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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蓝点头。
“还说了什么?”
“还不够?”冰蓝说着又有点窝火。
丁默川又抚到背上叹惜,“坏丫头!你就那么信她的话?我和你说的就一点不往脑袋里进?”
“你说一直再没见过她,说嘶在K市了,为什么你什么时候出门的她都知道?说要等你回来后给我看证据。我也想着看看,到底她的话是真是假。结果没用!你一回来就……”冰蓝眼里又挤着憎恨往他脸上撞。
他急拉近脑袋,往眼帘处亲吻下,“我该死!罪该万死!小东西想怎么治我的罪都行,等我这次伤好了,再给你捅一刀也行。就是别再往心上捅。这儿补了多少次才补好的,我练武的原因之一也是煅炼各方面机能,好容易把这颗心练结实了你再捅坏了,再补怕就没那么容易了。再捅,捅我**,大腿也行,那儿肉多,也好捅,不用你太费力气……”
冰蓝一把将又上来没正经的嘴巴送一边去。
他就势一抱,脸贴到她胸上喘息下。又抬起头道:“先把明朗这事搞清常我感觉这事和左依琳有关系,一般的政敌或者仇家不会总在这些男女事情上做文章,会更直接。相信我,这只臭熊也挺挑食的,一辈子就想吃一道菜,吃到了,就再不想其他的了。现在,……只想吃这道辣椒小炒!”
丁默川说着狠啄到冰蓝嘴上一下。冰蓝拧下眉瞅他,他呵呵放出阵笑声,放开她,起来,“走,回家了。”
“你不住院了?”
“不住了。”
“伤……”
“倔丫头既是我的伤也是我的药,有了倔丫头,就什么也不用了。”
冰蓝有些撇嘴。他两手掌夹住脸颊,放到眼前。含满盈盈笑意,宠溺到鼻头,“不信?”
冰蓝扭不走脸,把眼珠使劲拐到眼角去,不看他。
“信不信?信不信?”他追着问。
冰蓝又看向他,正经问:“信什么?”
“丫头是我的心药。”
冰蓝不禁手抚到他胸上。也许一样,这剂药流进她心里后,那些钻挠心肺的心毒也解去许多。可前提是,信任。如果不能信任,那流进心头的便是不是解药,而是毒药。抬眼看他,“你没有骗我?”
丁默川在她眼里看到果决。这是心门的最后一道拴,是倔丫头要完全向他打开的誓言。只需他点下头。
丁默川望着,点下头去。
冰蓝两臂圈到他的腰,抱住。好吧,她信。她要在她的生命里从此种植第二个人,风雨不摧,至死不渝。
丫头!丁默川也用力一勒,抱离地面。
“放下!”冰蓝急忙拍他的肩。但软语娇嗔,不再是以前的生硬。是心疼他胸前的伤不能负重。
“呵呵……”他把她放下,揽了又走。
冰蓝还是觉得不好,昏了大半天的人呢,一般的伤能这样?怎么能说不住院就不住?“问问医生吧?”
“好了,走了!”丁默川硬揽着出去。
出门,门旁立着的杜祥宾。丁默川看看,没说什么,带着冰蓝继续往外走。杜祥宾也不说什么,随着。
蓝宅。
丁默川揽着冰蓝继续往里走,杜祥宾外楼处停下。丁默川交待他句:“别出去,我一会儿找你。”
丁默川本想把冰蓝送回卧室后换件衣服就出来,可脱下上衣,见冰蓝只是望着他的半胸白纱带愣眼。忍不住吟唤,“哎呀,一动胳膊扯得胸口疼。”
冰蓝几分悔愧,垂了眼睛。
丁默川拧眉。显然这小丫头是从没有学到什么叫伺候老公。叹声,“哎,帮我拿件衣服呀。”
冰蓝也听使唤,默默地走到衣橱,打开。可看看满橱飘着的衣服,有点不愿伸手拿下来。哪件是经过依依买的,又哪件是她给买的?现在有点不想他穿这里面的任何衣罚
丁默川看看她,又看看里面的衣服,伸手拿出一件来。不点怕她的心思,只道:“我喜欢这件,这件是在香港时倔丫头亲手帮我选的。”
冰蓝看那衣罚是。是他们到澳门后,丁默川的几个女亲属又带她返香港购物时,被问到给默川买点什么时,买的。没说什么,随便他穿。丁默川却递给她,“帮我穿。”
也接过来,展开,伺候到身后,慢慢让他穿上一只胳膊,又一只。然后他转向她,没说什么,可眼观她眼,等着。
冰蓝望望他,终于没用他提醒,领悟到意思。是要她给系扣子。拐巴下嘴巴:伤得用手系扣也不能了?算了,不和一伤员计较,系吧!
刚系上第一个扣,给丁默川将腰身收进怀里。想摸摸纤纤的细腰便拿下来,可又忍不住摸到背来。一环,将满怀的丰实紧到胸前。
181 补偿。。。相遇
冰蓝抬眼看下,两眸火辣地盯着她。提醒,“放开些,没法系扣了……”
“小东西……”丁默川声音也燎着火星,“很想了。”
冰蓝脸红。“不要!”
“为什么不要?”
大白天!冰蓝没说出来,可眼珠两边游逛下。
丁默川看出来,更赖上来,“我们是夫妻嘛,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之前你误会我,天天饿我,这会儿该误会解除了吧?还不补给我一下?”
谁误会谁……冰蓝刚瞪上眼睛,给他黑压压地覆上来。吮着唇,托了**,抱去床上。时间与什么的各种不对,丁默川省了许多缠绵,加快速度,提高进度,尽快结束。
冰蓝不免感觉太凶猛了,曲在床上有些一时缓不过劲来。看他似乎更生龙活虎,起来后,嫌胸上纱带太多太厚,又热又碍事,突突地往下狠扯几圈,只留下最后一层。用力一拽,撕断,多余地丢地上。然后穿衣。
冰蓝看这一系列动作流畅自如,连同刚才床上的表现,一点找不到刚才衣都不敢穿,扯下胳膊胸口还疼的感觉。
看着他眨眼,不知疑视还是汗罚丁默川回头对上她的眼珠,两指轻弹到脸颊,“看什么?老公很帅吧?很厉害吧?别起来,睡会儿!”
冰蓝问:“你伤口不疼了?”
“不疼了,丫头就是我的药,刚才上了好多呢,晚上再多上点就完全好了……”
冰蓝不等听完,捂了被子蒙进头去。
“哈哈哈,小东西,走了!”
丁默川让杜祥宾等的这“一会儿”有点长。出来,杜祥宾还站在刚才进门的地方,不知一直等在那儿没动,还是进楼休息了下,刚又出来。
没问,走上前,看着他道:“我让你找过左依琳,你还一直在找吗?”
杜祥宾回答:“找了段时间没找到,和川哥说过了,你没说让继续找,我就没再继续。”
“是吗?你是一直这样想我交待的事情?我以为你总会在第一时间帮我做好,然后给我一个答案,如果我没有说对这个答案满意,那就期望你还有更佳的答案。你一直不是这样认为?”丁默川说的不算客气。
杜祥宾默然。
“说,你尽心找她了吗?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这样拖沓?”
“川哥,我不明白你找她做什么。我不想你再和她有瓜葛,希望你和嫂子能相亲相爱,不要再有事。”这是实情。虽然只是一部分。
丁默川叹声,手拍到他肩上,“我知道你也是为这个,谢谢!不过,我找她可不是你所担心的那样。我怀疑她就是在我和蓝儿背后老搞事端的人。她没离开K市,还几次找过我。悄悄找到她,必须找到她!太可恨!……上次蓝儿离家我没告诉你原因,是被我赶走的。”
杜祥宾一直瞪着的眼睛又凝上层惊愕。为什么?
“因为我回到家时,看到,卧室里有明朗,房里完全一副刚……什么的样,明朗还躺在床上,蓝儿在浴室洗澡。我一下昏头了。其实那天的事,蓝儿完全不知情,是有人故意设的圈套。我感觉,与左依琳有关。尽快找到她!但先不要惊动她。……那个明朗,现在什么情况?”
明朗带女儿离开K市后,其实,不管身居何处,都没有完全离开丁默川的视线。当初放他离开,出于各种考虑,其中一项便是:不确定他是不是和莫代城案的背后势力有牵扯,想看看能不能牵出点线索。
丁默川一直让杜祥宾派人暗暗盯着。
杜祥宾回答,“还那样。”一心为女儿治病,拼命打工赚钱,没和什么可疑人发生联系。
“继续盯着。等找到左依琳再说。我这儿有她的新电话号码,你可以看着利用下。13……”这时当初刑警大队留下的左依琳的联系电话,丁默川从没打过。
一个数字不错!杜祥宾记录着丁默川说给他的每一个数字,按手机键的手指不禁轻抖。好在,丁默川还是信任他,没有详细观察他的细微举止。
杜祥宾存下电话说向丁默川,“老刘给找的工人来了。刚来,我让他们先在门卫室休息下。叫他们过来你见见?不是别人,是天琦的姐姐和姐夫。天琦的姐夫叫姜海,当锅,身手还可以,车也开的很不错。在蓝川湾主要负责海上救护,很好学,不久就能驾驶各种快艇。那边普遍反应人品挺好。”
“噢?”那很难得!他就需要个这样的人。
杜祥宾觉得丁默川感兴趣。走去,“我叫去。”
“不用!”丁默川唤住他,“我上班了,晚上回来再见吧。”
“你……伤?”
“没事。”虽然没事,可毕竟经了些折腾,又忍不住刚才要了冰蓝,此时,感觉身体有些吃紧信息。但工作上正七头八绪,让他停不下,歇不住。
丁默川往车库走,杜祥宾又叫住他,“嫂子她……今天出去吗?”
这不好说。丁默川又扭回头,“怎么?”
“你不让我去查左依琳嘛。”杜祥宾现在也有点一刻等不得,想见到左依琳。可丁默川不在家,他便不能远离冰蓝左右。
丁默川懂,沉吟下,道:“你去吧,蓝儿这边你不用管了。把天琦的姐姐姐夫叫来我见见。”
“嗯。”杜祥宾领命去。
丁默川想关照下天琦姐姐姐夫,一见冰蓝有出去的动向,马上给他打电话,他再电话给冰蓝。相信,此时不同往昔,他几句话便能哄劝那丫头家里乖乖等他。
而且,他觉得冰蓝未必今天还会出去。也想尽快查清那些事,可关系着左依琳这么一个稍特殊点的女人,又不能让别人去,只能杜祥宾亲自出马。
丁默川这边不再多说,杜祥宾驾车先附近一店里买了个手机号,然后一路急驶去东嘉小区。
左依琳这些天很郁闷。杜祥宾现在除了医院就是冰蓝,一刻也**不到她这儿来,电话里吼过了,也没用。杜祥宾情绪似乎也受到一系列的影响,更加沉闷,常左依琳没等吼完,他电话已挂。左依琳却也拿他没多少办法。
左依琳现在知道杜父母的极端重要性,知道了她那次小小冒险,没让冰蓝受伤,却伤得杜母住院的后果对她有多大损失。
她虽然能窃听到丁默川与冰蓝卧室里的对话,从中可以明白大体情节,自然早上丁默川被冰蓝刺伤的事儿她也没落下。可,白知道,那房子里没了杜母这个好“帮手”,她很多行为无法实施,只能听着。
听得心烦意乱。
早上时丁默川被送往医院,左依琳忍不住开车出去,几分撞大运样,撞了两家医院,还好,找到丁默川去的医院。
可又如何?
杜祥宾守在门外,冰蓝陪在门里,左依琳想靠近一步都难。又眼巴巴地望着他们三个前后出来,一车离开医院。
左依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