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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叼着烟,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距离霍惑十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弹了弹烟灰,“霍少。”
霍惑漆黑的眼睛微微眯起,眉头一扬,冷然的说道,“跟你不熟。”
西装男也不在乎,直接点明此行的目的,“我们主子想见你,麻烦霍少跟我们走一趟。”
霍惑对入虎口的事情没有半点儿兴趣,“我不认识他,没兴趣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主子的吩咐向来言出必行,我们做手下的如果做不好,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兄弟们脾气都不好,火大了再动手,霍少也讨不到好。”西装男对霍惑的拒绝不以为然,他有绝对的能力让霍惑答应他的要求,目光漫不经心的扫了一圈周围的环境,示意霍惑最好识相一点儿。
霍惑微微一笑,不用多说也看得出他的嘲讽之意,“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想见我,可以,自己亲自来,我等他。”
西装男扔掉烟头,伸脚碾了碾,看着霍惑的目光又冷了一分,口气里也多了不耐烦,“霍少,你这么说,就让我难做了。”
“难做与否与我何干。”话音一落,霍惑手一扬,悄悄打开了盖子的箱子朝对面扔了出去,同时脱手而出的还有一颗不知道霍惑藏在什么地方的烟雾弹,飞飞扬扬的钞票飘洒了半个巷子,烟雾弹释放出了青烟和刺鼻的味道,烟雾笼罩着的巷子里,霍惑一把扯着苏星柏的胳膊,拽着他奋力往巷子外面跑。
烟雾弥漫的瞬间,察觉到异状的西装男人冷漠的声音响了起来,“开枪。”
霍惑和苏星柏在乒乒乓乓的枪声中狼狈的逃窜,跑出巷子后,苏星柏反手拉着霍惑往大马路上跑,“跟我走。”
现在时间并不太迟,路上还有很多行人,对两人的前行造成了一定的阻拦,两人在行人中推挤着前行,唯一的好处就是追在后面的那群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对他们做什么,收起了武器紧紧的咬在他们后面。
绕过几个街道拐角,远远的就看到马路边停了一辆车子,苏星柏拖着霍惑跑了过去,火龙早在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打开了车门,苏星柏和霍惑一前一后跳上了车,一边关车门苏星柏大喊,“开车。”
早就蓄势待发的火龙立刻踩下油门,车子发出沉闷的声音在马路上划过一道弧线飞驰而去。
追过来的一群黑衣男人瞪着迅速驶远的汽车,西装男人扯了扯衣服,对手下们吩咐,“回去。”
“老大那里怎么办?”
西装男人一个眼刀飞过去,震得没眼力见的男人缩着脖子后退了两步。
摆脱了那群穷追不舍的人,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苏星柏靠在椅背上喘了一口气,自嘲的笑道:“看来我又多管闲事了。”
霍惑优雅的拨了拨头发,“我还要谢谢你的帮忙。”
“不客气。”
苏星柏看着后座上的霍惑问,“你接下来去哪儿?”
“码头。”
“现在,可没有船。”
霍惑淡定的一笑,“我自有门路。”
火龙看向苏星柏,苏星柏点了点头,火龙没有言语,手上方向盘一转,向码头方向奔去。
“上一次问你,你说后悔有期,现在又一次巧遇了,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
“当然。”霍惑勾了勾嘴角,“霍惑。”
“苏星柏。”
“幸会。”
“彼此彼此。”
霍惑很快就找到了夜航的船,苏星柏和火龙还有事情要做,并不和他同路,两方人马在此道别。
“大恩不言谢,后会有期。”霍惑挥了挥手,连船带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co哥。”火龙叫了一声。
苏星柏收回了看着霍惑消失的方向的目光,“走吧。”
“阿co,你这一趟去澳门,做的不错。”
“谢谢烈哥。”
威利不服气的说,“哼,还不是他运气好,真以为自己福气很大啊?”
威利和苏星柏的不和整个社团的人都知道,莫一烈对此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下面的人斗的越厉害,他的位置坐的才会越稳妥。
和他不对盘的辣姜凉凉的道,“运气也是很难得的东西,有些人永远都不会有这样的运气。”
“好了,别吵了。”莫一烈打断了他们的争吵,“有时间还不如学学阿co,给社团多做几单生意,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
两人都闭上了嘴巴,看苏星柏的目光闪着不善。
☆、60更新
霍惑最近过得很有滋有味;自从那天在澳门被围了之后,西装男人就带着一群人追加在他屁股后面跑,让他一直不得安宁,今天不过出门和康桥吃个饭,就被他们吊着尾巴追了上来;还抓住了康桥威胁他。
“霍少;放下手里的抢;你的小弟不要了吗?”西装男的枪口抵在康桥的脑袋上;威胁霍惑放弃抵抗;“他对你可是忠心耿耿;你忍心让他求死不能吗?”
“你放开康桥。”对西装男的威胁霍惑深恶痛绝,冷冷的声音中夹杂毫不遮掩的杀意,在场的人绝对相信;如果有机会,霍惑一定会杀了西装男人。
康桥挣扎着大喊,“老大,你快走,不要管我。”
“呯。”西装男不客气的给了康桥一枪,打在他大腿上,鲜血立刻渗了出来,刺眼的鲜红很快洇湿了他米色的裤子。
“啊唔……”康桥惨叫一声,双手紧紧的按住了伤口,软倒在地上,紧紧咬住嘴唇再不发出半点儿的声音,整张脸苍白如纸,汗滴如水。
西装男人踹了倒在地上的康桥一脚,看着康桥痛得面无血色,斜着眼睛看着霍惑,很有一种耀武扬威的感觉,“霍少觉得谁下得去手?”
“好吧,我不走,你放了康桥。”霍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四十五度抬头看了天花板一眼,答应了西装男人的要求,把手里的枪扔到地上。
西装男满意的笑了笑,“早这样不就好了,你乖乖的跟我们走,他也不至于受这种罪。”
霍惑还是感觉很奇怪,“你们三番四次的抓我,究竟意欲何为?”
西装男人没有让他疑惑太久,“你爹欠了我们五个亿,现在他进去了,这笔帐可不会就些算了,所谓父债子偿,你是他的儿子,当然是由你来蘀他还。”
简直太荒唐了,霍惑不可思议的嗤笑,“开什么玩笑?”
西装男人脸色一肃,“我没有和霍少你开玩笑。”
霍惑迷惑不解的看着他,“我哪来的爹,你们认错人了。”
“赵究夼是不是你爹?”
霍惑斩钉截铁,摇头否认,“不是。”
“明面上没有承认,不代表真的没有关系。”西装男人不理会霍惑态度,“这件事情并不隐秘,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赵究夼与我无关。”霍惑冷冷的道,“他那么多孩子,尽管找他们去,赵究夼可是藏了很多宝贝给他的儿女们,抓住他们逼问赵究夼岂不是来得更快,何必非来找我的麻烦,我可不相信你们单纯的只是让我还钱罢了。”
西装男为霍惑的敏锐感觉笑了笑,“霍少,实话跟你说吧,我们老板看中你的潜质了,只要你跟他干十年,这笔帐就一笔勾消。”
霍惑恨不得吐他一脸唾沫,“让他做梦去吧。”
西装男眯着一双阴冷的眼睛,“霍少看样子是不愿意啊?”
霍惑反问西装男人,“你跟我十年,我给你二十亿,你愿意吗?”
西装男人没有理会霍惑的问题,转而劝他,“霍少何必呢?反正你也喜欢男人,我们老板惯是怜花惜玉的人,断不会让霍少你受什么委屈,各取所需罢了。”
“喜欢男人不代表我愿意让人逼着答应。”
“如果霍少有本事,自然可以和老板一较高下。”
“我说过了,赵家的事情,你找赵家的子孙算去,与我无关。”
“老板看中你了,就必须是你。”
“今天就是要强买强卖了,是吗?”
西装男人说道,“霍少这话说的难听了点儿。”
一片寂静无声中,隔壁叮铃哐啷的发出巨大的响声,接着就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痛呼声震天动地,这里的隔音效果再好,也抵不过如此程度的战斗级别,尤其是墙壁被射了个对穿之后,莫一烈他们几个人通过小孔传出来的声音,把隔壁的事情听的一清二楚。
莫一烈看着他们走远了,笑得意味深长,“这个霍少有点儿意思。”
转头询问几个手下,“你们几个知不知道他的底细?”
“略有耳闻,烈哥。”辣姜说道,眉眼间一片深思。
莫一烈看着沉默的苏星柏,“阿co,你看起来跟他很熟,知道多少他的事情?”
苏星柏不知道莫一烈什么意思,不敢贸然的回答,挑了个比较中恳的说法,“烈哥,我跟他也没有见过几次面,了解不是太深。”
莫一烈磕了磕烟灰,“监狱里闻名遐迩的le少,你们听说过吧。”
“那么大的名声,谁会不知道啊。”辣姜话音刚落,立刻有所顿悟,“烈哥,你说的就是刚才的男人?”
莫一烈挑了挑眉头,下文不言而喻。
辣姜疑惑,“长相不太像啊?”
苏星柏淡淡的接口,“这都多少年了,怎么也要有些变化,哪能一层不变。”
“co哥这话说的倒是挺对的。”辣姜别的意味的笑了笑。
“哼。”苏星柏瞟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莫一烈突然说道:“你们三个,谁有本事拉他进来,我就多分一层生意给他。”
“烈哥?”威利惊诧的叫了出来。
连辣姜和苏星柏都有些吃惊的看着成竹在胸的莫一烈。
威利很心急的想劝莫一烈改变主意,“表哥,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玩意儿,你不怕……”
虽然有莫一烈罩着,但目前在社团里就数他的势力最单薄,辣姜一直都在和他争,苏星柏又和他有仇,两个人虽然不至于明面上就合起伙来对付他,但暗地里没少给他找理儿,他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那个le少用脚指头看都知道不是个善茬,如果再来一个这么厉害的角色,他还怎么混啊?
莫一烈没好气的道,“以前没有找到他的人影也就算了,现在他出现了,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别的社团拉拢过去吗?”
le少被黑社会明目彰胆的追债,还点明了往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他如果想过的舒服一点儿,绝对不会答应黑西装男人的话,这种情况之下,除了进黑社会得到势力更大的社团的保护外,他根本就是无处可逃。
义丰在道上也算是有名气的老牌社团,此时不抓紧时间拉拢他,他日必成大敌。
苏星柏按耐不住走了出去,转身就推开了隔壁的门。
听到动静霍惑回头扫了一眼,看到了苏星柏,朝他点了点头,“苏星柏。”
“霍惑。”
“你这是怎么了?”
“哼,被不长眼的狗缠上了。”
“我知道你。”西装男盯着苏星柏半天,突然开口,“你是霍少的姘头。”
……
西装男人此言一出,四下皆是一片沉默。
莫一烈、辣姜、威利神情诡异的看了看霍惑,又看了看苏星柏。
“扑哧……”威利笑了起来,打破了满屋子的寂静,绕着苏星柏和霍惑走了两圈,“瘸子,没看出来啊,原来你是吃这碗饭的人?”
“闭嘴。”苏星柏横了他一眼。
“自己做了亏心事儿,还怕别人说啊?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做啊。”
“我做什么跟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