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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姐遇上正太-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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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好做,跟个小男生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什么样子?她们当这是什么休闲所、俱乐部?伤风败俗,不知所谓!”

小童吓了一大跳,抱头鼠窜,直奔下楼,去解救陷于狼爪不得脱身的夏初去了。

冬末看到监视器里的夏初出了狼爪后,立即被他的“朋友”拥着去买单。小童虽然让收银处给他打了最低的折扣,依然用足了三百多块,气得破口大骂:“生得蠢不是你的错,但明知自己蠢,还出来给人骗,让人拿你当冤大头,那就是你的错了!败家子!”

一骂之后,她自己也觉得这火发得毫无理由,越发郁闷,处理完公事立即收拾东西离开办公室,继续她的相亲之旅。

心情不好,相亲也就很难入状态,对方感觉到她的冷淡,在交换了联系电话之后立即告辞。冬末不想回家,坐在咖啡座内又百无聊赖,索性叫了瓶红酒,自斟自饮。她虽然好酒,但偏爱的却是黄酒,对红酒这种苦甜酸涩诸味俱全,暧昧得没有半点“纯粹”的东西,其实说不上爱。只是西餐厅里没有黄酒,她瞧着红酒颜色漂亮,倒在杯子里好看,便点了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玩。

正晃得有趣,一位男士挽着女伴停在她面前,用十分夸张的表情看着她,讶然问道:“哟,这不是舒小姐吗?大好周末,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冬末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一时却想不起来他是谁,那人又笑:“不过也是,像舒小姐这么要求高的人,本城男子敢追你的只怕十个手指也数不过来,变成‘剩女’也是理所当然。”

这人的话说得刻薄尖酸,但冬末对这类攻击早已免疫,并不着恼。只是那人身边的女伴实在太过凑趣,居然有着夫唱妇随的大好品质,用十分鄙弃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阿徐,原来你上次说的那个‘五毒婆娘’就是她啊?我看她长得也不怎么样,架子倒很大。”

若是被男的当面说几句毒话,冬末毫不在意,但女人在她面前靠贬低她来衬自己的身价,却让她颇感无奈。这么个男人,真真算不得什么,为了讨好他而做出这种丑态来,也太不值了。只是不知这对活宝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居然对她有这么重的怨气。

脑筋动了动,她才从快要扫除干净的记忆垃圾堆想起这男的是谁,不就是小童难得改变一次审美观,给她介绍的社会精英人士吗?一念至此,她倒明了对方的怨气来由,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原来是‘尿遁先生’,容我提醒先生一下,先生上次不辞而别,所点的晚餐和饮料都没有买单……”

那人看到冬末孤身一人,故意拉着女朋友过来示威嘲笑,一时得意忘形,哪里还记得有这么回事。此人心狭而好面子,被冬末这么一说,赶紧摸出钱包,窘态毕露:“欠你多少?”

冬末轻笑:“先生连我这只有一面之怨的人都记挂在心,难道还会记不住自己点餐用了多少钱?”

就在那人快要恼羞成怒的时候,冬末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温柔的低笑:“冬末,让你久等了。”

冬末愕然回头一看,打招呼的人依然不算是什么熟人,不过印象她还有,却是在火车上偶遇的谭英。

谭英捧着束鲜花,风度翩翩的走了过来,径自从尿遁先生身边穿过,把花送到她面前,笑道:“我今天确实是工作太忙,来晚了一步,实在对不起,请原谅。”

冬末料想他是看到自己处境尴尬故意过来救场的,不禁一笑,接过鲜花,道:“谢谢。”

“只要你不怪我就好。”谭英一语双关,就势在她面前坐了下来,然后再转头去看那对男女,做惊愕状:“二位站在这里有事?”

尿遁先生示威不成反被追债,尴尬不已,从钱包里抽出三百块钱抛在冬末面前,也不敢回答谭英的问话,拉着女朋友就遁了,速度比他前次借口上厕所只快不慢。

冬末看到他们狼狈窜逃,忍不住概叹:“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粉条炖白菜,芝麻也有绿豆爱。这对儿,也配得妙极。”

谭英听到她的批语,也哈哈大笑。

冬末将鲜花捧起,笑道:“多谢谭先生帮我解围,这束鲜花想必是赠给贵女友的临时被调用了做义举的,现在事情完满解决,请您将它收回去吧。”

“我没有女朋友。”谭英望着她,微笑:“这花是我刚才见到你在这里坐着,专门为你买的。”

冬末微怔,谭英再笑:“佳人如画,怎能没有鲜花相赠?舒小姐,请将花收下吧!”

第十二章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冬末抬头见谭英笑得潇洒自若,似乎笃定她会将花收下,也笑了,把花放在餐桌旁边,笑问:“谭先生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只要有心,打听一个人的名字,并不太难。”谭英看她扬眉,眼里带着疑惑之意,便提醒道:“我与崔福海算是同行。”

冬末哑然失笑,放松身体,随意道:“原来如此,大海这段时间大张旗鼓的给我安排对象相亲,想必惊动了不少同业的熟人吧。”

谭英见她对相亲二字说得轻易,丝毫不见窘态,对她的坦然十分意外,一笑岔开话题:“舒小姐喜欢喝红酒么?其实这家店里没有什么真正的好酒,想喝红酒的话,应该去东城的枫白会所,那里才是本城喝红酒的最佳之所。”

冬末笑道:“我对红酒的喜欢仅限于欣赏它倒在玻璃杯里的色相,至于品味它的香、味、气氛这类高品质的东西,那是半点兴趣也没有。”

谭英一愕,讪笑:“舒小姐的兴趣真是别树一帜,有个性。”

冬末哈哈大笑,回答:“谭先生两次看到我,我都在做有个性而无品味的事,与风度优雅绝缘。这种情况下,再勉强自己表现淑女风范,有困难啊。”

谭英回想他两次见到冬末时的情景,也笑。冬末不是什么温婉淑女,他早就明白,一定要用淑女的标准去看她,不独她受不了,就是他自己,恐怕也未必就会像现在这样,一见之下便怦然心动,鲁莽得如同十七八岁初涉情网的毛头小子。

这样的女子,让人不见犹罢,见后就再难忘记,偏偏等到真有机会接近了,却让人有种不知该如何讨好她的棘手之感。

“舒小姐真是爽快人。”谭英一笑,心里却叹了口气,听她的口气,料想自己如果还想用迂回点的方式来接近她,怕会碰一鼻子灰,索性直来直往的问:“舒小姐,我能叫你的名字吗?”

冬末微笑:“谭先生请自便。”

“冬末。”谭英爽爽利利的唤了一声,望着她笑问:“既然不喝酒,那就重新点过饮料吧!不知我有没有这份荣耀请你喝一杯。”

冬末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鲜花,回答:“谭先生帮我的大忙,应该我请你表示感谢才对。”

谭英扬眉,他素来没有让女士买单的习惯,自然不愿接冬末这种还人情的请客。但念头一转,又想起冬末的性情与普通女子大不相同,恐怕接受她的请客,不让她感觉欠了人情,日后相处才更自在。

想到这里,他笑了起来:“那就多谢你了。”

冬末因为他的知情识趣而好感倍增,当下招来侍者,请谭英下单。谭英笑着道了谢,等侍者走了以后,看到冬末一手支颐,一手轻轻地晃着酒杯,杯中酒色瑰丽,她的手指细白纤长,唇红如酒,眉黛似烟,双眸在灯光下流波婉转,时亮时幽,真真眉梢勾处,眼动时分,连未曾挽进髻中的头发丝儿,也无不风致绰约,虽是静时,也姣好如画,一时又有些发呆。心里暗想,这女子,论姿色,真真只能算得中人之质,怎么偏就那么对了他的味,让他惊艳痴迷,只见了这么几面,竟真有些割舍不开。

冬末感觉到他的目光流连,也不以为意。孤身行走,容貌在商场上用之得当也是女子的一项利器。男人看女人么,除去“悦目”二字,更重要的是“赏心”。至于那“心”是如何“赏”法,因人而异。

除去夏初那种天真少年,她还没有见过对着女人的美貌不心里YY的男人。谭英这种惊叹痴迷居多,想要一再亲近,而不是纯粹亵玩意淫的目光,已经算是很难得的尊重了。

两人目光相对,都是一笑。大家都是成年人,处在这样的场合,暧昧些不直接挑明了交往的要求是情调,但装作完全不解风情,那就太傻了。

谭英挑了个话头,笑道:“说起来我和崔福海认识也有四五年了,竟从不知道他有个像你这么美丽的妹妹。这几年地产业情势大好,他怎么没把你也带进这行来?”

冬末抿了一小口酒,笑道:“大海刚入地产这行的时候,国内房地产开发才刚刚起步。那时国家对商品房也还抱着种试运作的心理,政策严厉,谁也不知道到底往后会怎么发展。后来我自己的生意也上了手,做生不如做熟,自然也就没了往房地产那行走的想法。”

谭英本来以为冬末真是崔福海的妹妹,照年纪算她毕业就业的时间正是房地产业良性发展的好时机,崔福海不带妹妹入行自然可惜。此时听到她说她是在国内房地产业刚起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工作了,不禁大感诧异:“房地产业刚起步的时候你就出来工作了?那你当时不是才一点大?”

冬末右边的嘴角微翘,笑答:“是啊。我出来工作的时候才十五岁,身份证都没有。”

谭英轻啊一声,又一层意外。直觉的就想问她的父母怎么忍心让十五岁的女儿跑出来打工,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如果问这个问题踩雷的机率太高。再一想,冬末明白告诉自己,她是十五岁就出来的,其中也包含着她的学历及家世的基本信息,是相当有诚意的。如果他嫌她出身穷苦或者没有学历,得了这句话,就该自动退出。他是打了好久的主意,才真的来接近冬末的,仅是学历和出身不高,却不能打消他的积极性。

“我出来的时候身份证是有的,不过当时正是国家大规模制度改革,就业制度,工作制度……全都一片混乱,我当时人都是懵的,差不多用了一年时间才找到工作。是机缘凑巧,才有我今天。”

他说着,心有感触,叹道:“我们出社会的时间大约相同,都是没有半点心理准备,改革就轰轰烈烈的开始了。一下从国家管你的生老病死,就业结婚生孩子变成了国家什么都不管,变成了什么都得靠你自己,连个缓冲时间都没有。”

冬末点头,心有戚戚焉。经历过的相同时代背景,让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拉近了不少,接下来的话题自然越来越投机。

正聊得投机,谭英腰间的手机突然狂震,他对冬末道了歉,接通电话,听了对方的话,顿时大喜,旋即看了对面的冬末一眼,满面为难。

冬末明白他这一眼里的意思,等他挂了电话,便主动问道:“有很重要的事?”

“房管所的一个领导,我们公司有几栋楼的房产手续有点小麻烦卡在他手里。我一直想跟他搭线说说话,他都没给我机会,想不到他这时候突然让人找我过去。”

谭英看着冬末,左右为难。冬末一笑,挥手道:“你去吧,求人办事的机会稍纵即逝,可别错过了。”

谭英既欢喜又不好意思,有些讷讷的说:“冬末,真对不起。下次我请客,向你赔礼。”

冬末微微一笑,两人客气几句,谭英匆忙离去,她一个人独坐无聊,索性两口把残酒喝了,汇钞走人。起身的瞬间,她的目光落在桌旁放的那束鲜花上,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将它拿起。

夜间的公共汽车乘客不多,冬末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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