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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真真,你想清楚了吗?”主任再次确认了一遍,问完之后他就后悔了,万一人家又说不去了怎么办?
“嗯,想清楚了。”梁真真很肯定的回答,犹记得小时候妈妈带她去过很多地方,三岁那年曾在通县生活过五个月,那里的民风特别淳朴,没有歧视没有诋毁也没有看不起,给予她和妈妈的都是友好的帮助,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好,你先回办公室收拾一下,下午出发,有专门的车送你过去。”主任心里很高兴,同时瞥了一眼坐在下面一声不吭的男男女女,“看看你们一个个,像什么样子?连一个女孩子都不如!真是让人觉得羞耻!”
有人心里嘀咕道:您也好意思骂我们?大家都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洗手间里,梁真真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唇角浮现出一抹清浅的笑容,一晃都快二十年了,一直没有机会回到那个美丽的小县城,这次就当是去圆自己一个小小的心愿吧,为那儿可爱的乡亲们,也为了让自己心里安定。
走到拐角处,突然被人叫住了,“梁真真,你这几天看过电视吗?你知道通县的情况有多么严重吗?”
宋子均黑眸复杂的盯着前方的梁真真,似乎想要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些什么,可那里面一片纯净明澈。
“谢谢宋主播的好心提醒,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了。”梁真真语气轻松的说道,她有着必须去的理由,谁劝也没有用,更别说这个居心叵测的宋主播,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对他都没有什么好感。
“梁真真……”宋子均走上前拉住她的手臂,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正在这时,林婧从对面走了过来,看到俩人拉拉扯扯的画面不由得惊讶的张大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宋师兄看向真真的眼神,完全就是一个男人看向喜欢的女人时才会有的……他们?他们……
难道婷香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她不想相信的,甚至还觉得婷香是故意挑拨她和真真之间的关系,可如今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让她没法不去怀疑。
“真真,你太让我失望了!”林婧气愤的说道,然后转身跑了。“婧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放开我!”梁真真没好气的瞪向宋子均,这人有病吧!她可不认为他喜欢自己,无福消受!
“你很在乎她?”宋子均反问。
“她是我朋友,而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希望她误会。”梁真真没好气的瞪着他。
“很显然,她已经误会了,而且,在她心里,你已经是一个心口不一的小人了。”宋子均嘴角噙了一抹冷笑。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梁真真很气愤,这人就是一典型的无赖!
宋子均突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眼里露出情。欲的色彩,“我就是故意的。”
“神经病!”梁真真气恼得用力推开他,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走廊里,被几个过路的同事看到,面面相觑,心里怀着满满的疑问,宋主播还真是个多情种子,连实习的小记者都不放过。
“你!”宋子均怒火交加,却只能看着梁真真从他眼前跑走,冷冷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同事,转身朝直播间走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呢?情绪有点反常。
回到办公室的梁真真本来想跟林婧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可她一见自己进来便出去了,连个眼神都不给她,将她视作空气,让她心里很不舒服,气氛闹得很尴尬,偏偏她还赶时间,随即拿着东西便走了,清者自清,如果林婧不愿意相信自己,那也没有办法。
听到她要去通县采访的事情,叶妈妈是一万个不愿意,多危险啊!万一出个什么好歹,她怎么对得起真真死去的妈妈,可梁真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将她给说服了。
“叶妈妈,我和妈妈曾经在那儿住过几个月,那儿民风淳朴,村民都很热情好客,给了我们很多帮助,也给了妈妈生活下去的信心和美好希望,我只是想要回去看看,想要尽自己一份绵薄的力量。我已经二十三岁了,可以照顾好自己,更珍惜生命的美好,一定会完好无损的回来的。”
“唉……好吧。”叶澜叹了口气,她还真不知道真真和她妈妈曾经在那住过几个月。
“叶妈妈,谢谢你。”梁真真扑进她的怀里,她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她一定会回来的。
坐在前往通县的车上,她给滕靳司打了个电话,结果是无人接听,心里猜测他是在开会或者在忙,便发了条短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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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昨天回家时间太晚,再加上舟车劳顿太累了,请假一天断更,希望亲们见谅,今天会补上的,稍后还有喔~~~~爱你们~~~
293 再见熟人
帝豪斯集团摩天大楼的六十八层总裁办公室内,手机在抽屉里“叮铃铃”的响得欢畅,可主人却在会议室内听着下属员工口若悬河的报告着近期的工作内容,时不时点评几句,这个会议的时间有点长,一个小时后才散会,散会后南宫辰便搬了一大摞文件放在滕靳司的桌上。
“主子,这些都是需要您过目并签字的重要文件。”
“嗯,刚才开会说的内容你尽快去落实。”滕靳司翻开最上面的一份文件,拿出钢笔“唰唰唰”的签字,以至于忘记看手机。
签了一半之后,他顿觉眼睛疲劳,右手也酸胀得厉害,脑海里突然就想起小鹿嘱咐他不能长时间对着电脑,累的时候要起身走走,最好是去眺望窗外的景色,缓解疲劳,想到此,他不由得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俯瞰了一眼整个城市的全景,心情颇佳。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身回到桌边,打开抽屉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小鹿,却看见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短信。
阿司,我去通县了,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除了工作需要,还有一个原因是我和妈妈小时候在那住过几个月,所以,我必须去,等我回来好吗?
2点10分,现在已经4点半了,滕靳司眉头紧蹙,电话不在服务区,看来小鹿已经进山区了,该死的女人!那么危险的地方她也敢去?那是闹着玩的吗?心里的担忧层层叠加,扰得他无法安心工作。
拨通南宫辰的内线,让他进来,“这几日给我密切关注通县的灾情,另外,准备几车上好的物资,迅速给我运过去!”
南宫辰有些迷糊,不是昨天才捐过一千万的吗?怎么又运物资?主子的善心也膨胀得太厉害了吧,让他有些想不通。
“是,属下这就去办。”他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又被叫住了。
“从现在起,通县发生的任何情况都必须向我汇报,一字不漏。”
“主子,我可以问一句……为什么吗?”南宫辰战战兢兢的看向主子,观察着他的表情,发现他面色凝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小鹿去那里做采访了。”
“啊……梁小姐她……她去通县了?”南宫辰再度震惊了,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滕靳司没有回话,相当于默认,小鹿的心思他明白,可要做到还真是项难事,如果不发生什么事也就罢了,一旦灾情变得严重了,他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她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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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县。
季梵西仅着一件雨衣站在漫天的狂风暴雨里,看着远处正在抢修的堤坝,心里万分的焦急,据这几天的天气预报,大雨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越下越猛,堤坝刚修好就被冲散了,实在是很难进行下一步工序,可不修也不行,一旦决堤,下游还不知道会有多少老百姓和庄稼受灾,那真的是水漫金山啊!后果将不堪忍睹。
“季市长,您还是进棚里面躲躲雨吧,这样淋下去身体肯定会吃不消的。”工作人员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道。
“医疗队和救援物资都到了吗?”季梵西蹙眉问道,他现在更关心的是这些灾民的生活是否有保障,而他自己,显然不在他的关心范围之内。
“说是明天上午能到,季市长,您的身体要是拖垮了,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进棚里去吧。”工作人员不懈的劝说。
“嗯,派人严加督促着,条件虽然艰苦,但迎着困难我们也得将堤坝早日修好。”季梵西也明白自己站在这儿的作用不大,某些不可抗拒力因素的影响是没办法杜绝的,只能点了点头,随着工作人员走向临时搭设的防护棚内。
进了防护棚后他也没闲着,拿出手机给上层领导打电话,请求武警官兵的增援,话还未说完,信号就断了,他心急如焚,可面临着狂风暴雨的自然灾害,他也无能为力,只希望上面能够尽快派出救援支队,现在已经有好多乡民受伤了,被冲走的也有不少,让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觉到生命的脆弱,一不小心他就在你眼前消失了,猝不及防。
与此同时,市政府办公楼内,市委书记正在召开着紧急会议,讨论着这次救灾的方案以及后备的应急预案,并号召全体员工捐款赈灾……
市长都亲临灾区现场了,他自然不能闲着,通县的信号不好,电话也打不通,他只能根据一些救灾常识来分配工作,并联系武警官兵和空降兵,想尽一切办法将医护人员和物资送达灾区,以减少人员的最小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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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要3个小时的车程,可因为路面冲毁严重,车辆行驶不便的原因,比预计时间多了整整俩小时,到达通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了,滂沱的大雨还在继续,萧瑟的秋风吹在皮肤上,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下车后,梁真真抱紧了双臂,幸好她提前有准备厚外套,山里面的气候要比城市凉快很多,尤其像现在这种暴风雨交加的情况,格外的凄冷,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本的美好已经不复存在,只听得见那洪水咆哮怒吼的声音,湮没了本该属于它的欢声笑语。
随同她一块的还有台里的一位男记者,有个伴也可以互相照应,总好过孤军奋战,晚上俩人宿在救援队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内,梁真真却睡不着,披了件外套走到窗边,听着窗外雨点“哗啦哗啦”的砸在地上,她心情很复杂,抬眸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似乎再也见不到那片浩瀚无际的明朗星空了。
阿司,你现在在干嘛呢?我知道你看到短信后肯定会着急会担心,可我这不是任性,也不是一时冲动,有些事,我必须这么做,给我点时间,相信我好吗?
第二天清晨,她便起床了,穿上雨衣就往外面走去,入目的全是黄浊的洪水和狂风怒卷后的残破景象,记忆中的美好已经丧生在大自然的灾害里,令人惋惜和慨叹。
她走过一处处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里面传来不少乡民的哭骂和怨声载道,有的在感叹天道不公,庄稼好不容易到了收成的季节,洪水来临,将一切都化为乌有;有的坐在那儿暗自垂泪,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做工赚钱盖的房子就这样被冲毁了,连带着家里的那些牛羊,全被洪水卷跑了,唉……还有的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她家小儿子和隔壁家孩子在河里面游泳,结果别家小朋友回来了,可她的儿子却再也没回来,这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