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调整自己的身高相貌和id的……看物品描述上说,自己只有一次改变机会?
稍微看了下默认的相貌,和现实的很像,而且肤色要苍白得多,眼睛也是血红血红的,这样肯定不行,临风只能无可奈何地随便调整了几下,把各方面都改得差不多了,点下完成,相貌修改机会是没有了,id的修改机会则是还剩一次。
等一切都完成后,身后立马就传来了一阵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听起来只有一个人的样子。
游戏角色醉落的等级和临风共享,所以还是23级,而身上的那些装备似乎都跑回收纳空间里去了,原本穿的那些除了死神套装一件都装备不了,临风现在和一只完全没有壳子的蚌一样,几乎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他谨慎地回过头,撞进眼帘的那一抹赤红却令他倏地把提着的心放下来了。
“是你啊……”松了口气,放下拿着匕首已经准备发起进攻的双手,临风皱着眉看向该隐,“我现在是血族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接下来么,很简单,在我这里学习一下血族的各类技能,然后把能力恢复和刚刚见到我时一样的水平就可以了~”轻轻松松地说着,该隐在对临风毫不留情施压的同时还不忘吐槽那么一下,“你激活血脉后这长相比起之前的也太……”
“太什么?”
“……阴郁了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我的子孙做了些什么。”
“你现在是没做,但说什么‘能力恢复和刚刚见到我时一样的水平就可以了’,这也实在是……”没理该隐对自己新相貌方面的嫌弃,临风苦闷地扶着额头,“那得花多长时间啊。”
“我相信你可以的啦~如果不这样的话你寻回十三圣器的委托任务也就得失败了~你也不想失去刚刚才到手的血族血脉的吧?”
该隐和威胁似的一句话让临风陷入了沉默,虽然不稀罕这什么血族血脉,但是……至少他现在需要这么一个类似于新身份的东西做他的“保护伞”。
“怎么样?除此之外我还可以教你抑制一下你看见人类之后的吸血**哦~”血红色的瞳内在那一瞬闪现出诡秘的色彩,显然该隐并不想轻易失去这么一个来之不易的唯一一个“子孙”。
“吸血**?那是什么?”这种东西之前听都没有听过啊!
“血族嘛,虽然不是一定要吸血,但对那方面还是有类似的**的……”该隐也知道这方面他一直没说,心有愧疚之下话语间也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不用多说了,”临风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思量到目前也没什么事做,虽说是会有吸血的**,但既然说是可以抑制也就没关系了,“开始吧。”
先不说十三圣器的第一个任务不在他的身上,现在还是恢复自身能力比较重要,圣器的事……之后再想办法。
……
“阿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说实话,小林子会这样是不是你的关系?!”晨曦狠狠地拍着桌子,他和他哥已经很多次很多次去找临风了,对方却完全躲在家里不出来,也不上游戏。
就在两小时前,那个千年的须臾之花又跑过来说了一大串莫名其妙的话,这让晨曦几人在心里对原罪的臆测多到快要爆炸了,这个当事人却一直到现在什么都不说,可把人给急坏了。
“哥你别拦着我!我知道你俩肯定都知道什么!是男人就把事情的原委都说出来,别磨磨唧唧的了好吗!”今天晨曦终于忍不住了,之前好几次都被游牧给拦了下来,现在他可不想再忍了。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前天须臾之花说的都是真的?”作为不明真相的人之一,随月比晨曦要冷静多了,一开口就是一针见血的直指重点,“她说的那句‘做得不错么,那个碍眼的小子已经不在了’是什么意思?临风应该还不知道这回事吧。”
“……”几人焦点的对象却迟迟不愿意开口,原罪的眼神冷冷的,似乎是不想解释什么。
渡流年推了推随月的胳膊,出声劝解道,“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其实,平时他面上再怎么无所谓,私心里还是不想随月再记挂着临风什么了。
“呵,你们这些……”刚想说你们这些臭男人的随月突然想到临风也是男人,只得脸色难看地生生住了口,“算了,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语气漠然地冷笑着打开佣兵团面板,看了看副团长那栏灰着的名称,直截了当地点了退出,转身就从驿站的房间里走了出去,渡流年也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房间里一下子就少了两个人。
之前的比赛输得一塌糊涂,之后的个人赛所有人也爱去不去的,这段时间几人都处于自由活动的状态,少了一个临风,晨曦和游牧都尽力去找了却完全没有结果,原罪也整天不见人,随月这几天跟渡流年在一起时也心不在焉的,总之……都很不在状态。
这三四天完全没有聚在一起的几人,在今天早上被萘玖叫了过来。
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千年主力团里的那个牧师——须臾之花却找上门来,对原罪自说自话着些什么“你也该玩够了吧”、“你姐姐的话你都忘了吗”,最关键的一句就是,“做得不错么,那个碍眼的小子已经不在了”,这句让其他几人认定了临风消失这件事和原罪有着很大的关联,于是就发生了上面所说的冲突。
“唉。”游牧叹了口气,“阿罪是有苦衷的……所以……”“他有苦衷?那小林子呢?哥你考虑过小林子的感受吗?”晨曦怒上心头,“我知道你和他关系好帮着他说话,小林子和我关系会比你们差到哪去??刚才那个女人的话哥你也听见了不是吗!”
又一个人利索地点了退出佣兵团后摔门而去,游牧无可奈何地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语的原罪,“唉……”最终他还是决定留在房间里,于是此时的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了。
一直冷眼旁观着的萘玖坐起了身,“终于该轮到我说了吧。”
原罪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语气平淡,“什么事?”
坐在原位没有急着出去追自家弟弟的游牧没有说话,等萘玖说完想说的后,他还有事要问原罪。
“我知道小风儿在哪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在房间内其他两人的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
“不想听吗……”“在哪?”游牧忍不住开口,“既然你知道就早点说啊。”
“不早点说还真是抱歉了,”萘玖摇摇头,走到了原罪的身旁,皮笑肉不笑道,“我只是不想说而已。”
“你……!”暂时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游牧欲言又止,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沉默着的原罪,再没有说话了。
依旧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子,萘玖的目光冰冷,“这家伙都完全没有想要知道的意思,我又为什么要说。”
“小风儿会走不是这家伙的原因,我很庆幸在死人脸动手之前,他就走了。”
一字一顿地说着,他眯眼看向自己右手边那个脸色愈发难看的人,“我说的对不对啊?严…三…少……你姐姐的遗愿,”他顿了顿,语气突然轻快了许多,“还真是令人恶心。”
110第110章揭露
一步一步地缓慢走在只有灰白色墙壁的狭窄走廊上;此时的城堡散发着迷乱着即将要被切碎般的危险气息。像乱舞的狂蛇一样;每一步踏下去后都令人觉得下一秒从鼻腔中吐出的空气会被整个儿扼住禁锢在喉咙中无法再上升;更不要说通过呼吸道从身体里出去了。
可这仅仅也只是幻觉而已,临风自己也心里清楚得很,在幻象中的长廊内被扼制住呼吸,他的感觉、鼻息、包括步伐也都仅仅只是幻觉……该隐制造的可怕幻象而已。
在这条仿佛永无止境蔓延到世界尽头的长廊中;迈着沉重的双脚行走;前方还有更多的历练在等待着他。
不管是苍白畸形的骨婴,还是深处黑暗中那些时不时就忽然出现、且死死绞住自己躯体的无名蛆虫,都只是一些杂鱼罢了,等到他走完这幽深的长廊,就可以离开这让人时刻都绷紧全身神经无法冷静思考的地方了……希望,真的会是这样吧。
完全没有心思管自己的技能熟练度,这种时候必须要谨慎靠本能来反应各类攻击才行。
当他在初次进入这里时,已经多次不慎被黑暗中神出鬼没的怪物用各类方法击杀回到了刚刚进入的地点,因为脚上的双环太过沉重,令还没有彻底习惯使用血族身体的临风着实为躲闪不及吃了不少苦,但现在至少已经可以泰然自若地应对各类怪物的突然袭击了。
气氛一直都很不妙,即使是知道长廊的景象只是幻觉、那些危险也许都潜伏在不远处的哪里,但……四周却是死一般的寂静。也好在有这些怪物的“陪伴”,导致临风完全没有心思去管环境问题。要是只有他一个人的话,怕是早就因为这种诡异环境的原因而带来的负面压力给压得崩溃了吧。
在这里,即使隐身也是会被怪物给发现的,用的也完全不是自己所熟知的杖,第一次拿着匕类的武器,使不惯也是理所当然的,却再也没有时间给临风去熟悉什么了,好在风元素的亲和并没有因为种族改变而消失,还没有喘过来气,轻微的呼啸声就再次划破了空气涌入临风的耳内……
这次……三只!
匕首好像是撞上了什么特别坚硬的东西,在短暂的清脆响声后,竟是硬生生在相撞中擦出了一点点的小火花!一左一右格挡住两边的突袭,虽是虎口发麻,但时间紧迫,临风怒喝出声,拼尽了力气在一个呼吸间就格挡开了右手边的敌人,下一个呼吸时,原本站着的位置响起了地板爆裂的声音,要是一个人站在那儿的话,挨了这下估计整个人连尸体都会支离破碎得碎成渣滓了。
倏地闭上暗红色的双眼,临风并不打算靠眼睛来辨识对手的位置,在这满是幻觉的地方难道还能指望对手的身影会是真实的影像吗?他靠着这两把匕首已经快在这长廊内行走打斗了将近五六个小时,却有可能连一半的路程都没有走到。
因为他知道,在自己完全熟悉近战的战斗方式和完成自己和这血族身躯的本性融合前,是不要妄想那么快就出得去的。
即使是出去了,该隐也不会放他出城堡,在这之后还会有更加艰难的任务等着他,毕竟……他自己比谁都要清楚,自己现在连之前一半的实力都没有达到,这个无力的事实。
……
“所谓遗愿居然是让好姐妹嫁给自己的弟弟,”看着眼前低头不语的男人,萘玖脸上那不达眼的讥笑终于敛去了,剩下的只有眼神和话语中的冷意,“真是荒唐,更加荒唐的是,那女人还真的打算把这个遗言当真了。”
“阿罪……他说的都是真的?”满眼不可置信的游牧看着原罪的目光有些发颤,这岂止是荒唐,简直是胡闹!“须臾之花真的是你的未婚妻?你的姐姐……真的说过那样的遗言吗?”
“遗嘱,上面确实是这么写的。”连原罪自己都承认了有这回事,游牧却还是不怎么相信世上竟然会有这种荒唐的遗嘱,“你的姐姐不会是这样的人……应该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关键时刻,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