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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痒?这里吗?”滕靳司舌尖灵巧勾着她的耳垂,嘴唇更是如雨点般落在他耳侧的内壁。
这会,就算睡得再熟,也醒了。
梁真真清晰的感觉到了有个男人半趴在自己身上,清晰可闻的呼吸声萦绕耳边,耳侧传来的酥麻感也切切实实的告诉她:恶魔在吻她。
“你……你不去上班么?”她结结巴巴的问道,早上醒来的时候恶魔已经离开了啊,怎么这么又出现了?
而且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讨厌!昨晚不是已经满足他了么?精力怎么那么旺盛啊!他那儿还坏心眼的抵在自己双股间,真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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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小鹿,你真美(必看~)'VIP'
“不去。”滕靳司现在哪还有心思去上班,一心就扑在眼前这个小女人身上,她柔弱无骨的娇。躯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馨香,丝丝飘渺的钻进他的鼻腔里,让他本已沉寂下去的欲。望瞬间复苏了,尤其一想到此刻她还是光溜溜的,那种冲动便控制不住。
身下的某处蠢蠢欲动的叫嚣着,他的唇沿着她光滑的背一路顺延,手指更是灵活的滑向她的胸前,打着圈儿逗。弄。
“唔……”梁真真趴在床上娇声喘息着,她恨死了自己早上醒来的时候没有穿衣服,这会完全是给恶魔提供了便利条件,轻而易举的沦陷在他指间,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也因此而绽放开来刻。
昨晚的激情还未褪却,身上处处都留有他的印记,这会又被他如此熟练的爱抚,教梁真真如何受得住,身子早就软成一滩水了,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嘤嘤呜呜”的承受着他的亲吻和抚摸,半点气力也使不出,脑袋晕晕乎乎的发沉。
她仅存的一丝理智便用来诅咒恶魔了,暗自诽腹他以权谋私,大中午了不去上班,反而跑来压榨她,真是个可恶的混蛋!
呜呜……昨晚要了自己一遍又一遍还不够,今天又来?臭男人!体力怎么那么好!
滕靳司看着躺在自己身下乖巧柔顺的小鹿,肌肤娇嫩得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此刻被他点缀上了一颗颗粉红色的桃心,呈现出一种旖旎妩媚的画卷。
他起身,急不可耐的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再度覆身上去,那热度,灼烫得梁真真不满的“哼唧”了两声,依然是趴在那儿不动。
她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浑身都软绵绵的,脑袋也疼,根本就没想过要去反抗,趴在那儿任由恶魔怎么折腾,反正自己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何必瞎折腾呢噱?
本以为自己身上已经够烫了,可恶魔的体温比她更高,就像一个大火炉似的,将她牢牢裹住了,抵在自己股间的某物更是灼热得让她脸颊上飞起了一抹俏红。
一想到他待会要对自己做的事,她便心有余悸,每次的动作都那么猛烈狂野,浑身的骨头都快要被他弄散架了,讨厌!一天到晚就知道瞎亢奋!
“小鹿,你真美。”滕靳司唇舌生花的在梁真真腰间移动着,低低的喘息,大掌更是毫不留情的揉捏着她挺翘的臀部,粗粝的指尖时不时抚向那沟壑一般的凹地,缓缓向下——
“嗯……”梁真真晕晕的呻。吟了一声,尾音软软的上扬,媚得人骨头都酥了。
美?他是在说她的背美么?一个劲的舔那儿?他当自己的臀长得像面包么?任意揉戳压瘪?
滕靳司低吼一声从她的后面冲了进去,感觉四面八方的嫩肉一下子涌了过来,将自己包裹得紧紧的,那般的销。魂蚀骨,那般的美妙荡漾。
“啊!嗯……呃……”
梁真真羞恼的将小脸埋进枕头里,这种姿势……好讨厌!
“宝贝,别闷坏了。”滕靳司拿掉她捂脸的枕头,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捏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大力的揉捏着,身下律动的频率也愈来愈快。
“啊……呜呜……”梁真真瘪着嘴想哭,可喉咙里不自觉的轻吟出一声声柔媚似水的叫声,一会儿被抛向云端,一会儿掉回地面,好大的落差,鼻端满满萦绕着恶魔身上的男性青草味道,让她呼吸困难了。
混蛋恶魔!你这只凶猛的野兽,就知道压榨我!
“乖,别哭……我这是在爱你。”滕靳司边说边加速了动作,他很想控制自己的力道,很想温柔点对待小鹿,可她带给自己的感觉太过美好,完全是不由自主的一种本能行为。
梁真真感觉到小腹里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呜呜……都这样了……他还不肯放过她,动作反而越来越快,被他抱得死紧死紧,两人的身体几乎嵌在一起了,没有丝毫的缝隙。
一瞬间,俩人拥抱着剧烈的颤抖,在颤抖的最深处,释放出来,攀向了愉悦的最顶峰。
……
完事后,梁真真的上下眼皮一直在那不停的打架,硬撑了一会之后还是闭合了,又累又困,浑身提不起劲,她觉得这比跑了一场马拉松还累,太消耗体力了。
相较于她的累,滕靳司倒是满面春光,精神倍好,看着身下虚软得如一滩水似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俯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帮她盖好被子,随即穿戴好衣物下楼去了。
模模糊糊中好像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梁真真懒懒的翻了个身,一脚将被子踢掉,好热,身上越来越烫,似被无数个翻滚的小火球撕扯着,难受得她想要爆炸了,她到底是怎么呢?
脑袋也很疼,“嗡嗡”的一直响个不停,沉重得她只想睡觉,睡觉……
热了一会之后,她又觉得自己似掉进了冰窖,冻得她牙齿打颤,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好冷……
一下午,她就在这种忽冷忽热的感觉中辗转挣扎着,得不到解脱,后来,她难受得蜷在床上无意识的哭,脑袋浑浑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身体里面源源不断的传来切切实实的疼痛让她心里委屈。
哭得也越发伤心了,泪水澎湃着奔涌而出,浸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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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米豆腐~~亲们见谅夭夭需要上班,只能躲着偷偷码字,所以速度很慢~~~抱歉~~~
下午还有一更喔~~~爱你们~~~
乃们应该猜得到可怜的真真是什么状况吧?嗷呜呜……
121 梁小姐发高烧,一直在哭'VIP'
管事夏冬遵照少爷的嘱咐,下午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楼上安睡的梁小姐,如果晚饭时间还没下来就上去叫醒她,或者将晚饭端上去给她吃,总之必须保证食物的补给。
其实,滕靳司也是一片好心,想让小鹿有个好的环境睡觉,不被任何人打扰,然而却没料到她发烧了,一下午在床上难受得辗转难安,浑身烧得通红,额上更是滚烫。
傍晚六点的时候,夏冬看着寂静如斯的二楼,略微沉吟,便上去了,叩了叩门,没反应,因为主卧室是连着客厅、书房一起的,所以她站在最外面根本就听不到里面卧室里的响动。
敲了两声,无人反应,她只能轻轻拧开门,穿过客厅,走向卧室,却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哀泣的哭声,她心里一惊,快步走了过去,推开卧室的门,便看见梁真真蜷着身子“嘤嘤呜呜”的哭。
“梁小姐,你怎么呢?”她曾经在老夫人身边服侍过,非常的细心,眼睛也很犀利,一看便知梁真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而难受得哭刻。
若是和少爷闹别扭,根本不会是这般情景,更何况俩人也不是第一次,要哭也不会等到现在,而且哭的声音和姿势都完全不对。
梁真真整个人都烧迷糊了,她只知道自己很难受,是那种无法排解的痛,让她只想把自己缩起来当一只鸵鸟。
夏冬觉得她身上红得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脸,红得像是充血了一般,嘴唇干裂,貌似……发烧?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
那不同寻常的热度唬得她神色攸然紧张起来,烧得好厉害!以她的经验来看,估摸着有三十九度以上,只怕是着凉了,忙走到客厅帮她倒了一杯热水,扶着她坐起来,“梁小姐,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她烧得这么厉害,定然很缺水,嘴唇都枯裂了。
“呜呜……”梁真真难受得只想哭,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分力气,就着杯子喝了两口便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喝了,扭着头不依噱。
夏冬没有办法,只能搁下杯子,起身找了套衣服给她穿上,随即扶她躺下,帮忙掖好被角。
做完这些之后,她才走出卧室,给少爷拨了一个电话。
*****
帝豪斯集团六十八层总裁办公室内。
滕靳司正在跟南宫辰交待今后的一些工作安排,冷冷的斜睨他一眼,“别以为去了五台山就可以逍遥自在呢,处理完每日的工作后,得花点时间去诵佛念经,回来之后总得让人觉得跟之前是不一样的。”
偶滴妈妈呀!还得花时间去诵佛念经?南宫辰额上挂满了黑线,主子对他可真体贴……
“是,南宫明白。”
“明白就好。若奶奶知道你要去五台山,只怕很期待你回来之后能跟她聊聊佛学,别让她老人家失望!”滕靳司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咖啡,眼神凛冽的瞥了一眼某人,让他去修身养性一段时间也不错。
南宫辰彻底囧了,滕老夫人信佛他是知道的,滕家老宅里面建有一处专门的祠堂,便是为老夫人准备的。
“嗻……”他有种想哭的冲动,心里暗暗发誓回来之后要洗心革面,一改之前的风流形象,再也不要胡乱招惹那些女人了,自作孽不可活!
“行了,别哭丧个脸,五台山那么好的清修之地还能白瞎了你不成?好好给我呆着!”
南宫辰立马换了副僵硬的笑脸,这种时候他还真的开心不起来,唉……
滕靳司看他的样子也懒得再揶揄他,想着今晚正好叫上黎子,三人吃顿饭,
“晚上叫上黎子一块……”可他一句话还未说完,桌上的手机便响起来了,看了眼来电显示:夏冬?她突然打电话给自己干嘛?莫不是小鹿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吃饭?所以才打电话向自己求助?不应该啊!她若是连这点办事能力都没有还能当上管事?
或许有别的重要事情,遂按下接听键。
【少爷,梁小姐发高烧了,很严重,一直在哭。】夏冬冷静的声音里透出些许急切。
这几句话无疑像是一枚重磅炸弹投进了滕靳司平静的心湖,激起了阵阵汹涌的波涛,脸色攸的冷峻起来,声音也冷了几分,“怎么回事?叫医生了没有?”
【大概是着凉了,我进房间的时候发现梁小姐衣着寸缕且未盖被子,浑身烧得厉害,而且一直蜷着身子哭,我想少爷您还是回来一趟比较好。】
滕靳司越听眉头皱得越深,心里明白小鹿约莫昨晚就着凉了,再加上她睡着后喜欢踢被子,怪不得中午那会她身上那么烫,都怪自己没提前觉察出来,还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冻了一下午……
越想他心里揪得越紧,只恨不得立刻就飞到她的身边。
“主子,要不我给关医生打个电话吧。”南宫辰站在一旁基本上听明白了是什么事。
滕靳司黑眸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随即点了点头,“我先走了,你去接黎子,以最快的速度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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