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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西哥哥,你怎么呢?”沈珺雅几步便凑到了他的跟前,嗲声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季梵西不想跟沈珺雅有过多的纠缠,便径直走向沈博生,谦恭的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沈博生假意没看到女儿在一旁使的颜色,疲惫的挥了挥手,让他早点回去休息,市委的工作太忙,也要多注意身体。
季梵西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沈叔叔关心,我先走了。”
临走时,根本连看都没看沈珺雅一眼,走得那般潇洒自如。
这一切全落在了沈博生眼里,方惊觉梵西是不喜欢小雅的,一直都是小雅的一厢情愿而已,细细回想连日来两人的举动,也颇有疑点可循。
“爸爸,你怎么就让梵西哥哥走了,不是说好要留他住一晚的嘛!”沈珺雅本想追出去的,可因着这么多人看着,有点害怕被说成倒贴,所以矜持了一把。
“小雅,爱情是要两厢情愿才对,有时候别太执迷了!”沈博生慈爱的教导女儿,对于情之一物,他是个典型的失败者,所以希望自己唯一的女儿能有个幸福的好归宿,纵然再优秀条件再好的男人,如果不爱他的女儿,那嫁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沈珺雅是无论如何也明白不了父亲的一片苦心,她早已经陷入一片执念中无法自拔了,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爸!梵西哥哥是喜欢我的,我也一定会让他心甘情愿的娶我!”。
“唉……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爸爸也管不了那么多啦!只是别委屈了自己就行。”
“嗯,知道啦。”沈珺雅抱着父亲的胳膊撒娇道,嘴角勾起一抹必胜的笑。
殊不知,她今日的笑容有多灿烂,抱的希望有多大,日后,摔得就有多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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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辰离开大厅后,便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着,他现在急需找一个地方发泄自己心中的烦闷,虽然是美美那个女人太过势力和狠毒,可终究是自己引起的,这事也怪自己识人不清,没想到常年混迹在女人堆中的自己也有栽得如此惨烈的一天。
该是报应吧!他心里暗叹了一口气,随即拿出手机拨通关皓黎的电话,问他还在不在“皇朝盛宴”,心里不爽,想过去喝一杯。
【当然在,老地方见,速度点啊!】关皓黎在电话里吆喝道,他那边生意嘈杂,女人嘤嘤啭啭的声音不绝于耳,说完便挂了电话。
“好,我马上到。”南宫辰随即掉转车头,朝C市最繁华的不夜城驶去。
他和关皓黎虽然平日里总是互相调侃打趣,可关系还是很好的,就像是朋友一般,是那种有任何困难都会两肋三刀的人。
这点,滕靳司早就知道,也是他默许的。
在他心里,早就把南宫辰当做自己最密不可分的工作伙伴和生活伙伴,这八年来,一直都是他陪在自己身边,虽然有时候也会严厉的惩戒他,可那些都是他自小生活环境的一种使然,从小的教育便是培养他成为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发号施令于他而言早就成为了一种习惯。
可他心里是不把南宫辰当做外人的,而且奶奶也很看重他,不仅是工作能力还是为人方面,都很不错。
当然,除却他油腔滑调那一点,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也是他的一个优点。
南宫辰亦是明白滕少和滕老夫人对他的好,若没有当年滕少的慧眼识人,自己只怕还在某个小公司里面为了工作而努力的拼搏,更别说过上如今的优越生活,彻底踏入了上层社会的圈子,还结交了不少朋友。
这么多年来,滕少从未看不起他,若是自己做错了事情,他会严厉的责罚自己,这是他处理事情的方式,他理解,也很佩服,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成长得更快。
俩人虽然名为“主仆”的关系,他也习惯了叫滕少为“主子”,但这些表面的东西却不是最重要的,他对他的恭敬是发自内心的尊崇,因为从第一天见到他起,自己便将他视作了心中的偶想。
他的能力、手段和魄力都是自己始终无法超越的,集毕生修习都无法攀越的一座高峰,很早以前他便知道,也认清了这个事实,更为能在这样一个强者身边工作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所以,他不想离开。
今晚发生在梁小姐身上的事让他不得不反思自己以前的某些生活作风,也该学会沉淀过去了,想着明天早上就去负荆请罪。
“皇宫”包间内,关皓黎慵懒的斜靠在皮质沙发上,徐徐吐出一口烟圈,“什么事这么垂头丧气的?今晚在宴会上没找到猎物?”
南宫辰烦躁的扯了扯领带,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那好爽的动作看得关皓黎心惊胆战,啧啧啧称奇,“呦嗬!今儿个晚上受刺激呢?这般跟自己身体过不去,那可是烈性物质,不是凉白开!”
“今晚因为我的疏忽使得梁小姐当众受辱,滕少很生气,大发雷霆。”南宫辰仰倒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
关皓黎惊诧的抬眼,“什么?你的疏忽?到底怎么回事?”
“嗯,侮辱梁小姐的那个女人正好是我今晚的猎物……”南宫辰简单的说了一遍整个过程。
“你也忒小看了那些个女人,每天屁事没有,就喜欢争风吃醋!耍些手段去夺取更大的利益。不过,这事也不能完全怪在你头上,只能说你倒霉罢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日后你可得注意了!连一向自诩风流倜傥的南宫也栽了个跟斗,唉……果然有些事是防不胜防的。”
关皓黎端起酒杯向他遥敬了一口,叹息道。
“就是心里不爽,所以来找你聊聊,也许今晚别后,咱俩就得个几年半载才能见上面了。”南宫辰一脸颓丧之气。
“噗!”关皓黎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别这么灰心丧气,阿司他也并非完全不讲情面的,若他心情愉悦,一切都好办,甚至可能不再追究此事,明儿一早你就去澜庭苑别墅门口候着,看眼色行事呗。”
“我还是自己请调去非洲面壁思过吧,主要这事关乎梁小姐,主子不可能不追究。”南宫辰叹了口气,他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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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喜欢南宫的亲们,希望他被调去非洲驻扎咩‘‘‘‘吼吼~~~·
待会还有更新,请亲们淡定的等待,不会再像昨天那么晚呢……
下章回到滕少和真真~~~~
119 扰人清梦的坏蛋!'VIP'
“兄弟,放宽心,别那么悲观,任何事情都有转圜的余地。”关皓黎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南宫辰了然的点了点头,吐了一口烟圈,“我得好好整理整理思绪。”
“来,喝酒,不醉不归。”关皓黎豪气的举杯,男人之间,最好的安慰方式便是陪他尽情的喝酒,喝到不能喝为止。
这俩人在“皇朝盛宴”喝了个不醉不归,醉醺醺的回忆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的闹着、吵着…刻…
最后,各自倒在宽大的沙发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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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庭苑别墅二楼的主卧室内,暖暖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斑驳的洒进室内,照在床上四仰八叉睡得香喷喷的某人身上,悄悄的晕染开一抹淡金色的光环。
“唔……”梁真真卷着被子翻了个身,好困,脑袋也昏昏的,可是光线为嘛这么刺眼啊?
她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偌大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昨晚压榨了她一晚上的恶魔早就不知所踪了,真好,她又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刚闭上眼睛,她便进入梦乡和周公约会去了,只能怪昨晚真的累惨她了,模糊中记得自己好像是晕过去的,可见恶魔的行为有多恶劣噱!
楼下客厅中,滕靳司面色深沉如水的盯着站在他旁边的南宫辰,“你倒是挺能耐啊!将她交给一个那样的女人!若没有天承及时出手相助,小鹿还会受什么样的侮辱你可想得到?我看你是被那些女人给迷了心智!识人不清!”
“主子教训得是,是我大意了,请主子首肯我调去非洲面壁思过。”南宫辰谦卑的承认错误。
“说得倒是轻巧!你走了之后的工作谁有资格来胜任?作为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你能允许自己去犯这种低级错误吗?这事可大可小,只是还没有严重到无法挽回而已!”
滕靳司冷冷的斥责道,声音里满是失望,他从未想过这事会跟南宫辰扯上关系,原本以为只是那个女人故意找茬生事,所以小鹿倒霉的遇上她了。
却没料到还是托南宫辰的鸿福,才得以被欺负成那样!
南宫辰明白主子说得对,自己在这个岗位上呆了那么多年时间,若真的调去了非洲,一时之间还真的很难找到合适的接任者。
果然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我看你最近确实浮躁了许多,回去收拾下行李,明天启程去五台山呆个半年再回来,在那里要好好反思,以后某些不必要的女人少沾,实在不行就找个好女人结婚,收敛收敛你那浪荡的性子!”
五台山?一呆就是半年?天啊!主子是要他去剃度当和尚么?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一去不复返,皈依佛门了吗?
“别以为去那儿是让你逍遥自在的,工作不能丢,笔记本和网卡都得带上,随时处理公务。”滕靳司冷哼一声,补充道。
南宫辰彻底哀怨了,原本他想着去就去吧,大不了每天抄抄佛经读读大悲咒,静心养气,锻炼自己的超脱尘世之外的气质,却没料到主子只是让他换了个环境而已,远离尘世的喧嚣和吵闹,安静的呆个半年。
“是,属下明白。”他点头应了一声,心里感叹这到底是什么命啊?
“行了,回公司去,我现在一看到你这张脸就想揍人。”滕靳司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表示心里很不爽,可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他,更别说他还是自己工作上不可或缺的伙伴。
南宫辰立马屁颠屁颠的闪人了,心里明白这已经是主子心情很好的时候呢,若是不好,说不定抄起杯子就往他脸上砸,想也别想的直接发配到非洲,若干年后再回来。
待南宫辰离开后,滕靳司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纾解心中的烦闷,罢了,幸而小鹿没受伤。
看了看表,12点了,楼上居然还没有动静?
得叫小鹿起床吃饭了,吃完他还得去公司处理事务。
起身,缓步踏上楼梯,打开。房门,就看见了一副让他血脉喷张的画面,小鹿半趴在床上,一头柔泽黑亮的长发像藤蔓一般四处散乱着,衬着她白皙滑嫩的肌肤,有一种魅惑的美;身上的被子仅盖住了腰部和臀部的位置,刚巧露出半截娇软的挺翘,修长的美腿更是微微张开着。
那若隐若现的某处勾得他下腹涌起了一股熟悉的燥热,他知道小鹿身上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
绷着脸一步一步的走近,爬上床,半趴在她身上,嘴唇密密的吻着她线条优美的后颈和瘦削的肩膀,边吻边啃,似在惩罚她的故意勾。引自己。
“唔……痒……”睡得朦胧的梁真真隐约感觉到有人在舔自己,那种湿滑的感觉好难受啊!讨厌!扰人清梦!
“哪里痒?这里吗?”滕靳司舌尖灵巧勾着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