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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细细的摩擦,上上下下,然后是绕着柏财的那处绕圈圈,就像跳起圆舞曲一般,一圈、两圈、三圈……
眼看着柏财的那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突然,冷蓦非放开柏财让他靠墙站稳,他自己却蹲下身去,直接将柏财的那处吞进了嘴中。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柏财禁不住头部往后一仰,下身就着力却是在冷蓦非口中用力往前一送,一下子顶到冷蓦非的喉底,喉底一阵压力而来,柏财控制不住的一泻而出,冷蓦非却像意料到了一般,竟然直接一个吞咽将柏财喷射而出的东西全部吞了下去。
“冷蓦非,你……”柏财已是大惊失色,却不料冷蓦非站起身,直接脱了残留着的军绿色背心,一手抱住柏财,一手拉下了花洒的喷头,将两人上上下下洗得干干净净。
柏财此时却闭上了眼睛,泪和着水珠顺着脸颊流下,手却捂住了嘴,不让自己破碎的哭泣声传出。
“柏财,怎么了?”冷蓦非发现柏财的异常,轻吻着他的额际,但柏财却头一偏,泪流得更凶了。
冷蓦非疑惑了半晌,突然走到洗脸台旁的水龙头,喝了一口水开始嗽口,如此几次之后,他才回到柏财身边抱住他笑道:“你是怕我吻你?看,现在洗干净了!”
柏财却干脆蹲下身去埋头抽泣起来,他在心底无声地呐喊着:“冷蓦非,我是小白菜!我是小白菜!”
他不敢看冷蓦非,他知道他的情动,他懂他对柏财的深情,他学着柏财默不作声,他学着柏财克制隐忍,他甚至不敢在动情的时候看他,他怕自己眼中的依恋会出卖自己,他怕冷蓦非知道此时的柏财是小白菜而停止一切。
过去只要他出现,夜生活总是糜烂糟糕,无数个人给自己做过口|交,但从来没有人将那些东西吞下去过。可是为了柏财,冷蓦非竟然……
小白菜抬头,泪眼朦胧,心底却如疾风骤雨一般地无声怒吼着:“冷蓦非,你是多么爱柏财,才会这么在乎他的一言一行,才会觉得我哭是因为柏财的洁癖?可是我是小白菜!我是小白菜啊!”
看着呆呆望着自己的柏财,冷蓦非关了花洒,拿了一块大浴巾将他抱起,走出浴室。一边将两人上上下下擦干,冷蓦非一边拍拍柏财的头道:“今天不做了,别怕!”
小白菜却猛然抬头,怔怔地望向冷蓦非丛林处依然咆哮着怪兽,他嘴角轻扯,心中却是苦涩一片,他对自己说着:小白菜,你不是早就准备了成全他和柏财吗?你不早就准备好还给冷蓦非一个完整的柏财的吗?
眼看着冷蓦非转身准备去衣柜拿衣服,小白菜从后面抱紧了他:“别走!”
冷蓦非浑身一僵:“柏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冷蓦非,要我!”
冷蓦非蓦然转身,抱起柏财轻轻放在床边:“柏财,我不希望你后悔!”
小白菜眉眼弯弯:“冷蓦非,我永远不会后悔!”
窗外,月儿羞红了脸,从指缝悄悄见证着一室的旖旎……
☆、不准离开
柏财做了一个梦,带颜色的梦。梦中,小白菜和冷蓦非在浴室激|情了一把,然后又在床上缠|绵了一夜。梦的结尾处,小白菜对自己歉意地说:“医师哥,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自己留下遗憾。”眼看小白菜转身渐走渐远,他却又回头,忧伤地乞求着:“医师哥,我还给你一个完整的你,你帮我好好爱他行吗?”
柏财一下子惊醒,却发现自己身上片|缕未着,而且全身青青紫紫,痕迹遍布。想到小白菜的梦,柏财瞬间明白过来:那根本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柏财脸色铁青。
“醒了吗?”柏财抬头,冷蓦非从浴室出来,头上搭着一条毛巾,额前精神的板寸零星地落下几滴水,顺着脖颈处划过胸膛滚滚没入腰际的浴巾中。柏财不由自主咽了咽唾液,头却不自在的移开了。
七年前的冷蓦非还带着几丝阳光和痞气,七年后,阳光和痞气消除殆尽,他多了阴郁和稳重,却更多了一丝隐忍的禁浴似的慵懒,柏财脑海里不由自主蹦出“性|感”这个词。
床边一陷,柏财猛然惊醒,这才发现冷蓦非竟已是坐到了自己身边,他大手一伸,眼看着马上碰到自己的头发,柏财往后一让,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
“冷蓦非,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昨晚的是小白菜!”柏财眼中的怒气慢慢在凝聚。
冷蓦非一怔,望向柏财,一摸复杂的神色一闪即过,待柏财准备细究,冷蓦非已是换了一副冷硬之色,强行将柏财抵到床上的靠背,他一手挑起柏财的下巴道:“你是想说昨晚上的情景你完全一无所知?”
柏财一手挥开冷蓦非轻薄的手,一边裹起薄被就准备起身,不料冷蓦非直接扑了上去,连人带被子压在了身下,欺身就吻了上去,柏财恼羞成怒,顺手一挥,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室内,柏财自己也是心内一惊,抬头望向冷蓦非,冷蓦非右脸颊上赫然一个五指山。
冷蓦非不怒反笑:“很好,柏财,这些天我也忍够了,反正忍和不忍对你也没什么区别,那我今天就豁出去了,让你知道我冷蓦非的七年不是白等了!你别想走!”
一边说着,冷蓦非一边扯住柏财的手臂就准备反扭到背后,柏财一眼看穿冷蓦非的意图,干脆舍了薄被直接晃身跳到了地上,冷蓦非再次上前欲抓住柏财,忍耐柏财全身一丝|不|挂,滑不溜秋,手臂一下子就滑溜了出去。
冷蓦非却在同时长腿一勾,柏财跑了上半身,下半身却料不着会同时中招,一个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脸面扑地,冷蓦非却一个乾坤大挪移直接做了柏财的肉垫。
柏财扑倒在冷蓦非身上,触手一片浴巾的触感,他在站起来的瞬间手一抓一围,直接就把冷蓦非身上的浴巾扯了下来,围在了自己的身上。转身就准备出房门,不料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柏财回头一看,这才发现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冷蓦非就那么躺在地上一动没动。
柏财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又靠近冷蓦非,说时迟那时快,冷蓦非双腿一个用力,竟是直接夹住了柏财,柏财的上半身更是被冷蓦非紧紧抱在胸前。
“冷蓦非,你何必这样!”柏财气急败坏,脸涨得通红。
冷蓦非却两眼亮晶晶:“为什么又折回来?”
柏财心里却有些慌乱:“够了,冷蓦非,小白菜对你有好感,可不代表我!”
冷蓦非幽深的黑眸子仍旧黑亮如宝石:“小白菜不就是你,你不就是小白菜吗?”
柏财顿时气结:“双重人格,你不懂吗?”
冷蓦非却并不回答,因为他已经趁着柏财发怒的当口,用浴巾将柏财的上半身紧紧裹住,裹得柏财双手紧缚于浴巾之中,加上双腿被紧紧|夹|住,柏财一下子就处于劣势一动不能动。
冷蓦非仗着优势和自己的孔武有力,直接又瞬间把柏财弄到了床上,只是这一回,冷蓦非直接撕了床单把柏财手脚全部绑在了床的四角之上。
“冷蓦非!”柏财有些后怕,冷蓦非这一番举动下来明显已经是准备霸王硬上弓了。
冷蓦非却慢慢悠悠走到床头,直接跨|身就骑在了柏财的腰部,俯身下去,冷蓦非捏住柏财的下巴道:“那一年,你就是这样把我绑在那个阁楼上的,你记得吗?”
柏财眼神一凛,正待发作,不料冷蓦非却突然侧起身,抽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颗药丸直接捏住柏财的嘴巴就强行让他吞了下去。
“冷蓦非,你就是使这些下流的手段,强上了清醒的我,我也不会再和你有一分瓜葛。”柏财怒到极点反而冷静了下来,就只是静静地望着冷蓦非。
冷蓦非一笑,埋头就直攻向柏财胸前的小豆豆,柏财瞬间一震。
“怎么样?”冷蓦非得意一笑,弹了弹柏财正一|柱|擎天的那|话|儿,“进口的货,能保证你的老二一天都持久不倒!”
片刻,柏财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被冷蓦非弹动的那处涨得快要爆炸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抬起着腰部往上顶,硬|硬的硕|大顶到冷蓦非坐压在柏财身上的腿部,冷蓦非满意地在柏财耳边吹着气:“看来效果很不错呢!我想这一天想了七年了,柏财!”
边说着,冷蓦非已经继续进攻柏财胸前已经坚|挺的小米粒了,灵活的舌一会儿绕着打圈圈,一会儿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使劲拨弄着,大手则在柏财大|腿|根处轻抚着,带出柏财一阵阵酥麻。柏财丛林中的怪兽又胀大了几分,可冷蓦非在柏财身上全身上下点火,却偏偏不碰那处渴望喷涌的肿胀。
“啊……啊……”随着冷蓦非上下移动,他的坚|挺在柏财身上擦来擦去,那软软地又硬|硬的触感让柏财脑海里马上就想到昨夜冷蓦非和小白菜缠绵的点点滴滴,也是这粗大的坚|硬地怪物,在那紧|致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地迅猛冲刺……
“啊……”冷蓦非突然微微抬起柏财的臀|部,舌尖儿就袭上了那后方层层叠叠的褶皱,柏财瞬间失控地大叫起来,腰部一抖,眼看着浴望即将解放,冷蓦非却突然一手掐住铃|口。
“冷蓦非!”柏财禁不住尖叫了起来。
冷蓦非却反手仍旧捏住柏财的铃|口,再次坐回了柏财的腰间,望着床上满面|潮红、欲|罢|不能的柏财,冷蓦非挤了一堆润|滑|剂到手上,然后就一手捏住柏财的铃|口,一手将润|滑|剂上上下下涂抹在柏财的那处色泽粉红此时却青筋暴露的坚|挺之上,柏财此时已经是控制不住的全身抖动地怒吼起来:“让我|射!冷蓦非!啊……”柏财突然瞳孔一缩,高亢的尖叫声便伴着下方瞬间宣泄的同时回荡在室内。
冷蓦非脸色惨白地笑对柏财道:“柏财,你逃不掉的。”
手部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的,柏财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已经痛晕过去的冷蓦非闭上了眼睛。七年前,他其实一直知道冷蓦非对自己只是抱着好玩的心态,就像逗逗小猫小狗那般似的,可是那时的自己年轻自负,自以为能从此绊住这个飘忽的浪子,所以付出、所以深陷……医院那事之后,自己恨极了他,出院之时,准备上他一回以消心头之恨,可末了,看冷蓦非那副不甚在乎,说自己停手就不追究的嘴脸,他突然改变了主意。这样一个人,自己上了他消了心头之恨,反而会记住他一辈子。于是柏财最终决定用自己的痛,让自己永远恨着他。
可是今天……柏财扶着冷蓦非的双膝和腰部机械地动作着,不知道宣泄了多少次,他的那处才终于疲软了下来。柏财一阵体力不支,直接倒在了冷蓦非的身上,痛得冷蓦非一阵闷哼。
“你自找的!”柏财倒在冷蓦非身上没有动,也没什么力气动。
“恩!”冷蓦非有气无力地应着。
“冷蓦非,这就是你等了七年想出来的办法吗?”柏财低声问着,半晌却没有回音。他起身一看,不禁大惊,床单上被血浸湿了一大片,之前一直以为是润|滑|剂,柏财没想到那湿润润地竟是冷蓦非那里流出的血,而这家伙竟然一声不吭地任由自己|操|弄|了一天。
柏财赶紧起身,将冷蓦非连抱带拖拖进浴室,将他放进浴缸,不一会,一缸水便都变成了血水,那红艳艳的色泽刺痛了柏财的眼。
柏财赶紧将自己留在冷蓦非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放了浴缸的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