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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真的晚了。想要回到那时,怕是再也不能了……
“去他娘的。”兴许是这梦境太过荒诞,令狐冲睡意未褪就已骂出声来。从床榻上坐起身,令狐冲是半点睡意也无了。
自从回了前世的家乡汴梁,他便是夜夜做梦。梦中出现的有前世的兄弟、师父、同门,更多的时候却是梦见林平之;那许多梦境之中,从未如今日这般诡异。
这梦虽然可笑,令狐冲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若自己被人废了武功囚在不见天日之处、被对方百般折辱,那真是比死还不如。自己十分惜命不假,却是将尊严看得更重要;若真到了那种境地,自己岂能苟且偷生?然而是林平之……那就得另说了。那人若真因为自己性格大变,自己这做兄长的就必须负起责任来。
“过了今日,你再不能将我视为兄弟了罢?”林平之的话忽然浮现在脑海,令狐冲不禁自问:过了那一天,自己真的还是那人的兄长么?
其实在那种情况下,就算自己杀不了林平之,想要自杀却不十分困难。可是在那梦境中,自己虽然不堪受辱却还是咬牙硬撑下来,缘由为何?
“因为……我喜欢他啊。”这几个字甫一出口,令狐冲竟然觉得心中蓦地轻松了几分;原来要承认这点,远比自己想象中要容易得多。
梦境中那人的疯狂,多半是因为自己的不予回应。若自己自杀身死,固然是得到了解脱,可是林平之呢?怕是会彻底崩溃罢。就算那人性情大变,终究也是林平之啊。
想着梦境、又忆起往事,令狐冲的脸在不知不觉中红透了。那日在石洞之中,林平之那么小心翼翼、温柔生涩,却是莫名地让自己沉沦。如今想来,对方唇舌手指并用、的确让自己十分舒服,而林平之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
狠狠敲了下自己的额头,令狐冲心中暗骂道:令狐冲你真是疯魔了,居然做这等淫|邪之梦。你二人虽然有过肌肤之亲,然而林平之他到底还是个君子般的人物,你不念着他对你的好、却想着这些事,真是不如去死了。
令狐冲不知道的是,此时远在华山,林平之亦是面色复杂地坐起身来——他二人竟同时做了一样的梦。比起令狐冲,林平之心情却要更复杂几分。
如果那人就被囚在自己身边、随自己任意施为,那该有多美好?从此一生独占永远相随,对方的幸福与快乐只有自己能给。可是……废其武功断其自由,这等残忍之事,自己当真做得出来?简直无法想象。便是自己爱到发狂滋生恨意,怕也不忍心真的下手伤害对方罢?
想到方才的梦,林平之不由满心羞愧:我今日做了这样的梦,把多年教养都丢了个干净不说,也辱没了那人,真是罪该万死了。
***
汴梁城中最大的妓院。
便是在这妓院最热闹的时候,走进一个人来。这人腰间悬了剑,面色冷厉,与周遭简直格格不入。来这烟花之地,为的无非是寻欢作乐;这年轻人一身冷气将拉客的姑娘都吓退,到这妓院来有甚么意思?
“公子!”生意大到这地步,老板娘本不需亲自迎客。可是目光瞥见那一脸生人勿近的青年,却是笑脸迎了上去,直接拉着那冷漠青年的袖子进了房间。
阖上房门,女子道:“都处理干净了?”令狐冲微微点了下头:“未留活口。钱呢?”
女子从内室搬了个小箱出来,向令狐冲笑道:“人家都说江湖英雄不拘钱财,你怎得开口要价这么多?你可要将他家底都掏空了。日后,哪里还有人敢雇你?”正所谓不打笑脸人,令狐冲也笑了笑,应道:“世人为名利为仇怨,连生死都可以不计,岂会在意这点儿钱财?”
女子将箱子放下,忽然正了颜色:“今天早上,有个年轻公子来寻你。”令狐冲漠然问道:“然后呢?要我杀甚么人,出多少价码?”女子扑哧一声笑:“他可不是为了要你杀人,他是指名道姓地要找令狐公子你。说起来,那年轻人长得真是俊俏得很,便是与我楼里最漂亮的小倌相比也不遑多让。”
令狐冲已经隐隐猜到了那人是谁,待听女子这般说,不由冷眼相视:“你怎么敢把他与小倌之流相提并论。”
女子当即打了个寒战。她为杀手与客人牵线搭桥多年,也见过行行□的人,几乎再没有谁能让她害怕;可是对令狐冲,她却有几分惧意。“我不说就是。那人是你的旧识?”
“嗯。”令狐冲以手指在桌上来回轻划,若仔细观察,便可看出那是个“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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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就是师兄弟俩人做了个一样的春|梦而已,捂脸。我还是回去给节操立个墓吧
厚脸皮丢一个专栏链接~收了我的话,以后我再开报社文嫖文你们就会知道咯~!
传说作收到三位数的时候就不算“新手”了~我现在距离三位数还远着呢,大家来助我一臂之力吧~~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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