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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旖旎的景致任谁都能看出两人在房里做什么。所以,现在他们已经没必要再听这个女人的话了,只需要继续追查杀教父的凶手就好。
至于她,教父可没吩咐过他们等他死后就要忠于这个女人。
“你们,是不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教父不在了,你们就是这样欺负他最心爱的女人的吗?”瓦伦汀娜有些凄然地捂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只可惜,在场的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
“父亲最心爱的女人?”那个男人还没开口反驳,倒是妖蓝说话了,玩味儿似的加重了“心爱”两个字,绝美的俊脸上满是嘲讽。
谁不知道安东尼奥。杰诺维斯这个男人的无情,像他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有爱?瓦伦汀娜,也只不过是他用来发泄自身欲望的工具罢了。一个站在黑暗世界顶端的男人,恰好需要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来证明自己的魅力罢了。
也不知道这女了是在自欺欺人,还是在欺骗他人。这群人可是教父手下最忠实的狗,怎么可能相信她的鬼话?
“妖蓝,你少在这里装疯卖傻,难道你以为有公主殿下为你证明,你就可以摆脱杀害教父的罪名了吗?你就是杀害教父的凶手,这是一个永远无法遮掩的事实!像你这样恩将仇报的男人,就该死!教父把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给你最好的一切,可到头来就是养了一只白眼狼。风狼,你还不杀了他,教父对我说过,如果他以后被人杀了,杀他的人必定是妖蓝!”
瓦伦汀娜被妖蓝那嘲讽的语气给刺激到了,她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才十几岁,一身妖邪之气,却在瞬间俘获了她的芳心。
在知道他是杰诺维斯家族掌权人的养子,她就费尽心机接近安东尼奥教父,从而成为他身边最得宠的女人。可是,即便如此,这个男人还是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看。甚至看着她的眼神都是略带嘲讽和不屑的。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男人要这样对她?她瓦伦汀娜有什么不好?难道还比不上浅。伊丽莎白。凌这个有夫之妇?
如果说以前她喜欢妖蓝的方式还是百般讨好,那么他现在已经想清楚了。她要把他踩在脚下,任由自己蹂躏,要让他做自己最卑贱的男宠!
在杰诺维斯家族这么些年,她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势力。只可惜因为这一次是跟教父一起出来,她就没有带自己的人。那么,只要让教父的手下把这个男人抓回杰诺维斯家族,定下他谋杀教父的罪名,他还不是得任由她处置?
“哦?我还不知道原来父亲大人那么看得起蓝。不过,究竟是父亲大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呢,还是你在故意造谣,想要祸水东引,借以掩盖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
妖蓝的声音并不大,却因为那若有似无的讽刺意味而变得格外清晰,让人不自觉就按照他的思路来,理所当然就相信了他所说的一切。
“啊,原来是这样啊。我知道了,肯定是瓦伦汀娜小姐一不小心把安东尼奥。杰诺维斯教父给伤害了,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所以才要栽赃嫁祸。”苏浅一脸恍然大悟地说道。
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天真无邪,只是那唇角微微弯起的弧度却出卖了她。某人现在分明就是非常狡诈的。
由刚刚被叫做风狼的男人带头,一群冷面杀神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在瓦伦汀娜身上,好像如果真的是她杀了教父,下一秒就要了她的命一般。
“你胡说!”瓦伦汀娜被苏浅那状似无辜的眼神气得全身发抖,却又在看到风狼那凶狠冰冷的目光时不由得偃旗息鼓,她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
有这个女人在,她完全没有优势。看来,她必须冷静下来想其他办法了。
“还有啊,我们中国有句古话,这样做叫做贼喊捉贼!不知道用来形容瓦伦汀娜小姐会不会比较贴切,各位面瘫先生,你们说呢?”
见瓦伦汀娜已经无话可说,苏浅又是盈盈一笑,还不忘直接把话题抛给安东尼奥留下来的忠实下属。
“哼,是谁做的谁心里有数,公主殿下真是好口才。简单几句话就为妖蓝开脱了罪名,也难怪原本对女人都没有性趣的他都会对你…也难为了许先生,有这么一个招人喜欢的未婚妻!”
说完,瓦伦汀娜看着苏浅和许愿两人骤然色变的脸,得意一笑,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这下,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妖蓝,苏浅,许愿,还有一个看不清形势的杰克队长。
前面三个人好像很有默契似的同时看向了杰克队长,杰克在三人诡异的目光下,尴尬地退出了房门,还不忘为三人把门关上。
“媳妇儿,过来。”许愿选了一个单人沙发坐下,笑着向苏浅招手。
那笑意却让苏浅想到了暴风雨之前的最后一刻宁静,不过,她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现在再刺激或者激怒许愿,绝对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见苏浅走近,许愿把人一把搂紧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媳妇儿,你是不是应该向小爷交代一下。为何你说出来透透气,却透到了别的男人的房间里。而且,你竟然还在给他擦头发!你们刚才做了什么?”许愿的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虽然,他是相信苏浅。可即便他们没做什么,他也希望由她亲口说出来。否则,他心里面堵着的这口酸气难消。
“嗯,我就是散步的时候看见有人进了妖蓝的房间,所以有点好奇,进来看看。结果他要我陪他演一场戏,就是你看到的情况了。”苏浅也不隐瞒,尽量简单地解释了到底怎么回事。因为不想看到自家男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苏浅还凑近他的唇角,印下一吻以示安慰。
“真的?你进来的时候他已经是现在这副样子了?”他家媳妇儿对美的东西都难以抗拒,他还担心这个该死的人妖男人脱光了勾引自家媳妇儿咧!
如果许愿知道,这其中真的有自家媳妇儿盯着人家的身体看挪不开眼的场景,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
“嗯嗯,绝对是真的。要不,我向上帝发誓?”娇笑着迎着许愿目光的审视,她现在对于哄眼前的男人开心是越来越有兴致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恶趣味?
“哼,上帝又管不了你!”
“那不就得了?要不发誓,如果我撒谎,就罚我一年不和你XXOO?”苏浅毫不避讳地当着妖蓝的面儿和许愿调情。
因为,她好像刚才听瓦伦汀娜说,妖蓝竟然对女人提不起性趣。
“该死的,你绝对是故意的!”许愿掐了一把苏浅圆润细腻的纤腰,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既然她都不害羞,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儿说小黄话,那他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唔…”苏浅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吓了一跳,关键是,还有一个有可能是万年小受的妖蓝在场咧!
坐在许愿的腿上,不安分地扭动了几下身子,苏浅偶尔还伸出香滑的丁香小舌,调皮地回应几下。
“嗯…”
感受到某个小女人的回应,欲望就像打开了的闸门,如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再也无法收住,某个地方在摩擦生热的同时也不由得兴奋地抬起头来。
“哎呦喂,你们俩不要无视我的存在呀!”妖蓝还坐在刚才的位置呢,一边自个儿擦干头发,一边儿饶有兴趣地看着在他面前即将要表演活春宫的俩人。
虽然,他不介意看一场,但是现在应该有更重要的是事情要做吧?这位苏大小姐,不是应该有事情要找他谈吗,现在不该是忙着和他谈合作吗?
“阿愿,你先放开。”感受到在自己某个敏感地带摩擦的火热,苏浅不由得推了身上人一把。
该死的,原本只是想刺激一下妖蓝,检验一下瓦伦汀娜的话,却成了现在这种擦枪走火的局面。不过,在没有确定那个问题之前,她是绝对不能和许愿做了。
万一真的有了,绝对会伤到孩子的。
“嗯哼…”许小爷现在难受着呢,却又不能真的在外人面前大方地表演活春宫,只能不满地咬了苏浅一口,然后恋恋不舍地松开自己的牙齿,唇边离开她微微红肿的嘴唇。
“呼…”苏浅呼出一口浊气,身子有些软绵无力地依附在许愿身上,然后看向妖蓝。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
“什么有没有感觉?”妖蓝一愣,觉得苏浅的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啊,瓦伦汀娜那女人不是说你对女人提不起性趣么,现在看我们亲热,你有感觉吗?”苏浅说得那一叫一个理所当然,如果不是刚才被许愿弄起的情潮还没褪去,那绝对是脸不红心不跳。
也对,他们这一群皇城根儿下的哥儿,姐儿,哪个不是听着小昆曲儿里的黄段子长大的。不光是听,还个个都能哼上几句,唱上两段儿。等着她害羞,简直是做梦!
“如果我说有感觉,那你能帮我解决吗?”妖蓝怔愣过后便是邪魅一笑,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
哪有她这样儿证明人家行不行的方式?
不过,她的直接和爽快倒是获得了妖蓝的不少好感。
不得不说,如果在谈判之前,能够获得对方的好感,绝对是给你的谈判加了不少分,至少成功了一半。
苏浅,恰好就是如此。
就像她教诺诺小姑娘的话,用兵之术,攻心为上。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
“咳咳,不能。”苏浅朝他某个地方瞄了一眼,却发现这个男人自制力好得可以,竟然没有出丑。不过,这也只是她一时兴起,不会再有下文。
“那你问了有什么用?倒是你的未婚夫许先生,恐怕就不如我这般轻松了。你确定咱们要现在谈?我不介意你们先回房。”妖蓝觉得自己很善解人意,至少觉得同为男人,他还是能够理解许愿的。
遇上这么个不按理出牌的未婚妻,这男人啊,以后有得忙啰!
不过,谁又知道人家许小爷,不是甘之如饴呢?
幸福这种东西,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无碍,你们先谈。”只要苏浅不再撩拨他,他的欲望自然能自己平息。至少,许愿自己认为是这样。
可惜,某个男人事后才体会到那个道理,“坐怀不乱”这四个字,只能针对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他心爱的媳妇儿面前,坐怀不乱什么的都是放屁!
“嗯,既然这样,那公主殿下请说。”妖蓝似笑非笑地看了许愿一眼,人家不领情,他也没办法啊。
“不用叫我公主殿下了,虚名而已。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名字,直接叫我苏浅就好,或者你觉得怎么顺口就怎么叫。”
“呵呵,小苏苏果然是个爽快的人。”妖蓝自己选了一个觉得叫起来顺口的名字。
“嗯哼,我是爽快,希望小妖妖也同样爽快!”
小妖妖?
妖蓝顿时满头黑线地瞪着苏浅,你要不要叫得这么恶心?
苏浅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还不是你先这样儿叫我的!
“好吧,那你就说说,什么合作?”
“凌帮协助你成为杰诺维斯家族的掌权人,并且可以制造出是刚才那个瓦伦汀娜谋杀了教父的假想。然后,我希望凌帮的势力入驻意大利的时候受到的阻碍小一点儿。”苏浅直言不讳,丝毫不拐弯儿抹角。
“你以为,没有凌帮的帮助,我妖蓝还收服不了杰诺维斯家族?”凌帮入驻意大利,妖蓝冷笑,这还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