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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有赏-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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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舒子吃下一块,毕启成乐得真想大喊两声,再亲上一口,小舒子都好多天不理他了,今天对他真好。“小舒子,鞋子穿着不得劲,路也不好走,脚扭了。”
    “你啊……”
    远处,几个插秧的人满脸羡慕地看着。舒大人挺好的,就是不苟言笑,可那样一个看着铁面无私的人,在媳妇跟前整个人都柔和了。那哑巴一张嘴,舒大人就知道她在说什么,两口子真默契。几个汉子想,娶个哑巴真省心,就算是哑巴置气了,不看她就行了,不像自家婆娘骂骂咧咧地烦死人。
    “舒大人,天快晌了,带着夫人回去吧。”
    远处的喊声打断了两人的窃窃私语。看着少爷满眼的期盼,舒伍说:“咱们回家吧。”
    好心情一直持续到晚饭后。
    “小舒子,插秧很累吧?我给你捏捏肩。”
    “嗯。”
    “我今晚能过来睡吗?”
    “嗯。”
    “小舒子,你真好。”
    “小舒子,你躺着,我给你好好捶捶腰。”
    “嗯。”
    “太辛苦了,你明天别去了。好不好?”
    “好。”
    “小舒子,这十多天我一个人睡觉,特别不习惯。”
    “少爷!”
    “你习惯吗?”
    “你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小舒子,我想插秧……”
    “你……放手!”
    “小舒子,依了我吧。”
    “混蛋!”
    “小舒子,你真好。”
    
    第十六章
    
    番外之教书记
    毕启成日子过得很自在。
    小舒子政务繁忙时,他会力所能及地帮帮忙。用不到他时,他就围着小舒子转或是在家里招猫逗狗自得其乐。兴致来了,他也会带上笔墨颜料跑出去找到一处美景一本正经地作画。
    毕启成整日十分悠闲,无拘无束。舒伍可不这么认为,他见少爷整日无所事事,便有心让少爷做点实事。
    这一年,院试刚刚过去,这是万千学子成才路上的第一步,通过了考试,就是秀才了,寒窗苦读,几年后,不少人也会成为国之栋梁。县里的书院的那位老院长欣慰地摸着白胡子,说今年这一批不缺可造之材。
    少爷放弃了似锦前程随自己安逸于这一隅之地,空有一身学识却无用武之地,一直是舒伍愧疚的地方。
    让少爷去书院教书,诚心而论,舒伍觉得屈才了,可是也比让少爷荒废了学识的好,而且也算是造福一方。
    哪料刚提了个头,少爷就摇头不应。
    “我不去,一些个毛孩子有什么意思?”
    “不全是孩子,也有年纪大些的。”
    “书院里的授课的老头子们很没趣的。”毕启成皱眉。
    舒伍淡淡一笑,不慌不忙道:“也有年轻的先生。”
    毕启成搪塞:“我不想去,我怕误人子弟。”
    “少爷,你能行的。” 舒伍温和劝导。
    “我一看书就头疼。我也没教过书。”
    “实在不行,那你去教他们作画。”舒伍有些生气了。
    毕启成想了一想:“书院很远的。我不想离你那么远。”
    舒伍横了一眼:“私塾不远。那你去私塾。”
    毕启成轻轻地去抓舒伍的袖子:“小舒子,我真的不……”
    舒伍扬眉,冷冷道:“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
    毕启成耷拉下头:“那好吧。”
    私塾离县衙不远,可也得走上半个时辰。
    私塾里几乎全是淘气的毛小子,教书的还是一个戒尺不离手的老学究。
    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不如去书院呢,毕启成欲哭无泪。
    晚上筋疲力尽地回到家,小舒子已经把饭菜摆好了:“少爷,今天炖了你喜欢吃的猪蹄。洗洗手过来吃吧。”
    “猪蹄啊!”毕启成眼睛眨了一下,来了精神。
    吧嗒吧嗒地啃了一圈碎骨头,毕启成开始埋怨:“有一个小孩儿,把墨汁洒在另一个小孩儿身上了,结果两个就打起来了。真是太闹了。”
    “那么闹,你不管管?”舒伍又往少爷碗里添了一块。
    “我不是想着小孩子爱闹吗,要管也得等他们闹够了。哼,那教书的林老头看到了还责怪我。”
    舒伍看了看少爷的神色:“生气了?”
    “没。我才懒得跟一个老头计较呢。别光给我夹,小舒子,你也吃嘛。”
    “少爷,你记得吗?你上私塾那时还在别人身上乱画呢。”
    “才没有!”毕启成抵赖:“就,就算真有此事,那也是别人不好惹了我。”
    舒伍唇角浅浅一弯:“好,都是别人的错。少爷,你既然去了,就好生教吧。如果能影响改变一个人的前途,也是一件大功德。”
    “哦。我知道。”毕启成满不在乎地回道。
    两个月下来,毕启成慢慢地有点儿喜欢和那些孩子在一起了。平日里教画,林老先生身体不适的时候,他就去代课教书,孩子们也越来越爱围着他。虽然有些的确顽皮,可是那求知的眼神,对良臣将相的崇拜,对外面精彩生活的向往,都让他甘愿去倾心相授。
    舒伍发现少爷早晨离家的时候不再愁眉苦脸,傍晚回家的时候也总是兴致勃勃,有时中午还不回来吃饭。
    又过去两个月,舒伍察觉少爷的心思全转到学生身上了。中午难得才会回家一趟,问起来,就说是去哪哪个学生家去了,说这里的人都很热情好客,推脱不掉。晚上回来的越来越晚,不再还没上完课就想着偷溜回来,也不再绕着他起腻了。他在书房里整理文书,少爷就在另一张桌子上看学生交上来的功课,嘴里还在评判,这个画得一塌糊涂,那个画得有神,这个字写得漂亮,那个写得丑不说还把字写错了,该罚他抄十遍。
    舒伍一走神,裁纸的时候把手指豁了个口子。口子不大,还是流了血。舒伍自认也不是多么娇贵的人,便把手指含在嘴里吮了吮。
    少爷没有发现,正拿着毛笔写写画画,没有像以往一样大惊小怪地嘘寒问暖。
    舒伍苦笑了一下,把染上血迹的白纸揉成一团。
    一日舒伍去牢房,路上被一个关押已久疯癫的之人从栅栏中抓住了胳膊,扯得生疼,还脱了臼。冷汗淋漓地让跌打师傅接上胳膊后,舒伍默默地坐在椅子上提笔写字,手臂上乌青着,一块皮肤被掐得露出血肉来,筋骨也泛着疼痛,好在伤的是左臂,不影响他做事。
    娘亲过来看望,带来了大嫂炖的汤。娘亲和他亲近不起来,在他面前无意中总是透着谨小慎微,说话也是嗫嚅着。娘亲不停地叹气,看着他把汤喝下后就端着碗走了。
    木讷的大哥闻讯赶来了,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不安地陪着坐了片刻便离开了,临走前好不容易说出一句整话“歇歇吧,让弟妹给你好好揉揉。”
    弟妹?
    这世上哪有他的弟妹?
    有的只是少爷。
    跟他最亲的人,不是家人,是少爷。少爷有正事可做,虽然没在第一时间过来,他也没什么好别扭难过的。
    舒伍不愿意向任何人示弱,即使是少爷。少爷回家后,舒伍没说白天的事,竭力掩饰着胳膊的伤情。
    三天后,毕启成从学生那里知道舒伍受了伤,那个学生的大伯在牢房当值。小跑着回到家,毕启成关心地问“小舒子,还疼吗?”
    “不疼了。”舒伍摇摇头,轻轻地给少爷擦汗。都三天了,真的不再疼了。
    毕启成想逗舒伍高兴,讲了几件趣闻。
    看着少爷还在搜肠刮肚地找笑料,舒伍不禁有些胸闷,“少爷,你回私塾吧。我没事的。别耽误了孩子们。”
    少爷真的走了。
    舒伍胸闷之感不减,他从内心审视自己,他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锱铢必较,这样小气了。
    舒伍从未因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少爷拌嘴吵架,那根本就不值得,而且也吵不起来。在他们当年还小的时候,少爷对他的劝阻告诫都是言听计从,对他的出言不逊也只是笑笑。
    大哥有一次和大嫂闹脾气,坐在他屋里生闷气,嘴里翻来覆去地说“她不讲道理,她不讲道理……”
    舒伍不清楚,生活中琐碎的事情,会不会消磨掉当初的激情。少爷的热情,会不会像盛开的花一样,开得再艳,也始终脱离不了枯萎的命运。
    本来,他就是一无所有,真的失去了,他就当从未拥有过吧。舒伍打定了主意,只要少爷还在身边,他不会轻易说分离。
    私塾里新来了一个七岁大的孩子,姐姐领着来的,那个姐姐是个绣娘,家里只有姐弟二人,她给人绣花缝衣服也要供应着弟弟读书识字。
    吃饭时毕启成讲了这件事,不住地赞叹:“那姐姐很让人佩服的,长得也美,她舅舅逼着她给有钱人家做小妾,她不答应,一气之下才带着弟弟来这儿的。”
    舒伍没了胃口。
    接连几天,毕启成有了新发现“那姐姐认得不少字呢,今天拿着她弟弟的书指着几个字来问我。”
    “哦。”舒伍甩开脑里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两人有几天没亲热了,晚上睡觉时毕启成抱着舒伍动了念头。
    舒伍背过身,“我累了。”
    毕启成四肢并用把小舒子嵌在怀里,“累了就好好休息。”
    听着身后传来绵长的呼吸,舒伍才逐渐入睡。
    一天晚上在书房里,毕启成专心地作画,画好了,得意洋洋地拿给小舒子过目。
    画纸上的牡丹雍容华贵,端丽多姿,舒伍赞道:“画得很好。”
    “那就好。”毕启成小心地把画卷起来,“给欣儿当画样子。”
    欣儿是那个姑娘的名字。
    舒伍觉得烦躁无力,“少爷,你现在喜欢私塾了吗?”
    “是啊。教书没有原来想得那样难,也挺有意义的。”
    “林老先生……”
    “他啊,除了爱拿个戒尺教训人,其实这老头儿平日里很和蔼的。”
    “哦。”
    待少爷放下画亲昵地揽着他的脖子作出进一步的暗示,舒伍摆脱掉缠在身上的手自顾地回房。
    两天后,稍微早些地处理好了一日的政事,舒伍决定去私塾看看。路上看到了少爷和一个姑娘有说有笑,那姑娘牵着一个半大孩子,想必就是少爷口中的欣儿了。
    没有打招呼,舒伍掉过头走了。
    “小舒子。尝尝这个酥梨。”少爷回来后,带来了一小篮梨。那篮子舒伍见过,刚刚还见那个姑娘挎着。
    “是欣儿送的。两天前她要绣牡丹,我给她画好了样子,她今儿送来酥梨答谢。”毕启成拿出两只梨,“闻着挺香的,我去洗一洗。”
    少爷不是头一次往家里带谢礼了,之前,就有不少父母送来鸡蛋,枣子什么的。舒伍头一次,对着谢礼发怔。
    晚上,少爷窸窸窣窣地摸上来,舒伍又背过身去。早上醒来,发现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不知不觉地依偎在了少爷怀里。
    第二日,舒伍早早地去了私塾,还没下学堂,在屋外都听得到里面稚嫩的读书声。
    待了一会儿,袅袅婷婷地来了一个姑娘,柳叶弯眉樱桃小口,是很美。
    欣儿见前面立了一人,举止之间斯文俊雅,猜测了一番便行了个礼:“请问您是舒大人吗?”
    “嗯。”舒伍面无表情,她的声音很动听。
    “大人也是来接人的吗?”欣儿大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嗯。”
    欣儿早就听当地百姓说知县舒大人,虽然冷面,却是个好脾气,毕先生还说他温和包容,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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