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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力隔空激发出去,内力于空中高速运转,成为无形之剑,以取人性命。”
(注:此段多取自百度百科)
何玉柱说得口沫横飞,胤礽听得云里雾里,不过他倒也明白过来,总之,这是一门几百年前就有了的很厉害的功夫就对了。
“只不过,自大理国被蒙古人灭国之后这门功夫也跟着失传了,只在一些典籍上见过粗要的记载,具体的内功心法是彻底找不着了,也再没人亲眼见过这盖世武学。”何玉柱一边说一边叹气,显然是对这么精妙的武功却失传了而感到惋惜。
胤礽轻哼,谁说没人见过,孤就见着了!
“你的意思是,若是当今世上还有会这门功夫的,必与这大理段氏有关?”
“应当是这样没错。”
这样才奇怪吧?胤禔怎么会跟这大理国有关?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邪门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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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从乾清宫请完安出来,胤礽喊住正准备走的胤禔,问他道:“大哥有空吗?”
胤禔有些意外:“太子爷可是有事吗?我要去趟兵部点卯,过后就得空了。”
“孤随你一块去。”
“呃……”
“怎么?不行吗?”胤礽歪了歪脑袋,弯起了唇角。
“不是,太子爷今日不用念书吗?”
“念书而已,少念一天没关系的,你放心,孤跟皇阿玛报备过了的。”
直到胤礽跟着自己上了马车,胤禔还觉得没有真实感,他与太子爷共乘一辆马车一块出门,这样的事情,搁以前真是完全没法想象。
“大哥在想什么?”
胤礽突然笑嘻嘻地凑到胤禔面前,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那只猫也保持着同样的神态,胤禔的目光在一人一猫身上来回转,最后他抽了抽嘴角,无奈道:“我在想太子爷今日怎生得这么好的兴致愿与我一块出宫来。”
胤礽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来看看大哥整日里都做些什么,好奇。”
你放心,总之没做过坑你的事情就对了。
胤禔暗自嘀咕,无奈笑了笑,伸出了手,掌心朝上在胤礽面前,冲他扬了扬眉。
胤礽眼里露出了疑惑,愣了愣,鬼使神差地就伸出手搭了上去,而后便被他捏了住,再用力扣紧。
“太子爷的手有点凉。”
胤禔说话间,胤礽感觉到一股暖流正由交握的掌心间缓缓流入自己体内,如同那晚在毓庆宫外一样,这个大概就是何玉柱说的所谓内力真气吧。
他果然是练过的。
而且自己体内那股力道那么强烈也能被他踱进来的真气平缓,他的功夫应该还不低。
“可以了,”胤礽抽回手,不太习惯地扯出个笑容:“谢谢。”
这两个字虽然说得别扭,但多少有几分真心在里头,太子爷诚心诚意与人道谢,也算是破天荒头一遭的事情了。
胤禔突然就觉得,心情大好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建了个群,不知道有没有亲愿意来陪我唠嗑的~~~240243784
顺便大家多多冒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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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明珠其人 。。。
兵部离皇宫不远,出了宫门走了不过一刻钟就到了。
在进去之前,胤禔突然停下了脚步,偏头问胤礽:“太子爷与皇阿玛报备过是说要出宫吧?您有跟他说过是与我一块出来,来这里吗?”
胤礽挑了挑眉:“放心,皇阿玛要责怪孤会一力承担,不会拖你下水的。”
胤禔暗暗摇了摇头,不识好人心。
兵部平日里当值的人并不多,显得有些冷清,胤礽跟着胤禔一路进去院子里几乎都没怎么看到人,直至两人踏进屋子里,终于是有人笑嘻嘻地上来马马虎虎地冲着胤禔打了个千,然后揽过他的肩膀暧昧地眨眨眼:“大阿哥艳福真不浅,办差也没忘了拖家带口。”
正在低头抚弄怀里那不安分的猫的胤礽闻言微皱了皱眉,胤禔嘴角抽了抽,拍开那人的手,正色道:“巴尔图,你看清楚了,这位是太子爷。”
“太……太子爷……”
叫巴尔图的少年战战兢兢地转向胤礽,面前之人一身皇子常服,长得虽然秀气眼神却很是凌厉,此刻眼里正隐约蕴着怒气盯着自己,可不就是皇太子嘛!
巴尔图暗暗叫苦,狠狠抽自己一巴掌,打了个千:“奴才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恕罪,奴才方才……奴才方才……”
巴尔图支支吾吾地不知该作何解释,平日里他与胤禔没大没小惯了,荤话也没少说过,刚才胤礽跟着胤禔进来他也只是瞥了一眼,见是个看起来有些娇艳的少年便想歪了,哪曾想竟会是太子爷驾到。
胤礽撇了撇嘴:“你叫巴尔图?是康亲王府的四阿哥?”
“……是。”
“你刚才说的艳福不浅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意思是……”巴尔图憋得满头大汗,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奴才真的知错了,奴才口无遮拦,奴才该死,太子爷您就饶了奴才吧……”
“不知所谓!”
胤礽一身冷哼,转开了眼,似乎是不再计较了。
巴尔图松了口气,默默擦汗,胤禔偏过头,实在是忍不住笑了。
兵部大大小小的官员听闻太子爷大驾光临都赶了来给他请安,胤礽只扫了一眼在场众人就收回了目光:“都忙去吧,孤是跟着大哥来随便看看的,不需你们招呼。”
说是随便看看,胤礽有些漫不经心,只在兵部晃悠了一圈便道:“走吧,陪孤去茶园坐坐。”
胤禔实在是对胤礽的心血来潮有些无可奈何,又猜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得是硬着头皮跟着他去了。
茶园都在外城,比之内城的清净外城显然是要热闹许多,从出城门起一路上就到处是熙熙攘攘叫卖的百姓,胤礽随便挑了间园子命人停了车,抱着他的猫下了去。
胤禔看看四周乱糟糟的环境有些担忧,怎么说太子爷也是跟着自己出来的,要是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出了什么事,他也要跟着倒大霉了。
胤礽转过身,催促道:“你在发什么呆?赶紧下来。”
“……哦。”胤禔从车上下来,示意身后的侍卫跟紧了。
胤礽选的茶园人多又热闹,一楼大厅里几乎是挤满了人,他们进去的时候台上一出戏已经开了场。
掌柜的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见到他们当即亲自迎了上来,谄笑着把二人迎上二楼雅座。
胤礽刚走上楼就顿住了脚步,有些不悦地横了掌柜一眼:“掌柜的,你这是开茶园呢还是开窑子呢?”
正对着楼梯口的房间里隐约有莺声燕语的嬉笑声传出,不堪入耳。
“爷您误会了,里面的姑娘也是来看戏的客人,小的这里是正经的园子。”掌柜慌忙解释道。
“爷,爷,来嘛,来嘛,您吃这个~~~”
“你这丫头嘴倒是甜,爷就喜欢你这样的。”
然后是悉悉索索引人遐想的声音。
胤礽的目光转向了跟在身后的胤禔,眼里带上了戏谑的笑意。
胤禔抽了抽嘴角,而后赔笑道:“爷您别跟他一般见识,省得脏了您的耳朵。”
“爷您这边请。”掌柜也顺势接话道。
胤礽轻抚了抚手中的猫,勾起了嘴角:“都是熟人,何必再多开间房间,何玉柱,去敲门。”
“嗻。”
何玉柱把房门敲得砰砰响,里头不悦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啊?爷不是说了别来扰着爷的吗?”
胤礽冲何玉柱眼神示意,何玉柱领命,不客气地推开了门。
房间里烟雾缭绕,衣冠不整的男人窝在躺椅里吞云吐雾,烟袋磕在桌角哒哒作响,杏眼桃腮的漂亮丫头偎在他身上嬉笑,光天化日之下,好一幅不堪入目的场景。
正欲骂人的男人转过身,在看清楚进来的是什么人之后先是一愣,而后吓得直接从躺椅摔到了地上。
胤禔自觉丢人,命人关了门,让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
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人慌忙行礼:“奴才给太子爷请安,给大阿哥请安……”
“明相当真是好兴致,”胤礽轻哂了哂,走到了窗边去,从这里看下去正对着一楼的戏台子,闹腾腾的演出依然在继续:“有戏听,有烟抽,还有温香软玉在怀,当真是羡煞旁人。”
“太子爷说笑了,奴才现下是无官一身轻,偷得浮生半日闲,来这消磨时候而已。”最初的惊讶过后,对于胤礽的嘲讽,明珠倒是半点不觉难堪,从容应对。
“瞧你这话说的,难不成先头为皇阿玛当差还累到你了不成,如今被免了官你倒是欢欣鼓舞恨不得放爆竹庆祝了?”
好吧,胤礽这是在故意找茬了。
“当然不是,能为皇上卖命,为太子爷您卖命是奴才的本分,更是奴才的荣幸,皇上愿意给奴才差事奴才自当竭尽所能,皇上让奴才回家养着也是对奴才莫大的恩赏,奴才一样感激涕零,皇上是明君是圣人,皇上的决断总是对的,无论皇上让奴才留还是让奴才走,奴才都万不敢有半句怨言,唯有谢主隆恩,对太子爷您也是一样,只要皇上,或是您一句话,奴才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胤礽与胤禔均是听得满头黑线,这个纳兰明珠,论起拍马屁的功夫,他要是称第二,有人敢称第一吗?
对着脸皮堪比城墙厚的人,怎样的挖苦讽刺对方都会当做赞美,胤礽失了再说下去的兴趣,目光转向了窗外楼下的戏台。
明珠冲胤禔使了个眼色,退到了他的身边小声问道:“大阿哥,您今个儿怎会与太子爷一块来了外城?”
胤禔摇摇头:“爷也不明白。”
明珠轻叹了口气:“奴才正想着要去拜访您呢,前两日下头人给奴才送了两株上好的人参过来,奴才想托您转交给惠主子。”
“有劳舅公了,明日我派人去府上取。”
明珠与胤礽告别,打了个千离去,胤礽没再留他,在门关上之后目光终于是从窗外移了回来,冲桌子对面的位子抬了抬下巴,示意胤禔:“你过来,坐这里。”
胤禔对胤礽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有些不满,想想还是算了,小祖宗就是这个脾气,藏也藏不住的。
胤禔坐下后,胤礽亲自给他倒了杯茶,弯起了嘴角:“大哥可知孤为何要叫你一块出来?”
“还请太子爷直言。”
“孤可是要感谢你呢,要不是你,孤怕是现下已然入了土了。”
胤禔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而后又轻摇了摇头:“太子爷说笑了,您不是还好好坐这里吗?”
“在孤昏迷的时候,你是不是来看过孤还给孤喂过药?”
“原来太子爷都知道了,”胤禔轻吁了口气:“是,是我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