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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儿说着看着李喧凝眉不答,眼里也不由露出几分讽刺。“世人都说滴水可穿石,小姐她喜欢上你那么久,便是一块石头也捂热了,小姐相貌好,待人也好,品行也是这楼里数一数二,红儿不明白先生为何总是拒小姐于千里之外?只是小姐的出身不好?但那也不是她的错。红儿真的替小姐感到不值。”
说罢,红儿用手抹了抹眼泪,回头见床上的梦漪没有醒来眼睛里透出一丝放松,宋南玉看的出,这个丫头还是很护主的。
“梦漪很好,只是李喧不能接受她,跟在我身边她只会受苦,我也不想害了她。”
“先生,你认为梦漪是个吃不得苦的女子吗?先生若是有什么苦衷不妨说出来,到底是害了梦漪还是为梦漪好,你也得让梦漪选择清楚不是吗?”
在红儿的搀扶下,梦漪慢慢坐起了身子,宋南玉也终于看清楚了梦漪的相貌。到底是这醉梦楼的头牌这容貌虽说倾国倾城有些过了,但也相貌绝美也不是虚言。只是美虽美,终究被这里的生活打磨的少了些灵性,多了丝浊气。
李喧见状也不欲再多说,收拾了一下东西嘱咐了声红儿便带着宋南玉往外走。只是两人刚刚走到门口,房门就被人推开,而门外站的正是方才在楼梯相遇的雨化田,还有几名黑衣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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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化田看到房间里的李喧和宋南玉,姣好的眉头挑了挑,弯了弯嘴角便抬脚踏进房间。
“适才听妈妈说梦漪姑娘病了,所以就过来看看。在下没打扰到你们吧。”
梦漪也是个有眼色的人,见状,忙收起眼里的情绪靠在红儿身上对雨化田笑了笑。
“公子说笑了,哪里说得上打扰不打扰,今日多谢公子探望,梦漪身子不适先给公子赔罪了,改日梦漪身子好些了,定为公子设宴以表歉意。”
闻言,雨化田对着梦漪微微一笑,周身不甚明显的痞气彻底漏了出来。宋南玉上前接过李喧手里的诊箱,两人向梦漪说了声告辞之后,对雨化田颔了颔首便出去了。
“你不好奇?”
走在街上,李喧看着自己身畔面色始终平静的宋南玉忍不住问道。而宋南玉听到李喧的话,侧头看了眼他微微的笑了笑。
“好奇什么?我没兴趣去探究别人的隐私。”只是好奇跟雨化田长得如此相像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最后这句话宋南玉并没有说出来,看得出那个人的身份不简单,如果自己贸然说出来,说不定会引起李喧的怀疑也不一定。
“你这个人真奇特,说你是大家出身,可又认不得几个字。说你有些好心吧,有时候感觉你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吧,就梦漪倾心于我其他人绝对会吃惊,然后想要了解清楚,而你却一点儿都不好奇。宋南玉,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真的有些看不透你。”
宋南玉听着李喧的话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随即开口说道:“让你看清了那还了得,说不定我有多少私房钱都被你套了去。”
宋南玉的冷笑话让李喧愣在原地,嘴角不由抽了抽。看着宋南玉已经走远,李喧忙抬脚跟了上去。
醉梦楼,风里刀靠在椅子上静静地听着面前小曲儿,听到有人靠近,慢慢的转过头看向来人的方向。
“督主,属下查到那两人落脚的地点。同时也问了周围的人,那家药铺已经开了一段时间,应该没有什么可疑的。”
风里刀瞥了一眼身侧的人,嘴里发出一声冷哼,见他人畏惧的缩了缩脖子,满意的收回眼神开口说道:“可不可疑可不是一眼就能断定的,派人给我盯着,有什么消息立刻回报。”
见那人领命而去,风里刀又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似乎是在听曲儿。然而眼皮下不停滚动的眼球却昭示着他在思考。
刚刚在楼梯,那个类似随从的人看着他的眼神里很奇怪,好像是与自己相识一般。但在自己的记忆里确实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记忆。若是如此,那也只能是雨化田之故了。不过,雨化田被黄沙湮没在白上国的地宫里,生还的机会微乎其微。如此,这人极可能是雨化田以前认识的人。
雨化田是西厂的督主,不可能会认识一些对他毫无用处的人。而且刚刚那人周身气质也不俗,想来也应该不是一般人,跟在一个小小的大夫身边当跟班儿,这似乎有些不合理,那若是如此,那人极有可能是雨化田派他做些秘密的暗桩。
如今雨化田已死,他的西厂也有自己来掌管,那有些事也一定要了解清楚,凡事存在着变数,他风里刀可是不允许的!
22、相见
自从醉梦楼宋南玉时常感觉总是有一股若有如无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等宋南玉凭着感觉看过去的时候,那抹视线却突然消失不见了,这让宋南玉不禁有些奇怪。
自己刚刚来到京城落脚不久,好像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更不会惹什么人觊觎。这人一天到晚的盯着自己到底有什么目的?
揉了揉泛酸的眼眶,将手里的医书放在桌子上,宋南玉侧身看了看躺在旁边躺椅上闭目养神的李喧无奈喟叹一声。
自古情之一字最磨人,看得出李喧也是在意那位梦漪姑娘的,只是自己看不开才这样一直的拒绝,他自认为这样对梦漪好,殊不知他越是这样也将梦漪姑娘伤的更深。以梦漪的身体怕是命不长久,到时李喧怕是有的后悔了。不过宋南玉虽然看得清楚,但是并不打算多管闲事,万一到时有了麻烦,自己甩都甩不掉,说到底他终究是个自私的人。
“宋南玉,我饿了。”
“饿了,自己去做。”
宋南玉揉着眼眶,头也不抬的回道。旁边的李喧很不满宋南玉的回答,慢悠悠的睁开眼看着宋南玉撇了下嘴。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看药铺的门口,伸手戳了戳宋南玉的手臂,示意他看向门外。
“你说守在门外的那些‘看门狗’到底要守到什么时候?咱们这间小破店也没他们能看上的东西,他们一直蹲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李喧的话,宋南玉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出来。这李喧看似毫无所察,原来什么都看在眼里。
“这就要问老板你这里有什么可觊觎的了。”说着,宋南玉猛地想到了早上红儿来药铺的事儿,于是转头看着李喧继续说道:“对了,红儿姑娘上午来了,说让你去醉梦楼再帮梦漪姑娘复诊一次。”
宋南玉的话,让李喧放在椅子上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应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宋南玉看着他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里的医书收了起来,起身走到柜台旁将收拾好的药箱拿给李喧。
“今天就不跟你一起去了,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听到宋南玉说要出门,李喧惊奇的像是听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一样。从椅子上起身,围着宋南玉转了两圈儿,见他表情不像是撒谎,于是摸了摸下巴,望着宋南玉的眼神满是好奇。最后缠着宋南玉问了小半个时辰也没问出来什么,眼见复诊的时间也该到了,于是便提着药箱去了醉梦楼。
见李喧出门而去,宋南玉轻笑着关了门去了几条街外的一处小宅院,宋南玉敲了敲门,没多久一位年约二十来岁的女子为他开了门,见门口站的人是宋南玉,忙用围在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手请宋南玉进去。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在街上救的那个娃娃的娘亲。因为上次救了那个娃娃,他们夫妻俩就一直想谢谢宋南玉。后来知道了宋南玉在李喧的药铺当学徒,又去找过他几次说是想请宋南玉到家里坐坐。后来次数多了宋南玉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于是就选了今天,也顺便过来看看那个孩子的腿伤。
宋南玉进了房间,孩子的父亲正给孩子喂药,见宋南玉来了忙放下手里的药碗出来迎接,那孩子也笑咪咪的叫了声叔叔。
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宋南玉伸手拿出一包糖果递给他,见那孩子开心的表情,宋南玉也忍不住笑了。
“先生,您看您又破费了。”
“什么破费不破费,只是一小包糖果而已,孩子喜欢吃就好。”
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碗黑乎乎的药汁,宋南玉伸手端过来递到了孩子的面前,然后柔声的说道:“娃娃乖,喝了这碗药叔叔就让你吃两颗糖果。”
那孩子一听宋南玉的话,当即点了点头,生怕宋南玉反悔一般接过他手里的药碗一口气喝光了。许是喝的太快了,那孩子捂着嘴咳嗽了一阵,见宋南玉拿了颗糖果递过来,忙张口含进了嘴里。
窝在房间里几天,看着已经快要落下的夕阳,雨化田推开门走出了房间。暖暖的余晖照在身上,让人舒服的想要迷上眼睛。看着墙边栽种的花草,雨化田满意的点了点头。
院子虽然小了点,破了点儿,但好在有这些花草衬着还算不错。
在院子里站了一忽儿,雨化田感觉到有些无聊了,便转身想要回房间。然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突然隔壁的院子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说话声心中猛地一凛。确定了之后,雨化田又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听着宋南玉跟那家人告别,雨化田没来由的有些着急。
伸手拉开门,雨化田站在门后看到那两条‘小尾巴’示意零壹将人解决掉,然后便站在门口等宋南玉从隔壁院子里出来。片刻,一对夫妇将宋南玉送出门口,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雨化田看着宋南玉离开并没有现身。而是等他走到了胡同的拐弯处时,让零壹将人打晕带了回来。
看着椅子上宋南玉,雨化田发现这人比之前白了一点,也瘦了一点,整张脸显得格外的成熟稳重。伸手倒了杯凉茶,雨化田抬手泼了上去。
“咳咳……”
宋南玉慢慢的睁开眼睛,脑子里回想起刚刚昏迷前的事,整个人快速的坐起身,眼中满是戒备。不过在看清楚眼前的人事,脸上的表情又满是惊讶。
“你,是雨化田?”
听到宋南玉近乎白痴的一句话,雨化田捏着茶盏撇了他一眼,随手将茶盏放到桌子上,拿出手帕将自己手上的水珠擦干净。见对剑宋南玉仍带着一脸茶水诧异的看着自己,雨化田将手帕扔到宋南玉身上,侧身为自己倒了杯茶。
“眼神那么惊讶做什么?难道不认识我了?”
宋南玉听到雨化田的话,忙回过神来。低头看到腿上雨化田扔过来的手帕,淡如远山的眉峰皱了一下,伸手将手帕放在茶几上,随手抹了一下脸。
“当然不是,只是没想到还能再见,有些惊讶罢了。看你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吧。”
雨化田刚想讽刺他两句,但是听到宋南玉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于是应了一声,沉着脸点了点头。
房间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宋南玉不适应的挪了挪身子仰头环视着房间内的装饰。屋内的东西虽然不多,但简单中透出一丝淡雅。淡淡的熏香萦绕在房间,让人不知不觉便慢慢的放松下神经。
“宋南玉,知道我请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听着雨化田的话,宋南玉疑惑的摇了摇头。见状,雨化田一怔,随即开口说道:“在白上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