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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一阵窘迫。
手探进松散的衣服内沿着腰际一点一点上移,轻抚着肌肤的力道让人觉得一阵温暖,东海紧张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赫在凑过来,舔了舔他的耳垂,说,“现在招供还来得及。”
东海摇头。
“真的不说?”
东海还是摇头。
“唔!”
身体突然腾空,东海一声惊呼,已然被赫在扔上了大床。
床褥柔软的不像话,丝质的被子被压在身下,赫在压上来,双手扣着他的手腕。被褥乱了,衣服乱了,连心跳也跟着乱了。
赫在俯身,吻他的唇,唇舌连同被褥都在软软的翻动,虽然说着逼供的话,吻却异常的温柔,东海不禁想到很久之前他们从海边回来,在那个雨天的房间,玻璃窗上滑下的雨珠,还有身上的这个人温柔又呵护的进入……
脸上滚烫滚烫,赫在放开他的唇,低头轻咬他的脖子,说,“去哪里了呢?这一年……去了谁的身边呢?守着你的又是谁呢?会哭么?会想我么?告诉我……”
东海闭上眼,不说话。
吻渐渐下移,腰部的手在凌乱的衣衫内摸索着他的身体。灯光柔和,巨大的帷幔落了满窗,床顶的流速在轻轻晃荡。
东海的身体在天鹅绒的被褥中轻轻地颤抖,闭紧了眼等待得赫在下一步的动作。赫在却慢慢停下来,拉开被子把东海塞了进去。
东海疑惑得睁开眼。
“睡吧。”赫在说。
东海一愣。
赫在俯身,隔着被子把他抱进怀里,轻啄他的额头,说,“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你……不要么?”东海说。
赫在笑,“都折腾了一整晚了,我怕你做着做着会睡过去。”
“才不会,我不困。”
赫在吻他的眼角,“眼睛都小成那样了。”
东海赌气似的缩进被子里。心想,你不要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要?这样想完又立刻红了脸颊。呀西李东海,你这个色情狂,你居然这样想!
赫在凑过来,双手将他连同被子一起抱住,说,“不高兴了?”
东海不理他。
“那起来,我们现在做。”
东海卷了被子翻到床的另一边,“我要睡了。”
“不是说不困么?”
“现在困了!”
赫在不再说话,东海背对着赫在,感觉身后没有了动静,想回头看看,又有些赌气,等了好久,才感觉身边的人下了床,去了卫生间。一会之后,又出来,似乎是以为东海已经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得走过来,掀开被子躺在了东海旁边。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东海抓紧了被褥,有些紧张的闭着眼睛,身后的人慢慢偎过来,伸手搂住他的腰,从后面抱住了他,背轻轻贴着他的胸膛,两个人曲起的腿也贴合着,赫在的唇吻着东海的后脑,些许热热的气息,东海觉得这姿势很像团起的小虾米团着另一团更小的小虾米。有些紧张,却不敢动,闭了眼睛假装已然睡着。
姿势太温暖,或是一夜的折腾耗费太多的体力。终于在渐渐安静下来的气氛里要沉沉睡去。
朦胧里,东海听到身后的人一身轻轻的叹息,他说,“东海,谢谢你回来……”
东海,谢谢你回来。
让你久等了,对不起……
Fifteen
清晨,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洒满了清光。赫在睁眼,就看到白色帷幔在空中旋转,伸手去摸索,身旁却空空荡荡。
赫在立刻警觉得撑起上身,有些慌张得喊,“东海?!”
没有回应。
匆匆穿了拖鞋赶忙从床上下来,赫在 “哗啦”一声拉开浴室的门,然后看到……
东海坐在抽水马桶上,撑着脑袋对着面前洗手台的镜子,一脸苦恼得侧着头。
赫在缓缓舒一口气,倚了门框插着手说,“在干嘛呢?”
“唔……”东海侧着头看过来,说,“在想事情。”
“什么事情?”
“在想……要怎么勾引你?”
哈?
赫在一愣。
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开来,“那你想的怎样了?”
东海垂头,有些沮丧,“还没结果。”
浴室里灯光纯白,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偌大的空间,衬得东海的人儿显得小小的。
赫在走过去,把他从马桶上拉起来,拖到镜台前,让他对着镜子,然后拍拍他的脸,“呐,你应该这样,深呼吸,然后对自己说,加油!李东海,我们这就出去把李赫在拖上床XXXX!”(此处读音:叉)
东海回头,“XX?”
赫在笑,“就是这样……”
说着,赫在倾身,吻上东海的唇角。
东海在唇齿间笑开来,“你不要又到一半停下来……”
赫在伸手搂住他的腰,吻着他的下唇,“保证全程服务,你别最后累得不能走路就行。”
东海半推开他,说,“你不是不要吗?你昨天……”
还想说什么,话语却已然被吞没在赫在凑过来的吻中,他听到赫在模模糊糊得说,“猫抓到老鼠了,不也要玩上一阵再吃嘛……”
怒!
东海伸手要推开他,但是赫在却更紧得拥住他,低头吻他的锁骨。气息渐渐急促起来,光滑的浴室地板,映照着少年吻着少年的绮丽画面……
南瓜车的魔法。
我祈祷午夜的钟声永远也不要敲响。
金希澈最近开始突发奇想。
昨天说要吃绿茶饼,今天说要做胡萝卜饼,韩庚想,过两天庄园的葡萄也快成熟了,他该不会要他把葡萄也做成饼吧?
走道的地板被擦得一层不染,不知道是不是金希澈的恶作剧,黑色的大理石地板硬是打上了木地板用的蜡,走起路来就像在上面滑冰,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个四仰八叉。韩庚端着餐盆小心翼翼得向前走着,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一个人垂着手低着头从里头拐出来,看到韩庚,没什么好脸色的转身下了楼梯,韩庚不作声得看着他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口,才转身,走到那头的房间的门口,轻叩两下门。
里头喊,“消灭法西斯!”
韩庚翻白眼,说,“自由属于人民!”
里头轻快得喊,“暗号正确!进来吧!”
韩庚推开门去,就看到那个一身粉嫩睡衣的人儿趴在床上,看到他进来,跳起来喊,“韩庚!看招!”
说着就花拳绣腿得向韩庚扑过来。韩庚赶忙挡开,把餐盆护在胸口喊,“别踢!别踢!”
希澈收回腿,蹲到床上戳戳餐盆里黄澄澄的饼子,“胡萝卜饼?韩庚你真的做出来啦?”
韩庚点点头,说,“你尝尝?”
希澈抓了两块,放嘴里咬起来,饼松脆酥软,希澈赞赏得直点头,“唔!爱卿你果然好手艺!”
韩庚无奈,前几天还喊他希特勒来着,看看电视,果然,最近金希澈终于看腻那二次大战转而开始看中国古装剧了。韩庚伸手,用大拇指捻去希澈沾在唇角的碎屑,说,“你又把人给气走了?”
希澈给他一个“你烦死了”的白眼,盘腿在床上坐好,把餐盆放在脚上咔吱咔吱得吃起来,韩庚坐到另一边,就看到床上放了一块奇奇怪怪的东西,“这是什么?”
“免死金牌。”
哈?
韩庚拿起来,就看到那块薄薄的木板上歪歪扭扭写了四个中文字,“免死金牌。”
免字上还加了个点,看起来像兔,后来又重新刮掉了,却还是留着点印迹。
希澈一下来了兴趣,丢了餐盆爬过来,说,“怎么样?写得像不像?”
韩庚笑,“你写这东西干什么?”
希澈眨眨眼,说,“中国皇帝不是最喜欢赐这东西给人保命用吗?我也赐一个给你保命,怎么样?”
韩庚一愣,拿起来,反复看了看,“免我死罪?”
“对啊对啊!”希澈叉腰,“爱卿,朕赐你免死金牌一枚,可免你死罪两次!”
韩庚抬起头,“为什么是两次?一般不是都能用三次的吗?”
“你已经用掉一次了。”
那一次……你在我心上,开了一枪……
韩庚僵住。
希澈突然不笑了,又爬回去,端了那盆饼干继续吃。从侧面看出他有些心不在焉。
韩庚手指慢慢摩挲着那细细的黑色字迹,不禁苦笑起来。你是想说,韩庚总有一天会触犯你的死刑,是吗?那么韩庚犯下的罪,够不够一块免死金牌保命呢?金希澈啊……金,希,澈……
“我说你哪里来的木板?”韩庚问。
“我从抽屉上拆出来的。”
韩庚一愣,嘴角抽搐起来,那套价值几千万的红木家具啊!!!!
“嗯,挺艺术的,我收了。”韩庚说着,装模作样得装进了口袋里,希澈立刻转身,亮亮的眼看着他,“艺术吧艺术吧?”说完,又立刻做严肃状,“爱卿你还不快谢希大人恩?”
韩庚笑,配合得一拱手,“谢希大人!”
希澈张狂一笑,突然一下子扑过来,勾住韩庚的脖子。
韩庚被力道冲的后仰了一下,伸手抱住他细细的腰身,希澈已经附唇过来,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
韩庚这才发现希澈今天换了一套睡衣,粉粉嫩嫩是他一贯风格,不过今天的睡衣领口特别低,露出了他精致的锁骨,希澈见韩庚盯着他的领口看,一手勾着韩庚的脖子,一手撩了一下自己的锁骨,说,“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本少爷今天特别性感?”
韩庚暧昧一笑。
希澈双手勾住他,做妖娆状,“是不是觉得本少爷秀色可餐?有没有想马上把我扑到压住然后……唔?”
话刚完,希澈就被立马压在了床上,韩庚一笑,竟还带着点勾人的味道,“如你所愿。”
希澈却推他,“呀!大白天的……”
“是啊,大白天的,是谁在调戏人呢?”
“哈!”希澈扬起下巴索吻,“你希大人魅力满分……唔……”
唇瓣辗转,厮磨间慢慢起了热,韩庚手探进希澈的衣服下摆,抚摸他光滑如玉的肌肤,翻转,吻他的下颚。
“唔……”摩挲间,希澈突然皱眉。
“怎么了?”
“什么东西硌着我了……”希澈说着,摸索着在被褥间抓了几下,抓到那块“免死金牌”,看也一不看就丢下了床。
“喂,我的免死金牌啊……”韩庚咕哝。
希澈翻身,趴到他身上,不规矩得对他上下其手,“还有心思管其他的,看来我还不够诱惑啊。”
韩庚搂住他的腰,眯眼看着他,说,“要不你免我三次吧?”
希澈收回手,趴在他的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想都别想!”
“别那么小气嘛!”
希澈松开口,撑起上半身,看着韩庚,眉宇间突然退去了戏谑,显得很认真的问,“你真的会触犯死罪吗?韩庚?两次都不够?”
韩庚心头一窒,摇头,“不,不会。”
“真的不会?”
“不会。”韩庚拉下他,吻他的唇角。
希澈又恢复方才的妖精模样,被吻红的唇鲜艳欲滴,伸手探到韩庚的下身,恶作剧一般的摸索了两下,说,“那你为什么还要三次?”
韩庚被希澈激得浑身一颤,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说,“伴君如伴虎,我难保你不会独裁统治啊,保小命要紧。”
希澈本要回击几句,但是却已经开不出口了,因为韩庚已经一点一点,进入他的身体里……
“唔……”希澈发出一声轻微,却十分勾人的呻吟。
韩庚皱眉,“你别太诱惑啊,一会我忍不住……呃……做得过了你明天起不来床,我十块免死金牌都不够用……”
希澈笑,拉下他的脖子就送上一记火辣辣的热吻。
十天。
其实不长也不短。
但是也足够气死一帮老头。
韩庚端着又一盘希澈新创意的食物颇有管家风格的走上楼梯。那创意叫,“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