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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总不能让它叮啊,真不走吗?”小孟抱怨了句,还不肯蹲下,却见一直注视着秦明月大德一下一下翻起了衣袖,露出两条壮硕的手臂。
现在是秋天,似乎没那么热吧……
“大德,你这是干什么?”
“你们陪我等,我不能让你们被蚊子叮。”大德转过来很认真地说,才转回去继续看。
小孟默了会,乖乖地蹲回草丛内,就算是再有蚊子来骚扰,平常聒噪的他也没哼半句。老巴哥瞧了大德一眼,见他似乎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就这样收服了小孟,不禁摇头笑了。
这就是真正的“以德服人”吧?他忽然觉得大德这样笨笨的也挺好。不是说天公疼憨人么?也许大德就是那憨人。
“娘,我写好了!”突然和儿又从屋里蹦跳着出来,秦明月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微笑着问。“这么快?”
“嗯!虽然快,但写得很好的喔。”和儿把信交到秦明月手里。“娘替我看看。”
秦明月细细地看了一遍,欣慰地笑了。“和儿,你真的长大了。”
“当然。”小人儿抬头挺胸地答。“娘,要怎么寄给爹?”
“你拿个信封写上爹的名字,把信放进去,我们再把它烧了你爹就能收到。”秦明月耐心地答。
“那爹叫什么名字?”
秦明月一愣,没立刻说,而是先朝左右看了看,再严肃地向和儿道:“告诉你也可以,但你要先起个誓,不能告诉别人你爹的名字,否则你娘我死无全尸。”
“娘!”和儿被这狠毒的誓言吓了一跳。
“你放心,只要你不说,娘什么事都不会有。”
和儿挣扎了下,点点头依言起誓。秦明月这一举动,让小孟等极是好奇,到底和儿的爹是谁,为什么要发如此毒誓?!
秦明月在和儿起誓后,俯身在和儿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大德等人当然是没有听见。和儿跑回屋里写好了信封再出来,秦明月已经生了个火,和儿便把信扔进去,再合什祈祷。
“怎么一个名字也这么神秘?还好咱们等会儿可以问和儿。”小孟喃喃地道。
“不能问!”大德激动地否决小孟的话。
“你不会真相信发誓这种东西吧?那是骗小孩的玩意儿。”小孟不屑地道,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大德紧盯着他的眼神惊到了。见大德眼神凶恶,且没半点消停的意思,他只好连连摆手道。“好好,我不问可以了吧。”
这边的纷争平息,那边信也化完了,见秦明月带着儿子进屋,老巴哥便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草屑道:“走吧。”
大德这次没推拒,站起来跟着走了,小孟急急跳起来想跟上,走了几步发现脸上痒痒的,一摸之下竟摸出好几只蚊尸来!
“大德,你手臂有起包没?”
大德扭了扭光祼的手臂,“没有。”
“怎么蚊都来我这了,却也不叮我。”小孟搔搔头,极是疑惑。
“这还不简单。”老巴哥哈了声,“这蚊子么,只有母的会叮人,你说你为什么引来的都是不叮人的蚊子?”
小孟愣了三秒才明白老巴哥的意思,顿时大怒,扑过去就想打,偏生两人眼前突然横空飞过一只蚊子,悠悠地降落在小孟的鼻尖上,老巴哥指着那黑点大笑,小孟则懊恼地大力一挥──
“啊!!!”蚊子是死了,可他鼻子也肿了,两管鼻血直流。
往后几天,营里的人见了他都问发生了什么事,好面子的小孟都挺胸收腹,但瓷声瓷气地答:“这是战绩,纯爷们的战绩!”
然后老巴哥总在小孟转身后,偷偷摸摸走过去一脸暧昧地补充:“对,这是‘纯’爷‘们’的战绩。”
于是,小孟这“爷们”的奋战事迹,迅速传遍整个军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编辑来找我,叫我明天开V,我拒绝了,说这太快。
然后,《家有忠犬》就没有首页的榜单位置了。
我很在乎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的文,所以我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入v就不看的童鞋们,你们差不多是时候弃文了,三三在此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三十。 古怪
“既然前夫这么完美,我们不能硬拚,只能智取。”
小孟带着两轮黑眼圈不甚信任地瞄了槌头一眼,“你,智取?”
“当然是我,能是大德吗?”槌头哼了声,皱着眉打量他眼底下极是诡异的黑影。“还有,你这黑眼圈是怎么回事?”
“不知是谁造谣,现在天天晚上有人摸到我帐子来,骂不走打不去,还说什么要跟我大战一场,呸呸呸!”小孟郁闷地道,旁边的老巴哥则是偏过头去,嘴角偷偷上扬。“别说这个了,快说要怎么智取。”
“咳咳,当然是制造花前月下两情相悦之时!”槌头说得铿锵有力,仿佛成功就有眼前,大家立刻问:“那怎么制造?”
“这可简单了,可以念诗作对……”
众人怀疑地看向大德的傻样,一致摇头否决。
“月下赏花……”
这比牛嚼牡丹更不堪,否决。
“参加灯会……”
灯油蜡烛可贵了,这小地方谁要花这个钱啊?
“礼佛上香……”
这附近只有个小庙,里头只有一个老和尚,两个人挤进去跟老和尚两情相悦吗?
“我说槌头,你就不能说点实在的?”
“这有什么不实在了,戏都是这么演的!”槌头不爽了。
“那也得看看是什么人啊,你看大德,像才子么,像书生么?”小孟拉着大德转了几个圈,槌头看完又沉思了会,认命地吐出三个字:“是不像。”
“不就是了,你叫他种田挖井还行,这么些文皱皱的,不就是让他去闹笑话么?”小孟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有一搭没一搭地道:“依我说啊,让大德跟嫂子一起做些高兴的事就好了。”
“去,你脑袋里放的都是什么。”槌头踹了他一脚,差点没把小孟踹下地。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嫂子若平常是喜欢打扮的,他便买些脂粉去,还可以替嫂子画眉什么的。若嫂子是喜欢串门,大德也可以一起去啊,慇勤点,给嫂子助助威,添点面子。女人么,不是爱漂亮就是好面子。”
“这个好。”老巴哥难得认同。
于是大德得了空便跑去看看娘子都喜欢做什么事。他在秦明月的小屋坐了三天,只见她只梳头不化妆,不出去串门,平常就喂鸡、浇菜、做饭、补衣服,做的事全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这可是跟小孟说的不同啊!
大德分不清楚,跑回去问小孟。
“这个啊……”小孟也犯难了,这嫂子怎么都不像个女人?“不管是不是,你在旁边搭把手总没错。女人嘛,就是想有个依靠!”
就因为小孟这句话,秦明月的灾难开始了。
她在拌饲料准备喂鸡时,大德把东西抢过去说要帮忙,她冷不防他有此一着,一个没拿稳,饲料全滑出去,反泼了她一身。原本这样也算了,问题是那些饿死鬼投胎的鸡一见到饲料,马上扑过来飞禽大啄,吓得秦明月急急跑开。
“快赶走它们!”
大德也知道自己闯祸了,想凭自己壮硕的身体把鸡挡住,但那几只鸡岂是好相与之辈?仗着体型小还能低飞,鸡分三路直朝秦明月扑去,大德手忙脚乱都不知道该拦哪只。
结果秦明月在自家后院被鸡追着跑了十多圈,大德才终于把那些鸡一死二伤地摆平了。
“娘子……”大德垮着肩轻唤。
“好了,鸡喂完了。”秦明月知道大德不是故意的,拍掉头发上的饲料勉强笑笑。“我正想吃鸡,你就替我把鸡杀了,挺好的。”
大德神经再粗也知道秦明月在宽慰他,不敢作声,尾随提着死鸡的秦明月进了厨房。
“你在屋里坐会吧,别薰着你。”
“不,我来帮忙。”大德自然是赶紧摇头,他要更努力弥补!
见他挺坚持,秦明月便由他去了。她拔好了鸡毛,正要斩鸡,大德主动把菜刀拿起。“这些粗活我来!”
斩鸡应该是出不了什么差错的吧……秦明月考虑了下,点点头。
大德严肃地把鸡放到砧板的正中央,用刀锋轻轻碰了碰鸡背估定下刀位置,接着双手握着刀柄,深呼吸后高举菜刀……秦明月眼见形势不妙,连忙上前想制止他,可惜大德已然猛地手起刀落──
轰!
山无陵,天地合,乃敢发此响!
被斩开一半的鸡左右飞散,一边直向灶台上的砂锅轰去,砂锅当啷摔落地上碎片四飞,里头的热汤泼了半个厨房,秦明月就是有穿鞋子也被烫得跳起,至于另一边鸡身则洞穿窗纸不知落在屋外何处,徒留一个亮堂明亮的大洞。
秦明月本来以为这已经够惨了,岂料大德用力拔起入木七分的菜刀。在刀锋脱离砧板的一刹那,大德没反应过来应该收力,结果整个人朝后倒去,庞大的身躯隆然倒地,半数砂锅碎片被他压于背下。
最后,被重创的砧板在最后一击后终于不敌,裂成两半下堕,啪啪打在大德的小腿上。
至此,厨房满目疮痍,地上血肉横陈。
被滚汤沾满鞋袜的秦明月一时也没记起应该处理伤处,也没记起要做什么,她愣愣地看着前一刻还井井有条的厨房,发呆。
“娘子……”
秦明月猛地回过神来,匆匆走前俯身扶起惊惶不已的大德。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大德可怜兮兮地连连道歉,他怎么笨手笨脚的把厨房砸了?娘子肯定生气了!
秦明月把大德拉到屋子里坐下,跑进房中取了伤药,又到厨房绕过重重障碍打了盘清水,走到大德背后对正自惴惴不安的他道:“把上衣脱了。”
已经有过脱衣治伤经验的大德没有丝毫犹疑,爽快地把血迹斑斑的上衣过头脱了。
秦明月看了看伤口,又自针线篮子取了个镊子出来洗好,小心地把扎入肉里的砂锅碎片拔出来。被冰冷金属翻皮刮肉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大德不敢哼半声,怕在娘子的怒火上加油。
察觉到大德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秦明月的手顿了下,边继续拔碎片边问:“你这阵子是怎么了,尽干些古古怪怪的事?”
大德心虚地动了下,伤口要紧处往镊子撞去,惹得他倒抽口气。
“别乱动!”秦明月喝道,大德身体僵住,不敢再动。
过了一会见娘子还没说话,大德悄悄低头往后方看去,见到秦明月正专注地替他疗伤,手上的力度都尽量轻柔,就怕弄痛皮粗肉硬的他,他不禁有些痴了。
娘子真的很好很好啊,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配得上她?
痴痴地凝视着秦明月,大德喃喃地说出一直埋藏心底的问题:
“娘子,我是不是比你的前夫差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是!”
大德耷拉着大脑袋,低低地问:“他比我好在哪?”
“就一个。”秦明月竖起一根手指,幽深的眼睛骨碌碌地转向你,猛地一指!“他会留言……你会吗?!”
☆、三十一。 不配
大德的问句传来,秦明月一愕,抬首问:“你怎么会这样想?”
“我猜的……以前丈人会把你许给他,现在却不想把你许给我,而且看和儿这么聪明,他爹想必也不会差。娘子,我是不是不配当你的相公?”
“没这样的事。”
“但是你以前的相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