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温暖的新生。
这个男人即使不是正常人类,他也誓死跟随了。
“主人,夜晚凉……”小初抖开手里的披风,踮起脚帮永璋披上后认真地把披风系好。
小初,他来到这个诡异的世界后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亲手调|教出来的孩子。不管原著中这个世界中杜小葳做过什么遭遇到什么,可是这孩子选择了新生,选择了遗弃过去成为他的小初。
“你的名字是,小初,你的命属于我。”永璋将小孩护在身后,警惕看向传来异响的窗户,腰间软鞭已被悄然握在手中,在窗外黑衣人突进的同时便是一鞭子抽了过去,虽然没有内力可是角度刁钻专门针对男性要害,倒也是迫得那黑衣人有些狼狈了。
只是永璋还是疏忽了,这里是古代,这里是有内力有江湖的古代,这里有各种比高纯度乙醚更给力的纯天然蒙汗药等等等等。一根吹管从门缝伸了进来,白色的烟雾被吹进房屋里迅速扩散开来。
今晚是哪个蠢货安排侍卫的!陷入昏迷前,永璋默默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了那人一次又一次。
某间房里的福伦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
乾隆突有所感地睁大眼看着天花板,只觉有点儿心神不宁,可是转念想到“深受重用的”福伦应该能把侍卫安排好没什么安全问题,又勉强自己入睡。
只是那闪过的心悸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阴影。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只有稀疏的蜡烛摇曳着昏暗的光芒,四周的油灯摇摇欲坠交错出不祥的阴影。石壁之上,冰冷的铁链将一个纤细修长的男子禁锢在上方,双臂被吊起,脑袋因主人的昏迷而无力垂落,平日里或是高傲或是温柔的清俊面孔在此刻竟平添了几分脆弱。
引人垂涎诱发罪恶的脆弱。
双臂被铁链紧紧捆绑,暗灰色的精铁锁链在白皙光滑的手臂上留下了狰狞的擦痕,深深扎入墙壁的粗|大铁钉固定了铁链断绝了松绑的希望,强烈的色彩对比让旁观者的眼睛都发绿,更加满意自己不惜动用深藏的势力将这人掳来的打算。
药性因痛楚而加快了消散,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被吊起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如鲜血般的暗红色光华在眸中凝结,朦胧的水雾遮掩了所有真实。
“唔……”似乎是痛苦的低吟在地下室里响起,仅仅是一个鼻音便让阴影里的那个人振奋了欲|望,只恨不得让他发出更多动听的声音。
用药液浸泡而变得柔韧的荆棘将男子的身体捆绑成了凄美的艺术品,倒刺划破了本就单薄的白色里衣露出了比之深闺贵女都毫不逊色的冰肌雪肤,丝丝红肿条状伤痕横亘在如此洁白之上,墨绿色的荆棘折射着诱人的光泽。
睁开的眸子里显得有些惶恐不安,有些惊慌失措,只是即使如此还是灵气外溢,让清秀的人偶变成了最美丽的尤物。
美丽得让人更想彻底摧毁。
注视着这般动人的姿态,阴影里的男人发出了刺耳的狞笑,“多么完美的艺术品,难怪你会那么嫉妒了,梅·画·家。”
角落里,衣着褴褛狼狈不堪的梅若鸿神情呆滞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傻傻跪坐在地。
“啧,没用的东西。”男人径直走向了无法动弹的永璋,被吊在石壁之上的美丽妖孽,“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吸引了,这世上怎么会有一个人这么诱人,让我想亲手毁掉你,亲手让你在身下绽放出壮丽绝美的姿态,给了我无数的幻想。你是上天的宠儿,你是上天赐给特殊爱好之人最美好的礼物……姚华,啊是了,我是从那个废物口中知道你名字的,很好听的名字啊。既然那个老男人能拥有你,我为什么就不能呢?呵呵哈哈哈……”
永璋抬起脸,笑容如花儿般灿烂,眸中流光如星辰炫目,只是吐出的每个字都挂了冰碴,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里都刻意放大了不容错认的鄙夷和不屑,“不许叫我名字,变态。”
男人脸色一变,掐住他脖子将他狠狠压到墙上,低头瞪着他因痛苦而微微皱起的精致五官,脸上露出了变态的笑意,声音如毒蛇般阴冷恶质,“是啊,既然都被说了变态,那么不做些什么怎么对得起你的话语呢……”
冷风助长了火势,扭曲的火光在墙壁上映出了渐渐重叠的影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剧情我反反复复研究了很久删了重写了好几次,始终还是感觉平衡没到。这章是过渡部分,心思都跳到下一章去了所以本来设想好的很多剧情变得七零八落。
纠结了好久还是没把永琪尔泰采莲3p毁三观的部分放上来,如果想要看的可以留邮。
反正就一锅端了,剧情就是刷刷过去的。
下一章会是什么情节可想而知了吧~求评论出更新哦~
43第二十九章 妖冶【修】
永璋侧过脸,如蛇类阴冷的唇仅落在了脸侧;男人并不意外他的抗拒和反感;细长的舌头舔了一圈唇瓣;久违的被变态近距离觊觎的恶心感觉涌上心头;颇有几分反胃感的永璋嫌恶地皱起了眉。
“啊;就是这眼神;星辰般的闪耀……”男人拨开了荆棘;颤抖着手摸上那横亘了不少血痕的肌肤,昏暗灯光之下玉白肌肤还是呈现出了独特的诱人的半透明光泽,让人颇为爱不释手;男人的眼神里闪过痴迷闪过嫉恨;指甲狠狠抠进了红肿的伤口;表情变得狰狞,“让我更加想摧毁你!”
手臂因血液循环不良而麻木酸痛,本就敏感的身体上传来的强烈痛楚让永璋难以忍受,只是咬紧牙关没有喊痛,他拒绝在变态面前示弱,“因为拥有你所没有的东西么?”
虚伪到了夸张的天真神色让男人狰狞的表情变得扭曲,心底的伤口和自卑不断翻滚,抽出永璋腰间的鞭子狠狠抽过去,在裸|露的洁白胸膛上留下了新的鞭痕,“你,你都知道了什么!”
“你觉得我,知道了什么?”皱眉忍住痛呼,永璋懒懒地在灯光下扬起半边脸,光暗的交错对比更突出了他唇边的讥讽,“是知道了你因为被男人操到失去性|功|能的事?还是被变态□到不能再感受性|快|感的问题?还是你只能从折磨□他人的行为之中得到纯心理快感的事?”
这里必须要插播一个安全小提示了,在被绑架被威胁面临贞操节操甚至生命危机的时候,挑拨罪犯挑衅罪犯是非常危险非常不理智非常不值得提倡的愚蠢行为,珍爱生命,远离不理智行为。
一般情况下永璋都是很理智地懂得怎样去暂时妥协找机会反击,只是现代时候逍遥得太久,穿越之后一直以来被乾隆压制的不自在以及面对转型后的乾隆无原则无底线的宠溺的纠结,让他看到变态时候厌恶得不想去虚与委蛇。
说白了,就是被宠坏了。
被发现了难以启齿的秘密,男人完全的恼羞成怒了,就在他陷入了不堪回忆而走神的时候,角落里的梅若鸿突然嘶声大喊,“小心——!”
男人瞬间回神,恰恰好躲过了永璋凭借腰力抬起的腿对要害的攻击,“你,你竟然还能反抗!就让我彻底摧毁你吧!我要让你体会到跟我同样的痛苦!”男人把鞭子浸入盐水片刻后挥起鞭子不间断地落在了永璋身上,正因为乱了章法所以才有更可怕的痛苦。
永璋皱紧眉,扭曲了五官扯出了更加刺眼的绝美笑容,鬼魅般的空洞眼神面对着梅若鸿彻底放空,如黑洞般吸收了所有光亮却没有任何光泽,骇得梅若鸿浑身颤抖却怎样都无法扭转头避开他的目光。
即使面对着密集落下的鞭子,永璋还是咬紧牙关没有一丝声响漏出,只是被吊起的痛苦还是把他拉进了曾经困扰他许久的梦魇。
被所谓的朋友背叛,被信任的初恋背叛,被当成货物卖来转去,所有暂时的温柔都不过是折磨的前兆,所有的真心都被无情地践踏。
被吊在囚室鞭打,试过了所有折磨的刑具,滚烫的蜡油在肩上留下了烫伤的丑陋印记,那些人丑陋的狰狞的邪恶的笑脸在眼前不断交杂成了罪恶的负面。
他的求饶他的哭喊只会引来更放肆的折磨,那些人说要看到他彻底盛开后的媚态,那些人说只有最强烈的痛苦才会让他绽放出最美丽的色彩。
黑暗里没有任何光亮,也没有任何的希望,等来的人变成了罪恶的同伙,再也没有人值得去相信,所有的希望都变成了绝望,所有的绝望凝聚成了难以逃脱的梦魇,所有的梦魇在眸里流转成了致命的漩涡。
梅若鸿惊恐地看着本来还肆虐着的男人突然失了神智,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解开了永璋手上的锁链,如同奴隶一样五体投地地跪下趴伏,被永璋一脚踢开之后眼前一变,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场面想起了什么不堪的回忆嘶声裂肺地吼叫着打滚,而这一次,永璋没有像爱抚小初那样帮他解除噩梦。
没有了男人身形的遮挡,扶着墙勉强站立的永璋冷冷看向了惊慌的梅若鸿,眸中不受控制的漩涡已经消散,只是背影却像是盛开了剧毒的罂粟。
他的确是在极端的痛苦之中绽放了,只是绽放了天生的诱人魅惑的同时,天生的狠戾魔性也被唤醒,痛觉被自我催眠隔断,哪怕过后要承受双倍甚至更大倍数的痛苦,一步一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梅若鸿的心上,“我……不理解你的想法,你的愚蠢,你的嫉妒,你的无能。只是,我现在很明确地告诉你,我讨厌你,你是真的惹到我生气了,作为近十年来第一个惹到我真正生气的人,梅若鸿,你在荣幸中掉入炼狱吧。”
“那人那么可怜那么值得同情的身世!你怎么能那么残忍——!你,你别过来——!你不是人——!你是魔鬼,魔鬼——!妖孽!啊啊啊——!别过来啊!”梅若鸿瘫坐在地,方才的幸灾乐祸所有的羡慕嫉妒恨都灰飞烟灭,对那男人的同情同病相怜的怜爱义愤填膺的奇怪正义感都变成了怨恨,蠕动着往后退似乎是想要逃走。
“既然都选择了,怎么能不付出代价呢?”永璋单膝跪下,伸手掐住了他的咽喉,五指逐渐收紧。
“等一下——!”地下室的门口被打开,那个名叫汪子默的男人带着小初出现在门口。
衣服失去了蔽体的功能,破碎的衣物无法遮掩的嫣红和雪白带来了强烈的视觉刺激,惊恐的吼叫成了地狱的共鸣曲,昏暗的地下室仿佛脱离了人间。汪子默被眼前所见所闻完全吓住了。
“果然是你,我还想说是谁那么愚蠢地与虎谋皮,找些不入流的合谋想些不靠谱的诡计。”永璋把梅若鸿当破布娃娃一样扔到一边,站起身,小初跑过去捡起掉落在地的鞭子,用帕子擦干净了递回到永璋手上。
“你,你早就知道了?”汪子默惊恐地瞪大眼。
其实他只是多少记得点原著记得点人物而已。永璋轻笑,“梅若鸿不是抢了你未婚妻么?还让你脸面尽失,你还看上他了?唔,不对,应该更早……哦,难怪愿意出钱出地地供养着呢,你的眼光可真独特。不过,失算了吧,养出个白眼狼,还是个没脑子的白眼狼。”
根据对原著剧情和目前情况的了解,永璋脑补出了完整的剧情,汪子默怕是早就看上了梅若鸿所以即使梅若鸿那点儿绘画天赋真的有待商榷还是养着他,谁知道梅若鸿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