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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探入的异物,可是……不够啊,他要的是那个人的身心,是他的全部,原来他也变成了那么贪心的人,只是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如今的他,有足够的理由和权力来拥有这个人的全部。
秦遥竟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即使是昏暗的帐内,却还是让晋王觉得明艳,怎么经得起这样的挑逗?撤出手指,扶着自己早已叫嚣不已的欲望鱼贯而入。
如此巨物的冲击,即使秦遥再熟悉,痛感还是难免的,只是这种痛,他心甘情愿。
缓缓挺直自己的身躯,不待晋王有所动作,秦遥自发地上下抽动起来。
纤细的手指紧紧扯住身后的被单,搅动搅动,直到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只大掌扣住他的腰,代替他自己撑起他的身躯。
不断的挺进和撤出,几十次、几百次、几千次……摩擦、重叠、分离、包容,就像那过去的人生,也许也还会是以后的日子,可是再多的误会和分离,他们也都走过来了,难道这一份感情还不是牢不可破的吗?
在呐喊声中感受到你对我的爱,在身体的契合中体会到你对我的情,还有什么比此时此刻还能让我刻骨铭心?
心不倦,情不老,这份深情难舍难了;就算没有天荒地老,但企求现在的暮暮朝朝;这份情,永不了,愿来生再度拥抱;即使是相思忘不了,今夜的你知道我对你的情难了。
53
“好大的架子,连本宫的召见也敢不应,这晋王妃还真当她有点来头!”说话的贵妇头顶凤冠,彰显着她的身份,身边一群衣着华丽的妇人,也都及尽所能地打扮得花枝招展。
只见回话的人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回皇后娘娘的话,王爷说是王妃身子欠佳,脸色不好,怕惊着了皇后娘娘,等过些时日调养好了再来晋见。”
“本宫还怕她污了眼不成,去,传懿旨,看谁敢违抗了这道旨意?!”
“皇后娘娘……”一旁的烟妃见她大发雷霆,忙劝解道:“还是不要大动干戈,莫又要惹得晋王不快,到时……”上次还真是吓人啊,她们都躲到那深不见底的冷宫避难了,回来后皇帝又要怪罪,要不是郑大人力保,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呢。
“他现在已无兵权,本宫还怕他什么?”说到这个就有气,害她堂堂一介国母,尝尽了冷宫里的辛酸!不出了这口怨气怎么行?
“皇后……”眼见劝解不成,烟妃也只能由着她,反正到时有谁怪罪下来,她是劝也劝过了,应该不干事了吧?
“皇后娘娘您消消气,都是儿臣不好,实在太想念皇后娘娘和众位娘娘了,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回来,累得晋王妃也要劳累。儿臣应该三日后回来的,儿臣太任性了。”赶在宫人下去传旨前,早已静候一边的琉璃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说道,揪紧了从小照顾她长大的皇后的心。
“琉璃这是什么话?为娘的巴不得你早日回宫!要不是这贱人,你用得着怄气地下嫁奇烁吗?你父皇也真是急糊涂了,怎么就没好好劝劝你呢?”
“娘娘,这是儿臣自各儿的意思,父皇只是顺了儿臣的心意。其实嫁于晋王和奇烁,都差不多……”字面上是这个意思,可是由她哀怨的语气判断,其中的差距,何只一二?
“事已至此,琉璃也不要难过了……”她楚楚的模样更是让众宫的娘娘心疼,看来这晋王妃,真是害人不浅的妖精!
巫山云雨,欲罢不能,可是毕竟得考虑到秦遥的身子。
晋王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欲念,让秦遥靠在自己的怀中,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些不相干的话。
“秦倦的病是自小就有的吗?”
“恩……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因为我的关系吧!”说着说着,聊到了秦遥的身世,一下子感伤起来。
“为什么这样说?”这同遥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们是同胎所生,他体弱多病,定是我在娘胎里他就忍让着我,将好的都给我了,哪里会有好身子?”他经常就这样想,所以从小就顺从着秦倦,久而久之,就没有了自己的主见,成了当初那个懦弱怕事的秦遥!
原来他从那么久以前,就养成了这样逆来顺受的性子,当初自己还利用这点,给了他那么多罪受……
晋王情难自禁地将搂着他的手臂收紧,正心疼着,外面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声响:“传皇后懿旨:宣晋王妃秦遥入宫晋见……
偶有可能真的要潜水了,看明天税法考好后心情了,祝我顺利吧!55555~~挥挥小手绢……
54.
晋王皱眉:“不是叫你们去回了吗?怎么还来烦?”
“王爷息怒,这次卑职是奉了皇后懿旨,宫里的人都齐全着,就等着王妃了……”
“……”晋王待要发作,却被一旁的秦遥制止:“不要为难人家了,也就是进宫一趟,我也不是没有去过,不会有什么事的。”尽量地配着笑脸安抚,天知道他心里有多忐忑:不愿意到没有晋的地方!可是……
“既然我是你的王妃,我就有这个责任,别让人家笑话你……还是……我真的有那么见不得人?”最后一句加重语气,让晋王不得不答应。
“那千万得带上碧泉……不碧琳也带上!”这两个丫头一个沉稳一个反应灵敏,少了哪个他都不放心。
“我知道了,你也不该如此不务正业,整顿一下也赶快述职去吧……”他又不是女人,终日期盼着和丈夫整日的缠绵,就怕蹉跎了岁月、憔悴了红颜;他不要晋王日日夜夜地沉醉在温柔乡中,埋藏了宏图大志,适时得提醒几句,也是他的责任。
晋王俯身亲吻了一下,还是不放心,又千叮咛、万嘱咐地,这才一一不舍地离开……
虽然为难,秦遥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好,任由碧泉为他梳妆。
沉重的饰品,繁琐的头饰,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碧泉,我已经穿了这身衣服,至于这些,就免了吧?……”实在难过透顶,他不得不向碧泉讨饶。
“奴婢知道这样是为难了王妃,可是奴婢也是逼不得已啊。这宫装……”她指着秦遥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累赘至极的衣物,解释道:“哪个王妃不是这样穿的?更何况我们王爷还是皇上同胞的兄弟!礼数上更加不能怠慢了。”心里却想:平日里就看到别家的那些王妃侧妃在王爷面前搔首弄姿,穿的妖艳不已,以为自己美丽无筹,丝毫没有自知之明。今日就让她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国色天香!
“那么,这胭脂水粉就用不到了吧?”他真是怕死了这味道了!
秦遥肤色白皙,身上自有一股体香,水粉是决计可以不要的,可是……“王妃莫要任性,胭脂是少不得的,真的一脸素净的,不但格格不入,连带王爷的脸面也要丢尽!”跟了秦遥那么多时候,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死穴在何处?
果然,秦遥不再多说,任命地屏住呼吸:“好吧,你来吧……”当真是“视死如归”啊!
碧泉轻笑,着手为秦遥的绝世容貌锦上添花……
“当……”交叉着的兵器,阻隔了秦遥和碧泉、碧琳……
“怎么了,她们是我的丫鬟?”坐在轿中的秦遥一听到声响,急急地掀开轿帘:“难道不能跟我一起进去吗?”
因为是正宫的宫门,所以守门的侍卫几乎有十几人,可是过了半晌,却没有一人回答的。
“晋王妃……”迎他进宫的宫人自是猜出那些人的反应:当初他见到如此佳人时,还不是说不出话来?
“皇后娘娘的吩咐:王妃入宫自有宫里人侍侯着,小丫头们还是回府休息休息……现在是巳时,未时时分丫头们再来候着吧……”
难道要在宫中待一整天?
“好了……”他宫人带领着轿夫,就往内里走去!
“现在怎么办?”碧泉问着。
碧琳却不回答,一只手调皮地在守门的侍卫面前晃动——
一干侍卫还是没有回过神,轻巧地一钻,就入了宫门!
“你看,现在不是结了?快进来!”
“你……”碧泉气结,这丫头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你这样等于硬闯禁宫,要是被抓住,我们丢了小脑袋事小,连累了王妃事大!”滋事体重,如何能让她乱来?
“啊?!”碧琳惊呼一声,她怎么就没有想到?“现在应该怎么办?”如今到轮到她来说这句话了。
“能怎么办?快点回去搬救兵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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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看着流光飞舞,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绵绵,竟然连忐忑都消失不见……
已是半冷半暖的秋天,片片凋零的花瓣残叶,就如同他渐渐枯萎干涸的泪腺。
眼泪啊,这种东西是现在幸福的他所欠缺……
一路走来景致优美,怎么知道已有一人跟半天?
太子昭荣,皇后嫡出的唯一子嗣,此时已经跟着前面的宫装丽人走过了半个宫廷!
终于回神过来,才拉过一边的小太监:“那是谁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看她这打扮,一定是哪个王妃?只是……如此天上有人间无的人物,怎可以委屈了做一个王妃而已?以她的容姿,即使是母仪天下也绰绰有余!
“回太子……”一旁的小太监邓青即当日晋王逼宫时唯一在场的后宫中人,对于秦遥自是不会陌生,“这位便是让晋王一怒为红颜的晋王妃了。”知道昭荣眼中的欲念为何意,连忙加上一句:“可不是太子爷想动就动的人啊……”
昭荣到底年轻,一阵冲动:“本太子倒要看看有什么是我不能动的?”
说着就要上前,邓青当下脸色泛白:“太子可莫要胡来啊!今儿个皇后娘娘正气恼着您上勾栏的事呢,再惹出些什么事情来,可不好收拾。还是等过了这当口再说吧……“
昭荣想想也是,反正他看中的猎物怎么也逃不了!
“今日皇后娘娘那里有什么动静吗?”最好有什么事情让她烦心,自己就有时间可以逍遥了。
“听说召见琉璃公主和晋王妃来着,看这样,王妃大概就是到皇后娘娘那里去的。”邓青一五一十地回答,就见昭荣脸露喜色。
“正好,我们也到母后那里去转悠转悠……”说不定有什么好事,就算没有,多看看美人儿也是好的!
一行人进了凤殿,里面又是别有洞天……
秋景依旧,却多了无数个衣饰华贵的妇人,原来都是久候了多时的后宫嫔妃们。
席首一贵妇,脸色甚是不佳,右侧站着一少妇打扮的姑娘,定睛一看——原来是琉璃。秦遥猜测那便是皇后了,连忙低下头,站在原处不知如何是好。
皇后见他低垂着头,也不行礼,心里更是不快,皮笑肉不笑道:“本宫还道是谁,原来是晋王妃啊?还以为您看不上我这小小的凤殿,不会来了呢。这也是啊,我这凤坐,差点就是您的了呢……抬起头来啊,本宫还指望着您给我行礼不成?”
秦遥更是惶恐,听她言下之意,立即想到要下跪行礼,素手撩起衣群,就要盈盈拜下,此时突然一个声音,
“母后这里是摆宴呢?怎么儿臣不知?”人随声到,昭荣掠过正要下跪的秦遥,直挺挺地走向皇后。
一干宫人连忙跪下:“太子千岁!”
秦遥见是太子,顿时不知该向谁行礼?
“烟妃,景妃,德妃……各位娘娘都在啊,这次来得正是时候。”他继而将眼光投向秦遥:“这位是哪宫哪院的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