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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掉了一根丝,老伯说那个就是用作药引产自苗疆的青玉丝,再连着服几日你体内的毒就能彻底清了。”
胤礽惊愕地握着手中的荷包,半响说不出句话来。
“怎么了?”
“没事。”胤礽摇摇头,此刻他自己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闹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那店主老伯推门进来,手里敲着烟袋,眯着眼睛打量胤礽;“小兄弟,你醒了?”
胤禔很恭敬地把他请过去坐,请他再给胤礽诊诊脉。
“药继续喝个几日就行了,小兄弟命大,死不了。”
胤礽有些不满他的话,不过念在人家救了自己命的份上却也懒得跟他计较,只是问道:“你怎么会认得那青玉丝?”
那人抚了抚胡子,呵呵一笑:“老夫是苗疆人,以前也曾做过倒卖这青玉丝的生意,当然认识,不过倒是小兄弟你,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会被人下了这种毒?”
胤礽闭上了眼,靠进胤禔怀里,不想再说。
胤禔有些尴尬道:“我师父他是累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也不是什么好事,不想说也正常,小兄弟好好歇着吧,老夫不打搅你们了。”
那人‘嗒嗒嗒’的脚步身渐渐远去,胤禔低下头看一眼眉头锁成一团靠在自己怀里的人,踟蹰了片刻,道:“师父,能告诉我吗?”
胤礽睁开眼盯着他看了半响,猛地拽着他的衣领拉下他,脑袋埋了过去,闷着声音道:“没什么,是我自己太疏忽了,太小看了某些人。”
胤禔对胤礽语焉不详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算了,他既然不想说也就不勉强了,他没事就够了。
胤禔把亲自磨好的药拿去外头给何玉柱熬,胤礽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
荷包,胤禩,卫氏,辛者库……景仁宫。
“何玉柱!”
正在生火的何玉柱听到胤礽的喊声慌忙放下手头的活,胤禔接过,道:“我来吧,师父怕是有事要问你。”
何玉柱进了里间,在胤礽的示意下带上了门。
胤禔转头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无奈叹了口气。
“爷有什么吩咐吗?”何玉柱见胤礽满脸阴沉之色,问得小心翼翼。
“八阿哥的生母是什么来头?”
何玉柱一愣,完全没想到胤礽竟然会突然提到这个,仔细想了想才道:“卫贵人原本是汉军下五旗出身,十三年小选入宫为宫女,伺候孝昭皇后当时的贵妃,后来因为毒蛊之事受牵连整个景仁宫的宫人都被皇上发为罪籍打入了辛者库,直到两年之后皇上突然宠幸了她并赐了答应随惠妃住钟粹宫,再之后就传出了怀有身孕的消息并生下了八阿哥。”
胤礽的指尖慢慢掐进了手心里:“你是说……她原本是伺候孝昭皇后的宫女?”
“是这样没错,”何玉柱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道:“原本皇上对当年之事讳莫如深,不知道怎么就……”
胤礽冷冷一哼:“不就是被美色迷惑了,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何玉柱闭紧嘴巴,这话可不是他一做奴才的敢说的。
“这卫贵人应当算不上是很得宠吧?”
“卫贵人自从生下八哥晋了贵人之后几乎就没有伺过寝。”
当然不是因为康熙就此把她给忘了,胤礽只是想到底他皇阿玛还是很膈应当年之事和她的出身的,几响贪欢之后会失宠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如果他皇阿玛也怀疑他身上的毒与当年之事有关,为何会查不到卫贵人头上去呢?
敲门声响了起来,胤礽收回心绪示意何玉柱去开门,胤禔端着熬好的药进来,笑眯眯问他:“话说完了没有?我可不可以进来了?”
“你不已经进来了。”胤礽没好气。
“别生气,喝药吧。”
胤礽双手接过药碗,有些苦了脸,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事,问他道:“昨日我昏迷了,你怎么喂我药的?”
“呃……那个……”胤禔突然就变得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尴尬地转开目光不敢跟他对视。
胤礽越发怀疑:“到底怎么喂的?”
“没有……”
答非所问。
胤礽冲何玉柱抬了抬下巴:“你说。”
“小……小的没看……”
“说!”
“嘴对嘴喂的!”
何玉柱大声说完再丢下句‘小的去收拾药罐’就溜了出去,剩下胤礽与胤禔两个大眼瞪小眼。
“我也是没办法,师父昏迷着喝进去的药都吐了出来,我也是情急之下才用这个方法的。”胤禔无奈解释,事实他当时满脑子都是担心焦急,也确实没有那种绮丽念头。
不过了,事后想起来,师父的嘴唇很滑很软,这个胤禔当然也是不会说的。
胤礽撇了撇嘴,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43
43、轻薄 。。。
“师父体内的毒清了;我们还去苗疆吗?”胤禔拉过胤礽的手,感觉他的手心终于有了一点暖意;暗暗松了口气。
胤礽掀开窗帘子看看窗外虽然暴雪是停了依旧积雪遍地的景象;叹了口气道:“先去了兰州再做打算吧。”
在那茶棚里住了十余日;与那店主老伯道别之后;胤礽三个又踏上了去兰州的道路;因为道路都结了冰,车子行得很慢,早上出发一直到了傍晚才到了兰州城。
兰州也算是个大城,自然不同一般的小镇;即使是在冬天,路上行人也不少,城门口的布告栏处更是围满了人,议论纷纷尤为热闹。
胤礽看得好奇,打发何玉柱过去看看,片刻后何玉柱来回报道:“少爷,小的看了是一户姓宋的人家似乎是要为女儿比武招亲,大伙儿议论纷纷,感兴趣的人还不少。”
“没想到这偏远之地倒也有这等风雅之事。”胤禔随口赞道,却是没有把这事往心里头去。
胤礽附和一笑,示意何玉柱赶车去找客栈。
马车在一间大客栈外头停下,胤禔下车去帮何玉柱卸东西,这一路上,胤礽说不能坐吃山空总是在这个镇上买点当地特产再带到下一个镇上去卖,银子是赚了不少,不过就是他们每每上路要带的东西也委实是有够多。
何玉柱见东西都卸得差不多了,抹抹脸,上前去扶胤礽下车。
说时迟那时快,胤礽一只脚刚踏到地上,一匹疾驰中的马急如闪电一般擦着他们贴身而过,胤礽只觉得脖颈间一阵冰凉,低头一看,却是领子上的兔毛被割去了一半,而身后的何玉柱头上的瓜皮帽也不翼而飞。
胤礽不悦地抬眼望去,伴随着一声嘶鸣,马的前肢高高跃起,骑在骏马上的男人拉着马缰从容地停了下来,转头冲胤礽二人挑衅一笑,手里的剑尖上正勾着何玉柱的那顶帽子。
胤禔走上前见胤礽面色不快,疑惑问道:“师父怎么了?”
“没事。”胤礽白了一眼那笑得嚣张的男人,大步进了客栈里。
胤禔转头去看时,对方已然远去,只留一个潇洒的背影,他皱了皱眉,到底是没有多想,跟着胤礽进了去。
掌柜的亲自上了壶热茶来给在桌边坐下的胤礽和胤禔,胤礽听旁边桌又在议论那比武招亲之事,一下来了兴趣,问掌柜的道:“这比武招亲的宋家是什么人?”
“宋家来头可大了,这里的旗人都要让他们几分。” 掌柜的一边给他们沏茶,一边啧啧道:“也不知道谁家的小姐有这个福气能嫁给宋家的当家家主。”
他这么一说,胤礽越发好奇:“连旗人都要让他们几分?他们是做什么的?”
“其实宋家只是普通的商户,不过据说他家祖上与太祖皇帝交情颇深,当年太祖皇帝曾亲口许下过保他家永世荣华的诺言,所以这里的官府都很敬畏他们家的人。”
“这样……”胤礽晃着手中的杯子,暗想着自己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事,真是稀奇。
胤禔听了掌柜的说的也来了兴趣,好奇问道:“你方才说是嫁进他家,比武招亲的是宋家家主?”
那掌柜的哈哈一笑:“这宋家行事一向是出人意表,尤其是现今的当家家主,名叫宋世玉,年纪轻轻就把家族事业经营得有声有色,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只是年近而立却一直没有娶妻生子,连房姨太太都没有,这次却又突然弄了出比武招亲的戏码出来,而且还特地写明无论男女皆可参加。”
正在喝茶的胤礽差点呛到,缓过气来之后惊讶重复:“男女皆可?他还想娶个男人做妻子不成?”
“这事要是换了别人也许很奇怪,但是放在宋家,大伙都觉得不算稀奇,只不过这位宋老爷武功高强,要想打败他怕也不容易,其实很多人跃跃欲试,倒也不是真的想与他家结亲,都是冲着那万两黄金去的。”
“万两黄金?怎么说?”已经化身财迷的胤礽一个挑眉,越发来了兴趣。
“只要能赢过宋老爷的,可以自行选择与他成婚或是取万两黄金。”
胤礽的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
胤禔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师父,你不会也想去吧……”
“当然,万两黄金啊,要是能拿到手,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一个城镇一个城镇的倒卖货物了。”
用完膳之后,胤礽打发胤禔去打听那宋老爷学的都是哪派武功,又把何玉柱叫进了房里。
“爷有什么吩咐吗?”
“与太祖皇帝有交情的宋家,这事你有没有听说过?”
“啊,”何玉柱这个自称包打听的苦着脸想了半天才道:“是有听宫里头的老人提起过,说是当年太祖皇帝少年时曾于战场上失踪过一段时日,当时众人都以为他已经……后来太祖皇帝再次出现时却是性情大变,却也从此战无不胜,若说要与那宋家有交情,怕也只能是在这段时日里,当然这些都是传言,是真是假,奴才也不敢肯定。”
又是一桩怪事,胤礽敲敲下巴,如此一来,自己似乎是更应该去那个比武招亲看看了,嗯,就去看看。
“太子爷,如今您身上的毒也清了,什么时候回京……”
何玉柱话没说完就被胤礽不悦地打断:“不回去,急什么,等孤想回去的时候自然会回去的。”
“可是皇上那里……”
“皇上怕还不知道孤失踪了吧。”胤礽说了撇了撇嘴,他倒是想看看他皇阿玛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他不见了。
“太子爷……”何玉柱无奈还想劝他,又见胤礽似乎是心意已决,到最后也只能是闭了嘴。
胤禔推门进来,抱怨道:“师父想支开我就直说好了,让我这么大冷的天去外头打听那个什么宋家家主练的什么武功,冷死了。”
胤礽横他一眼:“你倒是越来越嚣张了,为师让你做点事都做不得。”
胤禔蹭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