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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这样啊,你可是她女朋友”,沈芳气愤道:“肯定得问清楚,别说分开几年,国外的洋妞又辣又火,你们还有戏吗”。
“他说等他回来再跟我说…”。
“回来手续都办好了还说个屁啊”,沈芳粗鲁的说:“他瞒着你说不定也是觉得你们没戏了,到时候东西一卷撇下你出国了,看你还找谁去说”。
谢欢被她一说,越发觉得恐慌,沈芳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她也是想过的,只是她不愿去怀疑章思璟。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八节自习课后,她再也坐不住,直接跑火车站买了张票直奔邰市。
她没告诉章思璟,他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反对自己去的。
但今天不找他说清楚,她肯定是读不好书睡不好觉,更痛苦的心像在火里煎熬。
如果他一定要出国,自己也拦不住,他说一句“我没打算跟你分手”、“你还是我最喜欢的小丫头”也好。
晚上七点多到了邰市,二月下旬的天气还是冷,坐了晚间的公交车到他学校去,途中沈芳打了好几个电话焦急的问她晚自习跑哪去了,好在她急中生智跟班主任撒了个谎说她肚子疼去诊所打吊针了才没怀疑。
她这才想起自己一路上心事重重都忘了请假,跟沈芳说了声谢,到了章思璟住的地方差不多八点半了。
她在他公寓门口按了好久的门铃也没人开,心想着他可能是出去打工了,便在他门口阶梯上坐着发呆等他。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她欣喜的抬头,走出来的却是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小妹妹,你是不是等1020的人吗”?
“嗯”,谢欢无精打采的点头。
“我看他可能是跟女朋友出去约会了,说不定会很晚回来,你是他妹妹吗,还是打个电话好点,等人挺难等的”,男子关切的说。
“女朋友”?谢欢心咯噔。
“对啊,我常看到有个漂亮的女生过来做饭,上次还来我家借了盐,两个人关系看起来也蛮好的”,男子边说边打开、房门,注意到她昏暗的灯光下少女灰白的脸,微微担忧问道:“你要不要来我家坐会儿等他,外面挺冷的”。
“不用了”,谢欢魂不守舍的摇摇头,想了想又问道:“那个漂亮女生是不是个字很高,瓜子脸,皮肤白皙”?
“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电梯正好开着,谢欢直接走了进去,到了楼下又有人走进来,她忘了出去,又升了上来,上上下下好几次,直到一个居民提醒了她,她才回过神走出了公寓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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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晚上七点左右
看到
她像游离的魂,迷迷茫茫的看到前方的霓虹灯光中走过来一抹颀长英俊的身影,后背挂着书包。
只是他一个人,不是跟女朋友,也许是她误会了。
谢欢心里升起丝喜意,就要张嘴叫她,有道娇脆的声音比她更快的划破了夜空。
“阿璟,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在她前方的保安室地方,一身粉色呢子衣的婀娜身影朝他走了过去。
是…詹苑青,好几年不见,好似又长高了点,身子更加娇媚美丽。
“你怎么来这了,我不是说要加晚班吗”?章思璟轻浅的说道。
“你干嘛一副不欢迎我的样子”,詹苑青娇俏的哼了哼,上前挽住他手臂,“马上要跟你留学了,我太高兴了吗,我在外面等了你好久,冷死了,你看我手都冰凉了”。
指尖钻进他手里,章思璟皱了眉,“你可以跟我打电话,算了,快上去开暖气吧”。
两个人朝公寓入口走去,谢欢下意识的躲到广告牌后,看着两人亲昵的挽着手从眼角处走过进了电梯。
她安静的站在广告牌后,身上就穿着件毛线衣,也很冷,冷的眼泪绝了堤的往下淌,心里面好像穿了好几个窟窿,痛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怪不得他开始对她冷淡起来,怪不得出国留学没告诉自己,也没解释,怪不得今天挂掉电话后也没再打过来。
原来是有了詹苑青,两个人还要一起出国留学了,所以不要她了。
机器似的走了出来,离开时,她抬头一层一层数到章思璟的楼层,等亮着,她站了会儿,沿着马路一直走一直走。
从慌乱到害怕到心碎再到…恨。
明明她生日的时候两个人关系还那般好,她像是他手心里的糖,可才多久,心就便了,如果不够爱自己为何要说等长大了娶自己,如果心里对詹苑青有感觉,当初有何必招惹自己。
是觉得她好笑、无依无靠,所以好欺负吗。
哪怕占了便宜、玩弄了也无所谓吗。
越发恶毒的思想占据了她整片脑海,一阵冷风吹来,她打了个哆嗦。
不,不会的,璟哥哥不是那种人,他从小对她那么好,笑容就像太阳,不是那种人。
她蹲在大街上哭起来,手机响了很多次也没接,不愿去想这么晚了伯父伯母会不对担心,反正一切都不重要了。
如果失去了璟哥哥,还不如让她去死。
“哟,小姑娘,怎么蹲大街上哭呢”,一辆摩托车停在她身边,上面的中年妇女走了下来,“是不是离家出走啊”?
谢欢一看她便不是什么好人,不离她便走,那妇女竟揪住她,“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小姑娘要去哪啊,去我们那旅馆住一宿吧,四十块钱一夜”。
“不去不去,你再缠着我要报警了”,正好电话又响起来,谢欢立刻按下了接听键,章盛光的咆哮声传了过来,“死丫头,跑哪去了,你在哪”?
谢欢见那妇女还不罢休,支支吾吾的道:“我…我在邰市…”,她朝四周看了看,“环桐街这个地方,我马上就回来”。
“你别动,你在那等着,我马上就过来”,章盛光说完便挂了电话。
谢欢傻了下,那妇女仍旧纠缠不休,“小姑娘,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不关你的事,我哥马上就要过来了”,谢欢甩开她,拦了个的士飞快钻进去,司机送她到火车站,刚下车,又接到章盛光气吼吼打来的电话,“我怎么没见着你啊,跑哪去了”。
“你…你也在邰市”?谢欢真的懵了,“我到了火车站”。
“靠,我刚从火车站过来”,章盛光气的骂出了脏话,“不是叫你别乱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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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
我祝福你…
谢欢嗫嚅了两句,章盛光语气凶恶的道:“这次你别再乱动了啊,我马上坐的士过来”。
听了他的话,谢欢是真的不敢乱动了,因为没钱了,这次出来身上就带了一百多块,还是跟朋友借的,刚才情急之下叫了个的士,结果这一坐过来就花了五十多,再加上原来买火车票花了几十,若是章盛光不打电话过来,她今晚是坐火车回去的钱都没有了。
想想自己也真蠢,大老远的跑来这,结果看到的却是背叛,自己羞辱自己。
非要清清楚楚的看个够,等着耳光扇到脸上,其实早该察觉的不是吗。
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换成是章思璟打过来的。
她没接,屏幕黑了又亮了,铃声不断,到了第四次是谢欢还是接了。
“欢欢,你跑哪里去了,刚才光子打电话给我说你没上晚自习也没回家”,章思璟的语气焦灼,“你是不是跑我这来了”?
“……”。
“欢欢,你说话啊,别让我担心”?
担心?他会担心吗?谢欢溢满泪水的眼眶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涩声启口:“我没事,我没去邰市,只是晚上一个人在外面散心而已”,不想让心目中的璟哥哥跟她编织谎言,或者说破她跟詹苑青的事,然后分手,连最后的一点自尊都没有。
“你是不是还在因为白天的事,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是我想的不够周到…”。
“如果为了我你可不可以不去留学…”,不跟詹苑青去,等他们找打了她嫁给他。
“……”。
“我明白了”,沉默代表了一切,谢欢吸了吸鼻子,“不管怎么说,我祝福你”。
“欢欢…”。
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谢欢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很多次,她没再接,只是用力的捏紧手机,蜷缩着双腿坐在火车站外面的阶梯上,脸趴在膝盖上,无声的眼泪汇成小溪打湿了裤子。
章盛光喘着气赶到时,找了一圈,最后在进站口门前的阶梯上发现了蜷缩成一团的谢欢,书包扔在一边,惨白的路灯打在她身上,孤零零的凄惨,他生气的走了过去,“谢欢,你要死了吗,火车站乱七八糟的,大半夜的一个人坐这种鬼地方,找间餐馆坐一下都不会,你是想被骗走还是被拐走啊”。
谢欢没做声,也没动,他使力推了下她,揪起她胳膊站起来,小小的脸蛋上全部是未干的泪水,黑白分明的大眼里布满了雨雾,嘴巴干涩,小脸蛋酡红一片,如雨后桃花般娇艳。
章盛光顿感心里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狠狠撩拨了下。
“你想骂就骂吧”,谢欢落寞的掩下湿润的眼睫,骂的越重越好,可以让她不再那么痛。
章盛光愣了下,看不下去的捧起她小脸,胡乱的用手粗暴的擦着她脸上的泪痕,“你叫我骂就骂啊,那不是便宜你了,你跟我好好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跟天借了胆,敢晚自习也不上跑来邰市,不怕被人卖到山村里去做童养媳啊,到时候看谁救得了你…喂喂,你怎么又哭啦…是你叫我骂你的…”。
这泪越擦越多,像无底洞一样,章盛光见到她哭就手忙脚乱。
“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谢欢突然大哭的扑进他怀里,章盛光当场整个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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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二更。。。
幸好有他
他低头,怀里的小姑娘一颤一颤的,穿着单薄的毛线衣,小身子柔弱纤细,像只软软的小绵羊。
他心坎一酥,又是微微的疼,情不自禁的伸手抱住她,感觉她整个人都拢在怀里,他有种被需要的满足又有点生气,现在知道了吧,章思璟根本不适合你,早提醒过了,非要等受伤害才知道。
他暗自哼了哼,抱的更用力点,谢欢没注意,等哭累了,才缓缓抬头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过年的前一天,我哥那个人什么都放在心里,还是我妈跟我说的,哥让我们瞒着你,大家都知道你平时很依赖我哥”,章盛光低声说道。
谢欢身心涌起一阵悲凉,“我是不是很可笑”?
章盛光幽黑的眼闪了闪,放开他,双手交叉在脑后,“还好啦,反正早习惯了,不过你既然来了,怎么没去找我哥”?
“不想去了”,何必自取其辱呢,谢欢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泪,“你能不能…别告诉任何人今晚我来邰市的事情”。
章盛光莫名怔了怔,扬眉道:“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啊,凭什么,又没好处”,他斜睨了她一眼,瞧见了她唇,记忆中那莹润的粉,如今被冷风吹的干涩,让人很想濡湿它,脱口道:“不如再让我亲一下”。
闻言,谢欢苍白的脸上涌起没好气的红晕。
章盛光撇撇嘴,“开玩笑的,现在你这个脏兮兮的样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