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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赵羽自从得知楚天佑消息后,虽是日夜寝食难安,但是他明白萧天堑会处理好一切的,所以毫不犹豫的写了信,详细的写了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便是日夜不停地等待。这几天的军营里低气压地弥漫令所有人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出一口。谁人不知,被抓的楚天佑对九王爷还有太子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们的命啊!赵羽虽心急如焚,却也不得不耐下心来,如此过了五日,回帐时,见桌上有封信,立即冲了过去,粗鲁的撕下信封封口,匆匆浏览一遍,随即安下心来。
楚天佑自上好药后便一直安睡,期间萧天堑除了处理必要的事务,一直守在楚天佑的身边,一步也不曾离去。这日,萧天堑处理好事物,急急赶到大帐中,见楚天佑仍旧安睡,便在床边坐下,握着他的手,细细地摩挲,一边自言自语。
“天佑啊,已经过了三天了,你该醒了吧?”
“天佑,想不到赵羽给你的药还真是神奇,三日内,你的伤竟然好了,连随行的军医都直呼是奇迹······”
“天佑,快醒过来吧,我真的担心你的身体啊,你瞧,你都瘦了一大圈了,我看着心疼啊。”
“天佑,你说,我到底哪里比赵羽差了,你在梦中都喊着他的名字。真嫉妒他啊······”
“因为你不是赵羽······”
萧天堑僵住,机械的回头,然后就看到了那双让他着魔一生的双眸。像是这世间最黑的深渊,诱人深入,又心甘情愿。萧天堑觉得,他已经成魔了,为了眼前这个人,便是让他即刻放手江山,他也甘之如饴。
萧天堑立刻喊来军医,一番折腾后,军医只说好好养着。闻言萧天堑终于松了一口气,挥挥手赶走太医,给楚天佑盖好被子,坐在床边,言语温柔:
“天佑,你且安心养伤,有我在,断不会委屈了你。”
楚天佑闻言,轻轻一笑,看着眼前红发如火的男子,轻言:
“谢谢。”
谢谢你救下我,谢谢你送信给赵羽,还有,谢谢你这般待我。
“天佑,若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人是赵羽,你会言谢吗?”萧天堑直直瞪着眼前人俊秀无双的面容。楚天佑没有回答,但是神情已经再说,不会。楚天佑从来不会对赵羽言谢,因为没有必要。那人是赵羽,楚天佑最信任的人。
“天佑,我不会放弃的,你是我看上的人。我非善类,便是抢,我也要让你属于我。”
楚天佑闻言扯了扯嘴角,未作回答。萧天堑,你非善类,难道我楚天佑便是好人?我亦非善类,所以,别逼我!
作者有话要说:
☆、谁更无情
中军大帐里,楚天佑斜倚床头,手里拿着一本书,安安静静的读着。萧天堑进来时,楚天佑连头都未抬,当做未曾看见。萧天堑摇摇头笑了:
“怎么,天佑,还在生气?不过,我宁肯你生气,也绝不会放你出账。”
楚天佑闻言抬头一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萧天堑,你觉得一个被封了武功之后,又下了软筋散的人,能跑到哪去?”
“天佑,我可是为你好。封你武功,是怕你妄动真气,至于软筋散吗,则是我的私心。天佑,你若怪我,我也认了,先委屈你一段时间,等我打赢这场战争,就带你回都,到时我要你做我的王后。”
见楚天佑仍旧一副冷淡的模样,心下苦笑,这次可把人得罪惨了。又想起此来的目的,于是放软口气,接过身后人的饭菜,自觉坐下,轻声哄着:
“天佑,是我的错,你先吃饭,来。”
楚天佑见眼前的饭菜,心知里面下了足量的软筋散,这萧天堑若是不亲自见自己吃下,是绝对不甘心的。乖乖张嘴吃下,萧天堑见楚天佑吃下,便放心了。亲自服侍楚天佑吃药,然后见他睡下,才有走出内室,自己匆匆吃口饭。
原本躺在床上睡觉的楚天佑,睁开眼睛,看着萧天堑离开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第一万次的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一时糊涂,说了真话。
半个月前,深夜,已经好了大半的楚天佑走出帐外准备透透气。来到一块空旷的地方,随意躺下,一边望着深邃的夜空,一边思考自己的处境。这次内里伤的颇为严重,虽说外伤易好,但是耗损的真气确实很难恢复。萧天堑日日紧随,便是有事也要派不少心腹跟随,生怕自己单独离开。其实这种日子,跟软禁没有两样。抬头,月色正好,就像还在京城时,两人比武论剑时的那般清冷优雅。不知不觉中,原来已将那段日子牢牢记在心中了。到底,该怎么回去呢?想必,赵羽已经心急如焚了吧!
有人自身后递上一件披肩,是谁在耳畔低语:
“天佑,夜凉,我们回去吧!”温柔如水,就像记忆中的温度。
萧天堑见眼前人明显游离的状态,便知他的心不在此处。叹口气,试探的问到:
“天佑可是一直在思考怎么离开这里?”
楚天佑想也不想,随即回到:“是。”
萧天堑掰过楚天佑的肩膀,语气认真:
“天佑,这次我无论如何再也不会放手,你就老老实实呆在我的身边吧!”
说吧,趁楚天佑不备之时封住他周身大穴,让他没有逃跑的力量。楚天佑浑身乏力之际,根本无从反抗,恨恨的看了萧天堑一眼,陷入昏迷。待到醒来之时,人已经在大帐之中,想要出账,却被人拦下。
“公子,太子有令,您不得走出大帐一步。有事情,吩咐我等便可。”
楚天佑不再理他们,转身回帐。午饭之时,却是萧天堑亲自带人来,接手饭菜,摆出亲自喂饭的架势。
“不敢劳动太子,天佑自己来就好。”萧天堑也不说话,看着楚天佑自己接过饭菜,私下却悄悄握紧了手。却说楚天佑接过饭菜,就要送入口中之际,瞥了萧天堑一眼,说道:
“太子可能有所不知,楚某自幼钻研医术,虽不至活死人肉白骨的地步,却也小有所成。”
“天佑,你莫怪我心狠,为你,我已经成魔,只要能把你留下,便是伤害你,我也不后悔。你若答应留在我身边,我便不再限制你。”
楚天佑勾勾嘴角,将掺了软筋散的饭菜吃下,毫不犹豫。
萧天堑抿嘴,天佑,你便是连骗我一下也不肯吗?见楚天佑吃下饭菜之后,药力渐渐发挥,便将身子有些瘫软的楚天佑抱在怀里,轻轻放在床上,盖好锦被,看着楚天佑入睡,在他的嘴角印上一个轻吻,才悄悄离开。自此之后,萧天堑便日日给楚天佑服用掺了软筋散的饭菜,严格控制大帐中出入的人数,竟然将人软禁了起来。但是,每当月色正美的时节,萧天堑就会抱着楚天佑,躺在军帐前的空地上,也不论身边人听不听,絮絮叨叨的讲着自己的过往。或是准备一场精美的舞蹈,自己陪着楚天佑看。楚天佑自是从来不给他好脸色,他也不恼,就这般过了一个多月。
这日,萧天堑按照往常的习惯再次来到大帐中,准备亲自服侍楚天佑吃下饭菜。却听一直冷着脸不言不语的人问道:
“萧天堑,如果我有办法助你现在登上帝位,你可愿意?”虽为问句,语气却是无比肯定。
萧天堑,一语不发,目光深沉。
“萧天堑,即使被你这样关着,我还是我,这世间,只有我不去做的事情,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楚天佑即使处于劣势,也绝不认输。”所以,萧天堑,楚天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就看你如何选择了。
萧天堑叹口气,放下碗筷,直直看着眼前人,那双让他入魔的眸子里,光辉动人:
“天佑,你帮我的条件不只是放了你那么简单吧?”
“萧天堑,楚某从不做亏本的生意。你名义上是太子,实际上,你父王顾忌你手中过大的权力,暗中培养八王子,待时机成熟就废掉你。现在朝中之人,四成以上是你的心腹,你没有把握逼宫篡位,只好借助战争的借口,先握住军权。楚某说的,可是实情?”
“天佑,若不是我真心爱你,那你·······”
楚天佑笑笑,萧天堑,你以为我楚天佑是谁?若想杀我,十个你都办不到!
三日之后,异国大王被人刺杀,经查实,原来是八王子所为,又有人告发八王子私吞军粮军款,人证物证俱全。群臣激愤,联名上书,要求严惩。最后,皇帝迫于群臣压力,令,斩立决。自此后,异国大王一病不起,十日后,崩于寝宫。
当异国大王的死讯传到交战的战场时,萧天堑即刻宣布议和,留下心腹谈判,自己则是匆匆赶回国都。两国议和的地点,是萧天堑亲自指定的九洲城里醉仙楼。收到消息的赵羽和赵文稍稍有些安心,两人即刻赶赴地方。门外守卫见是二人,恭敬行礼,让出一条道路。进到大堂,就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端端正正坐在那里,悠闲品茶。旁边,有人红发如火,望着品茶的人,目光缱绻。
赵羽看着自己在梦里描摹了无数遍的轮廓,数十个日日夜夜的担心,此时此刻,就只有一句话:
“天佑,你来了。”
“对,我来了。”
赵文则是一直盯着楚天佑,想说话,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话到嘴边,又发不出声。天知道,自己多少个夜里梦见的,是浑身鲜血的他,孤寂的躺在荒凉的战场上。那种恐惧,深深印在脑海里。梦中惊醒后,便是无眠到天明。那时,收到消息,他人在萧天堑手里,命在旦夕,又从赵羽那里听说了他特殊的体质,更是日日夜夜揪着一颗心,现在,见他无碍,放心的同时,更是一股难言的心疼。
两人坐下,萧天堑头也不抬,扔下一张纸,竟是早已拟定好的协议书,上面言明,自此后,只要萧天堑在位一天,便绝不举兵犯境,异国年年进贡良驹百匹,并同意开边境贸易,同意通婚。赵文沉默良久,缓缓点头,道:
“我们没有异议,只是最后还要报给我父皇,恐怕,要延迟几日。”
萧天堑回答:“没关系,无论如何,我答应天佑的事情已经做到了。我还要赶回去,坐稳我的皇位,只是不知道,太子殿下,何时登基,到时,定亲自前去道贺。”嘴上虽是如此说,但是眼光却一直看着赵羽。
一时屋内寂静无声,萧天堑又道:“我就要走了,走之前,我想单独同天佑说几句话。”
还不待别人回答,萧天堑就拉着楚天佑的手走了,赵羽看着两人交握的手,怒火丛生。
两人来到一所空房间,萧天堑开口:“天佑,你恼我也好,恨我也罢,我只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萧天堑,楚某可以不理会你做的一切,你与我,不过是陌生人。”
萧天堑闻言大笑:“天佑,我为你已经入魔,到头来,却换回一句‘陌生人’,天佑,你到底有没有心?”
“无心。”
“那天佑可是爱上了赵羽?”
“关你何事!”
“天佑,你仔细想想,你是真的爱赵羽呢,还是习惯了赵羽在身边呢?如果,当初,我第一个见到你,我也像他那般待你,朝夕相处,你会不会爱上我呢?”
这次,楚天佑是真的答不上来,见楚天佑分神,萧天堑低头,在楚天佑嘴角留下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
☆、绝不放手
还不待楚天佑回神,就见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