令收入自己袖中,接着道:“幽冥楼的杀手都是江湖中人,他们豪放不羁不喜约束,换句话说,想要管理幽冥楼就要与他们拥有同等实力,寂华还差的远呢,若是想从皇叔手中拿走玉龙令就要先打败暗夜,寂华做的到吗?”
“皇叔做得到的,寂华会做的更好!”寂华看着应落道,眼中少年稚气退去,坚定的声音在整个山林中回响。
应落摸了一下寂华脑袋,正色道:“暗夜带寂华回齐英王府养病,解决汶陵国是本王的事情。”
☆、第八十五章终章
启明国跟汶陵国战事结束后已是深冬,齐英王的人马昨日便入了城,日升城三更天时忽然落了雪,一夜未停,此时院中白茫茫的一片,地面草木瓦顶上的积雪与在半空还未降落的絮雪相接,浑然一体,朦胧胧的让世人双眼生了错觉。
院中落雪,檐下美男立,入眼入心,这辈子是再也放不开这个人,应落快步走到看着院中纷纷扬扬落雪出神的流溪身边,略带责备的道:“怎么站在这里,屋里隔着窗子不是也能看雪景嘛。”牵着流溪的手将人带进了屋内。
“院中开阔,看着感觉自然不同,”流溪反驳道,“流儿也是刚从边关回来,身体虚弱,暂时还是少吹些凉风比较好。”应落忽然抱住流溪低语,离得太近,流溪鼻尖都是似有若无的酒气,将身上冬雪的清凉舒适都破坏殆尽。
流溪一把推开应落,拧眉不悦的道:“身上怎么这么大酒味,你不是在宫中喝了一晚上的酒吧,我去叫人给你放沐浴用的热水。”
“我自己去叫人,”应落拉住就要出门的流溪轻笑,“本来我是准备歌舞一开始就离开那劳什子的庆功宴的,却被寂华跟暗夜拦住了,寂华一直为了君寒的事情自责不已,硬拉着我去了他的宫殿,然后我就在宫里陪寂华喝了些酒,谈事情谈到今晨才会来的,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流儿……”应落在流溪耳边低语一句才出了房门。
应落换了一套衣服出屋时,小丫头刚好跑来通知午膳已经准备好了,踏雪穿廊过月洞,应落跟流溪两人到达吃饭的花厅时偌大圆桌已坐了好几个人,主位给应落空了出来,顺时针数来,木槿木心,花心花篱,衿渮樱泽,这次王泰不在,据说是在边关救了一位女侠,人家追着要以身相许,逃命去了。
花篱为了应落欠下的那十床锦被一路追到了边关,花心则以‘冒充皇帝的任务太重,我要收一万两’的要求勉强接受也不得不跟去了边关,皇上说要御驾亲征总不能失信于民,刚好花心跟寂华年龄又是相当,稍稍乔装易容一番也是无人认出。
将士凯旋归来总是会有庆功宴,皇帝嘉奖给大败汶陵国敌军有功之臣的黄金等物花心花篱也毫不客气的收入了囊中,现在又堂而皇之的住进了齐英王府,原因无他,锦被和一万两银票我们都还没拿到手。
怪医去边关解决完蛊毒的事情后便跟着班师回朝的大军一起来了日升城,半路经过殷都就拖着木心也住进了王府,这会儿工夫却不知跑去了何处,木心被自己的无良师父拐走,木槿终是不放心便也追了过来。
“楼主从宫里回来了,”花篱夹了一筷子蒸鱼,看着行进客厅内的应落道:“王府里厨子的手艺跟宫里的御厨相比也是不差,楼主,把你府里的厨子送个给我吧。”
应落坐到椅上,笑道:“行啊,一万两一年,花篱若是想要,就算是整个王府里的厨子我都送。”
“请一个厨子煮一年的饭却要收一万两,就算我开个酒楼,他也给我赚不回一万两,”花篱怨怨的道:“楼主都说送了,还来收我的银子,真是小气。”
“王府的厨子本就是从各大酒楼里挖来的,手艺自不必说,每日少说也能赚个五十两左右,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去十五天可能的休息节日还剩三百五十天,一年下来就是一万七千多两银子,花篱还是有的赚得,若是以后有了客源,可能还会赚得更多。”流溪道,听的花篱眼睛发直。
“流溪,我们一起开酒楼……啊~”花心照着花篱脚面就狠狠的踩了下去,一边淡定的吃饭一边道:“除去请厨师的一万两,在减掉成本费,我们一两银子都不会剩下,而且开酒楼可是很累的,花篱不准在想这事,拿了一万两我们就走。”
“一年赚上万万两黄金又不累的工作,花心有没有兴趣?”衿渮冲着花心笑的魅惑,“樱泽到现在为止还没找到适合的徒弟人选,所以幽冥楼里的事情就暂时交给花心处理了,楼主没有意见吧。”
衿渮要跟樱泽出去玩,居然找了花心来接替自己查看那些烦人的数字,只要不用自己亲自处理什么都好说,应落回道:“花心若是同意了衿渮就可以离开,不然衿渮就要每三个月回幽冥楼一次处理那些账簿。”
花心沉默片刻,道:“若是三个月整理一次账簿,我可以帮忙,一个月一万两黄金。”
“没问题。”应落答应的爽快,再过半月便是新年,来年开春,自己也可以跟流溪一起离开京城了。
花篱把一坛酒摆上桌面,大声道:“为了一个月一万两的黄金我们来干一杯吧,这可是从边关特别带回来的酒,流溪这次也一起用酒碗试试。”
应落拿过酒坛给流溪倒上一杯,“这种酒比上次在青李村喝的还要辛辣,一次不要喝太多,喝酒在于品味,浅尝辄止,流儿别跟花篱对着喝,他就算牛饮一坛都不会有事。”
流溪不上钩,花篱又将目标转向另一边,“木槿一定也没喝过这种酒,那真是酒中极品。”
“我也要。”木心将杯子伸到花篱面前,“古木不准喝酒。”木槿拿走木心手中酒杯,直接让一边伺候的侍女送出了花厅。
边关士兵要整日站在城楼防卫,冬日严寒,那是能把人冻成冰棍的冷,没有驱寒的烈酒是很难挨过寒风凌厉的严冬,酒辣入肠暖,后劲够大,少量亦可醉人,今日冬雪飘扬,也确实饮酒的好日子。
木槿貌似也不善饮酒,又不喜喧闹,吃饱后就带着木心离开了,一边花篱点头如啄米,握着酒杯的手来回摇晃,手中酒杯也是想落未落,应落所说的牛饮一坛却是喝完一坛倒头就睡,人很快被花心扶了出去。
应落虽然提醒了,流溪依然喝的不少,此时也是醉眼迷离,“他们怎么都走了?”流溪用力睁大眼看着应落问,应落扶住摇摇欲坠的流溪,流溪忽然伸手扯着应落的脸就往两边拉,“落是骗子,从一开始就没说过一句真话。”
流溪这是又喝醉了,“是,我是骗子。”应落点头附和,“若是落再骗我,我就我就就不帮应落打架了,嘿嘿。”流溪眯着眼睛瞅着应落威胁道,头一低就栽进了应落怀里。
应落无奈一笑将人打横抱起出了花厅,院中的寒风一吹,让流溪身上的就医散了几分,流溪伸指覆上应落薄唇,咧嘴一笑,“软的。”环着应落的脖颈伸头就吻了上去,唇舌纠缠,温暖让寒冬不再,“好吃。”流溪吮吸了一下应落的双唇笑道。
这是赤裸裸的挑逗,在边关一连打了好几个月的仗,自己已经忍得够久了,昨天晚上那么好的日子又被寂华给破坏了,“流溪喜不喜欢应落?”应落低头趴在流溪耳边耳语。
“我冷。”流溪抱紧了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