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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没有外人的僻静院子,娴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眼前的四玉,看着她们看到自己忽然停下惶然无措的跪地求饶,安抚地笑着抬手命她们起身说道:“是我突然停下不怪你们都快起来吧!”
四玉听到主子说不怪罪就是不怪,主子最是不耐烦有人同她争论这些,忙叩拜谢恩道:“谢主子。”就提起裙低头站在一边。
见着四玉如此娴莹心下满意的点点头,能把她们□的如此附和心意也是费了她一番功夫,这真要把四人都换掉不说舍不舍得,换了新人总要重新□却需要再费一番功夫,不过只是这点麻烦为了安稳着想还是能克服的,“本宫知道崔嬷嬷的事情让你们心下不能安宁,可你们总归和崔嬷嬷不同,这十年来你们尽心尽力的伺候我都有记下,虽说宫里你们是不能再回去但性命却是无碍,只是日后不能离开佟府半步,而你们挂念的家人佟福晋也自会有所安排,这些年你们在本宫身边也学了些东西,想要寻些事情做就教教府里的孩童,只要你们不是犯了大错我自会保你们一命安然到老。”
娴莹说完看到四玉相互对视一眼,想必也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忙福身对她施礼,“奴婢定会安分的待在佟府,只望主子能记得奴婢等。”
听着四玉这样说娴莹只是点点头应下,这个时候说再多保证的话都没有多少用处。
娴莹话说完带着身后的四玉向着自己住的院子走了过去,不知道看着睡下的皇太后此时脸上虽还有疲态,却还是硬撑着听身边伺候的乌兰用蒙语对她说话,“主子,当时皇上和四阿哥在寝殿门外咱们的人不好靠近,不过后来还是打听出来许多事,皇贵妃娘娘当年对太皇太后发下的誓言所说并不是作假,她生下八格格后因为身子弱昏迷了一整日,就是那一日却是梦到了后世的许多事,皇贵妃娘娘确实对皇上已经死心,依着奴婢看来不心生怨恨就算是皇贵妃性子好。”
这件事是出宫后才有人把消息传过来,只因为这两日娴莹在身边伺候不好让乌兰多说,今个儿好不容易到了住的院子只有乌兰在身边,孝惠就是因为这两日坐马车身子酸软的厉害也还是忍着听乌兰禀报,只是听了半天也不见说到重点,知道乌兰本就是个跳脱的性子,只是额吉也是看中她性子与自己互补而被选定跟着来到大清,这些年也是有她在身边逗趣陪着才能忍下来,也就是因为此就算乌兰并不是做心腹最佳的人选,孝惠还是让她一直跟在身边。
在心里摇头后不想再多耽搁休息的时辰,孝惠动了动依靠在床头上的身子抬头看着脸上少有怒容的乌兰问道:“那梦中皇贵妃到底梦到了些什么,毕竟是嫡嫡亲的表兄妹择她入宫就封为贵妃,就是这些年皇上不管宠幸谁也不曾越过去她,说什么死心和不心生怨恨实在是皇贵妃性子好却有些过了。”
乌兰别看外人在的时候规矩一丝不错,可她并不是小门小户的蒙族姑娘,而是一个小部落首领的女儿,只是因为孝惠的额吉心疼她独身前来大清,性子又不是讨喜的才威逼利诱下把人寻了来让乌兰跟着孝惠前去大清,而且还有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情分,除了在顺治对孝惠不喜的时候替主子受了些委屈,自从康熙即位以来日子过得还算顺心自然性子就没变多少,不过还记得眼前的孝惠是她的主子不敢太过造次,用力摇头不想主子误会可怜的皇贵妃,忙细细的说起那梦中的事情。
“主子千万不要误会皇贵妃不识好歹,实在是那梦中的情景太过让人心寒,在皇贵妃娘娘的梦中八格格还未满月就早夭去了,那些年求神拜佛吃了不知多少的苦口良药好不容易求来的孩子没了,皇贵妃娘娘自然伤心的厉害对四阿哥略有些忽视,但就是如此也从未短了他丝毫,可没想到乌雅氏借此对皇上哭诉,让皇上对着身子因伤心未能好透身子的皇贵妃出言训斥,更狠心的说出娘娘是狠心毒妇的话语,以后的日子更是少有进景仁宫,使得皇贵妃伤上加伤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但本就心无所恋就未在外人面前表露,等到皇上发现不对的时候人已经无法可救,只等了没有多少日子就香消玉殒。”
乌兰话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主子,看着她脸上隐隐露出的痛楚神色,就知道主子是想起先皇也曾因一个女人对她训斥的事,皇贵妃对主子照顾颇多可也不能让乌兰为她在皇太后面前辩说,实在也是因为她梦中的遭遇让她想起先皇还在时主子吃的苦头,这才心下愤愤不平起来。
123密谋和承诺
孝惠抬头看了乌兰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陈年旧事早就不能再扰乱她现在平静的内心,对乌兰笑着摇了摇头,只是想起娴莹梦中的苦叹息出声说道:“这自古情之一字最是能伤人至深,皇贵妃初入宫时对皇上那粘腻劲很不被太皇太后看上眼,但皇贵妃越是如此越让太皇太后和皇上对她放心,毕竟想着皇上比自家多的宫中妃子实在少的让人心寒,如此皇贵妃在这宫里就是皇上也不喜她之前的性子,也不曾少去一日不愿旁人欺她太过。”
乌兰听着主子说不愿旁人欺她太过,想着皇上还不若对皇贵妃如旁人一般,这样等到皇贵妃娘娘自个儿认清皇上对她本就无情,却是怪不得在没了皇八女后,眼看着嫡亲的妹妹被送进宫来,知道佟家对她也已经放弃,生无所恋实在不能完全说尽皇贵妃心中的苦。
只是就算在那梦中早些去了,也没能让皇贵妃娘娘少受一丝苦痛,乌兰对着自家主子福身作礼,心中暗恼自己这蠢笨的一张嘴,“主子,是乌兰嘴拙皇贵妃娘娘那梦却是还未说完,因是梦境的关系皇贵妃去后却还是能看到之后的事,皇上对她去后也有哀伤说些不舍的话,但还没等皇贵妃娘娘心软,四阿哥隔日就被皇上送去了永和宫,那个德妃明着在皇上面前对他就和颜悦色,背着人的时候若不是皇贵妃死前为他有些谋划,四阿哥不说每月定数的钱银,吃食却是要先被德妃所生的皇子先挑过喜欢的才能拿到手上,眼看着四阿哥受人欺负无处诉说只得回去景仁宫躲着哭,皇贵妃娘娘也算是把他真心的当做自己孩子过,这般看着如何不会心疼,但皇上只是听信德妃所言对四阿哥不说称赞,就是训斥也因为没有多少关心甚少有之,皇贵妃娘娘恨、怨到最后对皇上彻底死心,却对四阿哥更是愧疚若不是她对孩子的执念太深,想出借腹生子的心思不止是害四阿哥与生母分离让他日后回去受尽委屈,还因为德妃让她看清皇上对她根本无情最终没了活着的念想。”
乌兰看过自家主子在这皇宫里受的委屈,可自家主子不论被先皇如何责备却还有太皇太后护着,而先皇也不曾耍心思哄骗使得主子受太多情爱的苦痛,看过皇贵妃初入宫时眼里对皇上那样的情深,需要被皇上的绝情伤到何种地步才能如现在这般连恨都没有力气,还有四阿哥平日见着皇贵妃对他隐隐比皇八女还要好上几分,乌兰不是没有恶意的想是皇贵妃吸引皇上注意的手段,但如今再想若真是手段,皇贵妃娘娘脸上不会十年如一日不曾有丝毫倦怠不愿露出。
“哀家本是想撮合他们两个,而看着皇上那里有动心思的意思本以为就要成事,可没想到最大的问题是在皇贵妃身上,难道这皇宫真的是被诅咒了,还是这世间的情爱自来都是情深缘浅。”孝惠自从识得汉字后无趣的时候也有看过市井的话本,还有先皇顺治爷与宠妃的惊天地的爱恋是她亲眼所见,虽说因为她如今的身份无法再去奢想,但撮合别人得到情缘幸福美满也让自己心底能得到些许慰藉,只是现在看来她亲自选的第一对还没开始就要结束。
整日跟着主子乌兰如何不知皇太后的心思,可她虽然是个蠢笨的却也知道皇上的情爱求不得,不说从未得到先皇欢心的主子,就是那个宠妃最后又落得什么好下场,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乌兰在皇贵妃望着皇上说话的时候从未见过丝毫的爱慕,这女子若是真的死心却是比起男人还要狠绝,毕竟这十年来皇上不是没有讨好过皇贵妃,但又何曾看到她有丝毫心软在眼底出现,在她看来就算有也只是满满的戒备。
“旁人的情爱之事主子切勿太过上心,依奴婢看来皇贵妃不止是对皇上收起所有的情意爱慕,还时时防备着唯恐再被戏耍。”
可能是旁观者清,皇贵妃日日在孝惠身边伺候,让她多是看到皇贵妃的贤淑稳重旁的却并未多想,不若乌兰唯恐主动对主子是好的皇贵妃别有用心,就算再是蠢笨的人日日小心观察也能看出些许东西,更何况乌兰待在宫里这么多年虽说性子跳脱了些,并不是真就是天真蠢笨的人,不然皇太后因与太皇太后是血脉牵绊被多番维护,而她一个小小的奴婢就算在草原上也不是太过高贵的身份,能在主子被先皇不喜找茬训斥的时候还能保住自己的平安,心思不说比的上后宫手段迭出的众宫妃,起码趋吉避凶的本事可见一斑。
孝惠虽是把乌兰的话都听了进去,可这不是她不想管就能不管的坐直身子,转头见着乌兰低头定是看不到,还是摇了摇头才开口说道:“不是哀家非得想要管这些,这实在是太皇太后临终所托,哀家在宫里这些年要不是有太皇太后庇佑如何能安稳的坐上皇太后的位子,这三年不管我如何思量也不能猜出太皇太后这样交代的缘由,想着皇贵妃之前对皇上情深一片情根总不能拔的丝毫不剩,所以哀家就在皇上前来请安的事情日日说些皇贵妃的好话,见着皇上一脸兴致的听着本以为太皇太后的交托快要完成,没想到皇贵妃那里被一场梦真的把情根拔了个干净,这下哀家是真的没有一点法子了。”话说完还深深叹了口气。
“这法子不是没有,只是还需皇太后多多相助才能成事。”康熙如今却是听墙根听上瘾了,这听完还光明正大出来拿着听来的话说事。
寝室内因为主仆两人有话要说没有旁人伺候,乌兰忙去外间给皇上福身作礼,才又进来帮着主子稍作收拾把人扶出外间,康熙看着皇太后和乌兰嬷嬷出来外间,让身边伺候茶水的宫女太监出去外面,起身对着皇太后问安同乌兰嬷嬷一起把人扶到木炕上坐下,听到皇太后招呼才在另一边拂衣坐定。
侧身看着对方眼中的了悟,皇太后也不想要再转弯抹角,再说皇上会这个时候前来本也是她着人把他引来,孝惠并不觉得皇上是娴莹的良配,可太皇太后的临终嘱托她不得不照做,还有四阿哥已经大婚而八格格再过几年也该要出嫁,到时两人都出宫不在娴莹身边,皇太后想着有皇上的恩宠她的日子也能少些无趣。
只是这些都是孝惠安慰自己的解释,结果会如何谁也不能得知,抬头正色的看着康熙开口说道:“皇上,哀家和乌兰说的话你该是都听了个清楚,有太皇太后的嘱托能帮的哀家一定尽力帮,但皇贵妃这些年真的是对哀家尽心尽力的侍奉,若她因为今日哀家的选择没有善终实非我所愿,不知皇上在说让哀家做什么前,能不能保证就算不能给皇贵妃后位,却也能让她在宫里安稳终老。”
康熙实在没想到皇太后对娴莹这样维护,就是有太皇太后的临终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