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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冤家路窄也不过是如此了。
“哼!”童百熊从杨莲亭身边走过时,冷哼一声,连个照顾也不打直接擦身而过。倒是桑三娘知晓礼数,道了一声好,不过也是不怎么恭敬罢了。
“理这厮作甚?”童百熊不耐烦的道。“何必跟这厮客气。”
桑三娘有些尴尬,但也没说什么,向杨莲亭点了一下头,也就跟着童百熊离开了。
杨莲亭看着他们渐渐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但也不甚在意,再次看到童百熊的那张臭脸,竟会觉得亲切,真是……
虽然如此想着,但是杨莲亭没有停滞,而是向大殿右后方拐去。
还未走到一刻钟,眼前的风景便是一变,由原本高大威严的建筑转变成温柔小乡。
只见高大的树木遮掩住庭院,即便是在炎炎夏日,也能使人感到清凉。翠绿的藤蔓缠绕在墙上,柔韧却又坚硬。推开门,走进院中。向左望去,入目便是一个莲池,大片大片的荷叶铺满池塘,几朵莲花点缀其中,半粉色,如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忽是微风吹过,吹皱了一池春水。再转向左边,一条小径伴随着各种珍贵的树木隐藏在几座假山之后,虽然没有鲜花为伴,但是绿意盎然,使人不禁心旷神怡。
绕到后院,杨莲亭还未走几步便看到了东方不败的住所,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短短的几步,却使得杨莲亭手心冒汗。
东方不败的门口并没有婢女守着,确切的说这个院子里没有仆人,这里也不过只住了东方不败一人。早在东方不败还未登上教主之位之前就早已遣散了众多婢女,登上教主之位之后,更是连七房小妾都杀了,因此,这里也就东方不败一人独自住在这里,不过也因此方便了杨莲亭。
“莲弟站在门口作甚?”房间里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声音并没有日后故作女子的尖锐。“为何不进来?”
杨莲亭听到声音一怔,手攥了又怂,松了又攥,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忐忑,万一……
“莲弟?”房门被推开,东方不败从中走了出来,只见东方不败穿了一身青色锦袍,白玉簪子随意的挽起一头青丝,未经粉饰,却有眼前一亮之感。使得杨莲亭呆了一呆。
“莲弟这是怎地?”
一个微凉的手掌贴在了杨莲亭的额头,也把杨莲亭的魂拉了回来。“可是身体有不妥之处?可需叫平一指?”
“无事。”杨莲亭把东方不败的手从额头拿了下来,但却没有松开,而是攥的更紧了。
东方不败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莲弟……”
“东方……”猛然的,杨莲亭伸手一捞,把东方不败抱进了怀里,头,轻轻的放在了东方不败的脖颈间。
轻嗅了一下一下,并没有日后浓重的脂粉味,杨莲亭不由得闭上眼,更是把东方不败往怀里紧了紧。
“东方……东方……东方……”
“怎么了?”东方不败有些着急,却也是怎么也舍不得挣脱杨莲亭的怀抱。莲弟,好久没有和自己那么亲呢过了……
“东方。”杨莲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我搬回来住可好?”
听到此言,东方不败脸上闪过喜色,但不一会又转成担忧。
“莲弟可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不然……不然又怎会这般对自己好?思及至此,东方不败更是黯然神伤。
杨莲亭又是一怔,脸上悲喜莫名,手,却不自觉的松开了。
“东方……”杨莲亭的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哽咽。“你可曾信过我一点?”
有些颓废,也有些自暴自弃,杨莲亭控制自己不去看东方不败。
“我没有。”东方不败一下子着了急,连自称也由本座改为我了。“我自是信任莲弟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方面。”有些自嘲,也有些恼怒,杨莲亭低声道。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日月神教在日后才被自己弄得乌烟瘴气。
可是,东方,你可知,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不曾背弃于你。”一时冲动,心底得话脱口而出。
说到底,带任我行等人去见东方不败一直是杨莲亭心中的一个劫。抹不去,还会时不时的疼一下。再加上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更是让杨莲亭内心恍惚。确切的说,他,忍受不了东方不败的一点怀疑,尤其是关于情。爱方面。
东方不败淡淡的笑了,眉眼像是晕开的来的水墨画,虽是有些迷茫,但是东方不败仍旧觉得很是高兴,莲弟,这是在乎自己?
“我自是信任于莲弟的,无论何种方面。”
杨莲亭一时间有些缄默无语,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鸡同鸭讲的对话。
“那我搬回来住可好?”
“莲弟若是想于我住自是好的。”东方不败双颊泛起了红云。“莲弟可莫要嫌弃这里没有使唤的婢女。”
“自是不会嫌弃的。”杨莲亭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东方不败刚想要别开眼,却是忽的看见杨莲亭脸上的伤痕。
“呀,莲弟你脸上的伤……”说着,便拉着杨莲亭进了房门,想要去找伤药。
“无事。”杨莲亭虽是嘴上这么说着但也没有阻止东方不败的动作。
“怎会如此的不小心,下次莫要如此了。”
“是,教主。” 我的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
☆、庖丁之艺
黑木崖上的侍卫效率一向很高,更何况是东方不败亲自吩咐下去的命令,故比不到晌午,便已收拾妥帖,甚至于还在杨莲亭的命令下还在东角处修了一个小厨房。
杨莲亭为了避嫌,便没有和东方不败住一个房间,但饶是如此也使得黑木崖上炸开锅,毕竟搬来搬去,想不惹人注目都难。
不过,无论他们怎么议论,都不关杨莲亭的事了,现在,杨莲亭正在在厨房奋斗中……
虽说君子远离庖厨,但在杨莲亭看来,为心爱之人亲手洗手做羹汤,到不失为一种乐趣,只是,没有想到看似简单的做菜之法,竟会如此之难!!!
杨莲亭脑迹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眼见就到晌午了,可是竟还什么都没有做出来,这着实让杨莲亭大是伤心。本以为一看就会的东西,竟会如此的棘手。想到这是第一次想要去讨好东方不败,虽不求做的多好,但没有想到竟是做不出来。
看着旁边几碟子已经出锅,但是却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食物,杨莲亭感到十分挫败,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其实也不全怪杨莲亭,杨莲亭幼时虽家贫,却也能维持基本的温饱,因此,就连进厨房也未进过,更不用说是下厨。而上了黑木崖后,更是没有进过厨房了,这庖丁之艺,委实不擅长。
虽是一时兴起想要给东方不败下厨,但是杨莲亭却也暗自把这件事铭记于心,下定决心要练好厨艺。
不过,现在还是去伙房催促膳食去吧,饿着东方可就得不偿失了,杨莲亭有些灰溜溜的去了专门给东方不败做饭的伙房。
东方不败看着杨莲亭从小厨房离开后,才闪身进入。
环顾四周后,东方不败最终的目光停留在了桌沿上那几碟四不像的菜上。
轻抿了一下唇,最终,东方不败还是拿起筷子夹了一根类似青菜的黑色物体。
入口,便后悔。
第一次,东方不败知道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强忍着口中怪异的味道,东方不败努力的想要咽了下去,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内心的纠结,吐了出来。
转身看着杨莲亭离去的道路,东方不败的目光一时变的幽深……
伙房离东方不败的住所并不是很远,毕竟要保持食物的热度。故此,杨莲亭也没有走多长时间便到了。
刚到门口,杨莲亭就见到几个丫鬟在一旁择菜,期间还不断的闲聊着什么。
“听说杨总管又住进教主的院子了?”一个看似很是活泼的丫鬟目光灼灼的盯着坐在她斜对面的女子。“彩云姐姐,你说这次教主能让杨总管住几时?”
“锦若,禁言!”只见那个名叫彩云的丫鬟眉头忽然皱紧,似有不悦道:“莫要多嘴多舌,在这黑木崖上,你切记要少言寡语。”
锦若吐了吐舌头,也就不再言语什么了。
倒是她旁边的丫鬟听见了冷哼了一声,刻薄的说:“怎地,就不准别人说一下啊。”只见她向四周看了一圈,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便满意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
“我可是听说在杨莲亭还未当上总管之前你可是与他有过那么一段啊,怎么,他当上总管那么长时间也没想着提拔你一下啊?”
见彩云脸色难看,那个丫鬟更是说的甚是起劲:“也是,听说他现在可是教主的人啊,可是教主的人!”她还刻意的强调了一下‘人’这个字
“虽说这话在外人面前说的好听,但在这黑木崖强又有谁不知,他不就是一男宠,男娈!”见周边的人都不敢说什么,她说的就更起劲了。“知道什么叫男宠吗?说白了,也就是卖屁股的兔儿爷!”
一时间整个伙房静的可怕。
杨莲亭在门口听的倒是平静,这话在当初他不知听过了多少遍,早已听习惯了,倒是这个彩云……
杨莲亭思前想后终于在记忆深处找出了这个女子的身影。
其实,若是没有东方不败,杨莲亭和彩云说来也算是佳缘,二人是同一批上黑木崖的人,也因此在上黑木崖的路上认识的,后来杨莲亭被安排了去侍奉东方不败,彩云则是被安排来了这伙房,倒是没有再多见过了,不过,少女多怀春,杨莲亭虽是长得有些魁梧,却也不是那种看着让人恐怖的彪形大汉,反而,还有几分俊俏之意,故此,不时的,杨莲亭还能收到彩云绣的手帕等物,而杨莲亭也没有拒绝,都收了下来。这一来二去,也算是默认了关系,虽说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当时也是黏糊一时,因此有人知道也不甚是奇怪。
不过,想到这,杨莲亭有些皱眉,上世在与东方不败在一起后就似乎没有再也听过她,也不知道是下了黑木崖还是……死了……算了,既然知晓了,便把她送下黑木崖吧,也免得多生事端。
“杨总管……”
杨莲亭正在想着,身后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一下子,便把杨莲亭拉回了现实。
“杨总管可是来安排教主膳食的?”
只见来人穿着一身蓝色的婢女衣饰,神色怯怯的,同绿衣同出一辙。
杨莲亭微点了一下头。
“杨总管……”那个婢女看着甚为紧张。“教主,教主说,让杨总管莫要管这些东西了……”
杨莲亭皱了一下眉头,但又很快舒展开了。“多谢相告,教主可还有什么吩咐?”
“教主说,说……”那个婢女偷偷看了杨莲亭一眼,又低下了头。“若是杨总管觉得无聊,可去书房看看,或是练练武功,切莫再靠近厨房了。”说罢,就紧闭上双眼,向是要接受什么审判样。
见眼前的婢女这个样子,这倒是让杨莲亭哭笑不得,他就那么可怕吗?
“谢谢。”没再多说什么,杨莲亭看了一眼伙房便大步离开了,自然,杨莲亭也没有忽略那个嘴巴刻薄的丫鬟一下子变的苍白的脸色,和整个伙房的仆役不自然的表情。
有些事,即便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更何况这原本也就是事实,既是如此,还不如就让他们说去,等到说的多了,习惯了,也就不会觉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