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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嘛~当然不可能等日后自己真成了司徒妄,沈安成了自己。
沈安的这份感情如秦连当初一样,他自是一直都明白。
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果然不能太心软了。学着司徒妄板着脸,严厉了语气道:“回去!没有军令不可擅自出入他营!再放你一次,下不为例!若再犯军法处置!”
被秦连的严声厉气吼的一愣。沈安呆呆地看着秦连,渐渐红了眼眶。
这句话沈安不知听过多少次了,却没一次像现在这样陌生。
陌生到让他害怕,陌生到让沈安觉得自己离秦连太远,让他明确了一个普通小兵和将军之间巨大的差别。
少年毕竟是少年,还未完全成熟的心智受不了被爱慕的人如此对待。一直紧紧握在手掌中的银两啪地掉落在地上,鼻尖一抽一抽,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秦连看得不忍,却真不能再放任沈安对自己抱着那样的感情。压抑着心疼得快要扭曲的面孔,转过身背对着沈安,看似不耐烦地挥挥手,“再不走,本将就叫人带你走了。”
“我……”少年的话全哽咽在喉咙里。又是抽泣几下,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也不顾掉在地上的银子,转身就跑出帐子。
听见哭声和脚步声渐远,秦连低低叹了一口气。
“这样好么?你把人弄哭了。”一直沉默的司徒妄开了口。
秦连摇摇头,无奈道:“错的事情,就要及时矫正。”
“那你当初做什么去了?”
秦连被这话问得一愣,苦涩地看向司徒妄,“因为他和我的境遇一样,所以……”便忍不住想对他好,才会导致少年也犯了错。
司徒妄也是一叹,却没再说话。
捡起地上的碎银,秦连放在手掌里看了一会儿,找来一块巴掌大的布条,将其包好,而后掀开帐帘唤来一个巡卫,将包好的碎银交给他,“送到东营一个叫沈安的人手里,他不在的话,就等他在了交给他。”
“是!”
加餐大会如约而至,不过也不能落下防卫,便分成两天进行。
一万二人的军队分成东西南北,以及将军和精锐部队所处的正营五个营,这么多人自然也不可能挤在一处,毕竟也不是什么庆功宴,没什么节目闹腾,便各自在各自营里展开。
天一黑,军营里反倒是被满地的篝火衬得明亮。
孤轻寒伤和毒是无碍了,不过身体也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这几日除了巡视各营大多时候也只呆在帐里,这加餐大会自然也没有参加。
肉烤在了火上,酒也是开了盖,好些个没忍住的人已经开始喝了起来。
往常这种时候,秦连也总是会被士兵们再三邀请而一起吃喝玩乐。
可今天……秦连瞥了一眼司徒妄,偷偷笑了笑。
自己再可怕也没司徒妄那张终日渗着寒意的脸可怕,没一个人敢上来邀请他们。只能与几个副将沉默的围在一起,明明很近,两边的气氛却是一冷一热。
秦连揉了揉额头,瞧着那几个副将喝得小心翼翼,便开了口,“带着自个儿的酒去那边吧,肉不够了来取便可。”
几个副将如获大赦,抱着酒坛子没来得及说一声多谢将军,逃也似的另寻地方吃去了。
司徒妄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便听他解释道:“看我作甚?都是被你吓跑的。昨天才夸你会笑了,今天又原形毕露。”
司徒妄沉默。
秦连又道:“也就我受得了你,换谁估计晚上都得做噩梦。”还一副快感恩戴德的模样。
“你这嘴也是,就我受得了。”司徒妄学会反驳了。
哪知秦连勾起嘴角,眼神朝四周一瞟,见没人注意这边,以掩耳不及的速度在司徒妄嘴上亲了个真切。完了,还偷了腥的猫儿似得舔舔嘴唇,“你说的没错,的确只有你。”
“……”啪一声,司徒妄抬手照着秦连的后脑勺就拍了一下。
秦连咧嘴喜滋滋地揉揉其实不疼的脑勺,得意地仰头大喝了一口酒,吧唧着嘴。以前说过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这就是森森地爱啊!~(*////▽////*)~
司徒妄看着秦连喝着酒,也没提醒得瑟的忘了自己酒量不是很好的某人。打着什么主意,当然是明显的不能太明显。
不过心情很好的秦连倒是难得没有发现。
酒过三巡,秦连已显了一些醉意,不过也还是清醒,司徒妄喝得极慢,正要开口,便见一小兵匆匆跑来,满脸惊慌地跪在秦连面前,语气满是慌乱,“秦将军!司徒将军!”
“何事?”被打扰了看人喝酒的兴致自是不爽,连带语气也比平时更冷了几分。
跪在地上的小兵浑身一抖,虽是害怕也不得不说,因一路急跑过来,又被司徒妄那么一吓,话也说不顺畅了,“东营…东营…。。”
“东营怎么了?”秦连放下酒坛,沉了脸问道,“别哆嗦了,快说!”
那小兵被秦连的严声又是一吓,话更是说不完整了,“东营…沈安!沈安他……将军……”
沈安。听见这个名字,秦连唰地起身,和司徒妄对视一眼,两人立刻朝东营赶去。
而那小兵第一次与将军这么近距离接触,双腿软得追在两人身后就差连滚带爬了。
营地直接距离很近,中间也就隔了一条用来通行的小道。
到了东营,却不见什么异常,两人四处环顾,都吃喝得兴起并不像有出了什么事的样子。
可寻了半天偏偏就是不见沈安的影子。
“沈安呢?”待到那报信的小兵气喘吁吁的跟了上来,秦连便揪住人的衣领低吼着。
小兵哪见过一向爱笑的秦将军这般架势,指着一处依旧说不完整一句话,“那边……沈安在那边……将军快……。哎哟!”
狠狠地扔下人,秦连快步朝小兵指的方向跑去。
走得越近,秦连和司徒妄越觉得不对劲。
离开了摆着篝火的场地,此处是帐营。
不停哭喊的声音越发明显,秦连一瞬红了眼,气势汹汹地冲进一处帐子。
紧跟在他身后的司徒妄见了情况,瞳孔放大几分又眯起眼睛,杀意四起。
“嘿~小娃子你长得这么白净,让哥两个瞧瞧你屁股蛋子是不是也这么白净。”
“不要!!放开我!!混蛋!你们两个混蛋!!禽兽!放开我!”
“你这身儿进了军营就是被人操的份,陪哥好好乐乐,保管操得你舒服的死去活来。”
那哭喊正是沈安发出的,此时竟是被两个酒气冲天的人按在榻上,那两人满嘴尽是淫语骂声,被撕光了衣服的沈安不停地挣扎着,嘴角的血迹和泪水混在一起。
秦连的血一下全涌到头顶,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冲上去一脚踹开压在沈安身上的人,待人一倒地抬起脚竟是动了内力朝那人胯下踩去,便听一声刺耳的参加,那人便没了声,也不知昏了还是死了。
那头司徒妄也在秦连踹翻那人时,将另一个已经被吓傻的人摔翻在地。
“将,将军!”被惨叫惊了个醒,惨白着脸下一刻尿了裤子吓晕过去了。
秦连视线转回沈安身上,白嫩的皮肤上好几处乌青,虽是被扒了个光,看来那两人也还没得手,此时已经神志不清般蜷曲着身子呜咽着瑟瑟发抖。
他的衣服不能穿了,秦连便卸了轻甲,脱下自己的衣服罩在沈安身上,见他摇着头往后退着,秦连一把将少年搂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放在少年背上的手一下一下顺着。
没一会儿,先前报信的小兵也赶了来,见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一人估计是吓尿了,另一人胯下一摊血迹不明死活,硬是差点跪了下来。
司徒妄眼中的杀意未却,对那小兵道:“叫人把这两人压下去!”
“是是!”这下是真连滚带爬的出去叫人了。
帐中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沈安的呜咽。
没过一会儿,便来了四人将那两个败类给拖了下去。
“秦,秦将军……”沈安回过了神,看见抱着自己的人,轻轻唤了一声,随后便埋在秦连的怀里,止也止不住的大哭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回去。”将人打横抱起,秦连看了司徒妄一眼,便一起回正营。
到了正营秦连的帐内,沈安已经哭得没了力气睡过去了。
将人小心翼翼地放在榻上,给他盖好被子,将自己摔进一旁的椅子上。
“那两人你要怎么处置?”司徒妄问道。
“死!”秦连眼睛也不眨一下。扯着嘴角冷笑道:“我天策军竟也会出这种败类,看来是时候好好给他们敲个警钟。”
司徒妄也没反对,军营里本就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双方你情我愿没人拦着,而像今天这般强迫,对方还是一个十六的少年,决不可姑息养奸。
“唔!不要!”少年受到如此惊吓,睡梦中也是不安稳,手伸出了被子胡乱挥着。
秦连朝床榻看了一眼,对司徒妄无奈道:“看来最近只能让他住我这里了。”
司徒妄点点头,转过身掀起帐里,“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嗯。”秦连应了一声。不舍地看着司徒妄从眼前消失,这才起身吩咐门口的守卫打些热水来,而后走到榻边坐下,安慰似的轻轻拍打着沈安的身子。
沈安因惊吓半夜开始发热,秦连只能一夜未眠的照顾他,直到第二日快到午时,沈安才降了热转醒。
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连,沈安眼眶又渐红,伸手揪住秦连的衣摆死活不放。“将军……”
“醒了?起来把粥喝了,我给你上药。”秦连将人扶坐起来,从一旁端过早备着的清粥,试了试温度不凉不烫正好,便一口一口喂着沈安,“来,张嘴。”
看着沈安安静地吃着粥。他没有说昨晚的事,秦连也不会去问。刚安抚下来的情绪可不能再提起来。想着昨晚看见的场景,秦连后悔自己下手太轻了。
沈安乖巧地喝完了粥,红肿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连,半晌才小心翼翼地道:“将军,您还会赶我走么?不要赶我走,我会乖乖的,我会好好练武给将军当近侍,求求将军不要赶我走。”说着说着便带起了哭腔。
“胡说什么,你本来就是我的近侍你忘了?”秦连笑着说道。心里一叹,刚走了一个木烟,又来了一个沈安,这日后可要怎么办喃看来得换一种方式和少年说个明白。
第43章 请君入瓮(四)
少年受到心灵上的创伤需要安抚,他秦连心灵的哀怨也同样需要治愈。
所以他大半夜的等沈安睡着后,偷偷摸摸去了司徒妄的帐子。
人还没睡,正点着灯在看兵书。
似是早有预料,司徒妄不惊不怒地放下书看向秦连,道:“这两日他还好?”
“嗯。”秦连有些头疼地揉揉额头,“只是不大爱说话,安静了许多。”
司徒妄也是一叹,“他年纪小,遇上这种事也确实不好过。”
秦连点点头,坐在司徒妄旁边的椅子上,哀怨地看着他,道:“总会好的。我现在来找你,可不是为了谈他的事。”
“……”闻言,司徒妄沉默一瞬,视线转回兵书上,将书翻了一页才道:“那你这两日整天都在照顾那小子,累么?”
让转了话题的是他自己,听见这句话秦连却是一愣,随后点头笑道:“累!司徒将军可是要犒劳犒劳我?”
“如何犒劳?”司徒妄头也没抬。
秦连细细想了一下,将头凑近司徒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