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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靠近天机阁,东方不败就感觉到一阵威压袭来,下意识的,东方不败运起内力抵抗,但是却发现越是抵抗,威压越是强劲。
东方不败看向阿弃,却发现阿弃像是一丝都没有察觉,不由得心里一凌,里面之人的内力……
“祭司大人。”阿弃垂手而立道,语气恭敬而又虔诚,仿佛忠诚的信徒。
东方不败心里又是一突,尽管跟杨莲亭说着没事,但是东方不败心里还是没有把握,这地方不是自己的地盘,而且处处透露出古怪,再加上蛊术更是让人防不胜防,真的让人不得不谨慎。
但是,既然杨莲亭父亲在这,想来无论如何也不会着急对杨莲亭下手,可自己要是执意跟着杨莲亭,却是不能保证他们会不会对杨莲亭不利,还不如暂先听从他们的安排,但是现在看来……
“进来吧。”
门缓慢的打开,从中走出来一个人,一个让东方不败感到既吃惊又觉得似乎在合理之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天机祭坛
只见来人一袭白色锦衣,青丝高高束起,偶尔有些散落在脸庞,但他也是毫不在意,连动一下都没有动。
而且此人仅管裹着厚厚的狐裘,但是却也还是显得消瘦异常,再加上脸上面无表情而又苍白,手骨分明,却又显得苍白无力,使得整个人都透露出淡淡的寒气,一看便知是久病之人。
除去这些,再加上面孔更是与杨莲亭八分相似,不用他说,东方不败便知这人便是杨莲亭的父亲,杨桯。
杨桯,字敛之,这是杨莲亭知道关于他父亲的所有,但也真的是件很讽刺的事情。
“请进。”杨桯开口道,苍白的嘴唇不见一丝血色。
杨桯声音清冷而又低哑,很显然不是刚才说话之人。
东方不败微微一额首,抬步走了进去,尽管这人是杨莲亭的父亲,但是,现在不是怯懦和讨好的时候,即便是为了莲弟,为了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失了面子,不能落了下风……
无论东方不败内心是怎样的翻腾,但面上却是一点不显。
东方不败面色平静,脚步平稳有序,让人一看便知是久居高位之人。
东方不败刚进去,门就随之关闭,看似很是厚重的门却是没发出一点响声。让东方不败又多了几分深思。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类似草木香,但又有些不同。东方不败总觉得在什么地方闻过,可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天机阁内并没有东方不败想的那么阴暗,反而竟比外边还要亮上几分。但也如同外面一般,天机阁内也是一片空旷,似乎没有一丝人气。
向前看去,是一条极长的长廊,左右两边镶嵌着夜明珠,这也是光的来源。走了大概千步,就看见右边又出现一条走廊。
“这边来。”杨桯连看也没有看东方不败一眼,只是淡淡的说着,脚步向左拐去,似是一点也不在乎东方不败会不会跟过来。
东方不败同样也毫不在意的跟着向左拐去,一点也不管前方就是一扇墙。
果然,杨桯没有撞到任何东西,直直的穿了过去,身影立即消失不见。
东方不败在杨桯消失后清浅的看了一下四周,不出意料的看到一个细小的玩意。虽不知是什么原理,但这东西在日月神教中曾有人向他献上过,当初之时就没怎么惊奇,现在看来更是不觉得惊奇。不过,没想到那个所谓的大祭司竟然会有这个东西,让东方不败不由得又高估了他几分。
穿过墙去,里面的风格忽然一变,变的与外面格格不入但是缺又多了几分人气。
典型的苗疆风格,银器,紫帐。
东方不败抬眼望去,只见正中坐着一个人,黑发黑眸,看着也不过是二十来岁,但眼里却是看尽千帆过后的淡然。而此人左手站着两个人,一人紫衣,神色俱傲。一人黑衣,面无表情。
杨桯走到那人的右手边,垂手而立,脸上面无表情,却让人觉得没来由的悲伤。
“东方。”曲昃开口道,原来那两人就是曲昃和噬魂。“好久不见。”
东方不败点点头,没有回话,既然曲昃在这,那莲弟那……
“不要担心,杨莲亭那边自会有人安排。”像是想到东方不败所想,曲昃开口道,只是语气中多了几分调侃。
“多谢。”东方不败硬邦邦的说道。“不知大祭司请本座来有何事?”
“你们都下去吧。”正中之人,也就是所谓的大祭司淡淡的吩咐道。
三人没有回话,但却都连贯的出去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东方不败总觉得曲昃对杨桯抱着极大的恶意,看着杨桯的眼神都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尤其是从他跟前走过时,曲昃那种毫不客气的对杨桯的讽刺,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我们来聊聊吧。”人都出去完了,大祭司开口道。“我知你有很多疑惑,这中间有些事实可能也是你想不到的,我的时间不多了,有什么就问吧。”
东方不败点点头,事实上,他真的有很多疑惑,不只是关于这个南诏皇宫,而且,更多的还是关于杨莲亭……
天机阁外,曲昃噬魂和杨桯分站两边,三人并没有言语,但是很明显的不对盘,气氛显得尤为冷硬。
曲昃一脸冷色,手中把玩着一个长笛,也不知在想什么,而噬魂还是那样面无表情,只是专注的看着曲昃。至于杨桯,则是一直盯着门口的祭坛,喉头滚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整个人身上呈现出一种极为阴森的气氛。
最终,还是曲昃沉不住气了。“你怎么还不死。”语气阴森森的,充满了恶意。
杨桯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有回答,不过同样,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呵。”曲昃却忽然不怒反笑了。“你以父亲救了你就是原谅你了?父亲可是从来不接受背叛之人啊。”
杨桯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声音冷硬。“背不背叛可不是你说的算。”
“我看你睡这么多年是睡糊涂了吧。”曲昃的声音忽然变的妖媚。“打伤父亲,逃离天机,难道这不算是背叛!”曲昃的声音越来越尖锐,且字字诛心。“父亲说的没错,杨家多反骨,当初就不该救你和杨袂!”
“你说够了没有!”杨桯闭上眼,强忍着怒意道。
“呵,怎么,敢做不敢让人说?”曲昃笑的扭曲。“你当初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啊,怎么不死彻底点!”曲昃的声音越来越激动。
噬魂担心的看着曲昃,但也没有阻止,而是默默地摆出战斗的姿态。因为他知道,这些话曲昃迟早是要说出来的,这些话在曲昃心里憋了太久了,再不发泄,定然会出问题。
“曲昃,你别太过分!”杨桯从怀中拿出一卷金线,在手腕上细细的缠着。
“过分?”曲昃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这几句话就算过分了?那当初你做的的那些事呢?”
“杨袂未婚先孕,父亲不过是责问几句,又没不要那个孩子,可你呢,你怎么说的,怎么做的!”曲昃冷哼一声,不自觉的,手中逐渐用劲,使得手里的竹笛都快要捏碎了。
杨桯手一顿,脸色变的更加苍白,但身上森冷的气氛却更为浓郁了。
现已到了傍晚,半天边,残阳如血,再加上冷冽的空气,阴森的气氛,透露出丝丝邪气的祭坛,不由得让人心底发寒。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只有一更。。。。。。因为。。。。。。祭祀犯懒了。。。。。。
不过,祭祀把这周周练的作文打出来了。。。。 练习时祭祀趁老师不注意打的。 。 。 。
只为博君一笑,所以,不喜勿喷。。。。。。
各色风流
“且说那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的风流浪子,也不知是有多少金银可以奢侈。”说书人刚上场,开头一句,便让众人纷纷叫好,开口催促。
“今日我们来说说那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世间妖姬不少数,到能做到褒姒这样的,也可真谓是不多啊。”说书人似是为了配合气氛,手中拿了一把折扇,扇页轻开,美人图半隐半现,到也有几分风流浪子的模样。
“美人一笑可真谓是难得啊。”说书人扇面掩脸,美人图真正的露了出来,三十八位形态各异的美人,或躺,或卧,或站,或站,竟无一重复。“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杨贵妃都能为这荔枝一笑,可这褒姒……”
见说书人故意勾起众人胃口,众人尽管很想开口催促,但多次也学了一些精髓,竟都闭口不言了起来。
说书人见没有讨着巧,却也不恼,反而‘唰’的一声合起了扇子,扇子轻敲手心,模样但是让人感觉又爱又恨。
“也不知这褒姒是从小不喜笑,还是想要故意勾那周幽王的心思,那周幽王也不知用了多少法子,愣是没有让褒姒笑一次。”说到这,说书人似是感叹了一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只见他手肘倚着案椟,半支起下巴,眼睛微眯,丹凤眼一挑,竟活生生弄出了几分勾人的味道。“一场烽火,戏耍了诸侯,却博得美人一笑,那笑啊……”
说书人眼睛看向远方,似乎在回味着什么,眼神竟有几分迷离之色。
“好了。”说书人突然一句,打破了众人的幻想。“今日就先到这,在下先行告退。”
像是习惯了说书人如此,倒也没人拦着,就这样也都自行散去了。
说书人刚回到后院,便有人递来一盏灯。
孤灯照月,昏暗的小路石桥。
看着月影戏桥,说书人淡淡一笑,轻言。“那笑啊,呵,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又怎么能比得上呢……”
桥下倒影似孤城,城内两人同白首。一笑绽开,年华初放。
说书人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PS。祭祀好想看看改卷老师的脸色。。。。因为。。。。。完全不沾题。。。。。
☆、吃惊心软
杨莲亭被那只名叫小黑的大蛇拖着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剑拔弩张的局面。
只见噬魂一脸冷硬,双手握爪状,紧盯着杨桯不放仿佛只要杨桯一动,就会立即铺上去。曲昃虽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竹笛在手中转的速度明显增快。而杨桯仍旧再缠着手中的金线,不过眼神却是很明显的发冷。
“怎么,想在这打起来?嗯?”那个小孩冷笑一声道。
曲昃和杨桯看了那个孩子一眼,虽不甘不愿,但竟然一致的都收敛了全身凌厉的气息。看来,这个孩子的地位不低啊。
“流憩,呵,怎么把他带来了?”曲昃走到杨莲亭面前,蹲下身来,用手中的竹笛把杨莲亭脸上那条细小的银白色小蛇挑了起来。
那个小蛇缠在竹笛上,似有不甘的朝曲昃吐了吐信子,然后又迅速的窜到了流憩的身上。
“不然呢?”流憩淡淡的看了杨莲亭一眼。“再怎么说也是杨袂的孩子,更何况父亲说过要好好待他,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游荡。”
“你这就是好好待他?”曲昃挑衅的看了杨桯一眼,笑的有些得意。“就这样一直拖着过来?”
流憩没有回话,但是事实证明,流憩对杨桯的确不怎么待见,不然也不会迁怒到杨莲亭身上。
杨桯没有管曲昃的挑衅,也没有管流憩的无视,直直的走到了杨莲亭身边,然后在杨莲亭身上轻拍了一下。
杨莲亭只觉得身上一麻,全身竟渐渐的恢复了力气。
不过一会的功夫,杨莲亭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