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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楼红着脸喘息道:“你……你……你先拿开。”
王怜花眼珠一转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坏笑道:“既让我拿开,七童便自己来好了,我会一直瞧着……”
脑中轰然炸开。还未等花满楼有所反应,一只已然温热起来的手掌引着他的便隔着下裳薄软的布料,覆上了他早已苏醒的欲念源头……自渎,在喜欢的人面前,花满楼从未有过如此羞耻而热烈的经历,从未有过如此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和亢奋,满脑昏然,他从不知j□j的滋味竟有如此大的魔力,让人不能自己。
偏偏王怜花还在他颈项,耳廓不停地轻吻,厮磨。一只空闲的手像条灵蛇般钻进他的衣衫,摸到他的胸前,用圆润的指甲刺激着那敏感的乳|尖。
滚烫的情潮一瞬间迸发出来,花满楼的身体紧绷到极点,犹如张满的弓濡湿了前摆,瘫软下去。
“瞧,衣裳湿了。”王怜花指着他下身嘻嘻笑道。
花满楼红着一张脸不知是羞是恼,只闭着眼睛也不理论。
王怜花却是难得知情达意,殷勤道:“不若小的伺候公子脱衣,必然是利利索索,干干净净。”
花满楼身子一颤,任由王怜花轻手轻脚剥蛋壳似的将自己衣衫退的一干二净,肆无忌惮的从头大量的脚。
“果然是……君子如玉。”王怜花笑吻,他自是个**高手又有心讨好花满楼,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浸满淫邪的**,越发显得勾魂夺魄,明亮摄人。王怜花从不会为自己的j□j羞耻,他对花满楼的渴望也清清楚楚毫不遮掩。
抗起花满楼腿,在最柔软敏感的大腿内侧不轻不重的咬下去,如愿以偿的听到花满楼不可抑制的j□j,笑道:“瞧,这颜色可还好看?”
花满楼自是不会回答他,王怜花却不恼再次开始握住他的下|身撩拨,该快则快,该慢则慢,当轻则轻,该重则重,一双充满魔力的手勾起花满楼隐藏深处的最狂热的情潮。
“等,等等,怜花!怜花……”花满楼情动的低声唤道,一声声宛若镌刻入心中,王怜花一怔,停下。
情潮下,花满楼满眼的柔情与包容,满身轻粉颤抖不已,却坚定地揽住他柔声低语道:“我心,悦你。”
王怜花一颤,眼中竟会生出酸涩之意,似乎有什麽东西圆满了。他弯起嘴角,骄傲道:“我这样好,你自然应该一辈子喜欢我。”
花满楼哑然,柔声道:“自是只喜欢你一个人。”
王怜花紧紧抱住他,却像个孩童。
一晌贪欢,王怜花几近癫狂的索要着花满楼的身子,肢体交缠厮磨,面对面眼对眼。花满楼的下身被高高抬起,双腿打开到令人羞耻的程度被固定在对方的臂弯里,就让他这么看着器物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看到那本身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随着抽动翻出粉红的嫩肉,发出“嗤嗤”地**声。
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花满楼昏昏沉沉却不愿睡去,贪看着自己的爱人。王怜花浅吻着他,莞尔一笑,灵巧的手指翻动,两缕乌发便紧紧结在了一起。
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花满楼怔然,竟已是痴了。
第二十五章 死神夜引弓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少不了是非。
方过了年关,一件件惨案接连上演。富贵山庄“雄狮”郭啸天,全家一百零六口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神算子”诸葛云被斩杀与家中;“玉面郎君”董星卓惨死于巷尾;“清风剑”邹良暴尸荒野。 四人成名已久,虽称不上是绝顶高手也足以跻身一流之列。
一时间江湖人人自危,暗流涌动终不复平静。而人们更是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这四人在出事前,都曾经去过一个地方——初云峰。武林突然传开惊人的消息。百年前威震天下的“夜帝”就葬身于此,更留下了一部绝世秘籍和宝藏藏于峰顶,座下七相士世代守之。他们为什麽去那里?又是去做什么?难道和那部神秘秘籍有关?
这实在是太以动人的消息!且不论真假,又有谁肯放弃这万一的机会?错过梦寐以求的绝世武功?数不清的金银财宝?无数的人开始集结,涌向初云峰,江湖终究是乱了!
正午,花府。
布置精致的大厅内沉闷压抑,连风都似已被凝结,陆小凤散乱的头发一落下来,立刻被汗水胶住,虽然随时都有酒水供应,但他还是觉得嘴唇干裂,满嘴发苦,就连好友复明的好消息也不能让他多一些快乐。他本应是个乐观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这样疲倦颓废的模样大概这辈子也没有过。
陆小凤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怕自己一睡过去,就会被人不知不觉砍掉脑袋。一夜间,仿佛所有的人都疯了一般,为了那不知是真是假的秘籍和宝藏,人人都是敌人。这早就不是他所热爱和熟知的世界了,恐怖的令人战栗!
王怜花嗤笑道:“这才是人性。”
陆小凤一口气灌下一缸子茶水,双目赤红,狠狠地拍在桌子上,喃喃道:“这委实是个太过可怕的阴谋……”
花满楼迟疑道:“你又岂能断定这消息一定是假的?许是那峰顶真的有宝藏和秘籍也说不准?毕竟,无风不起浪。”
“那又如何?”陆小凤苦笑道:“多少人已经因为它罔送了性命?我们绝不能坐视不理!”
花满楼道:“你要是不干涉这件轰动整个武林的事,陆小凤就不是陆小凤了。”
王怜花冷笑:“陆公子大善,自不是我们这些小人能比得了的。理?怎麽理?这般武林高手来自四面八方,不但有成名已久的泰山北斗,还有各路魔头邪魅,新秀掌门,奇人能士,随便拎出一个都叫人吃不消,更何况是一群!这趟浑水非但我不沾,七童也决不能沾!”
花满楼沉默不语,他比任何人都热爱生命,又岂能真的对无数条鲜活的生命置之不理?
陆小凤知道所以才来找他,王怜花又何尝不知?他冷笑一声,抬腿就走,花满楼终究没有追上去。
马车很宽敞也很舒适,座上铺着绣工精美的丝绸软垫,简直像张卧榻一般。拉车的马都是久经训练的,车子在黄泥路上,依旧稳当得很。
宫九打量着王怜花阴沉的脸色,毫不客气的笑道:“这陆小凤果然本事,进去不过一刻钟便惹恼了王公子。”
王怜花冷笑道:“他若没几分本事,太平王世子恐怕已经肆无忌惮坐在龙椅上逞威风了吧?”
宫九意味深长得笑道:“不急不急,还是名正言顺方好。我,等得起。不过,此次武林定然元气大伤再难成气候,可是省了不少事情,王公子大才。”
王怜花目光复杂晦涩:“这主意当然妙,他们两人的心思又有谁能猜得到呢?”
宫九:“他们?”
王怜花挽唇一笑,“不过这次我可是连替罪羔羊都准备好了。”
宫九挑眉;“陆小凤?”
王怜花眉眼弯弯:“总还是要多准备几个。要知道聪明人总喜欢干傻事,谁也不能保证他总按常理出牌。”
宫九淡淡道:“他还会有选择的余地吗?”
王怜花笑道:“当然,没有。但他的运气总是比一般人要来的好,这也不得不算是一个实力。”
宫九道:“所以,我只好安排一个人跟在他们身边。”
王怜花淡淡道:“你应该知道陆小凤对付女人很有一手,也很会讨她们的欢心。”
宫九笑道:“江湖都说陆小凤爱交朋友,但从没有人赞他会交朋友。”
王怜花了然笑道:“大概是他总会不慎交到损友,不但喜欢惹麻烦还喜欢结交麻烦人。”
宫九笑道:“麻烦人自惹麻烦事,又与咱们有何相干呢?”
王怜花抚掌朗笑出声,却又想到花满楼,终是幽幽一叹,眼底浮现几抹温柔与寂寞,却又转瞬即逝。他从来不是大侠,也做不成大侠。他追求的是豪情万丈追求的是做世界的强者,天下不过是战利品不过是身外物。既无沈浪,此后的天下,还有谁是王怜花的敌手?
他和花满楼终是不同的,即使相爱,他也做不了一个完全的好人。就如花满楼,做不了一个坏人。没有谁可以带着面具过一辈子,总要有一个人奉献出全部的自己,从身体到灵魂,这是一场豪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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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她也许太高了些,可是修长的身材线条柔和,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脸部的轮廓明显,一双猫一般的眼睛里闪动着海水般的碧光,显得冷酷而聪明,却又带着种说不出的懒散之意,对生命仿佛久已厌倦。但手下却仍就毫不留情的收割着别人生命!她的脚下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身上紫色的软袍早已沾染鲜血变成深褐色。
陆小凤只瞧见她一眼,就已觉得喉头发干,一股热力自小腹间升起。但他并没有走近,以防被当作敌人攻击。
她仿佛也看了他一眼,猫一样的眼睛中充满轻蔑讥诮的笑意,甩掉剑上成串的血珠转身离开。漆黑柔软的长发微微波动,就像是黑夜中的海浪。陆小凤竟瞧得痴了!
西门吹雪讥讽道:“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想着女人?”
陆小凤尴尬的揉揉鼻子,“就算我不想着女人也不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好一点。”
如今稍有见识的武林豪士,已知单凭一人之力,是无法自如此局面中取得宝藏或秘籍的,索性便组成联盟之势,陆小凤自然也不例外。他们这一组人并不多,除了花满楼和西门吹雪外就只多了一个司空摘星,但稍有眼界的人都不会轻易小瞧他们。
一路行来不过两日,所见尸骸便已不计其数。其中亦不乏一派宗主,声名显赫之辈,暴尸荒野竟无人理会,有些已沦入野兽之口,何其可叹?!“看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前面更不知还要死多少人!”陆小凤深深皱起眉头,如今的局势,他们当真还能介入其中化解危机吗?陆小凤已是没了一丝的把握,可也绝不能回头!
花满楼的脸上早已没了笑容,此情此景,谁又能笑得出来呢?如此直面杀戮与血腥,花满楼心中既是愤怒又是无奈还有几丝不可言说的厌倦。也许他当真是不该跟来的?
司空摘星这次办成了个浓眉大眼,虬髯如铁的莽撞汉子,他忍不住骂道:“他奶奶的人都疯了不成!”
陆小凤苦笑道:“连日的生死搏杀,恐怕已经是杀红了眼,拦也拦不住了。”
司空摘星沉默,良久闷声道:“我只是想见识一下那夜帝的绝世宝贝,并不想把命都搭在里面。我后悔了,现在还来不来得及?”
陆小凤道:“只要你能保证自己能活着走回去自然来得及。”
司空摘星能保证吗?他当然不能。即使他的轻功很厉害,可也不能保证没有任何人可以追得上他。万一他枉死在路边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凄惨。所以他只能跟着陆小凤他们一起往前走,而陆小凤现在又绝对是不会回去的!
西门吹雪双眼雪亮冷冷道:“想来前面的大多已是绝顶高手了。”
陆小凤点点头,沉重道:“只怕上了初云峰更无半点安宁了。我们还是在这里休息一下的好。七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