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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的!”
“三代忠良?”白王殿下努力地想,终于想了起来,“噢,是谨王的人?啧。三代忠良么?一代一代积了多少银两啊,本王只不过让人封了你们的金库,充了国,这就气不过了?家破人亡?宋将军自视甚高,当初也是你们托了太后让他成了将军的,圣上都已经不计较他那么多次的败仗,他仍然不自量力地要出去,沙场之上生死又算得了什么呢?当初让他乖乖守在家里吃穿省一些不就得了?……”
萧未央闲闲站在一旁看着白若水。
这个放肆的人,永远高高在上的,永远睥睨着所有人的,万千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白王。
无论何时,都能冷冷地笑,都能用着轻蔑的目光望着这世人的。
这样的人,居然会喜欢上他……
对待喜欢的人的时候,却是像个孩童般的。
在很多人眼中是祸水的,事实上却是纯真的,就是生气,也只是像没有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样的人。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萧未央叹息着,仰头望了望这一树的绿荫,风将树叶轻拂起来,带着好听的沙沙声。
像十二月的冰一般的杀意破空袭来,伴随着几片绿叶的飞舞,黑眸倏地睁大,反手,推开身边的人,那人腮边飞舞的发丝拂到了面上,轻柔的,是衣裾飞扬的淡然,身体被重重地撞击一般的倾了倾,站直了,风止了。
耳边,似乎传来了带着哭腔的惊叫。
萧未央的身体飞快地往后倒去。
白王身边的侍卫立刻出列,追上那潜藏在树上的最后一个刺客。
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为了这个皇朝的人一而再地受伤。
先是圣上。
只是本能。
受伤了,除了倒霉没有别的想法。
然而这一次,却是主动的迎往那疾射来的箭。
倒在草地上的萧未央的脸上露出了苦笑。
毫不犹豫的,就甘愿以自己的身体挡住另一个人。
什么时候,他自己也变得如此无私,甘于奉献了呢?
连萧未央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
“未央!未央——”身边,是手足无措的白王,将他抱起,鼻息间都是这个人的气息,高贵的香气。
萧未央放松身体,躺在白若水怀里。
抬眸,望见白王无声地不停眨眼。
轻轻地抬手,覆在这个人的眼睫上,那么长那么黑的睫毛,倏地就被打湿了,“想哭就哭吧,依依。”萧未央柔声道。
白王刹时哭得稀哩哗啦,“我不要当白依依!我讨厌听到你叫白依依。像是叫另一个人。而且是女人。你明明只是喜欢女人的。”
你明明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若水讨厌萧未央受伤躺在他怀里的感觉。
圣上的人马早已经赶了来,抱着这个人进轿,慌乱地催促着赶紧回城,慌乱地派人去叫御医赶来,慌乱间萧未央的手紧紧地抓住了白若水的手。
“我没事的……”萧未央的声音,太过低沉太过无力。
“为什么要来!你明明可以不要来找我的!你明明说了不喜欢我的……”白王哭得满脸泪痕,萧未央胸口的长箭触目惊心。
恨死自己了……
不要跟着那红叶出来,就可以什么事都没有了……
不要跟他打那种赌,也没有事的……
“都是我不好……”
“别胡说八道。”想笑,笑意却带动了伤口,萧未央略微地戚了眉,抬手,轻轻地抚上白若水的脸,指腹立刻被泪水染湿了,“因为太过担忧。心慌则乱。挂念你。”萧未央觉得自己的声音真是动人,“依依……我太担心你了……我怕……”
黑色的眼睫低垂。
“我怕你真的觉得我无趣,你真的就这样一走了之——”
“不会的,我不会的!”白若水冲着驾车的人怒吼,“怎么这么慢!快点啊!”
萧未央闷笑一声,瞬间痛得脸都白了。
唔……这一次的伤口,好像挺深的……
真希望这条路可以一直很长很长,一直不要到宫里……一直在这个人的怀里,看着这个人为自己心慌意乱,为自己伤心怜惜痛心的样子。
白王殿下自责的样子,还真是相当的……不错呢……
萧未央这样想着,伤口立刻就痛得令他不由得呻吟出声,“依依……”
“我讨厌依依!”白王殿下哭得梨花带泪,“你只是喜欢白依依!你不喜欢我……你说了你不喜欢我……白依依是女人……”
“笨蛋……我唤依依,是因为我想宠你。”户部尚书深感自己哄人的功力还是不错的。
“骗人。”
“怎么会骗你呢。我太在意你了……若水。太过在意了,所以为你提心吊胆。”萧未央望着胡乱拭泪的白若水,笑了,那笑容在白王眼里,那般的温柔,“白王殿下,下官刚才的话里的意思你明白吗?你不来吻我一下吗?”
唇与唇交缠的时候,品尝到了这个人唇上的泪水的味道,咸咸的,萧未央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享受着白王的亲吻。
缠绵的,长长的吻。
“依依……下个月八号就是吉日噢……”吻的当中,有病人似不经意地提起,立刻的,就被另一人贪婪的吻给覆盖了,“唔……”
唇舌娴熟地纠缠着,诱哄着,轻轻地启唇,那人便很会把握时机地轻吮自己的舌尖,这样好的技术,令心中泛起了一丝的不满,轻轻地咬上去,便听到那个人不满的呻吟,终于,可以换了自己,细细品尝那因些微的疼痛而暂时撤退的软舌,轻吮着这样的一个人的滋味,不由得就贪婪了起来,饥渴的,贪求着更多。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时候,户部尚书蹙眉了,而此时,他的心里更多的部分在想的是:这一次的伤……好像受得比想象中要重……
苦肉计果然是下策了……唔……
……白王殿下的呼吸声真是性感……
等!等等——
倏地,“白王……唔……唔唔……”轿子剧烈地震动了起来,“等等……下官受伤了——我是伤患!——白若水……唔唔——”
*** *** ***
远处的北渡亭附近的凉帐已被拆除,一干人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动身,邑国五皇子红叶被五花大绑扔在轿内,正怒瞪着轿中另一人。
“四哥!你放开我!混蛋!你他妈的发什么疯——我明明就可以逮到那白王了的!都是你这个混帐东西!坏了我的好事!放开我——快点放了我啊!痛啊!手好痛——”
坐在他对面的人以一种怜惜的目光望着他,“五弟……”
四皇子痛心疾首,“是因为大哥跟我都太忙了吗?二哥三哥又老被派出他国,所以你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吗?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抗议我们对你的疏忽吗?……”
四皇子觉得自家弟弟需要管教。
瞧瞧,说话都这样子不礼貌了,这是邑国皇族的风范吗?
“你他妈的胡说些什么啊——快放开我——”
_THE END_
bluebloon … 2006…8…17 14:34:00
这就完了?想看婚后生活呢
jasmine9909 … 2006…8…17 17:03:00
感觉蛮好笑的。
sxb0707 … 2006…8…18 9:24:00
呵,好看!
很早之前就看过正文,当时还在为为什么作者不能再写点番外而失望,让人看得有点意犹未尽。现在终于看到了番外,精彩啊!真是一对欢喜冤家!就是不知道作者还有没有其他作品啊?
天心1209 … 2006…11…21 15:48:00
第一章
萧未央觉得自己被人跟踪了。
一下朝,他就感觉到有一双眼,不,可能是几双眼在他所看不到的地方,在注视着他,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萧未央身为当朝户部尚书,是圣上眼前的红人,户部主要负责国家财物,在朝中也算是能掌握不少实权的地方,。
萧未央此人,正好是清正廉明的,但凡清正廉明的人,总会有不知不觉得罪人的时候。所以萧未央很明白,所以他一向很谨慎。
谨慎的人,才能保全自己,才能有所作为。萧未央不像一些文官一样只顾着读书鄙薄习武之人,相反的,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开始习武,原只是为了强身,而事实上,萧未央的武功不比一些将领差。
所以萧未央才能明确地断定:他被人跟踪了。
跟踪他的人,轻功极佳,步法敏捷轻巧,机变能力非常强,这样的人,堪称高手。
萧未央不知道他此番得罪什么人,此人手下会有如此高强的人来跟踪他。最近他做了两件事,一件就是国师在民间大敛横财之事,在此事里,萧未央未接受一丝贿赂,也未在惠妃娘娘的请求之下妥协,他依照律法办理了此事。而另一件,就是他最近向圣上呈递的奏折,里面阐述了他的新政方略,圣上对他的方略大感兴趣,曾在早朝上就其中几条与朝臣们探讨了一下,然而事情不理想。
但凡新政推行,都会有旧人权势基业遭动摇,所以这世上才有“引火烧身”这一说,如果这些人想要放火,萧未央就是被烧的那个。
然而萧未央肯定,跟踪他的人并没有恶意。
他是如何判断出来的呢?
萧未央为官已经有七年,七年里他一直相当清廉,官如萧未央至正三品,自然俸禄不低,然而也偌大尚书府仆从也得养几个,但凡为人仆从的,都是清贫人家出身为多,当然这世上也有狗仗人势之辈,如若并非心平气和之人,跟了朝中高官如萧未央之类,早已经是狐假虎威横行霸道暴敛钱财了,这些人自然不会贫穷。而萧未央向来以身作则,他的仆从也自然不会是这样的人。所以整个尚书府经济是拮据的。
萧未央父母早亡,没有家小要养,然而他的仆从上有老下有小,那些人都要养家,萧未央有时候看不得他的仆从辛苦,也会出手周济一些。而在平时上街看到一些不忍看的事情,也会出手相助,这样一来,萧府自然贫寒。
贫寒的萧府是圣上所赐,在之前萧未央就表明了他不愿铺张,他平生又是极其贪静之人,于是挑了一处旧宅便落身。
这一住就是七年。
七年,萧未央由翰林做到了侍郎,又从侍郎做到了户部尚书。
七年时间,萧未央也许还正直,然而他已经被打磨得有些圆滑了,而事实上,他还不够圆滑。
不过幸好,能圆滑到在朝中稳过七年。
圆滑从一个角度上是贬义,说明此人有一定程度的察言观色趋炎附势,然而事实上,从另一个上,这词也是一个赞美之意。圆滑之人,必定聪明能干,有智慧,反应敏捷。
萧未央就是反应敏捷的人。
在一意识到他被人跟踪的时候,他正下朝不久,往家走的路上是一条小道,这个时候,敌暗我明,他也不清楚来者是善是恶,于是他急走,萧未央武艺高强,脚下功夫也相当不错,于是他提气急走。
这一提气,他就发现跟踪的人轻功必定不在他之下,于是他立刻就拐到了一个闹市。
所谓大隐隐于市。
一到人多的地方,一个人,就如同沧海一粟九牛一毛,就并不会显眼,跟踪起来难度也会增加。
萧未央一进闹市,就不小心,也许的确是不小心,他撞到了一个担柴的小伙子,小伙子的身体一偏,山一样的柴垛就碰到了站在小伙子旁边的一个挑竹笼的老伯,那老伯的身形一歪,竹笼就从竹竿上滑落下来,一个个掉在地上,而那力道却刚好没有让竹笼摔烂,于是老伯连忙弯下身去捡。这一弯腰,那小伙子也放下柴垛连忙道歉,跟着帮老伯拾起竹笼,旁边的行人也跟着帮忙,于是就引起了小小的骚动。
萧未央的力道,其实正是在最合适之处。如若力道太轻,担柴的小伙子身体壮实,可能只是晃一晃,根本就不会偏到让柴垛碰到老伯的竹笼。如若力道太重,小伙子可能摔倒,或者让老伯的竹笼摔烂,这样一来,就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