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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电话,问他大型空乘机准备妥当了没,明天下午要用。
【大哥,我办事你放心,再说我家就是干这行的,要多少有多少。】农弈霄很自信的声音。
“嗯,那明天见。”滕靳司当然放心二弟的办事效率,但他习惯了掌控全局,做到心中有数,这样才能避免出任何纰漏。
挂完电话后,他忽然想到一个人,这次的宾客名单是他和小鹿共同商议的,然后交由奶奶过目,他们都心有灵犀的没有提到那个人,可他心里还是会有一个空缺,尽管她上次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可自己就像是中了毒一般的想要寻求那个真相。
“猜猜我是谁?”
忽然,从他耳边响起一个故作低沉的声音,连眼睛也被蒙住了,他唇角噙起一抹笑意,这还用猜吗?
“必定是我家可爱又迷糊的小鹿。”他宠溺的笑道。
梁真真松开他的眼睛,圈着他的腰,转到他的跟前,“我哪里迷糊了?人家明明就是可爱漂亮善解人意机灵活泼的准妈妈。”
她边说还边眨着长长的睫毛,尽显娇俏妩媚。
“咳……我家小鹿越来越自信了。”滕靳司微咳了一声,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小鹿这般夸奖自己,比起以前,她确实成熟了不少。
“哎呀!进去洗澡啦!要不然水都冷了。”梁真真脸色微赦,她可是豁出脸面为了博老公一乐,要不然她也说不出那番自恋的话,刚才的她活像被葛爷附身了一般,冷风一吹,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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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蒸气越来越多,热腾腾的雾气撩拨着人的心弦,梁真真像模像样的给自家老公擦洗着身子,揉捏着后背。
她细嫩滑腻的小手在他身上又摸又按的,是个有血性的男人都会经受不住,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心爱的老婆,地点偏偏实在浴室里,他貌似已经禁欲很久了,自从知道小鹿怀孕后,遵循医生的话,他就没有和她做过。
一想到还要忍6个多月,他就觉得是个煎熬。
“老公,舒服吗?”梁真真揉得手都酸了。
“舒服。”滕靳司违心回答,肩膀是舒服了,可某处很难受,他记得和小鹿在浴室里有过几次……
“真的吗?”梁真真的眉宇飞扬,她很开心,在老公这么忙的时候为他做点事,是幸福的,手沿着他的脊椎骨慢慢往下按,一直到腰际,正欲往前忽然被他捏住了。
声音有些沙哑,“别闹了,去睡觉吧,我自己洗。”
梁真真不是傻瓜,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岂会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若非自己此刻怀着小宝宝,她也就不矜持了。
“老公,你……是不是很难受?”她问得很小声,如蚊蝇一般,脸上也悄悄的飞起了红晕。
“乖,没事,我忍得住。”滕靳司被这热腾腾的水蒸气给蒸得脸颊发烫,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了,可他必须忍着。
听到他的话,梁真真更加心疼了,可肚子里怀着小宝宝吖!好为难喔!
她只能起身走出去,躺在床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想来想去,能深刻体会她这种感觉的估计只有葛爷了,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睡了吗?
很快便有短信回过来:没有,怎么呢?说了吗?
不是这个事情,我是想问你……(按到这块的时候,梁真真紧紧咬着嘴唇,虽说俩人是闺蜜,可这方面的问题还是有点难以企口。)
终于,她还是狠心将后面的几个字给补齐了:这段时间,你们有过……那个吗?
发过去之后,她心中万般忐忑的等着回应。
约莫一分钟后,短信铃声响起来,她连忙按进去:没有,他怕伤着孩子,所以,每次都是我帮他解决的。
O(╯□╰)o梁真真愣愣的看着好友发来的消息,正想着要怎么回过去,手机“叮咚”一声,短信又来了。
真妃,夫妻本就是亲密无间的关系,尤其在这种时候,咱们可不能忽略男人的性。福,绷得太过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
梁真真心里唏嘘了一声,手指翻飞的按着键盘想要再问问她,可就在这时候,穿着睡袍的滕靳司走了出来,吓得梁真真一个哆嗦,手机掉到了地上,滚了两圈,刚巧滚到他脚边不动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一样。”滕靳司弯腰准备捡起手机。
“别捡!”梁真真激动的喊道,她刚才发短信的页面还没关,如果阿司捡起手机,肯定能看到葛爷发过来的内容,那她要羞愧死了!
所以她“腾”的起身,冲了过去,手机倒是捡起来了,可由于惯性太大,滕靳司被她撞了个趔趄,倒在了地上,所幸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他也没摔着,只是老婆掉到他怀里了,他连忙伸手搂住她的腰,怕她伤着了孩子。这一连串的意外,导致了梁真真直接跨坐在滕靳司身上,手里抓得紧紧的自然是手机,她第一反应便是将短信给删了,心里同时舒了一口气。
“老婆,你还想坐多久?”直到滕靳司调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才注意到自己此刻不雅的动作,双腿张开,跨坐在老公的身上。
俩人都是刚洗完澡,仅穿着睡袍,里面顶多穿了一件内裤,她双腿大张的动作实在是很撩人,很危险。
“啊……我……”梁真真讪讪的想要起身,屁股刚挪了挪,便发现碰到了某个东西,很快,它就起反应了。
瞬间,她的脸便红得像只大龙虾,燥热无比。
滕靳司心里叹了口气,还说自己不迷糊,真是让他头疼的小妻子!
床上,俩人默默的躺了一会之后,梁真真转过头偷偷瞄了一眼镇定自若的老公,移到他身畔,脑袋搁在他肩上,“老公,难受吗?”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滕靳司的心又悬起来了,轻微的皱眉,这小女人!本来就没有缓下来,又来勾他。
梁真真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怎么呢,心里一直想着葛爷说的:绷久了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心里一软,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嘴唇贴上去,相互摩擦,浅浅的吻着,还伸出舌头青涩的舔着,她脑子里回想着以前他是如何吻自己的,便学着去吻他。
她吻了一阵,见他没反应,还以为是自己吻技不行,便停了下来,贴着他的唇不动,水润润的黑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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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老公,我帮你 'VIP'
下一秒,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因为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便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发狠的回敬她,像是要把她的嘴唇给咬下来。
“唔……”梁真真迷迷糊糊的承受着他凶猛的啃。咬,心里想着:刚才不是没有反应的吗?怎么这会又化身为一只饿湍急了的狼,嗷唔~~
滕靳司的吻来势汹汹,怀中人儿的小嘴是他渴望已久的,每次他都好想亲亲她,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而今晚,显然是某人先勾。引他的,从浴室那会起,再到刚才捡手机,躺回床上没两分钟,她又开始撩。拨自己。
还扑上来吻自己,这不是存心要让他做坏事吗?
吻着吻着,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洗过澡的梁真真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两团柔软很容易的被他握在手里,不轻不重的揉捏着,然后是嘴,牙齿细细的咬着,将那抹嫣红养得娇嫩欲滴,傲然的挺立着愫。
樱桃一样的嫩,草莓一样的红,水蜜桃一样的润,秀色可餐,惹人怜爱。
“嗯……”梁真真受不住的嘤咛了一声,软软的,酥酥的,细细的呻。吟声媚人心扉,滕靳司像是受到鼓励一般,吻得更狂野了,他的小鹿,被他养得越来越妖媚了,这声儿,听着骨头都软了。
他的唇似乎越来越滚烫,放开这颗滋养得水润的樱桃,开始“浇灌”另一颗,大手也没闲着,沿着她的腰线缓缓向下,在微微隆起的腹部处多做停留,轻柔的抚摸着,如同对待自己的珍奇宝贝。
而后,拨开她的小裤裤,手指熟练的顺着那条缝隙挤了进去,撵出了一点点湿润,接着又深入了几分,找到某个点,轻轻的揉摁着,时而轻时而重。
梁真真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颤栗个不停,手指情难自禁的抓紧了被单,喉咙里忍不住轻逸出破碎的声音,她觉得好空虚,好难受……
滕靳司对她的敏感点了解得一清二楚,曲起手指,在某处重重的按了一下,引得身下的人儿差点尖叫出声,他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极有耐心的挑。逗着她。
很快,她的高。潮便来了,张着嘴细细的喘个不停,她有些羞怯,自己居然在阿司的手指下达到了快感。
两分钟后,她感受到凹陷下去的床铺弹起来了,睁开眼便看见阿司准备下床,她明白他要去做什么,心里一横,伸手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
冲了这么多次的凉水,会不会弄出什么毛病?
“怎么呢?”滕靳司的声音有点沙哑,他现在是欲。火焚身,必须去冲个冷水澡灭火,要不然今晚就甭睡了。
“老公,我……”(帮你)梁真真吱唔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最后两个字,好羞人!
滕靳司最受不了的便是她瞪着小鹿一般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将他所有的意志力摧毁得一丁点都不剩,下面的某处也越来越硬了,他只得柔声说道:“乖,快睡吧。”
他越是这样,梁真真心里的愧疚感就越发的浓烈,葛爷说绷得太过搞不好会闹出人命的,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但看他的样子,肯定很难受,执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咬着唇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对自己的好,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捧在手心里的宠。
虽然他在那方面一向很独//裁,可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了,他便规规矩矩,反倒是自己偶尔会撩拨他一下,每次,他都是去冲冷水澡,心里自是感动万分。
今天,她……想帮他。
“我帮你。”她红着脸说出这三个字,双手摸到他的腰际,准备解他的睡袍。
滕靳司先是被她的话给震惊到了,旋即明白她要做什么,“别……”说不清楚到底是阻止还是什么。
在他的印象中,小鹿是极其反对用嘴巴的,而今天,她竟然——
他躺回了床上,而她,则是半跪在他腰际,手指利落的解开他的睡袍,发现某处早就支起了帐篷,她忽然觉得很紧张,但一想到俩人早就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了,便释然了。
他那里憋得比他脸色还要难看,虽说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但这跟以前的情景都不一样,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她脸颊烧得像是要沸起来。
忽然,滕靳司说了一声:“算了吧。”声音干涩,其实他心里估计的是她不敢,便提前给她找个台阶下,谁料她并没有因此而放弃。
“你小看我!”梁真真说得理直气壮,可眼神一接触到某个庞然大物,她的呼吸都快停滞了,羞涩、胆怯过后,终于伸出手握住了那直立的某物。
它在她的手心里,烫并跳动着。
他倒抽了口气,黑眸炯炯的盯着跪在他身侧的女人,她真的长大了,以前的她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
梁真真深呼吸了一口气,心里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