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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饥渴,明明在花圃里已经接过吻了,这会连嘴都不擦,又要——
“嘴角沾了一粒米饭。”某男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声音淡定自若,粗粝的手指缓缓滑过她柔嫩的唇边,拈下来一粒白米饭。
梁真真的小脸“轰”的一下红透了,好糗,她居然以为他要吻自己?果然是自己想多了,不纯洁了,总是容易往那种方面去想。~(b0b)~
“谢谢。”她低着头像蚊子一样哼了一声,猛的喝了口水,却不料喝得太急,呛到了,咳得她肺都快出来了,脸上的血气一个劲往上涌,红扑扑的。
滕靳司连忙温柔的轻拍着她的背,带点责备的语气,“喝个水都能呛成这样?”
“讨厌!都是你……害的!”梁真真气恼的捶了他一拳,声音里含了些娇嗔的意味。
“我害的?”滕靳司不解的皱眉,又不是他强逼小鹿喝水的,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其中的道理只有梁真真才明白,而她只会将这个秘密烂到肚子里,才不会说出来惹他笑话呢!说到底,恶魔还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
“我上楼去了。”梁真真“蹭”的一下站起身,准备去楼上,却被滕靳司拉住了手臂,一个旋转,坐到了他大腿上。
“吃饱了吗?”滕靳司很自然的摸着她的肚子,想亲自验证一番到底是瘪瘪的还是圆滚滚的。
梁真真慌忙阻止他的动作,这人!时刻都不忘耍流氓!太过分了,总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
好在,他的手机适时响了,放在她肚子上的手也终于拿走了。
滕靳司看见是南宫辰来电后,便接了起来,“事情有进展了吗?”
【主子,幕后指使者已经查到,证据确凿的指向方伊柔,而且,上次的杂志事件,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因为离得近,梁真真将电话里的内容听得一清二楚,只是她很不解:方伊柔是谁?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过她?她干嘛要陷害自己?
一连串的问题困扰着她,只得疑惑的求助于眼前的男人。
“嗯,我知道了,你现在在哪?”滕靳司面色平静,黑眸里闪过一丝冷冽,方伊柔!是你自己硬往我枪口上撞的!怪不得我对你不客气!
【我在‘皇朝盛宴’,幸好这里的录像很全面,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方伊柔那天晚上拍照的证据。】
方伊柔是做梦都没想到南宫辰会去查那晚的录像,要知道“皇朝盛宴”可不是一般人说查就能查的,若非跟老板有着非常铁的关系,是不可能看得到录像的,保密工作在同行业里面一向是顶尖级别的,正因为如此,方伊柔才自信不会被发现,同时,也正因为她的这番自信,将自己给坑惨了!
“行,我马上就到。”说完,滕靳司便挂了电话,脸上的戾气还未消散,乌云密布。
突然,他感觉到胸前的衣襟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拉了一下,不免低头看了过去,只那么一眼,他黑眸里的戾气立即烟消云散了。
小鹿眨着水汪汪的剪水瞳怯生生的看着他,又长又密的睫毛就像两排小扇子似地眨呀眨,白皙柔弱的小脸上写满了疑问。
“方伊柔是谁?”她小声问道,恶魔的样子好恐怖喔!虽然他是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发火,可她还是觉得怯怯的,因为一看到他那张阴郁的黑脸,总会想起以前发生的一些事。
滕靳司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乖,她不重要,今晚好好休息,我出去办点事。”
梁真真基本上猜得到他是去干嘛,拉着他的衣襟不松手,看着他幽潭似的黑眸,咬着嘴唇小声说道:“你……不要杀人,要坐牢的。”。
这下轮到滕靳司无言了,额上满布黑线,看不出来,他的小鹿比他还狠,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啊!真对他的胃口。
大手抚上她黑亮柔顺的长发,手指缓缓拨动着,“小鹿,你是在担心我吗?”
“没有。”梁真真心情紊乱的扭着手指头,其实她说出那番话是有原因的,之前恶魔老是威胁她不准跟任何男人接触,还说他们什么地方碰过她,就剁了他们哪儿,光想想那场景就血腥得让人害怕,而这次欺负她的人更甚,恶魔的脸色也是吓死人的恐怖,所以她很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虽然他有权有势,不在乎那些,可杀人总归是不好的,阿弥陀佛!
“小骗子。”滕靳司心情很好,粗粝的手指捏了捏她娇嫩的脸颊,结果立马遭到她的瞪视,红唇撅得老高,很是不满意他的行为。
“大骗子!”梁真真随口接了句。
滕靳司疑惑,“我骗你什么呢?”
⊙﹏⊙她接句话也不行吗?讨厌!
“反正,你别……做得太绝了。”虽然她不知道那个方伊柔为什么要害她,可她还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一下子把别人逼入绝境,总感觉是在作孽。
“乖,这事交给我就行了。”滕靳司亲昵的亲了亲她粉嫩的小嘴,然后将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自己则起身走了出去。
他滕靳司的女人是能够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随便欺负的吗?欺负了就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小鹿的话他明白,可他从来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否则,那就不是他滕靳司了!
杀她?那也太便宜她了!而他也不屑于那么做!
他会将她的骄傲、她所拥有的一切以及她引以为傲的资本,全部一一毁掉,并昭告世人知晓,让所有人都引以为戒!
敢欺负他的小鹿?这便是下场!
只要你承受得起,尽管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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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重刑伺候(6000)'VIP'
看着滕靳司走出去的背影,梁真真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总感觉现在的自己很讨厌,一会儿心情暖暖的,一会儿心情灰灰的,就像那六月的天气,变幻莫测,没个定性,她知道这一切的根源都是由于自己对恶魔产生了异样的情愫。
唉……爱情是个苦恼的玩意,恶魔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如果还是跟以前一样,说不定自己就会讨厌他、厌恶他,根本就不会被这些小情绪给左右,搞得自己像个小怨妇似的,成天惆怅哀伤的,这种感觉真不好。
她起身往楼上走去,洗完澡后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电视,发现换来换去都是纠结狗血的爱情片和宫斗片,看得她心情更加郁闷了,干脆关了睡觉。
张爱玲说过:向日葵告诉我,只要面对着阳光努力向上,日子就会变得单纯而美好。
以前,她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可事实证明,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纵然她再努力向上的生活,日子还是无法变得单纯而美好。
她的生活,注定了复杂和坎坷。
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想了好多好多以前的事情,迷迷瞪瞪的就睡着了,而恶魔——还没有回来。
****蚊*
“皇朝盛宴”最富丽堂皇的VIP包间“皇宫”内,坐着三个气质各异的男人,尤其是中间那个一身黑色衬衫的男人,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王者霸气,气场强大得将另外两个都压了下去。
不用猜,便知道他是滕靳司,其他两个分部是南宫辰和关皓黎。
出了家门他就开车直接来了这里,听南宫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而此刻的他正在看南宫辰拷贝下来的录像,画面中他被黎子拉着走向大舞台,而方伊柔正巧躲在某面墙后面,眼神恶毒的拿出手机将他们俩人给拍下来了。
“KAO!侵犯老纸肖像权!这个恶毒的女人!上次在酒吧见到她就想揍她了,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真不知道她从小是吃什么长大的,心都黑了。”关皓黎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两只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嘴里气哼哼的骂道。
“上次在酒吧?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滕靳司愕然的问道。
南宫辰和关皓黎俩人同时默然:你当然没有印象了,醉成那样子只怕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说起来,阿司你还真得感谢我和南宫,那晚要不是有我俩将你完璧归赵扛回去,你早就节操不保了。”关皓黎仰头喝了一大口红酒,笑得一脸促狭。
“什么意思?”滕靳司愕然的看了他俩一眼。
关皓黎眉飞色舞加油添醋的将那晚的情景给描述了一遍,比如:方伊柔不要脸的扑上来想要抱住醉醺醺的他,结果被他和南宫挡回去了;方伊柔见行动失败便采取眼泪攻势,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说只要求和他同床共枕一晚,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滕靳司听得眉头直皱,完全不敢相信黎子说的这些都是真的,眼神瞥向南宫辰,希望他能跟自己说实话,岂料他摆出一副这本来就是事实的模样,心里不由得生起了一团火!
该死的方伊柔!居然敢觊觎他!他还记得自己曾经为了证明并不是非小鹿不可而和她尝试过,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当时,他气恼的将方伊柔扔下床赶走了,从此以后就没再瞥过她一眼,没想到她居然一直对自己抱有非分之想!真是个心思龌龊的女人!他恨不得捏碎她!
最可恶的便是,她还因为这个去害小鹿!简直是不知死活!
他眼睛斜斜的瞥向旁边的俩人,声音凉飕飕的,“你们应该庆幸那晚将我安全送到家了,否则……哼!”
关皓黎和南宫辰俩人额上同时布满了黑线,阿司果然是个坚守贞操的好孩子,一点都受不了被别人“玷污”,果然是朵奇葩啊!
“那是,主子您的身体永远只能是梁小姐一个人的,其他人谢绝观赏。”南宫辰笑眯眯的说道。
(梁真真舵红着双颊瞪了一眼南宫辰:***。包男,你再敢乱说,我就给恶魔吹枕边风,让他把你发配到非洲难民窟去,)
滕靳司轻飘飘的瞅了他一眼,不置可否,端起酒杯轻饮了一口,“后来呢?”
“后来啊,我跟南宫那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个死皮赖脸的女人给赶走,特么的老纸还被那贱人给骂了,想想都巴不得戳死她!一个名媛圈的交际花还敢对你深情表白,真是笑死人不偿命,这世道千奇百怪的人真是多了去,没法一一辨识。”
“南宫,说说你的想法。”滕靳司的脸色很不好,黑得吓人,他平生最讨厌的便是方伊柔这种女人,一看到她就会让自己想起小时候那些不堪的回忆,挑战着他的忍耐力。
南宫辰明白主子的意思,他想让自己提出惩戒她的方法,“先从她父亲方宏入手,他前阵子刚升上水利局正局长职位,这个人表面上看起来正直清廉,暗地里不知道贪污受贿过多少不义钱财,更别说他还在外面包养情。妇,任何一样罪状都够他做一辈子牢的。他的垮台便直接宣布了方伊柔的死刑,没有了强力老爸的支持,她还有资格得瑟吗?”
“矮油!看不出南宫你还挺有手段的嘛!”关皓黎在一旁笑得像只狐狸。
滕靳司斜睨了一眼从中插话的某聒噪男,示意南宫继续说。
“至于方伊柔本人,一下子从天堂掉到地狱,估计也够她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