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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背后一刀拥抱了Summer。
系统:背后一刀亲吻了Summer。
……
苏墨太阳穴的青筋跳了跳……特么打扰老子采矿钓鱼,满地图阴魂不散也就算了,现在这算什么?
那货还在用特殊命令刷屏——这厢苏墨同学已经默默按下【气定神闲】(效果:使下一个读条法术变为顺发),只见小法师跳起来的瞬间一个【变羊术】,猥琐盗贼瞬间变成一只咩咩叫的小羊羔,在沙滩上无助的走来走去。
【当前】背后一刀:&%#(&^&%%##@%^!!
【变羊术】作为法师经典控制技能,用在小怪身上可持续1分钟,不过当用在玩家身上时只能作用15秒,并且作用时间随次数递减,3次以后免疫。
看着对方头像下的BUFF,苏墨卡着时间淡定读了第二个变羊,背后一刀同学几乎是在站起来的瞬间又趴下了= =~
【当前】背后一刀:&%#(&^&%%##@%^!!
苏墨觉得那只顶着贱人名字的无害绵羊异常有趣,原本郁闷的心情逐渐开朗起来,对着电脑笑了。
——小法师绕着小绵羊蹦啊蹦~
只可惜语言不通,不知道贱人在说什么。
第三次变羊只能维持一秒,等绵羊变回人类,苏墨几乎已经做好了打一架的准备,结果对方居然毫无反应……
你永远不会知道贱人在想什么——苏墨也没有剖析的兴趣,反正他还不困,游戏里也没别的事可做。
于是,两只语言不通无聊蛋疼的敌对玩家,在月羽要塞荒凉的海滩上玩了一晚上变羊与被变羊的游戏。
当游戏和窗外的日出一同升起,无尽之海被染成温暖的金色,系统发来第一句早安的问候,苏墨困倦的看着游戏——法师和盗贼坐在沙滩上,就好像在并肩观看清晨炽热绚烂的光景,他瞬间有种奇妙而难以言喻的感觉。或许就像这样,在僻静的某处海滩,可以有人陪着钓鱼看景,就挺好。
似乎那不是虚拟的游戏,而是网络中一直存在的真实世界。
有人说,魔兽是一个悲伤的游戏,因为那些和你一起走遍每一张地图,看过形形□□的日出日落,并肩升级战斗的人,总有一天,他们会因为各种各样现实生活中的原因离开这个虚拟的世界,一同带走的还有你们曾经的快乐。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魔兽才不存在荒无人烟的鬼服,因为有些人会一直守候在那里,在那些充满回忆的地方,等待战友归来。他们之所以熬得住寂寞,是因为想让那些暂时离开的人知道,永远都有人等他们回来。
【当前】Summer:/wave
系统:Summer对背后一到挥了挥手。
游戏中的血精灵优雅的朝人类挥手。
下线,关机,苏墨把电脑扔在沙发上,心情不错的往面条的宠物箱里放了一只小白鼠,打算洗个澡再睡觉。
从浴室出来,苏墨觉得水一冲也没那么困了,索性去厨房煎了两个荷包蛋和几片培根,又切了两片吐司装进盘子,放在客厅的餐桌上,最后从冰箱取出牛奶。
把早餐准备好,他才进屋。
开门的时候罗旭正好翻了个身,苏墨一顿,以为自己动静太大把他吵醒了,不过听到随后响起的轻微鼾声,他轻笑起来——这家伙睡死以后果然不容易醒。
他洗澡以前没进来拿衣服,所以现在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苏墨扶着衣柜门还没打开,就被拦腰一抱整个人摔进床上。
“我操,醒了不说一声?”
“嗯,别穿了,”罗旭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把头埋在苏墨湿漉漉的颈侧嗅了嗅,“我饿了。”
苏墨起脚把某只爪子已经伸进浴巾的萝卜踹下床,困倦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实,嘟哝道:“早餐在外面,你该起来了,今天不是得去店里看看么。”
“尼玛!”面部着地的萝卜同学捂脸,做怨妇状,“毁容了哎!一会儿让我怎么见人!”
床上的一坨被子动了动,苏墨顶着滚乱了的鸟窝钻出来,看到萝卜那副贱样旋即笑起来,然后伸手拉过罗旭睡衣领口,照着脖子就是一口,末了还用力吸了一下,然后满意的看着那颗鲜艳的吻(牙)痕(印),“就这么见。”
“我靠!”罗旭捂着脖子,“你知道店里那些女银多八卦么!”
“怕什么,反正你也没少跟别人——唔!”
罗旭操起一只枕头跳上床去,试图闷死某个对他按下嘲讽的人,“得了吧,我就约过一次,还被——”还被绍东的电话打断了……
卧室里忽然静音了,被闷住脑袋的苏墨停下挣扎,枕头下他失神的睁着眼睛,上一秒那双眼底还有恶作剧的兴奋,这一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事和不该想的人。
高中单纯美好的初恋,他和许绍东从没上过床,就是简简单单在一起爱了四年,做的最疯狂的事只是在天台上接吻——说到底还是分开太短,还没忘掉。
枕头被扔到一边,细碎的吻落在他脸上,苏墨抬眼望着,目光有些茫然……
“如果有一天绍东回来找你,”罗旭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你一定会抛弃我跟他走的。”
涣散的焦距逐渐聚拢,苏墨看着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半响才用很低的声音说:“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然后他想——如果有一天狗东回来了,萝卜这个把兄弟看得比命重要的傻逼一定会后悔的。
◆
那天苏墨在一种混乱的状态下睡着了,他不记得罗旭有没有出门,通宵熬夜非常消耗精力,这一觉睡得很浅,脑海里是一个又一个影射着过去某些记忆的梦境。
手机响的时候,苏墨觉得自己头疼的快爆炸了,眼睛睁不开,身体完全没从疲惫中恢复过来,他摸索着找到手机,放在耳边。
接通电话,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脑瞬间清醒了大半,苏墨很多年没听到多母亲这么焦急的声音了。
——“小墨你快来一趟XXXX医院,小冉病又犯了,死活要退学不上了,谁说都不听,我和你姨妈都在这儿,你过来劝劝他,他听你的!”
罗旭冲完澡正看见苏墨从卧室出来,连忙过来扶着,调侃道:“这还不到中午你怎么起来了?熬了一宿也不多睡会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了本钱你怎么为艾泽拉斯的革命而奋斗?”
“别扯淡了,我表弟在医院,我妈让我过去呢。”
罗旭一愣,收起笑脸,正色问道:“小冉又受刺激了?”
“不清楚,”苏墨烦躁的摆摆手,“你车开快点,听我妈那口气挺急的。”言罢盯着罗旭脖子看了一会儿,扶额叹气,“一会儿把这个挡上,我妈不喜欢私生活太开放,本来对你印象挺好的。”
萝卜泪奔:“咱妈要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就跟她坦白!”
苏墨:“你敢!”
“嗷呜!”萝卜捂嘴角,“说多少次了,别打脸!”
Chapter 9 再见会长
苏墨是独生子,可是这表弟对他来说比亲兄弟还亲,这俩人就差两岁,小时候见面没少掐架,掐完照玩不误,小孩子的感情就是这样,既简单又真实。
苏冉的父亲也姓苏,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该着他跟苏墨亲上加亲,第一次听的人难免觉得他俩就是亲兄弟。
病房被阳光照得明晃晃的,病床上的少年朝窗坐着,从那个背影苏墨一点都看不出小冉童年的模样——他们真是很多年没见了。
关于表弟的病苏墨隐约听家人提起过,听说是遗传,精神不太好,情绪容易激动,休过半年学,后来像许多那个年龄的大男孩一样迷上了吉他。不过因为精神疾病,苏冉这种爱好表现得更偏激,他拒绝学习,只想弹琴。
为了弹吉他,苏冉留了个中长发,染成漂亮的酒红色,确实很有玩音乐的感觉。苏墨握着病房门的把手,透过玻璃,看到的似乎只是几年前跟他抢电脑打红色警戒和CS的傻小子。
罗旭拍拍苏墨的肩膀,“其实小冉要是真喜欢就随他高兴吧,有个爱好对他的病也有好处,要不他一个人也闷得慌。”
“嗯,他活的开心就行。”苏墨释然的叹了口气,推开房门。
感受到开门的声响,少年目光冷冷扫过来,却在接触到苏墨的瞬间变得惊喜而狂热。
“哥!你怎么来了?”苏冉从床上跳下来,没走两步,原本兴奋的脸上却忽的一暗,“不会是我妈让你来劝我的吧?”
“怎么可能?我已经打发她们回去了。”扬了扬手里的病历本,苏墨扔了一套衣服过去,“手续办好了,快换衣服,没病别跟这儿耗着,晦气。”
苏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哥,你怎么说服那两个女人了,太牛掰了!她俩在的时候我连嘴都张不开!”
“我跟她们保证你会继续上学,”苏墨抬手制止了表弟的抗议,“别这么看着我,没人逼你高考,姨妈同意你上音乐学院了。”
罗旭搭上苏冉的肩膀,一副‘小弟弟听哥哥跟你说啊’的表情,“小冉啊,你还嫩,不懂得怎么科学的跟女人讲道理,不用谢我了,都不是外人儿。”
苏冉:“咦,萝卜你也在啊?”
一拳砸在那颗红毛上,罗旭咆哮,“小兔崽子你丫叫苏子一口一个哥,特么到我这儿就变萝卜了,尼玛你觉得过得去么?特么老子跟旗杆似的戳这儿半天了,你特么装没看见还装上瘾了?”
苏冉委屈的捂着头顶的包,“哥,这货打我!”
苏墨舒服的靠病床上,翘着二郎腿喝病号牛奶,用下巴指了指罗旭,笑容亲昵温柔,“打丫挺的。”
孤军奋战的萝卜同学默默垂泪,“麻痹真是一笔写不出俩苏来!尼玛老子就是一弱势群体!老幼病残孕!”
苏冉:“哥,我不想回家,能去你那儿住么?”
苏墨&罗旭:“能/不能!”
苏冉:“额……听谁的?”
“我的房子,我是你哥,你说听谁的?”苏墨捏扁空奶盒,瞟了一眼死气沉沉的某萝卜,“小冉,你不应该怀疑这个!”
罗旭呐喊:“老子不性福了!”
苏冉沉思状:“幸福的幸?”
苏墨挑眉,一人一个爆头:“幸福的幸!现在小孩都在想什么?萝卜你晚上不活动了?磨蹭什么!”
◆
公会10人团9人扑街,一人苟活,奈法利安摇着尾巴从众人尸体上踩过去,还在牛头战士身上撵了一下。
审判军公会YY频道
(粗犷豪放口音浓重的大连普通话)狂暴牛战:“都特么干审么玩意儿呢这是?尼玛又灭这地儿!你们能不能给我有点创意?都给我精身儿的啊!老子都32了!敢不敢给我拿个首杀!”
(斯文理性听不出哪儿人的标普)灵魂丧钟:“会长,首杀昨天出了,《圣迹》的,就是你老婆问你要游戏还是要她的时候。”
狂暴牛战:“操了!寂寞那王八羔子又不知道自己是谁儿子了!肯定跟世界上嘚瑟来着!妈的老子都32了啊!”
(各种地方普各种窃窃私语各种议论)
我用菊花:“会长气疯了,要认王八羔子做儿子,肿么破?”
正太的逆袭:“还好昨天会长电脑被阿姨把电源线拔了,没亲眼看见《圣迹》成就刷屏。”
从来奶不上:“正太你还小,会长昨儿晚上跪CPU睡客厅一条龙服务,比看见成就刷屏好不了多少,你没听见他吸溜鼻涕么?”
我木有酸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