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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弓…这就不用了,有美若这话比喝杯上好的香茶还舒服!”
“呵呵。快说说你毕业后去哪了?哪个同学也不知道你到底做什么去了。更奇的是,毕业典礼你都没去参加。哎,到底哪发财去了?外星去了?对对,先说你脚怎么弄成的这样。哦,不是看上哪家财主家的女儿,半夜去学鸡叫,让人家逮住给打的吧?”
“哈哈弓…”叶建勋只畅声地笑。
“嘿嘿,快说嘛,人家好担心你呢,也怕你不是去外星发财,而是给抓到黑窑里做苦工。应该是白担心了,看你现在膘肥肉厚的,穿戴……哦,都是品牌呢!哦,劳力士表?哦,真发财了?快说快说!快说呀!”康美若催得急,可她得得一直话没断,没太给叶建勋说话的空间。
叶建勋看着还是学校时的性情,却更多了些成熟风韵的康美若,淡定地早晚等苏上嘴巴,眼睛眨着只等他说话,才慢慢悠悠开口问:“只你惦记我,冰蓝没说过我吗?”
康美若撂了脸,“冰蓝惦记你才值得高兴是吧?你找她去,到我这儿干嘛。”
叶建勋呵呵笑,说自己的情况,“我的脚伤是我离校那天弄的。出门给人劫到一辆车上,半路我找机会逃走,仓促中给车撞了。别的伤慢慢好了,脚踝骨留下了残疾……”
康美若张开嘴,有点结巴,“是……什么人?怎么会这样?”
叶建勋眼里阴翳下,没回答。道:“有时间吗?叫上冰蓝,咱们找地方坐坐去。”
康美若没再挑拣他这么快得将话题又引向冰蓝,点头。“好,你等着,我问问她。我和她也是近来刚又联系上,她问过你现在在哪,可惜我也不知道。你……现在做什么?”
“做的最长的一项工作是股市经纪。做了五个月”
“哦,原来都你搞得鬼!去年嘛股市疯长,今年嘛说跌一下子跌得只剩下一半,我那点可怜的钱钱都让我高位套牢了!”康美若终于找到原凶,对着叶建勋切齿,“你到是鸟枪换炮了!都是偷的我的钱!”
“哈哈弓…对!股市为什么有人赚有人赔?说到底就是一小部分幸运者偷了一大部分倒霉鬼的钱。看来,你属于那一部分倒霉鬼中的……”
“还说!敢笑!赔我的钱!”
“哈哈弓…但你的钱,我想应该不是我偷的。我是在香港股市做经纪,你买的港股吗?”
“嗯……没有。你怎么跑香港去了?”
“哈哈,离开K市后,第一站先去的澳门。知道我的第一笔资金从哪来的?”
“……在澳门打劫的?”
“哈哈哈,差不多!”
“在澳门那只鸟笼里我呆了一天一夜后,身上的一千人民币就变成了一千万港元!”
啊——一天一夜,就从和祟不多的小赤民变成千万富翁了?!不过,有点不懂,“……什么鸟笼?”
“哈哈哈,澳门赌王知道吗?”
“……谁?”这名号感觉挺熟。
“袁满江!他开的赌场外形就是一个鸟笼子。”
噢,明白了。“你赌赢了,一天一夜就赢了一千万!”
“对!每个一笔筹码,别人都赌大赌小!我每次都赌,丁默川!每次都大!没想到,一次没输!”
康美若有一瞬间恍惚,感觉眼前的叶建勋一阵陌生,感到股阴寒不知从哪儿冒上来。“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赌丁默川?”
叶建勋又朗声一笑,“丁氏船业与袁家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用丁默川作赌注,希望稳赚不赔呀!”
康美若听着这原因似是而非,笑话也不是太好笑的感觉。浅笑笑,有些无语。
“打电话呀!”康美若握着手机发愣,叶建勋提醒过来。
“噢。”打……
“别告诉她我来了!”
康美若嘴巴拐巴他一下,鄙视,当他要给冰蓝个惊喜,没说什么。听到电话通了,急开口:“冰蓝,一会儿见个面!”
“怎么了?”
“想你了呗。不见?”
“嘿嘿……”当然见,也几天没出门了,出门散散去。
相约一茶室。
冰蓝一进门也惊喜:“叶建勋!”
叶建勋呵呵呵笑,“你好冰蓝!”
“你……”冰蓝上下打量,有些明显不同的感觉。“你……”当初言而无信,后来销声匿迹,现在又神秘出现。她有些不知怎么问出第一句话。
“呵呵,先坐。”叶建勋请她入座,脚步一迈,明显的跛姿一下冲进冰蓝眼里。祟点惊问出来,可又及时止住,怕问冒失了,眼神寻向康美若。
康美若叹,“我们的叶同学好象经历了些不为我们所知的苦难呀。一出校门碰上了车祸,怕是伤的不轻……”
“什么时候?”冰蓝急问。
叶建勋接过话去,“我们准备离校的那天。”
“就是就是……那次请你陪我来K市……”
叶建勋点下头。
所以……他失信了!因为他遇到了车祸,所以才短信给她,说有事不能陪她回家了?!冰蓝满眼惊惑地望着叶建勋,等他么答复。
“对不起,那次对我失望了吧?”
真的!“哎呀,你真是,怎么不当时和我说呢。”
叶建勋淡淡笑下。康美若看看二人,道:“好象你们还有些瞒着我的事!为什么要叶建勋陪你来K市?什么时候的事?……哎哟,肚子好不舒服,中午喝的啤酒太凉了。我去卫生间,你们先不要说啊,等我回来一块说!”
康美若怕落下她想听的桥段,叮嘱一声,急丛丛去卫生间。冰蓝看着她出门后,回头又问向叶建勋:“怎么遇上的车祸?”
叶建勋先不作答,深望着冰蓝,问:“过得幸福吗?”
一周前他要问,冰蓝还不好回答,肯定会再口是心非一次。但,此时她抿唇一笑,谦虚,“还行。”
“只是行吗?”
“呵呵。”冰蓝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下,又回到前话,“说说当时的情况。”
“其实,不是真正的车祸,是……”叶建勋盯着她,略作犹豫,最终说出来。“我让你在校门口等我,我去买东西了,想带去你家。回来时,给一辆车劫走了。”
“啊……”
“车跑出一段后,等红绿灯时我又逃跑了。我在车辆间奔逃时又遇上的车祸。结果又给那辆劫持我的车带走了。送去了医院,可他们有人看着我。”
“怎么有这种事?他们什么人?为什么劫你?你给我发短信时干嘛不说?”
“你收的什么短信?”
“你让我自己回家,说你有事不能陪我回去了。”
“不是我发的,他们把我的手机拿走了。应该是他们发的。”
啊……感觉更诡异,怎么像和她有关系一样。“他们是……谁?”
“出面的人是杜祥宾。”那没出面的人,自然少不了丁默川!
冰蓝惊住。
“我从医院又逃跑了。腿伤着,一路跑,逃到安全地方后,再找医院治,可跑坏了,再没治好。还是万幸!脚残了,命保住了。”
冰蓝瑟瑟地动着嘴,有些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叶建勋盯着她片刻没说话。冰蓝从他眼睛里看到答案。其实一早就猜出来,只是,不想相信。不由地摇头为丁默川辩解,“我想他不会伤你的命的……”
叶建勋脸上一恼,有点接受不了冰蓝竟然在一个受害者面前为凶手说话。声音冷硬地打断:“不会?知道他们怎么逼我的?知道你大学几年为什么没有男同学敢追求你?丁默川从很早就派人盯着你,有男同学对你表现出好感,他马上就让人出面,推利诱,无所不用其极。我不识趣,不买他的账,坚决不答应放弃你,于是,就出现了劫持,失踪……”
冰蓝身体明显有些不支,倚靠进沙发。耳朵继续有叶建勋的声音,“你知道他为什么对你下这样的丫?他想利用你整垮你父亲!他的目的达到了,你父亲就是被他逼死的!”
冰蓝受到明显刺激,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可,心头也有种难形容的恼怒,“你怎么知道……”
“这么长时间来,我一直在查他,不想让你继续受他蒙憋。假的,都是假的!我是有充分把握才和你说的,他对你只有利用和仇恨!他对你做的一切绝不可饶恕!你知道他……”叶建勋眼光在冰蓝越来越惨白的脸上蠕动下,最后一句话,有点卡在喉里。
虽然对丁默川的真实身份现在已有九分判定,但,还差一道最有力证明。不过,相信结果也会很快出来。只是,对冰蓝来说,他带来的真象会是帮她脱离苦海的真言吗?
“冰蓝,我不想让你伤心,可是……”
“我知道。可你不能就这么放过给过你伤害的人,得让他付出代价。” 冰蓝声音变得冷峭。
“冰蓝,我……”冰蓝这是等于说他在为一已之私,来蓄意破坏她和丁默川的感情。对,他是想破坏。可也是因为感觉丁默川不值得她再跟下去。好吧,都告诉她,看是他恶劣还是丁默川不可原谅。“知道莫子研的情况吗?”
这和子研还有牵扯?
“莫子研现在在美国住院,也许离着死不远了!”
冰蓝惊骇地注视向他。
“知道拜谁所赐?丁默川!莫子研离开K市回美国时出了车祸,车祸受伤后又诱发了白血病。知道莫子研是他什么人吗?他的亲弟弟!对自己的兄弟都做出这样的事,对别人有多狠可以想像了吧?”
冰蓝脸色一片死灰色。
康美若捂着肚子进来,心恼着,“气死了……”忽然见叶建勋与冰蓝气**形都不一般。忘了自己的郁闷,坐冰蓝身边来,“怎么来?啊……”扶到冰蓝胳膊的手惊下,感觉到冰冷和颤抖。惊向叶建勋,“冰蓝怎么了?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叶建勋希望冰蓝长痛变短痛。继续,“不信你可以问!美若就知道。他们都知道,可就瞒着你……”
“你在胡说什么?”康美若虽然不能确实到底叶建勋在说什么,可知道,绝对不是什么让人舒畅的话。站起身来狠推他一把,让他住嘴。
叶建勋靠进沙发里,让情绪暂且平息下。
冰蓝问向康美若,声音嘶哑,丝丝地出了两声才有了明确的声音,“子研白血病?”
康美若紧住嘴,憎恶地看眼叶建勋,搞不懂这和他什么关系,来多什么嘴。
冰蓝又转向叶建勋。“……你,说他的亲弟弟的,什么意思……”
没等叶建勋再张嘴,康美若痛斥过去,“叶建勋,你要是来找麻烦的麻烦你滚出去!”
叶建勋咬下牙,还是说出来:“丁默川,就是当年失踪的莫子轩,他回来目的只有一个,为他父亲报仇。他在你身上所做的一切令人不齿到闻所未闻。他除了让人清除你身边的倾慕者,还无耻地让人假装坏人上门打劫。你该记的那次被人堵在家里要钱的事吧?那人,是他找去的!我亲眼看到那人和杜祥宾从同一家宾馆离开……”
冰蓝再袒到他说什么。
“叶建勋你住嘴!”康美若气得往外拽叶建勋,“滚!”
冰蓝先站起来,大步往外走。
“冰蓝!”康美若不再管叶建勋,追着出去。“冰蓝!等等我……”
冰蓝袒到任何呼唤,眼前模糊着,可脚步更快,很快变成奔跑。又上了一辆出租车里。
她的子轩哥哥终于回来了!
是的,是!那就是子轩哥哥。
没错!
冰蓝心里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