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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沈王爷从一个男人怀里跳了下来,虽然他想上前几步更靠近小狼一些,却是被他身后的男人给拦住了,小小的沈王爷也只能皱眉说道:“你怎么流血了,你别怕,我叫人给你去拿药,很快就不疼了。”
小狼觉得有点好笑,其实他在沈王爷出现的那刻就什么都不怕了,反倒是这个极力安慰自己的孩子,明明看见自己流血,已经被吓得声音都有些抖了,还一个劲儿的安慰他,忍着痛,小狼笑了。
后来,那个一身白羽的孩子还说了什么,小狼听不清了,他眼前渐渐暗了下来,终于陷入了一片完全的黑暗中。
无视了那些忽然出现的黑衣人,直觉告诉小狼,那个孩子就是救了自己的恩人,是在自己流浪了这么多年里,唯一对自己伸出手的人,昏迷之前,他如此想到。
醒来后,小狼是躺在一家医馆里,身边没有了之前那个孩子,小狼莫名地有点失落,从小就没有玩伴,所以对于那个救了自己的孩子,他很有好感。
什么时候能再相遇呢,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唔,不过自己似乎也没有名字呢,为什么呢,要是自己没有名字,到时候再见到那个好看的人,要怎么介绍自己啊。
小狼苦恼着,为什么没有名字呢,对了,一定是自己太弱了吧,强大的人都是有名字的,于是,这样的发散思维之下,年幼的小狼从此便踏上了一条即将改变他一生的道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高考,我们来庆祝一下~(≧▽≦)/~ 今天放个番外
☆、第59章 第五十三章
【作者放我出来!我要宰了那只臭鸟,居然敢上我家王爷的床!——苍郎】
九祤的属下几乎都是他从小在民间挑选后亲自培养的,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相互之间也感情深厚,但不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意外,竟有人背叛了他,幸而这次对于敌方数量的错误情报,倒并不是自己人干的,这让九祤不至于彻底的心寒。
那个背叛了他的人,九祤想来只对一人起了疑,也不知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和那个幕后黑手联的手,九祤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来验证自己的想法,他相信当初那个一直和沈心不对眼的幕后黑手,是故意将他的身份暴露给自己的,他成功了,九祤收了手,因为他还真拿那个人没办法。
不过,这并不表示九祤会放弃沈心。
“你害你的,我护我的。”九祤如是对那人说道,那人对他来说,可怜可恨。
“呵,我以为你说来劝说我放下,甚至用登基的事儿来威胁我,毕竟你现在是百鸟皇都里最合适的人选。”那人说着,却是一副肆无忌惮的摸样,他料定九祤不能拿他怎么办。
九祤按捺下心中的复杂,没有了以往轻松的姿态,全身紧绷着,收敛了笑容,只是冷声回道:“不需要,我护得住。”
“呵呵,我当年又何尝不是……”
“不一样,我们是两个人,他们也是。”九祤打断了那人的话,那人也不见恼怒,只是沉下了眸色,不再开口了。
回忆结束,那名大夫已恭敬地等在了门外,九祤挥退了其余人等,请了大夫进来。
沈心被九祤点了睡穴,睡得很沉,九祤坐到了沈心旁边将他半抱起来,揽在怀中,对大夫说道:“有劳大夫了,请施针吧。”
“嗯。”这有些上了年纪的老大夫摸了自己的胡须,便点头打开了自己的医箱。
只见一排大小长短不一的银针,泛着寒光被摆在床边,老大夫眯着眼在九祤的示意下给沈心把了脉,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后,便在那堆银针里挑选了最细最长的几根,拿捏着放到一处燃烧着的蜡烛旁烧了烧,便对着沈心的头顶刺了下去。
并不是硬生生的刺下去,老大夫小心翼翼地摸着沈心头顶的穴位揉了揉,然后转头针头渐渐将针尖埋了下去。
沈心的面色如常,并未有一丝不适的反应,九祤抱着沈心的双手稍稍放松了点,松了口气。
那老大夫又在沈心头顶下了几针,九祤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唇角微张,把自己的脸贴近了沈心耳边,低低呢喃。
至于这说的内容……老大夫从九祤低头的那刻便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这种事情他还是不知道的好,于是一直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都说人在睡眠时进行的催眠引导,最是能在对方潜意识里留下印记。因为是睡眠状态,所以患者的潜意识抵抗最低,伤害度也能达到最低,九祤就是打算通过这点,再借用大夫的外疗刺激,来帮助沈心恢复记忆。
沈心之所以会失忆,一方面是他曾经头部受过伤,虽然后来那道疤痕已经不在,但淤血却聚集在了他的脑内,压制住了他的神经,轻易散去不了,而另一方面则是他自己不愿意记起,大概是曾经的打击过于巨大,他下意识的忘记了不愿想起的记忆。
本来,九祤是不希望沈心恢复记忆的,所以在即便知道治疗他的办法后,也从未和他提起,只是教了点简单的小招数,再私下里派点人时不时去看一眼,让他好歹保个命就行,等到好奇的小东西自己撞了南墙后,就能回头乖乖呆在自己的保护范围内。
但是……
九祤抬手抚平了沈心紧锁的眉头,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在对方的朱砂印上,若不是这次沈心的走火入魔,若不是那个背后之人权利过于强大,而且关系与他如此之复杂,他也不会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做法出了错。
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两人相处的那段记忆不断浮上心头,彻底打乱了九祤的心,刚开始把路边狼狈的沈心捡回家,完全是自己一时的兴起打发时间,留着他也不过是好奇他的经历,同时因着他的心性像极了自己的同胞亲姐,才心软放在了身边。
可九祤必须承认,沈心和自己的姐姐是不同的,在两人不断的接触中,他早已忘记了初衷,本来回百鸟皇都的心情就不是很好,沈心的陪伴让他减淡了许多忧愁,也渐渐习惯了对方的存在,若不是一切的恰好,九祤不会喜欢上沈心,可不管开始如何,最后,爱上了就是爱上了。
“唔。”因为记忆的折磨,沈心在睡梦中发出了轻吟,九祤安抚性地摸了下他的脸,口中却仍未停止呢喃。
那些都是曾经的沈王爷说经历的事,九祤一件件的讲述着,将这些久远的灰暗的故事灌输到沈心的脑内,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九祤眼里闪过挣扎,却还是硬着心肠一一讲了下去。
开始沈心只是轻微的皱紧眉头,到了后来他开始浑身激烈的反抗了起来,九祤按住沈心的四肢,固定住他的动作,将他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一旁的大夫也是一阵的手忙脚乱,一边要固定沈心不断乱晃的脑袋,一边还要拿捏准力道,用银针不断给沈心的穴道进行刺激。
待到一场治疗结束,三人皆是出了一身的汗。
大夫抹了下额头的汗水,和九祤告辞一声便匆匆离开了帐篷。
九祤叫人打了盆热水来,亲自给沈心擦拭了下全身,他的动作十分熟练,想起当初第一次为沈心脱下衣衫,他嘴角微勾起一个弧度。
外面已是大雨倾盆,一丝寒气入了帐内,九祤抓紧时间给沈心擦好身子,将他像裹粽子一样,盖了个结实,然后又苦笑了一下,表示对自己身体反应的苦恼。
这暂时只能看不能吃的状态,让九祤很是纠结,可是第一次总是要慎重对待的,再如何着想把被里那个诱人的小家伙啃个干净,九祤他都只能把这欲火给压下去。
洗了个冷水澡,九祤的身体还有些冰冷,特别是在雨夜,他运功驱走了身体表面的寒气,然后若有所思的看了沈心一会儿,因为沈心一直带在身边的抱枕还放在包裹里,并未拿出,床上的沈心一直迷迷糊糊地在身边摸着什么,不过他睡相实在不好,被子都快被踢到地上去了。
“呵,真是不老实的睡相。”九祤轻笑着,走过去替沈心拉好被子,觉得夜里太凉,他准备再从旁拿一床被单来,却不料沈心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九祤呆愣了一下,有些震惊自己对沈心的防备心竟低到了这种程度,刚刚沈心伸过手来,他是真的一点儿警觉性都没有的。
无奈扯动了下自己的衣袖,最后九祤放弃了挣扎,算了,美人自动投怀送抱,他高兴还来不及,本来就打算趁着对方睡着,偷偷占点便宜,沈心这一下,倒是给了九祤一个能正大光明吃豆腐的理由,何乐而不为?
乐呵呵的九祤再不顾什么,利索地脱下外衣,只余单薄的乳白色亵衣在内,他手脚极快地窜上了床,开心地抱着沈心滚进了被窝里。
说起来,九祤现在还真是笑得傻气十足,可耐不住他就是高兴啊,沈心习惯性地当九祤是自己的抱枕,手脚并用地攀住了九祤,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一股儿奇妙的热度占满了九祤的心脏。
帐外寒风凛冽,帐内两人安眠。
☆、第60章 第五十四章
【自古君王,莫不是为了权力至死方休,你能放弃?——老爷子】
第二日一早,九祤就被黑了一脸的沈心踢下了床。
因着昨晚的治疗,沈心醒来觉得自己除了头顶有些微痛外,倒是头脑清明,身心舒缓了不少,只是,若是能无视掉与自己四肢交缠的对象是谁,那便再好不过了。
眼前这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家伙,不是九祤又是何人?
“你醒了没!”沈心语气不善道,可才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九祤被沈心这一句早起问候挠得心里痒痒,嘴角的笑意更是浓郁了几分,带着些故意调戏的意味,九祤一个翻身便将还在挣扎的沈心压在了身下:“沈心觉得呢?九爷我是醒的还是醉的?”
虽说以前的苍郎也暗地里占过沈心的便宜,却是没有九祤那么大胆,抱了一晚不止早起醒来还是不松就算了,一个不能明说的行人事之物,还那么明晃晃的紧贴着沈心的身子,随着对方那温热的呼吸,时不时的蹭自己几下。
饶是习惯了九祤曾经和自己的相处,沈心也恼羞成怒了起来,想他自记事以来,除却上次破庙里的事,他还是第一次怎么被人亲密对待,当即一脚踢了出去,忽然变大的力气竟将九祤成功踹翻到了地上。
“你!你!”沈心咬牙切齿却是半个句子都吐露不错,只能一个劲儿地瞪着地上的九祤。
真是气死了,遇见九祤后,连结巴的病都要得上了,沈心胸口剧烈起伏着,心里不断鄙视自己这被对方弄得没出息了的行为。
九祤滚到地上就收敛了许多,知道不能把对方逗得太过,赶忙站起身,拍了拍亵衣上的土灰,不见丝毫尴尬地说道:“唉,只是和你看玩笑,既然你也醒来,我便叫人送洗漱的东西进来,军队马上要走了,动作快些,还能吃个早饭。”
话毕,沈心绯红的面色已消下去了大半,见九祤收敛了些许,也僵硬地顺着九祤的话转开了话题:“军队?我们昨夜到的?”
“嗯。”九祤应了沈心的话,从一旁找了几件衣服来,递给了沈心:“快穿上吧,昨夜刚下过雨,现下不冷?”
沈心恁了一下,没想到九祤的态度变得如此之快,刚刚还一副风流公子的摸样,下一刻就变得正经了不少,脑子一团迷糊之下,沈心条件反射地接下了九祤手里的衣物,然后乖乖穿了起来。
这一吓一哄间,沈心早被九祤糊弄了过去,压根就忘了责问九祤和自己一床睡的事,再加之两人初遇时的相处模式,说不上形影不离,却也几乎同吃同住,沈心竟未表现出一丝反感来,习惯真是有趣的东西,九祤意味深长的看着床上忙着穿衣的沈心。
两人都在穿衣时,帐外莺儿已等待多时,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