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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危险啊,差一点他们就要掉在巨坑中凄惨地死去了。
他们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地认识到他们的处境有多么危险,以及他们有一群多么可怕的躲在暗处的敌人。
☆、第40章 四十
因为那个堪称可怕的陷阱,高杉君他们那伙人的警惕心又向上提了一个层次,考虑到他们的敌人原本是村民的关系,又从队伍里专门分出了几个人来检查周围有没有陷阱。
事实证明这是十分明智的决定,村民中有很多人都是靠着捕杀猎物为生的,所以他们会做灵活的绳套来套住猎物活着是陷阱来活捉野兽,而现在这原本用在动物身上的计量被用在了高杉君他们这些人身上。
“还真是毫不留情的要杀了我们啊。”又发现了一个陷阱的小山不由感叹一声,他是松阳老师收下的穷人家的孩子之一,自小就习惯跟着父亲出去捕猎,所以对于这些村民使用的手段非常熟悉,因为这个原因他可是发现了不少陷阱。
“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桂接口说了一句,他的脸色很不好看,这些越来越精密的陷阱告诉了他一个很不好的消息,“看来来找我们报仇的可不仅仅是女人,那些常年以打猎为生的老猎户也出动了。”
真是恐怖啊,那些老猎户本来就一生都在打猎,对于各种各样的陷阱可以说得上是精通,特别是这个森林可算得上是一个大猎场,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的敌人可是对这里的地形无比清楚,这对于他们这群人来说可真是太不利了。
抽到了下下签了,真是糟糕的运气。
“现在怎么办?”又破解掉一个陷阱的小山不由地对桂问道,“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情况实在是太被动了一些,如果再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如果能抓到他们的探子情况应该会好一点吧?”桂这样说道,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对手很清楚他们的行径路线,这就证明了对方一定有人在他们附近盯着他们,但到底他们是武士不是忍者,对方如果离他们太远他们也没有办法抓住那个探子。
“喂,矮子,你可以抓到那个人的吧?”银时在听了桂的话之后直接对高杉君问道,之前他看得很清楚,高杉君他啊可是使用了忍者的手段,如果是投掷苦无的话应该可以抓到那个探子。
“你叫谁矮子啊,天然卷。”高杉君很不爽,不管是什么时候身高对他来说都是个禁区,“如果是求别人做事的话就不要摆出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虽然这么说着,但他还是从包里摸了两个苦无出来。
“要活的吗?”他对银时问道。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银时扣了扣耳朵漫不经心地回答高杉君。
之前就说过高杉君的直觉很强,在忍者世界的时候他就曾经被老师判断成极其少见的感知型忍者,在现在的世界虽然感知能力有所下降但仅仅是寻找一下躲在暗处的普通人他还是能做得到的。
啊,躲在那里,高杉君看了一眼那些人的藏身之处然后手上的苦无就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掷了出去,真不知道那个探子是太自信了还是别的什么竟然藏在了这么近的地方,这样的话高杉君就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准头了。
“啊——”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划破树林,惊起了一连串的鸟雀。
“啊啊,怎么让他发出了这么大的声音啊,你也太弱了吧,矮子。”银时还不留情地嘲讽道,他和高杉君可都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击对方的机会。
“你在开玩笑吗?”高杉君皮笑肉不笑地,“既要他活着又要他不发出声音,你来试试看。”
这根本就是个无解的论题,如果要对方噤声,那么高杉君所需要的是割断对方的声带,不过现在是投掷苦无,如果真的让苦无穿透声带的话,那个探子可就完全没有存活的可能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问题吧。”银时显然知道自己所说的话不可能完成,但这并不阻碍他鄙视一下高杉君,他一边吐槽着对方一边走向那个探子所在的地方。
“力道好大。”桂看了眼那个探子的伤口不由感叹,对方的肩胛骨完全被穿透了,借着苦无钉在树干上,看上去疼痛非常。
“那么就来说说看吧。”高杉君蹲在了那个已经半死不活的人面前,心情很好的样子,“来说说看你的同伙究竟都躲在哪里?”他将那个苦无抽了出来,用尖端戳了戳那个探子的伤口处,“如果不说实话的话你知道会有怎么样的结果。”
高杉君在那里审问着探子,银时和桂就自然而然地退了出来,他们两个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对方眼神中沉淀着的奇怪情绪,他们都意识到了,高杉君的改变。
“那个家伙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假发。”银时意有所指,他们都清楚按照高杉君原本的习惯是绝对不会屈尊去审问一个俘虏的,不谈审问中必须出现的残虐手段,就连他那自矜于上层武士的傲气来说都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但显然高杉君现在已经不在意这种事情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让敌人痛苦是一种不错的娱乐,而获得结果的手段更加是毫不在意,他所看重的仅仅是结果罢了。
“不是假发,是桂。”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桂才忧心忡忡地说道,“你知道的银时,他现在如果还和以前一样的话才不正常,但不管他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同伴不是吗?”所以他所需要的仅仅是接受高杉君那并不是很严重的改变,仅此而已。
桂对于同伴的态度一向是宽容的,事实上他才是三人中最具有领袖气质的人,银时实在是太独,而现在的高杉君则显得有些疯狂。
“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银时很不爽,如果不是松阳老师的话,他才不想守护这样的同伴。
“问出结果了。”他们这对话的功夫高杉君已经从树林里出来了,那个探子充其量只是跑得比较快的普通人罢了,审问他根本不需要什么手段,仅仅是普通的疼痛就足以将他逼疯,所以高杉君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很是利落地结果了对方的性命,受了那么重的伤本来就不可能存活下去,高杉君的这一举动到称得上是善举了。
“现在就去找那些一定要我们命的’平民’们吧!”
据那个探子说,其实剩下的人并不是很多,因为战争的缘故女人和老人的死伤都很严重,他们的总和甚至不到之前那些青壮年的二分之一,而因为高杉君他们是一队人的缘故,青壮年可以说得上是倾巢而出,所以现在就根本不剩下什么战力了。
“但是我们真得要将那些剩下的人全部杀死吗?”队伍中的人心下不忍,“不管怎么样那都是些女人和老人啊。”他们身为武士的自尊不允许他们这么对待弱者。
桂和银时都没有说话,事实上他们的内心也都很挣扎,理智告诉他们斩草除根才是正道,但是他们心中的武士道精神却在阻止他们的行为。
“先去看看吧。”最后银时下了这个判断。
因为探子之前的尖叫声,那些驻留在原地的人已经意识到了他们被发现了,所以只能拿着东西急急忙忙地转移,但到底留在那里的都是女人、孩子和老人,他们转移的速度实在是慢极了,高杉君他们赶到的时候那些人还没转移完。
“还上吗?”高杉君看着银时有些挣扎的表情,凉凉地说道。
透过树枝他们看到的是一幅完全称得上凄惨的画面:枯瘦如柴的孩子、衣服破旧的女人还有颤颤巍巍的老人,他们很急迫地想要逃跑,但却显得力不从心。
银时狠狠地一闭眼然后下了命令:“全员撤退!”
高杉君勾了勾嘴角,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决定。
不过,如果真地能对女人孩子挥刀的话,那也就不是他认识的银时了。
☆、第41章 四十一
高杉君算得很准,在他们离开森林后的第四天他们终于赶上了长州藩的队伍,才进行过小型战役的队伍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整齐肃穆,反而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颓败之感,高杉君他们的加入到底给这支队伍增添了新血。
因为资源紧缺,只能很多个人都挤在一间帐篷内,就算是高杉君自带了帐篷和物资也不得不和桂与银时凑活一下住在一起,不过那也比和大部队住在一起好多了,高杉君展开了最新得到的情报,心下暗叹,如果是和大部队住在一起的话他干很多事情都会显得束手束脚,起码现在得到的情报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展开来看了。
“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啊!”高杉君一目十行地阅读完情报对着正在擦刀的桂说道,“宽正大狱肃清的对象越来越多了,除了在藩国内的贵族,就连在前线的攘夷头目都会被暗杀。”他伸手将情报放在火烛上看它一点一点地烧掉,“有的队伍已经出现了群龙无首的情况了。”
“连头目都会被击杀,其他藩的武士都是吃干饭的吗?”银时在角落里闭目养神,但他的插话让高杉君知道他一直在关注着自己这方的对话。
“毕竟这一次幕府和天人那里都算得上是不计成本地进行肃清啊。”高杉君将手放下,“而且那些头目被击杀的地方也不是在军营里,都是在外出的路上,毕竟就算是再强大的天人,深入军营还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在其他地方被击杀?”桂听见高杉君的话有些好奇,“是什么地方?”
“有很多地点啊。”高杉君回忆了一下情报上的内容向桂解释道,“出营地补充物资的时候,出去和别人会谈的时候或者是在平民家借宿的时候。”他想了想又加上了一句,“不过暗杀发生最多的地方还是花街。”
“花街?!”桂瞪大了眼睛,他毕竟才算是一个半大的少年再加上成天好好学习,到现在为止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现在咋一听到这样的东西他有些接受不良。
“什么表情啊,假发。”银时睁开了眼睛,“不要表现得就像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从来就没有发射过一样。”
那是什么鬼?!高杉君几乎要在心里爆粗口了,不要把那么龌龊的东西直接说出来啊,混蛋!
“不是假发,是桂。”桂平复下了自己不太淡定的心情扭头看向银时:“不要说得就像你逛过花街一样,你难道不是和金平糖相亲相爱一辈子了吗?”他难得的有些犀利,估计是被银时给刺激到了。
“哈哈,银桑我可是成熟的男人。”虽然这么说但银时的表情却显得格外心虚,本来就是个连15岁都没有到的少年,不管是“银桑”这种自称还是“成熟的男人”和他都不太合适吧。
“成熟的男人可和金平糖一点关系都没有。”高杉君从来不放过一丝一毫对银时毒舌的机会,“还是抱着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到角落里去玩沙子去吧。”
“但是即使那些头目到花街也不可能丢下他们的护卫吧?”桂完全无视了银时对着高杉君发问,“那么他们是怎么被刺杀的。”
“这还用说吗?”高杉君深深地觉得桂是读书读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女人和酒不仅仅可以滋润身心也是腐蚀精神的□□。”他意有所指,“在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予那些自大的男人致命一击,这可是那些女忍者的基本手段。”
“你的意思是有女忍者混在花街?”桂很震惊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还有这种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高杉君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