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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对原著剧情和目前情况的了解,永璋脑补出了完整的剧情,汪子默怕是早就看上了梅若鸿所以即使梅若鸿那点儿绘画天赋真的有待商榷还是养着他,谁知道梅若鸿那时候直得不能再直还附带脑残属性,转身就跟他妹他未婚妻勾搭上了,轰轰烈烈闹得大家都没脸之后梅若鸿拍拍屁股就跟糟糠妻回乡了没两年就把杜芊芊也拐过去了然后又引来了汪子默。这时候的梅若鸿多少知道点俗事了,倒是学会了诱惑汪子默让汪子默帮他出气。
“不过,你的罪名仅仅是知情不报和盲目出手。”黑化后的永璋从擒拿手到过肩摔三招制服了文弱商人汪子默,把他捆起放到一边儿,“其实也没什么的,错就错在梅若鸿不该犯脑残犯到我身上。小初,去把梅若鸿用铁链吊起,爷教你亲手复仇。”
本来杜芊芊私奔是她自个儿的事,杜小葳撺掇杜芊芊为爱私奔其实也有错,只是杜小葳已经为他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小初什么都忘了就记得对梅若鸿的恨,马上就很听话地把梅若鸿用墙上锁链吊起,尽管很吃力可是一点都没打算假手他人,等梅若鸿喘过气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小葳!小葳你不能助纣为虐啊小葳!小葳我是你姐夫啊!你怎么能学坏呢!”梅若鸿试图唤醒小初,只是他越说,小初眸里的仇恨越深而已,都是这个男人毁去了他的天真,毁去了他的姐姐,毁去了他的家。
“我是小初,杜小葳已经死了。”小初面无表情。
永璋把旁边一个木马翻转过来,示意小初去把地上打滚着的那男人脱去外套后里头那件干净衣服拿过来铺在木马腹部凹陷地方,这才坐下来。尽管感应不到痛楚,可是体力的消耗并不会因此而减少或补充。
男人在地上的打滚碰撞到了墙壁,不少暗格里的东西都掉了出来,永璋的目光便是落到了旁边一个打开的盒子上,眼熟的粗细不一的针,还有颜料。
“不是说你姐姐为他在胸上纹了朵红梅么?小初,你也帮他纹一朵吧。”
小初眼睛一亮,自从发现他有艺术天赋之后永璋交了他不少技能,而纹身恰恰好就是其中一项。把纹身工具的盒子捡回来,小初上下打量了梅若鸿一番,回头看向永璋,“主人,要纹在哪里?”
“既然你姐姐是纹在胸口,那么,他就纹在下头吧……哦,看来已经有个会玩的把毛发剃掉了?正好省了步功夫。”永璋打了个呵欠,长腿交叠,从下而上直视梅若鸿的眼睛,一手放到他视线的落点,打了个响指。
同样是切除痛觉神经,只是这次附赠了快|感神经的灵敏度。
这个男人,是恶魔。
小初没有再看永璋,只是耳边听着指示,用唇舌用手上功夫先服侍了梅若鸿一番,在他那柱体膨胀站立起来之后用丝线捆紧了前端。
“这样才有充足的画布嘛。”永璋有些困倦地抿平了唇,五官在阴影中模糊。
小初没有回头,一手捧着梅若鸿的男性象征,一手拿着吸了颜料的纹身专用的管针,一针又一针尽管生疏可是绝不犹豫地快速落在了海绵体上,红梅的轮廓渐渐清晰。盛开在分|身上的红梅还是那般傲然,只是却多了些淫|靡的艳丽之感。
当痛觉被屏蔽,当快|感被放大,被催眠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每一针刺在那处都是一次刺激,梅若鸿忍不住挥动手臂不受控制地喘息呻|吟。绵绵不断的细小刺痛叠加成了席卷理智的滚烫欲|火,到后来从紧缚的地方渗出了忍耐的白色液体,抹在红梅之上更是色泽鲜艳。
眼睁睁看着妖娆邪魅的梅花在柱体上盛放,梅若鸿感觉到了灵魂也被一点点地刻上了不可磨灭的印记,“住手……”
“梅若鸿,梅若鸿,多么美的红梅,你喜欢么?”小初发出了孩童般天真的稚嫩笑声,手上却是没有留情地继续把红梅勾勒得更加精致,“不要乱动哦,纹错了可没得改的。”
最后一针完成了纹身,小初把管针□了他被紧缚的铃|口,慢慢地旋转着。
“啊啊啊——!不要,啊……住……不要……呜……停……”当痛苦被完整地翻译成了快|感,梅若鸿疯狂地尖叫扭动,却是挺腰耸动似乎是催促着小初更大的抽|插动作,每一次细针被抽出时候都有白浊跟着喷涌。
汪子默从一开始的惊愕心疼到后来的欲|望澎湃,面对这样秽乱的梅若鸿,面对那因□中更加娇艳欲滴的红梅,身体竟变得火热,“若鸿,鸿儿……”
他挣扎着避开了已经脱力瘫软的男人,膝行挪到了永璋跟前,不停地磕头,“求你了,求你了,不要再折磨若鸿了,我愿意代他接受惩罚,伤在他身,痛在我心啊!求你了,求你看在我带了小初来的份上,求你看在他年少无知的份上,求你了……”
半眯的凤眸缓缓睁开,永璋勾起唇角,“哦?”
而外头,丢失了永璋的乾隆找人找得都快疯了,他也顾不得保密身份,叫人拿了令牌去县衙调动精兵衙内大街小巷地寻找着下落不明的人。
永璋,你一定要平安无事啊。
想起了之前见到过的,暗处对永璋不怀好意的觊觎,乾隆担心地握紧了拳头。
44第三十章 罂粟【修】
线索来自于乾隆随口叫去监视汪子默的暗卫,这个被打晕塞暗巷里的暗卫偷偷看到了地下室的状况后被吓坏了;回去跟乾隆汇报时候都还是抖着的。尽管暗卫对那个地下室的描述语焉不详模糊不清;可是乾隆还是脑补出了应有的画面;不过他是以为被虐待的是永璋。
不想让其他人看到或许这样那样的永璋;乾隆只带了近身暗卫就去了那地下室。而事后他无数次庆幸自己没有让其他人看到当时地下室里的场景。
瘦弱苍白更像是太监的男人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嘴中不停泄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断断续续的喘息;衣衫并不凌乱可是就是给人一种狼狈不堪的感觉。
墙壁上吊着一个男人;另一个男人正抓着他进行着粗暴激烈的□,每一下冲击都使得捆绑双臂的锁链颤栗着发出牙酸的响声,作为承受的那方面上没有任何痛楚;只有把五官搅弄得一塌糊涂的汹涌情|欲;两眼彻底失了神。
地下室的中央坐着懒洋洋伸着长腿的俊美青年;在摇曳昏暗的灯光下越发呈现出半透明质感的象牙白肌肤像是发着微光,错杂横亘的捆绑伤痕鞭打血痕成了最妖冶的装饰,不合身的粗糙暗蓝外袍松松散散地搭在身上,仅仅遮住了要害,若隐若现成了异样的诱惑。
眼睑低垂微微晕染了疲倦,神色温柔就像是身处仙境一般,只着白色里衣的少年趴在他腿上就像猫崽子一样似乎睡得安详。
强烈的违和的对比。
秽|乱|淫|靡的地下室,因为他的存在而成为了炼狱。
似乎是突然从噩梦中醒来,永璋睁开了眼,万千暗色在眸中敛去只余虚浮的深邃。形状优美修长的双腿支撑他站了起来,走到了乾隆跟前,翩翩然如暗夜里的鬼魅,让乾隆不由摒住了呼吸。
“爷,不来一发么?”永璋环住他的脖子,单薄的布满伤痕的胸膛贴上他,扭腰主动蹭上他的下|身。
这妖精。滚烫的欲|望在看到他眼底漠然的绝望和疲惫时候消散,乾隆心疼地抚上他眼下青色,“别这样,永璋,你现在该休息了。”
如果是虚伪的关心或许永璋还能够陪着玩笑,可是他偏偏就是判断出乾隆现在的关心和担忧是发自内心的,这让他有点接受不了了,一手拍开了乾隆,永璋主动踮脚吻上他的喉结,“你追了我那么久,费了那么多心思,不就是想跟我上|床么?不就是来一发么,是男人哪来的唧唧歪歪?”
这人儿到底经历过什么遭遇了什么,才让他觉得对他好就是为了跟他云雨?乾隆扣紧他不安分乱扭的腰肢,低哑的嗓音里强行压制下升腾的欲|火,“永璋,我是真心想对你好的,不是为了跟你……”
“你觉得我会信?”永璋打断了他的话,夺过他手里拿着的本来就是打算给“被折磨后的永璋”的衣服,示意小初过来帮忙穿着,“少给我表现什么恶心的慈父面孔温柔姿态了!在永璋病得快要死的时候你在哪里?残忍夺去了永璋所有希望的你有什么资格给我再摆温柔架子?那次□不过就是你情我愿的一次交集,你未免也太当回事了。”
永璋曾经的颓废和重病的确成了乾隆心里挥之不去的愧疚,可是他分得清什么是愧疚什么是心疼什么是真心,“过去对你的忽视和残忍是我的错,我道歉以及想补偿,只是对你的喜爱也是真心的,无关愧疚,无关肉|欲。我想对你好,我想把你捧在手心让你为了我而欢笑。”
比女子更加精致的手从衣袖中伸出,一声响指恢复了梅若鸿的痛感唤回了他的理智,让他半边沉沦半边清醒着痛苦。大概猜测到了身后乾隆多么震惊的眼神,永璋眉眼弯弯笑得天真,“喜爱?你喜爱我什么呢?精妙的床技?这身皮囊?还是这个丑恶的魔化的鬼魂?”
乾隆皱眉,脑中突然有个念头涌出,“永璋,你,莫非是在自卑?”
话一出口,父子俩都愣住了,目光陡然在半空碰撞,这回却是永璋率先扭头回避了他,“自卑?愚蠢的想法,爷有什么好自卑的,少胡说了。”
偏执地把他人的喜爱都归结于欲|望的诱惑,否认了自己所拥有的优点和美好,否定了真实的自己,因为自卑所以潜意识里的自暴自弃使得他表现出来的是肆意妄为。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乾隆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一想到这孩子的自卑可能就是小时候造成的根结,他就更心疼了。
“少胡说了!”永璋推开他推开侍卫径自往室外走,脚步急促带着几分被戳中痛处的狼狈。
“永璋!”乾隆赶紧追出去。
刚踏出地道,轰然一声雷鸣,积蓄了许久的大雨倾泻而下瞬间模糊了世间万物,滂沱大雨之中,瘦削修长的青年仰脸呆呆望着阴霾的天空,雨水从脸颊滑下竟像是流落的泪水,魔化的黑暗之中萦绕了挥之不去的哀伤。
“永璋,乖,淋雨对身体不好,快回来。”这样脆弱得好像一碰便会破碎的永璋乾隆还是第一次见到,说话更加是小心翼翼了,心里有几分后悔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太刺激到他了?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管我?凭什么说我?你以为你知道些什么?你以为你懂我?”永璋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瞪大眼看着他,过去的现在的永璋的姚华的痛苦的悲恸的破碎的记忆在脑中混乱地翻滚,被切断的痛觉神经也因为精神的混乱失去了压制发生了凶猛的反扑。
在那看似逆天的瞳术催眠背后,每一次的催眠其实都对他的精神造成了冲击,平日里或许还好,只是这会儿大概是隐疾全方面爆发了。
乾隆算是悟出了一个道理,必要的强势是必须的,尤其是当这只人儿根本是任性得不管规则的时候,一味的纵容只会惹来更大的祸害。眼瞧着这人精神出现崩溃的迹象,乾隆撑着伞伸手想要拉住他。
躲开了他的手,永璋转身就往外头跑,撑起的伞被风吹得扭曲,乾隆索性扔开伞去追人。
建在郊外的庄子前下山的路并不好走,泥泞不堪还有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