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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监站对雅岚国际花园小区进行质量检测,届时我会将结果公布于众,让流言止于事实。】南宫辰有条不紊的报告着工作。
“嗯,这事就由你跟进。”
【主子请放心。另外,炎鹰帮舒帮主让我带话给主子,许建已抓到,留着等你回来处理。】
滕靳司的眸色一片漆黑,暗藏杀机,“那就让他先玩几天。”
敢欺负他的小鹿,活该你找死!
*****
梁真真洗完澡之后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拿进来,只能裹着浴巾打开门,本以为会看到某男坐在床上候着她,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心下奇怪,走到阳台处看见他站在那儿眺望着远方,烟吸得很猛。
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自后面环住他的腰,“阿司,你怎么呢?”
“刚接了个电话,顺便吸根烟,洗完了?”滕靳司的脸色恢复如初,对待心爱之人,他温柔;对待无关紧要的人或者敌人,他从来都是冷血淡漠、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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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旅行度蜜月(三)重磅游轮~~
他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尾音微微上扬,魅惑的味道在空气中缓缓飘散,撩人心扉。
“我先进去了。”梁真真嗔瞪了他一眼,松开环住他腰间的手臂,准备回房间去,刚转身就被滕靳司反抱住,唇贴在她耳边,又亲又吮,弄得她身子发软,鼻端的一股烟味让她清醒过来。
“讨厌!身上一股烟味,快去洗澡啦!”梁真真不依的推攘着他,这人就没个正经,任何场合都可以发。情。
他重重的吮了一口她耳侧内壁的肉,方才松开她,退后一步,如暗夜般深沉的黑瞳里透着专注,薄而红润的嘴唇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好。”
虽然只有简单的一个字,可还是撩。拨了梁真真的心,她心里忍不住嘟囔:坏男人!没事长得这么妖孽干嘛?害得人家心里头的小鹿“砰砰”乱撞,有一种想将他扑倒的冲动。
ORZ!她果然变坏了。
他在里面洗澡,梁真真便拿着吹风机吹头发,脑海里忽然想起葛爷跟她说的,必要的时候,女人也应该学会扑倒男人,主动出击,并学会一些特殊的手段,比如:拿皮鞭或者皮带将他手脚绑住,滴几滴蜡烛等等。
她听得满头黑线,葛爷真是越来越恶趣味了,不仅奔放狂野,还喜欢重口味,实在是……学不来啊!
脑子里瞬间浮现出自己将阿司绑在床上的情景,啧啧啧……
“宝贝,想什么呢?这么专注?”滕靳司洗完澡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旁坐下,很自然的拿过她手上的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啊!”梁真真的脸蛋“轰”的一下红透了,她刚才正在想……结果他突然从身后冒了出来,吓得她心肝儿乱跳,慌忙说道:“没事,没想什么。”
她越是这样,越惹得滕靳司心生疑虑,扳过她红通通的小脸,反问,“没事?真的没想什么?那宝贝的脸怎么红成这样?”
梁真真咬着红唇嗔怨的看着他,这要怎么回答嘛!难道要她说:我在想把你绑在床上欺凌的场景,好囧!
“讨厌!人家当然是在想……你。”她灵机一动,精简了语句,也完全换了个意思。
滕靳司听了之后果然很兴奋,放下手中的吹风机,黑眸里闪簇着耀眼的光芒,唇角扬起一抹坏坏的笑,“想我哪里?嗯?”
“哼……坏人,不理你了。”梁真真岂会不懂他的意思,红着脸气鼓鼓的瞪着他,起身欲将吹风机拿去放好,结果被滕靳司拉到了怀里,在她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调皮!”
墨黑的瞳里盈满了促狭的笑,“不理我?小鹿舍得?”
梁真真气呼呼的撇过脸去不搭理他,却突然被他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紧接着,他健硕的身躯便压了下来,她被他的沉重压得轻轻哼了一声,他手臂撑起身子,温热的皮肤离开她的刹那,她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大概,这便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吧!喜欢和他斗嘴,喜欢他的亲吻,喜欢他的爱抚,只要是关于他的一切,都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滕靳司的目光炙热,就像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烤得梁真真面红耳赤,连嘴巴都干渴起来,他伸手轻轻拨弄着她散落在额际及脸颊上的碎发,露出她白皙粉润的脸颊,在白色床单的映衬下,她的发丝仿若上好的黑色绸缎,光亮柔软。
因为娇羞,她眼睛半睁半闭,羞涩而柔媚的眼波软绵绵的从睫毛下透出来,看得他心中激荡不已,俯身,自她的额头开始亲吻,一路往下,嘴唇温柔的贴上去的时候,那薄薄的温暖让她忍不住轻颤,心里是喜欢的。
“老婆,我爱你。”他呢喃。
“老公,我也爱你。”她大方的承认,爱他,是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没必要遮遮掩掩,说出来的感觉真好!
话音未散,便是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吻得她肺里的空气都快被吸完了,他如何吻她,她便有模有样的学着回吻他,那笨拙的样子惹得滕靳司欲。火焚身,真恨不得一口吃了她,小家伙今晚非常的热情,让他有些难以吃消。
俩人本就是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梁真真的浴巾早就不知道去哪了,滕靳司围在腰围的浴巾也不知何时掉了,俩人等于赤诚相对,肌肤摩擦的触感就如同电光火石一般,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她小巧玲珑的身子被他禁锢在胸前,无法动弹,两只手正好贴在他的胸膛上,那里面跳动得很激烈,暖暖的感觉传达到她掌心,忍不住摩挲了一下。他的皮肤好滑,肌理分明的质感非常好,摸起来很结实,很舒服,让她有些不想收手,渐渐的,他胸前的小突起在她掌心挺立,呃……居然是粉红色的恩!她心里兀自想道。
而在她头顶上方的男人,呼吸明显紊乱了,黑瞳里的小火苗越烧越旺,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咦……这个真好玩。”梁真真丝毫没觉得自己已经处在危险当中,饶有兴趣的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看,更是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举动。
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还觉得蛮好玩似的,滕靳司下面的某物又肿胀了几分,他邪恶的抵在身下人儿柔软的入口处,想让她知道自己在玩火。
被那么一个火热的硬物抵着,梁真真娇羞的扭了扭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可谁知越扭它变得越大,窘得她再也不敢乱动,眨着无辜的水眸瞅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宝贝,是你先玩火的。”
滕靳司的声音暗哑粗噶,微翘的唇角彰显出他的邪肆,温热的手掌从她光滑的腰肢上一路攀游而上,覆住那团丰盈的酥软,吸。吮得“滋滋”有声,在这安静的房间内,更显得暧昧。
“阿司……”梁真真一口凉气倒吸入肺,胸前被他的舌尖撩起一波强烈的酥麻感,双手不自觉的攀上埋首在她胸前男人的肩头,纤指抓着他的光滑健硕的背,白皙玲珑的身子在他的唇下轻颤着。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呼吸急促而喘息,抓在滕靳司肩头的其中一只手慢慢缠过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他脑后的发丝,喉咙里难已自抑的发出婉转娇媚的低吟声。
在他激情的“进攻”下,她唯有“丢盔弃甲”,放弃城池,任他予以予求。而且,她很喜欢他这么对自己。
滕靳司的唇舌继续吞吐挑。逗着她胸前的小粉嫩,直到它们变得挺俏异常,舌尖邪魅的在那颗樱桃上面轻旋描摹,开发着她渐渐被他宠爱成熟的身体。
“唔……”梁真真被他撩得心神荡漾,身体微微的朝他挺弓着,水润明澈的双眸半阖着,似氤氲了一层雾气,迷离似幻,红唇微张,里面不时逸出几句勾人心魂的吟。哦声,柔媚入骨。
“宝贝,你今晚肯定是故意的。”滕靳司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湿滑的舌再次舔了舔被他逗弄得坚硬挺翘的蓓蕾粉嫩,然后吻向她的肚子、腰,一直往下——
“阿……司……。”梁真真的声音已经抖得不像话,她觉得有种空虚感席卷了她,让她想要更多,可偏偏这坏人一直在她身上“为非作歹”,撩得她气喘吁吁,根本就无法正常思考。
“不对,应该叫我什么?”他的声音邪恶而粗哑,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妖孽的状态。
所幸梁真真还余有一丝清醒,媚软的叫了一声,“老公……”
这下,彻底点燃了滕靳司,整个人往下,舌尖邪肆的在她大腿内侧打圈儿,每一下,都魅惑十足,足以让梁真真疯掉。
“啊!”她刺激得失声尖叫,双手捧着他的脑袋想让他离开那儿,可浑身燥热的她莫名的就想去蹭滕靳司的身子,于是,俩人下身时不时摩擦到的地方带来的感觉让她无法自抑的仰头轻吟,好难受!
滕靳司被她蹭得都快绷不住了,可他今天就是想看看她能主动到什么地步,故意吊着她不给她一个痛苦,其实也是在吊着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宝贝,想要吗?”他轻声诱惑。
“想……”梁真真也算得上是“经验丰富”,自然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让她真的完全放下矜持去主动出击,难度很大。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被动,并非一下子就能改得过来的,当然,如果换做其他的事情,要她主动会比这容易得多,比如:接吻。
“想要的话,那就自己来?”滕靳司抱着她翻了个身,自己躺在床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就是不动作,黑眸里闪烁着揶揄和期待,某物更是抵在她的翘臀处,隐忍待发。
“不……”梁真真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自己和他就已经调换了姿势,标准的女上男下,她伏在他身上有些不知所措,尤其屁股那儿还有个硬东西硌着自己,呜呜……
“真的不要?”滕靳司的音调缓缓上扬,低沉性感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梁真真委屈的扁起嘴,水光潋滟的眸子含着薄嗔瞅向他,这一眼让他的心都要化了,可一想到自己今天的目的,不能在关键时候宣布弃权啊!
“坏蛋!你就知道欺负我!”她撅嘴不依。
“乖老婆,我这怎么是欺负你?你想想啊,现在都提倡男女平等,男人做的事女人也可以做对不对?”滕靳司很淡定的跟她讲道理。
“嗯,当然!”梁真真点头,她不明白阿司说这个问题的目的何在。
“那我再问你,每次是不是我主动,你被动承受?”
“是啊!”(本来就应该这样嘛!)梁真真心里说道。
“我主动了这么多次,你是不是也要主动一次?嗯?难道……你不想要吗?”滕靳司改为诱哄,粗粝的手指更是温柔的按摩着她的臀部。
果然是个腹黑商人!居然拿这还举例子,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太讨厌了!可自己,确实想……要,都是被他撩。拨的。
好吧,主动就主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过那么多次经验,肯定没问题的。
她身子动了动,正好碰到某灼热的物体,烫得她浑身肌肤泛起了粉红色,嗫嚅着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