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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人间见白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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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手胡乱推拒着,忽地感到掌间濡湿,手指上粘稠温热液体带来的触感,以及空气中忽然爆出的血腥气息都告诉他那是鲜血。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他。就像那一日他手握银枪,鲜血流淌了一整手。
  萧日影放开了钳住他下颚的手,低声笑了起来:“伤口似乎崩裂了,怎么办?”
  谢风闲抬腿给了他一脚,男人敏捷地避开,顺势将一条腿架在他腿间,粗壮有力的大腿抵着他的胯,轻轻摩擦。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鲜血从男人胸前的缇衣上流淌出来。
  谢风闲颤抖着别开了脸。他想控制自己的身体,然而无济于事。恐惧让他如同惊弓之鸟,手上的热烫的鲜血似乎又将他拉回那一日,他闭上眼,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道:“我累了,萧日影,我玩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恢复记忆之后的萧哥略无齿啊XD
要补充一下王鉷其人,百度百科上只含糊写了其因事而死,而搜搜百科上只有一句“王鉷,唐朝大臣,因弟弟户部郎中王焊和邢縡谋反而被赐死”,《资治通鉴》上说王鉷其弟王焊“凶险不法”,更招来术士问“我有王者相否”,王鉷害怕事情传到皇帝耳中,将术士和知道这件事的人杀了。不久王焊密谋好友邢縡四月十一日作乱,与龙武万骑谋杀龙武将军,欲趁此掌控禁军“杀李林甫、陈希烈、杨国忠”,但这件事两天前被人告发了,唐玄宗将信将疑,当着王鉷面将告状给他看,让他逮捕作乱的人,王鉷为了保住弟弟就先派人把弟弟招来身边,四月十一日,果见谋乱,王鉷与杨国忠引兵而至,混乱中邢縡乱军喊道“不要伤害了王鉷大人”,杨国忠他手下一听,就告诉杨国忠“乱贼有口号,不可战”,邢縡一边打一边逃到皇城南隅,遇到高力士率四百飞龙禁军,将邢縡杀了,余党一网打尽。杨国忠就拿混乱中听到的那句话告诉皇帝,说王鉷跟叛军有勾搭,皇帝不信啊,京兆尹王鉷手握重权深得皇帝信任,怎么可能背叛他?就让杨国忠试探王鉷,王鉷不忍心弟弟死,皇帝就怒了,杀了王鉷,儿子亲戚流放的流放杀的杀,京兆尹这官职就落到的杨国忠手上。后来杨国忠更是拿王鉷说事儿,把老狐狸李林甫拉下水,自此杨国忠权势滔天,《资治通鉴》形容他“既为相,以天下为己任,裁决机务,果敢不疑;居朝廷,攘裾扼腕,公卿以下,颐指气使,莫不震慑”,就是说这个人刚愎自用,谁也不放眼里,天下事都他说了算,为了拉拢人心他还到处封官,不管人家有没有才能,对于不肯跟他同流合污的人都被他排挤出朝廷了。
本文并非严格的历史小说,与历史必定有些出入,比如说历史上其实没有礼部侍郎谢子桥,而金吾卫大将军肯定也不是萧日影,但鉴于这些背景,对人物的命运肯定会产生影响,比如清流一派的谢子桥成了被杨国忠借王鉷作乱扫清异己的炮灰,比如四月十一日原本在宫门巡逻的萧日影听闻混乱赶到……等等,请各位不要深究XD
谢风闲自然知道萧日影没有杀掉他的父亲,当年那场大火是父亲所放,他稍加推断也就明白了,但他看见传旨的人是萧日影,萧日影更是参与了四月十一日那场谋乱,父亲的死真的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前文所说谢风闲十四岁变已入谷,十四岁之前在书院度过,万花谷的生活是怎样的?清静无忧,没有烦恼,更没有人世间官场上勾心斗角,因此他学得医术返乡探亲,突遭恶变,纵使聪颖,对一个从不过问朝堂事的闲散人来说,他又能知道真相多少?反观萧日影,自与谢风闲分别后便子承父志,受到父亲及其他世家臣子推荐入宫当了禁卫军,一路摸爬滚打,升至金吾卫左将军,对于人情世故官场险恶不知比谢风闲谙熟了多少,在谢风闲注意不到的情况下,他已经真正地成长并成熟了。




☆、第十三章 赏心从此莫相违

作者有话要说: 萧日影低头看他,一双鹰眸紧紧锁着他的双目,眼中神情既似深情又似无情,沉声笑道:“言不由衷。”
 谢风闲只觉耳中轰地一响。萧日影的手竟猛地下探,一把抓住他已经抬头的部位,隔着里裤,拇指狠狠地刮过顶端。
 这一下给予的刺激实在太大。疼痛中快感燃烧起来异常炽烈,谢风闲紧咬牙根,喉咙深处仍旧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呜咽。
 萧日影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听见他的呻吟,眼中光芒倏地一跳,手上动作却不曾放缓,命令道:“看着我,再说一遍方才的话。”
 谢风闲索性不再挣扎,强迫自己抬头对上他的目光,在这既冷且热的目光下,似乎身处冰火两重,分不清是羞耻抑或极乐,他强忍颤抖一字一句道:“我说,我、累、了,玩、不……唔!”
 身下的手掌忽然开始律动,沿着他的柱身上下滑动,棉质里裤紧紧地摩擦着柱身上突出的经脉,谢风闲的分身跳了一跳,竟是比先前硬挺。
 萧日影弹了弹它的顶端,沉声道:“再说一遍,嗯?”
 谢风闲喘息道:“我、累、了、玩……”
 萧日影眯了眯眼,手掌极快地探入他的里裤,在他还不曾反应过来时,狠狠揉捏了一下充血柱身下方的球体。
 谢风闲猛吸一口气:“萧!”
 萧日影低头,鼻尖凑着他的脖颈摩挲,沙哑的嗓音带着些鼻音,几乎是引诱道:“说你爱我。”
 谢风闲只顾大口喘息,早已听不清身上的人在说些什么,愈来愈快的摩擦频率让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于身下那只粗糙灼热的手掌之中,只隐约觉得身下一凉——约是里裤被扯落了——来不及多想,萧日影些许粗暴的动作唤起了他更深切地欲望,在他技巧性的揉弄下谢风闲不肖片刻便攀至峰顶,然而即将释放的那一刹那,萧日影却猛地堵住了他淌着水的前端,轻声道:“说,你爱我。”
 谢风闲双目通红,巨大的快感汇聚在小腹下端,叫嚣着冲撞着想要获得释放,却被身下那只手掌狠狠扼住,是极乐亦是极致的痛苦,真正冰火两重。双腿在这极端痛苦之下痉挛着,几乎无法站立,萧日影揽住他的腰,对他眼中的祈求视而不见,谢风闲闭上眼,几乎带着些泣音道:“我……爱你……”
 萧日影吻了吻他的侧脸,低声笑道:“乖。”
 言罢松手,谢风闲立即痉挛着射了出来。他无力站立,只能靠萧日影揽着,全身大半重量都挨在他身上,与他贴身相对。在他颤抖着释放时,萧日影的手仍握着他,白浊溅了他整手,更有其他溅落在他紧裹着缇衣的腹上、胸前。红与白的强烈对比触目惊心,谢风闲只看了一眼,便觉淫靡至极,羞耻得满脸通红。
 正在此时,房门忽地被人推开,“嘭”一声异常刺耳。
 谢风闲脸色一白。
 萧日影随手扯下榻边玄色长袍,将他裹在怀中。
 来人三两步绕过屏风,口中慌慌张张地喊道:“萧将军,谷主让您去……”
 屏风之内,满室混乱旖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事间的麝香气味,榻上衾被蹂躏成一团堆在角落,谢风闲周身只覆一件黑袍,里裤半褪挂在膝上,露出他白皙挺拔的大腿,肌肉似乎仍在无意识微微地抽动着。萧日影衣着齐整,只袍子上沾了些许白渍,一手揽着他的腰,老神在在般站着,看不出喜怒。
 来人吞了一口口水,自动消音。
 萧日影却看也不看他,只低头看着怀中的谢风闲。谢风闲微闭双眼,被其他人注视之时腾升而起的剧烈羞耻感让他双颊泛起异样鲜艳的潮红,似是知道萧日影心中所想,他略微喘息,道:“此人是我师弟,名唤流风。”
 他的嗓音较之寻常更添几分慵懒与性感,流风年少风流,对风月之事已是耳濡目染,想也不用想便知谢风闲方才经历了怎样一番事情,顿觉尴尬,原本要说的话竟忘得一干二净。
 萧日影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看了他一眼,语调平静,道:“流风。”
 “萧……将军……”流风被这极是云淡风轻的一眼盯得胆战心惊,恨不能转身就逃。
 谢风闲喘了几口气,堪堪平稳了呼吸,挣脱萧日影,道:“去哪?”
 “啊?”流风盯着谢风闲,方才一下挣动,谢风闲覆在身上的玄色长袍滑至腰间,露出他流畅漂亮的躯体线条,流风仿佛是第一次见到自家师兄赤身一般,呐呐道,“什么去哪?”
 萧日影眸色倏地一沉,喝道:“流风!”
 “萧将军!”流风猛地一个哆嗦,似数九寒天被一桶冰水由上浇到下,经这么一冻,说话却神奇地利索了,“三星望月觅星殿!谷主请您立刻去觅星殿!”
 萧日影看了一眼谢风闲,道:“风闲……”
 谢风闲拢了拢身上长袍,深吸一口气,抬头对上流风的视线,平静道:“去门外等我们。”
 “师……师兄……”谢风闲双眼已恢复波澜不惊,宛如一泓清泉,流风看着他的眼睛,忽觉眼中一烫,像是滚烫沸水溅入双目,他猛地别开脸,不知视线该落在何处,“我先去门口。”
 流风刚转身,萧日影便脱了外袍,他胸前伤口崩裂,白色里衣已被染红,他却仿若浑不在意,随意扎了外袍衣袖围在腰间,上前替谢风闲整理衣衫,谢风闲冷着脸,不发一言。
 萧日影有意逗他:“生气了?”
 谢风闲:“……”
 萧日影替他系好腰带,双手顺着他柔韧的腰侧向下探去,谢风闲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咬牙切齿道:“安分点!”
 萧日影耸肩,松开双手,神情无辜至极。
 谢风闲冷哼一声,转身出了房间,萧日影跟在他身后,保持一幅天真无辜状。
 流风站在门边,见二人出门,下意识仍是不敢抬眼,看见谢风闲更躲躲闪闪,鼓起勇气飞快地瞟了一眼萧日影,却见他腰间外袍上白浊点点,想到这是师兄的……师兄的……他脸颊轰地通红。
 萧日影讶异道:“咦,流风,你气虚上火了?”
 流风疑道:“什么?”
 萧日影淡淡道:“鼻血如瀑,飞流直下三千尺。”
 流风抬手一摸,赫然血流如注,脸颊更红,窘迫地手脚不知如何摆放。
 谢风闲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道:“够了。”
 萧日影笑了笑,随手扯下外袍一片递给流风:“少年人就是应该血气方刚……不过别弄错对象。”
 他这句话说得极随意,语调也轻松,如同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调侃。然而配上他低沉嘶哑的嗓音,无端让人觉得身处寒冬腊月,北风凛冽。流风寒毛倒竖,一瞬间感到危险急迫,正要开口,却见萧日影忽地抽走了递给他的布片,听得他道:“唔,给错了,这块有你师兄的……”
 流风看见那距离他不过二指的布条上一片斑驳,只觉鼻间一暖,“啪嗒”一声,一滴鼻血溅落在地。
 谢风闲猛地转身,怒道:“萧、日、影!”
 “哗啦”一声,栖在廊下觅食的一只飞燕展翅掠走了。
 流风欲哭无泪道:“……师兄我错了!”
 谢风闲打断他道:“带你的路!别让我说第二遍!”
 言罢拂袖转身,竟是将二人丢下,先一步去了三星望月。
 流风怔愣片刻,举步欲追,萧日影轻咳一声。
 流风迈出去的步子收了回来,一手掩鼻,僵硬转身:“萧……萧将军……”
 萧日影点了点头,正经道:“带路吧。”
 流风惴惴不安地举步,却听萧日影话锋一转,道:“今早三星望月若无你带路,便不知要走去哪里,未及询问小弟姓名,在此多谢了。”
 流风吁了一口气,心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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