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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展堂连忙解释说:“误会误会!纯属误会!咱哥俩这叫不打不相识啊,哈哈……不对呀!葵花点穴手可是我的独家专利,你怎么懂的?”
龙飞纳闷儿地说:“你专利?申请保护了吗?你跟谁学的吧?!”
白展堂说:“跟我师傅呗!他呀,也是跟一老头学的!”
龙飞说:“打住打住!那老头长啥样你知道不?”
白展堂挠挠头说:“就……一老头呗!”
龙飞击掌说:“那就对了!那是我师傅呀!——令狐冲动!知道不?”
白展堂激动地站起来,拍着龙飞的肩膀说:“哎呀!哎呀!哎呀!那咱俩这不成了同门了吗?!嗯?不对!按辈分,我应该管你叫师叔……”
“哎~~~~”龙飞痛快地答应了一声。
白展堂冷不丁认了个小师叔,高兴!可是还有点别扭。
这小师叔精得跟个鱼似的!乍一瞅,半彪不傻的,给人彪呼呼的感觉,可是接触后就觉出来了——有点深藏不露,虚怀若谷的意思!
没准儿这跟龙飞长期居住在山区有关?
白展堂倒背着手在地上转圈,想把龙飞的气焰给压下去。这样可不行!那啥,没咋地呢,矮了一辈儿!
老白领导般地问道:“你们那儿的农作物的收成咋样啊?!”
龙飞呵呵憨笑着说:“没啥农作物,主要跟师傅俩吃动物,狼啊,老虎呀啥滴……”
老白伸了伸舌头说:“你去抓的还是你师傅——哦。也就是我师爷!”
龙飞说:“我师傅才懒呢!就不爱出去找吃的,总让我去!磕了!弄得我整天没治没治的!你说你师爷吧,这个人呢,肯定是个好人,是吧!要不也不能教你师傅——也就是我没见面的大师兄这个葵花点穴手是吧?!但是呢!你师爷这个人呀!咳咳!给你讲点咱们这一派的掌故吧算是,呵呵!他这个人呀!就是一个字——懒!两个字——很懒!三个字——非常懒!四个字——很懒很懒!……”
白展堂说:“你这词汇也太贫乏了呀!四个字就重复了?”
龙飞眨巴眨巴眼睛问:“你说四个字应该怎么形容?”
白展堂挠挠头说:“嗯……你可以说他——好吃懒做!还有——游手好闲、偎慵堕懒、好逸恶劳、饱食终日、不稼不穑……多了去了!”
龙飞赞叹说:“哎呀!哎呀!你太有才了你!知道这么多成语呢?不是在百度上搜的吧?”
白展堂恼羞成怒说:“你才在百度上搜呢!我就那么没文化?看见没有……”说到这儿掀开衣服,露出肋巴条说:“这里全是知识呀!没有知识能行?!没有知识还闯荡江湖呢?!现在是个什么社会?!那叫讲的一个是学历!学历你懂吗?就是……”
龙飞打断说:“咱这话题有点远了,拉回来,接着唠你师爷行不?”
白展堂噎了一下说:“行!爱听着呢!……其实学历呀!就是一张纸……”
龙飞不高兴了,说:“有完没完?”
白展堂说:“最后一句,最后一句。你说,你说……”
龙飞说:“你师爷吧……刚才说到哪儿了?”
白展堂提醒说:“说到他很懒很懒!”
龙飞点头说:“对!很懒很懒!用五个字形容就是……你再帮我想想?”
白展堂噗通摔倒了。
白展堂爬起来说:“叔!我管你叫叔!师叔呀!你这人太牛掰了!我算是发现了!你看见这些人没有……”指了指在床位上的犯人们。
龙飞不解地问:“嗯,看见了,咋了?”
白展堂说:“仔细看!”
龙飞凝目望去,不由得一惊!那些人赫然一动不动!讶然道:“难道……你给他们都点穴了?”
白展堂嘿嘿笑着说:“嗯,要不他们不老实儿地听我讲话!知道了吧?我这人呢,就爱讲话,胡乱白话!可是,师叔!自从我看见你,我就服了!你比我还能胡扯蛋……”
龙飞一板脸说:“我说的可是正经事儿,你这么说我可不愿意!”
白展堂噗哧笑了:“我跟他们也这么说的……”
龙飞展颜笑了,露出满嘴整洁的白牙。忽然奇怪地问:“哎,我说——师侄!啧,照你这功夫也不应该抓进来呀?到底是咋回事儿?”
白展堂翘着大拇指说:“师叔英明!知道咱们家的功夫厉害!照理说呢,就是大内高手啥滴,我都不放在眼底,何况这么个小破衙门!我这个人哪,就是有一点不好!恋旧!特恋旧!没事儿的时候啊,我就坐在房顶发呆,回想以前亡命江湖的岁月。当然啦,肯定有被逮到的时候。前几天忽然觉得很怀念监狱里的日子,就特意的露了个破绽,偷了街坊的二斤苞米面!进来感受一下当年的滋味……”
龙飞感动了,拍着白展堂的肩膀说:“哎呀!师侄呀!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重情义的人!”
白展堂顺杆就爬,说:“那是呀!我小时候不小心踩死一只小鸡,到现在还想起来就难过半天……唉!没办法,我就是个这样的人!”
龙飞问:“这里条件咋样啊?”
白展堂眉开眼笑地说:“那家伙!一个字——好啊!天天就二两苞米面做的大饼子,一碗稀汤……”
龙飞说:“就这还好呢?”
白展堂说:“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才是真正的养生之道呀!吃饭不能吃太饱,也不能吃太好!”
龙飞摇头说:“没听还说过!啥逻辑!你这被判了多久啊?”
白展堂说:“偷苞米面也就是半个月吧!那啥,师叔,你犯啥事儿了?”
龙飞不好意思地挠头。
白展堂自作聪明地说:“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到了青春期忍不住摸女孩儿的屁股了?嘎嘎……我以前也干过这事儿!那你摸完就赶紧跑呀!笨!”
龙飞红着脸说:“你才摸女孩儿屁股呢!我是被冤枉的。李寻找说正好让我进来学点江湖规矩,没想到就遇见你了……”
白展堂说:“缘分哪!啥也别说了!咱哥俩整点!”
龙飞纳闷儿地说:“整点?整啥呀?”
白展堂笑嘻嘻地说:“喝酒呗!还有啥!”
龙飞疑惑地说:“你在这里有酒?政府允许吗?”
白展堂笑了,说:“啥政府不政府的!还不就是咱自己说了算嘛!哪里能挡得住我——跟楚留香PK过的高手!切!”
(十三)越狱
龙飞问:“我靠!师侄,你跟楚留香比划过?”
白展堂叹气说:“唉!别提了!那次不是搞了一个全国性的轻功比试大会嘛!我参加了,报名费就十两银子!”
龙飞插嘴问:“哪儿举办的?”
白展堂说:“轻联!就是全国轻功联合会!那家伙这下他们赚老鼻子了!创意好啊!说到哪儿了?你先别打岔……我跟楚留香也就是前后脚的事儿。就我俩在前边狂奔!其他人都落在了远远的后边……”
龙飞又插言说:“总共多少人参加啊?”
白展堂瞪了龙飞一眼说:“三个人……你别搭茬行不?话说我跟楚留香马上就要到终点的时候,我忽然脚底一疼!我靠!踩个石头尖上了。也就是我的鞋质量不好,否则冠军就是我的……”
龙飞问:“那你当时穿的啥鞋啊?没穿个专用的?”
白展堂说:“别提了!就是穿的专业的跑步鞋才出错的!那叫啥牌子来着?我靠他大爷的!以后打死我也不穿了!还请那谁做的宣传呢!那质量,我呸!”
龙飞恍然说:“哦!我知道了!你穿的是‘勾儿’吧?!我跟你说勾儿那个牌子真不咋地!”
白展堂说:“嗯!不能相信广告呀!害人不浅哪!你说要不是我那鞋的问题,现在我不就是全国轻功冠军了?唉!”
龙飞还要说什么,被白展堂止住了,说:“别提了,一说我这眼泪哗哗地呀!靠!喝酒!”说完从床底拽出来一坛子酒来!
啪地拍开盖子,一股酒香立即灌满了整个牢房。
龙飞吸了吸鼻子,说:“哇塞!好香啊!是茅台不?”
白展堂一听此言,立即来了精神说:“哎呀!哎呀!没看出来呀!你懂这个?”
龙飞笑着说:“贵州茅台嘛!谁不知道!”
酒,是好酒。
人,是王八蛋。
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在牢房里舒坦地坐了下来,开始喝酒聊天。酒至半酣,两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架势。
正喝着呢,牢门外传来了杂沓的脚步声。
白展堂说:“靠!喝酒也喝不尽兴,得了,先收拾起来吧!”
刚收拾完,牢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燕小六。
他的身后带过来一股浓郁的香气。
龙飞看到一个妖娆的女子出现在眼底。
就在那一刻,龙飞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
那是怎样的一个刻骨铭心!
妖娆女子隔着栅栏,一眼就看到了白展堂,一双桃花眼里立即充盈满了泪水,只听她颤声说:“沾~~~糖~~~~!”
龙飞的心立即拔凉拔凉的,唉!又一段没开始就结束了的恋情,埋在心底吧!
白展堂肉麻地叫了声:“香芋……”
龙飞了解个大概,那女的说沾糖,白展堂补充说香芋,这才对嘛!香芋沾糖才好吃~!嗯!8错8错!
燕小六不耐烦地眨巴着斗鸡眼说:“赶紧地说正经事儿吧!一会儿让领导看见了不好~!”
白展堂说:“我靠!香芋给你多少钱?少不了吧?在一边墨迹什么你?!滚远点!小心我……”说着骈指吓唬燕小六。
燕小六缩着脖子躲开,说:“别跟我逗咳嗽了!抓紧吧!我去把风……”
那个叫香芋的香艳女子隔着木栅栏握住白展堂的手,深情地说:“沾糖~~”
白展堂深情地说:“香芋~~~~!”
香芋羞涩的说:“我看啊,咱俩的婚事儿,都是你妈逼的。”
白展堂憨笑着说:“呵呵,我看,是你妈逼的吧。”
香芋撒娇地说:“你妈逼的,你妈逼的!就是你妈逼的!”
白展堂急了:“妈了个逼的!不排了!哪个王八蛋写的词儿!”
(作者沉声道:“侮辱本人,杀无赦!”)
白展堂说:“换个话题吧!你看有人看着呢!你抓我的手,多暧昧呀!”
香芋说:“哦!不知道这位是……”
龙飞凑过来说:“哦,我叫龙飞,是白展堂的师叔,今年十八岁,属龙的,身高一米七八,学历……”
香芋说:“你应聘呢啊?!说这么详细?!”
白展堂笑着解释说:“我这师叔有点话密……”
香芋说:“跟你一个德行!”
白展堂说:“哪儿跟哪儿啊!他是话密,我是便秘!嘎嘎……”
香芋噗哧笑了说:“没个正经的,关这里还这么高兴?都把我急死了!”
白展堂不好意思地说:“有劳挂念呀!”
香芋媚眼一飞,娇嗔说:“咱俩谁跟谁呀!你这么说见外了!”说到这里一板脸接道:“这个月的工钱你是一个子儿也甭想从我这儿拿走!”
龙飞纳闷地问:“师侄呀!你这么牛掰的人,怎么听这位姐姐的意思,你还给人家打工?”
香芋瞪着眼睛问龙飞说:“看来你真是个话密呀你!谁说话都敢插言?沾糖,点他!”
白展堂为难地说:“香芋啊,这可是我师叔呀!要是点他的话就是大逆不道啊!主要问题是——你笨想,他是我师叔,我能点到他?”
龙飞有点生气了,对这个妖媚女子的爱情瞬间转化为恨意,说:“哎,你这个老娘们儿咋回事儿?B哧B哧地!你B哧啥呀?!师侄!听我的,白搭理她!女人就是狗!你跑她就撵你……还听她摆摆了呢!你点她!看她还得瑟不了!我就不信了我……”
白展堂苦笑着说:“叔叔!我……我敢点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