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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兮凤沉思半晌,开口道,“我突然在想,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温情了。”
聂子莺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说为什么有的人越对他越好,他就越不拿你当一回事,到头来只会把自己伤害的越深。”凌兮凤冷然道,“子莺,这句话,你应该最深有体会了是吗?”
聂子莺回答道,“是又怎么样?”
凌兮凤带着隐隐怒意,探手伸入聂子莺衣襟,摸上他的心口,“既然你明白,那你为什么不曾把我放在心上过。”
胸前带着雨意而冰凉的手,令聂子莺颤了颤,“我以为你在多年前就明白,我只懂得享受你对我的好,我不懂得你对我的爱。”
凌兮凤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样一个答案,冷笑道,“这的确是我心甘情愿不能怪你,不过,不管怎么说你现下都还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依然是我的。”语毕,凌兮凤解开聂子莺的衣袍。
聂子莺衣袍松垮的挂在身上,意识到自己触怒了凌兮凤,急忙道,“凌兮凤,你别这样,伤害你或者是我错了。”
凌兮凤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拉开聂子莺的衣襟,使其大大敞开,“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放过你,难道一句我错了就能抵消聂抒墨对你的伤害吗?”
与凌兮凤相处多年,深知比起强硬自己绝敌不过凌兮凤。聂子莺不再反抗,开口道,“凌兮凤,我不需要你再替别人爱我,我们别这样下去了,你要我怎么样,才能停下来?”
凌兮凤解开聂子莺的裤带,一把拉下亵裤,“我要你爱我,你做的到吗?要你永远不去想聂抒墨,你做的到吗?”
聂子莺道,“凌兮凤,你这是强人所难。”
凌兮凤细雨般的吻连绵不断地印上聂子莺的面颊,“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好好享受一下,这么久以来我对你的爱。”湿热的唇齿在聂子莺的肌肤上流连不停,手更是肆意的抚上他起伏的胸膛,垂首以唇摩挲着他胸前的乳珠,唇滑过突起的地方,微张口含住,舌尖饶圈轻扫。
胸前的感觉激窜而上,让聂子莺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敏感的皮肤仿佛起了一粒粒小疙瘩,他可以感受到凌兮凤的手正抚向他的大腿内侧。“啊……”手指浅浅扣入后穴的感觉令他下意识想将探入体内的异物推挤出去,可后穴却将凌兮凤的手指紧咬住,并一寸一寸的全部容纳进去。
凌兮凤的手指将穴口微微扩张之后,在股缝间浅浅抽插,伸舌摩擦过聂子莺的颈项,朝上吮吻,舌面摩擦过细嫩的皮肤,来到他的耳畔,舌尖钻入他细巧的耳窝。
热热的感觉似乎从耳窝内扩散到四肢百骸,身下抽送的手指每动一下聂子莺就是一声闷哼。
抽出手指,凌兮凤将聂子莺的腿强行分开到最大,掏出自己愤张的欲望,在臀缝间摩擦,最近这段时间他忍的太辛苦了,用力将欲望一下全部推入软嫩的后穴中,温暖的内壁包裹住滚烫的欲望,他开始抽动,每抽动一下,皆是完全贯满他的后穴。
“啊……”聂子莺痛叫一声,后穴还未从昨夜恢复过来,现下又被凌兮凤胀大的欲望一举进入,比起疼痛,对于今夜凌兮凤的突然出现,聂子莺心里充斥不安与难以置信,疼痛反而倒占了其次。
凌兮凤的唇不断落在聂子莺的肌肤上,重重啃咬已经布满吻痕的颈项,试图减轻他的疼痛,待感觉差不多时,凌兮凤开始加快了速度,他激烈的抽动,快速摩擦过聂子莺柔软的内壁,欲望的顶端更是一下下重重刮过他内壁上的一块软肉。
不一会儿,聂子莺的后穴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他睫毛轻颤,低垂着睫毛试图遮掩着被他激起的快意,酸麻的快感扩散并流窜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中,慢慢分泌出的透明粘液令甬道变的湿滑无比。
凌兮凤亢奋的欲望在不断抽动中被聂子莺体内粘热的液体覆上一层温热的水渍,更加深了他的欲望从分身扩散到全身,让他忍不住低吼着在聂子莺的体内射出。
“啊,嗯啊……”酸麻的快感流窜过聂子莺的身子,让他战栗,后穴中的粗长被抽出,立刻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溢出混着白色浊液的透明粘液。
过了会,得以休息的聂子莺,好不容易不再喘气,问出心里的疑惑,“凌兮凤你为什么会在这?还有……”而且房间里并未点蜡烛,凌兮凤是怎么认出的他?聂子莺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面皮,况且他还易了容。话还未完,就被凌兮凤下一个动作给打断了。
凌兮凤一把翻过聂子莺瘫软的毫无力的身体,把他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再次将又开始胀大发烫的欲望重新推入他的体内,“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语毕,凌兮凤加重力道侵袭身下人的后穴。
聂子莺呻吟了一声,身体跟随着对方的动作抖动,体内又流出大量的粘液,体位的变化,从后背进入后的抽动磨擦带来的刺激更直接强烈,聂子莺跟凌兮凤在一起许久,身上的一切被凌兮凤熟知,清楚的知道怎么样就能轻易撩拨他的情欲。不可言喻的快感,逼得聂子莺几乎要失声大叫。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50
凌兮凤体内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多日来想要碰触聂子莺的欲望在这一刻尽情宣泄,聂子莺的身体就像朵罂粟之花,令他上瘾,欲罢不能,让他无法抽身离开。
“啊啊……”聂子莺呻吟不断,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快意从下身传来,腰身被他扣住,抽动的幅度也有加大的趋势,每抽动一次,都发出肉体相碰的拍打声。“啊啊……”聂子莺不停喊出身体正承受着的欢愉,带着情欲的眸光渐渐涣散,因无法承受凌兮凤的凶猛而益出的泪水沿着眼角滑下,落在枕边上形成一小滩水渍,“不……别再来了……啊……”似乎无法再承受更多,聂子莺哀叫着只想脱离凌兮凤的抽动。
凌兮凤依旧不间断的亢奋抽动,将聂子莺的后穴肆虐到疼痛,聂子莺哭泣着求饶,“凌……兮凤……求……你了。”像是完全没有听见聂子莺的哀求,凌兮凤紧抓住他的腰猛力抽动,抽动的速度更加剧烈快速,“啊……”一声无法抑制的哀叫后聂子莺因承受不住而昏厥了过去,但他的身体仍被凌兮凤的欲望贯穿,直到凌兮凤在他的体内再次爆发。
清晨,天空蔚蓝的让人看着有些伤感,许是半夜下雨的关系空气有些湿湿的。聂子莺是被额上的一阵凉意冷醒的。百里惜见聂子莺转醒,坐到床头,放心道,“醒了就应该没事了。”
“百里惜?”聂子莺坐起身,额上的面帕落到床上,看看眼前的百里惜,又看看房内的别处不见凌兮凤的身影。
百里惜瞧聂子莺一副东张西望的模样,问道,“在看什么呢?”
聂子莺目光定在百里惜身上,仿佛要把他看穿,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而下一刻,他又在百里惜身上闻到那股清淡的香味,一定是他多心了,百里惜就是百里惜。
百里惜笑笑,“怎么一醒来就失了魂似的直盯着我瞧?”
聂子莺低头道,“百里惜昨天你去哪了,关于昨天的事……”
百里惜拿起掉落在床上的面帕,打断聂子莺道,“别提了,我明白。”
聂子莺抬起头看见百里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目光落到他手上的面帕,回想起醒来时额上的凉意,“百里惜,我怎么了?”
“没事。”百里惜朝聂子莺露出一个没事的笑容,“你只是生病了。”
生病了?聂子莺心下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聂子莺脑海里飞快闪过昨夜的许多画面,他记得他只是受不了凌兮凤太过纵欲而昏了过去,想到这聂子莺忍不住红了脸。
“子墨,你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百里惜的声音将聂子莺的神思拉了回来,聂子莺有些不相信道,“百里惜,我怎么不知道我生病了?我没不舒服啊。”除了下身有点不适,不过,他不可能把这个告诉百里惜。
百里惜抬手摸了摸聂子莺的额头,笑道,“退烧了。”
退烧?聂子莺更加疑惑了,“我发烧了吗?”
百里惜点头道,“我昨夜一回来,就瞧见你浑身发烫,整个人难受的蜷缩在床上。”
聂子莺怀疑道,“百里惜,你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夜他明明记得是凌兮凤?怎么现下又变成百里惜了?
百里惜笑道,“挺晚的,我也没看具体的时辰,那时候还下雨了,把我淋的一身湿。”语毕,百里惜起身将手中的面帕扔进脸盆内,来到桌边,掀开碗盖,盛出碗温热的粥,说道,“正好还是温的。”
聂子莺根本就不信昨夜的人是百里惜,昨夜的感觉那么真实,他敢肯定那人绝对凌兮凤。“百里惜,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百里惜端着粥,走回床畔坐下,脸上的笑容依然自然的无懈可击,笑道,“那是因为你病糊涂了吧,听说发烧的人神智都会比较模糊。”百里惜边说边舀起一勺粥,送至聂子莺唇边,“趁热喝了,不然身体怎会好?”
聂子莺乖乖张嘴喝下那勺粥,还是有些不信。百里惜见聂子莺一脸不相信自己话的模样,又舀起一勺粥,喂进聂子莺嘴里,淡淡皱眉,“怎么?子墨,不相信我吗?”百里惜顿了顿,若有所思道,“你昨夜整个人不但烧的神智不清,还一直喃喃自语说着梦话。”
聂子莺吞下口中的粥,问道,“什么梦话?”
“你拉着我的手,一直喊我凌兮凤。”百里惜继续一口一口地喂着聂子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应该是做噩梦了吧。”
昨夜只是一场噩梦吗?聂子莺看着百里惜,又低头审视着自己身上穿戴整齐的衣物,半信半疑,莫非自己真的病了,不然百里惜又怎么会知道凌兮凤?他又没告诉过他关于凌兮凤的事。
百里惜露出一丝困惑,问道,“这个凌兮凤是谁啊?为何你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聂子莺左言又他道,“对了,百里惜,你昨跑哪去了?为微那么晚才回来?”
“我吗?听到子墨说怕我,一时有些生气,就去喝了些酒,结果睡着了。”百里惜歉意的笑笑,“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聂子莺见百里惜善解人意,也未怪自己昨日的无礼,歉疚道,“都是我的错,担心你是应该的。”
百里惜温柔的深深一笑,说道,“谢谢你的担心。”语毕,拿起手中的小勺舀起粥往聂子莺的口里送,直至碗里的粥见底。“你先休息吧,我得去花庭看看,好几天没去了。”
“好。”聂子莺重新躺下,脑袋瓜里一直在想昨夜的事,他已经完全被弄糊涂了,究竟哪个才是真的哪个才是假的。凌兮凤?百里惜?聂子莺用力眨眨眼,他发现眼前突然莫名其妙地,交错浮现着百里惜与凌兮凤的面孔,百里惜笑的和煦,眼底一派温柔。而凌兮凤的眼底流露出深浓的情意,还有一丝化不开的怨愤。
好烦,聂子莺把头蒙进被子,所有的一切都乱了。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51
漠北书房内,心思细腻的总管多少已经猜到聂抒墨叫他前来所为何事,不过,他早已想好说词。
聂抒墨坐在一张雕饰着花纹的檀木椅上,端起一杯茶香嫋绕的洞庭碧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