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东方对慕容的话无不遵从,他随即允诺道:“但凡是圣姑行走洛阳城内不须过多打扰。”
盈盈为慕容替自己说话感到欣喜,她朝慕容感激一笑:“多谢教主与慕容哥哥。”
慕容对盈盈与东方之间的龌龊不用问也是知道的,他生来不好虚假,对两人的虚与委蛇更是不耐。因此,他们在盈盈家中只是闲坐了一个时辰,慕容便找了个拜访世交的接口,拽着东方离开了青竹巷。
看着游人如织的街道,慕容对东方说道:“盈盈,到底是长大了,不知东方兄作何打算?”
东方不在意地笑道:“她到底是个女儿家,如何能成事?我自然由她平安顺遂就是了。”
慕容微微摇头,淡淡说道:“不要小瞧了女儿家,花木兰怎么就成了女将军的?”
东方挑眉道:“我竟不知,她也有如此青云之志,且拭目以待吧!”路遇高山流水
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请放心阅读,每三天一更。
不知道还有人再看没有,毕竟断更了一些时间
……………………………………………………………………………………………………………………………………………………………………………………………………………………
慕容一身青衫与着绯红长衣的东方悠闲地行走在千年古都洛阳的街道上,宽阔的青石板路站满了从各地前来游玩的客人。往来如织的人潮中更有不少豁达的江湖女儿身穿劲装,腰挎宝剑叽叽喳喳议论着什么,慕容不由得感叹还是关中女儿最是豪爽。
东方一直注意着慕容的表情,他凑趣问道:“你在想些什么?”
慕容微微一笑,勾起一道完美的弧度,他对着东方低低说出了自己对南方与北方女子的不同看法,引得东方一阵好笑。“我却不知你喜爱豁达女儿,只怕我圣教倒有不少女子符合你的想法。”东方眼里闪过试探,故做媒人姿态道,“莫若我为你筹划筹划?”
慕容吓得赶紧拒绝道:“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你竟当了真。天下男儿谁个不爱娇羞美娟,独独我就喜欢河东狮了不成?你且快些打住,日后再也不和你议论女儿家了。免得你又想要做弄我!”
东方本就存了试探的意思,一听慕容日后不会再和自己谈论风月话题,这让他有了弄巧成拙的懊恼,那里舍得慕容难堪,赶紧低伏求饶道:“好兄弟,我也只是玩笑罢了。谁知你脸皮如此之薄,我保证日后绝不打趣你了就是!”
慕容听了东方服软的话,也觉得有些飘飘然起来,天下第一邪教教主对自己如此客气,也侧面说明哥们也有“王八”之气。他得意非凡微微颔首,算是依了东方的意思。只是他这番动作在东方看来,却是小孩儿家得了糖果的做派,东方只得低头在心里偷笑,慕容怎么可以如此可爱。
时值正午,二人随便找了间干净的饭馆走了进去。许是洛阳牡丹花会的名头太过响亮了,一时间偌大的洛阳城内尽是游玩的外地客人,这间位置僻静的饭馆竟也坐满了食客。在小二的百般客气劝说下,慕容与东方只得同意与人拼桌讲究了。
慕容简单地点了些洛阳名产,便领着东方朝里间一处方桌走去。谁知二人刚坐下,就听见座上的一位面容虽有风霜但依旧儒雅俊美的老者惊异道:“咿!——这不是教主吗?”
东方这才细细打量对面之人,他淡笑道:“曲长老!!”东方的尾音拖得胜长,似有警告的意味。
谁知,慕容是知道曲洋的,他有些欣喜插话说:“东方兄,这位可是贵教酷爱音律,擅长弹琴的曲洋长老?”慕容的眼里闪过欢喜是瞒不过东方,东方见慕容如此高兴也展颜承认道:“正是曲长老!”慕容再看了看自己对面而坐乐呵呵如富家翁的老者,他笑着说道:“这位必是衡山派的刘正风先生吧?”
曲洋对于教主身边的青年胜是好奇,特别是这位年及弱冠的年轻人竟然不畏惧教主威势贸然问话,待一听到东方教主软声细语,他内心的惊诧更胜以往。可是,眼前的俊美青年不但识得自己,竟然连朋友正风也似是知之甚详。曲洋听见青年道出朋友身份,内心对东方的惶恐不安,只是他面上不显,唯有暗自担心。刘正风听见曲洋唤红衣男子教主,便已明白是碰见了自家门派的对头,只是今日是他和曲洋相约赏花的日子,他故作不知只是看着三人互动。但是,青衣男子却不顺他的意,偏偏那男子竟笑意盈盈点出了自己的身份。
一时间原本和睦的氛围陡然变得紧张起来,慕容仿若未觉自己拿起桌中茶盏四只一一满上,他将两只瓷杯放在曲洋和刘正风跟前,笑道:“我仰慕二位久已,今日得见真是名不虚传。倒是还请二位前辈不要责怪小子唐突,原谅则个!”
曲洋与刘正风不明白青衣男子究竟唱的是哪出戏,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以不便应万变。曲洋紧紧东方的神情,不知该如何是好。
东方如何不知慕容的意思,他自然顺着友人的曲本唱下去。东方慢慢执起茶盏,轻轻喝上一口继而放下瓷杯,说道:“我与慕容贤弟外出游玩,正和曲长老会友一般目的。今日大家只是叙旧,无关其他。”说完,东方微微朝刘正风和蔼一笑。
慕容这才继续说道:“是啊,我与东方兄是知己,曲前辈和刘前辈也是高山流水。大家在茫茫人海萍水相逢也是缘分。若是太过多想,误了上天给的佳话,反倒不美。”
曲洋听了东方的话已是明白了几分,看来眼前这个青衣男子竟是盛得教主欢心,他如何不能给足面子。曲洋制起茶盏,同时眼神示意友人与自己一道冲那陌生男子示好。
正巧的是,大家互相客气一番,刚放下茶杯,这小二就端着托盘布上慕容适才点的几样名产来。那小二也很机灵,他望向曲洋与刘正风,问道:“您二位可是吃好了?”
曲洋正琢磨着如何离开才好,这刚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他赶紧应道:“吃好了,不知小二哥这是为何?”
小二眼神示意店外好一拨等着的客人道:“这不是人多,赶着吃饭吗?若您二位吃好了,小的冒犯了。”
曲洋笑道:“既如此,我们这就让位置。”
小二得了他的信,欢天喜地地打叠说客套话。曲洋付了饭前,冲着东方拜拜手道,“教主,曲洋先行一步了。”
东方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唯独慕容客气地起身,定要送曲洋二人离开,再三推辞后方才作罢。
待曲洋二人走远后,东方才悄悄地来到慕容耳边低语道:“你为何对他二人如此客气?”这也不怪东方好奇,他自是知道慕容是何等骄傲之人,放眼武林也没几人能入了他的眼去,就是东方自己也只能讪讪地想,若不是那次偶遇如何能结识到慕容这般佳友!
慕容笑了笑,叹息道:“放眼天下有几人能做到他二人那般?世人所谓正邪不两立,但是独他二人能忘记门派之别,倾心结交。于心相交;以乐会友。凡人纵有百般不解;又如何?何为正邪?我自天涯狂客;拂弦弄箫;相知心灵;”
东方听了慕容的话自是欢喜非常,他不得谓叹慕容放荡不羁最是离经叛道之人,然则他又过于坚持自我之见轻易不可折服,自己若想要他入瓮只怕要难上十分。只是,东方心中明白若是偷偷放出慕容与自己是知交好友的消息,只怕武林正派众人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一时间东方的心思牵肠百转,各个算计皆在心中划过。东方看重慕容,如何舍得让他受苦,他一下子也是愣住了不少。
再说慕容并未得到东方的回答,他只是好奇东方究竟为了什么而走神。他一时间想起与东方同睡一榻的月夜,莫不是东方又有了自卑自责的情绪,他赶紧安慰道:“你可别有乱想了,我和你一生一世的朋友,定是不输曲长老和刘前辈的情谊。我说过,不离开你就不会轻言别离。”
东方听了慕容的怪语,便暗道为什么慕容总是与自己想不到一处,只不过他们虽说心思不对,但是话里的意思也堪堪对上了。东方娇媚一笑,婉约低头应道:“我没有乱想,只是一时感概罢了。”
慕容看着东方低头的一瞬风情,不由得低吟道:“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只这一句,惊得两人四目对望,内心只觉得麻麻的说不出的惆怅。议事
洛阳牡丹花会已结束半月了,慕容和东方依旧盘恒在洛阳的北邙镇住着。因这里是牡丹的培育地和集散地,通常有四方来者寻访购置牡丹名产,有庄园的人家常将闲置的院子租赁给客人谋些收入。慕容玩心很重,东方又对教务有了新的打算,两人遂扮作富家兄弟走访在花农之间,观赏倾国名花的风采。
又一日午后,慕容结束了上午的赏玩,回到租赁的院落,单注意到院子里盛放的大红金边牡丹下制衣的东方。他依旧一身嫣红销金的长袍,没有附上腰带,任衣衫起舞露出水红的纨绔,这人与牡丹亮相映衬好不华丽耀眼。东方停下手中伙计,微微一笑道:“回来了!见到什么好花?”
慕容有些泱泱的,摇头道:“也没什么好的,还不如花展上来的好看。但这院子里的都比早上看到好了不少。”
东方浅浅一笑,“你可是厌了,明天我们就退房吧!”
慕容也不答话,直接拿了东方手里的衣服,说道:“你又替我做衣裳了,不是说了,我的衣服已经够了。”慕容摸了摸衣服上细密的针脚和繁复美丽的云纹,“也不怕眼睛受不了,缝纫的如此细密。只不过单色的衣服,何必如此辛苦了。”
东方听到慕容对自己的关心,他内心一阵甜蜜,柔声道:“反正我也是练功,不如给你做了衣服,既便宜又方便。犯不着买了外面的,总是不和你的心意。”东方素知慕容讲究,贯常穿的用的必是精致舒适的,否则宁可打了补丁也是不换不如意的。对慕容这个怪毛病,东方很是欢喜,他知道了慕容的喜好后,就主动定了江南齑绣坊的“雨后天晴”的贡缎给他制衣服。慕容爱素色,东方就想着法的将慕容喜欢的梅花绣在领口、袖子、连襟等不显眼的地方——他这一巧心思让慕容极爱。渐渐地慕容也就只穿东方做的衣服了。
东方抖了抖长衫,说道:“试试,看合不合身?”
慕容听话地褪了外衣,将新衣服换上,按住腰间的结扣,慕容低头左右看了看,满意笑道:“你做的总是好的,我穿着觉得舒适!”
东方这才开心笑道:“既然喜欢,那是最好了!我们在洛阳也待了一段日子,前几日听你说想进川蜀,可巧现在衣服也有几套换洗的。”
慕容脱了新衣,还给对方说道:“最近你的教众频繁出入这里,可是你有什么大动作了?”慕容虽然不插手东方的事,但是习惯了参与东方对日月圣教的管理,他自然而然的出口问道。
“也不过是小事。”东方一边仔细收好衣服,一边说明道,“自从离开了盈盈,我得了你的提醒总觉得那丫头有问题,就吩咐了心腹多注意一些。那丫头倒是个机灵的,也顶有耐心的,在听了我们离开了洛阳后她才出手。比她老子要强多了。”
慕容出口说道:“莫不是向左使吧?”
东方点点头,淡淡道:“可不就是他吗?任我行的第一心腹大将,他以为他第一个投了我就得计了,我不过是留着他安慰那些惶惶的人罢了。也好,这次可以把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