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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对着她的脸坐在她的身上,苏子狂乱踢踏的两条腿,根本够不着他,钟文博不顾自己手上的伤,他将她的两只手紧紧踩在脚底,大手用力箍住她晃动的头颅,一手狠掐她的下颌,人中,逼得她张开嘴,趁她张开嘴的空隙,他将口钳生生按压进她的嘴中,并在她的脑后扣紧。
苏子的心漏跳了一拍,她才开始觉得恐惧,觉得崩溃。他这是在干什么?真正想要喊叫,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钟文博将几个皮质的手铐扣在她的手上,绑在了床头。他听着她破碎的叫喊,裂开了深深的笑容,“你不是最近长了虎牙?我一颗颗给你敲了去,怎么样?”
“呜,恩!!!呜呜~”嘴巴被冰冷的口钳撑着,她骂他是禽兽是混蛋,可是他听不见。
“这么能喊,要不要把舌头也绞了?”钟文博摸着她冰冷的侧脸,将手上的残血涂抹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真漂亮,这样你是不是能乖一点?”
不一会儿,张妈送来了另一碗粥,妇人看着房间里的暴虐却也没有什么惊愕的表情,似乎这一切都是寻常事儿。妇人将粥放在床头,便离开了。
钟文博依然坐在她的肚子上,拿过床头的粥,直接通过她的口钳,倒进了她的嘴里。
苏子用舌头顶着,想要将那些白粥顶出嘴去,可是口钳撑得她使不上任何气力。反而直接倒流入嗓子里,呛得她剧烈的咳嗽着。
一些粥被她吐出来,粘连在唇边,留到脖颈上,她的眸光愈发的恨。她冷睨着钟文博邪笑的面容。
钟文博将那些粥全数倒入她的口中,他对她展开了一个完美的微笑,英俊的面容在此刻显得愈发邪恶。
“我说过,我总有办法让你喝下去。”
钟文博,从床头扯了纸巾,温柔的为她擦拭着脏了的小脸,“别动,这样就不好看了。”
食髓知味,这样的暴虐让钟文博从心底感受到了快感,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刚刚找回的人性,他是邪魔,对着她的反抗,便只能变得愈加残暴。
“尝尝我的血,好喝吗?”钟文博将手心里的血滴进她镂空的口钳中,“知道吗,这些年,你平静的生活,都是在喝着我的血。”
钟文博看着她疯狂扭动着赤/裸的身躯挣扎了几下后,渐渐没了动静。迷离了双眼,她的身体,总能点燃他深心里的欲/望。
他修长而健壮的身子再次贴近苏子。夜,还长。
36、禁锢『一更』
第36章禁锢
清晨,苏子零落的躺在冰冷的床上;双手被束缚在床头;全身赤/裸无拦,她试着扯了扯;可手铐却越来越紧;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的父母一定在为找不着她而担心吧。
可是她马上止住了哭泣;她害怕钟文博的出现;那便是将脆弱全然在他面前展露。
悲凉又能如何;她记得他们五年前的爱恋,而此刻却变成这副模样;全是咎由自取。
钟文博在昨夜又狠狠的蹂躏了她的身心,她挣扎得叫喊却使得嘴上的口钳越来越冰凉;男人并未在她的房间里过夜,取下了她的口钳后离开了,难堪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淌,流了满身,可钟文博也不愿意放开她让她去清洗,更不可能为她穿好衣裳。
难道从此要过上非人的生活吗,她不知道。看来良心对于钟文博来说一钱不值。
一夜未眠,苏子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嗓子干涸得都快要灼裂。她想喝水,但是她没有开口唤人,因为想要保留心底里的尊严。
若是再像从前那样哀求,只能跌入更深的谷底。
张妈敲了敲门,大概是因为主子的态度,所以她未对苏子有过多的寒暄,也不理会苏子的赤/裸和冰凉。将一杯清水和早餐放在苏子的床头,便离开了。
苏子尴尬的试图翻身将自己的身体埋入被褥中,可是手紧紧的所在床头,无法动作。她悲哀的笑笑,所有的尊严,只怕都没有了。这样触手可及的水和食物,她却没法喝,也没法吃。张妈也只是客气一下罢,给你送来三餐,表示自己从未失职。
苏子想要从张妈那里下手,她不信同为女人,张妈对她会无动于衷。所以她得等,等张妈中午来的时候,再做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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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远文化集团,钟文博坐在办公楼的顶层,眺望着整个南城,看着高楼林立,颇有王者风范。
马忠良疾步走向办公室,看了看表,迟了迟了,和钟总约好了十点,现在已经十点半。他忐忑的敲开了钟文博的门,“钟总,家里有点事儿,所以……”
“坐吧。”钟文博绕过意大利名师所制的爱依瑞斯沙发,径自坐下。
“资料我都整理出来了,请您过目。”
“恩,放那吧,确定他们的关系了?”钟文博拿出银质的打火机,优雅的点燃从身侧拿出的雪茄。
“恩,舒哥给提供的资料我已经做了深入的调查,确确属实。”
“好,你先下去吧。”
马忠信站起来躬身退下,他是钟文博的亲信,为钟文博做事多年,钟文博自然不会亏待他,但是他仍然摸不准钟文博的脾气。
钟文博翻阅着资料,神色变得越来越复杂。
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吵闹声,钟文博眉头微皱,刚想要给秘书打电话让他快点处理,可是下一秒,门就被一个张牙舞爪的女人推开去。
“钟文博!你还我女儿!”顾芷兰扑向钟文博,双手无力的捶打着他的胸膛,无奈她展开的双翅并未能成功的保护自己的雏儿。
钟文博后退两步,未置一词。他本也想要去拜访苏子父母,这个日程提前,也未尝不可。
“钟文博,你把我女儿放了吧,我求求你,算是我求求你。”顾芷兰的双腿一软,往地上跪去。
钟文博狠狠瞥了门口挤来看热闹的下属,生生把他们给瞥了回去。
张秘书慌乱的穿过人**闯进来,“钟总,对不起,我……没能拦住她。”
“出去,把门关上。”钟文博将顾芷兰扶起来,搀着她坐入沙发中。
“阿姨,您先别慌。”
顾芷兰看着钟文博儒雅的面孔,只想要将他的虚假撕开,“现在也没人了王谦禹,开门见山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钟文博眯起双眼,看着妇人,纵使她护子心切,可是这样突兀,不免让钟文博生厌。
“我不过是让她打了你的孩子,那是我让她打的,不是她自愿的,有什么你冲着我来。”顾芷兰高声呼喊,“我就这么一个孩子钟文博,你行行好放了她吧!”
“你以为我在乎那个孩子?”钟文博挑眉,“行行好,当年你们怎么没有行行好?恩?王静的死我又说过分毫?我对你们,还不够仁慈吗?”
“王谦禹,王静的死和我女儿无关。”
“无关?呵呵,你真的这样认为?”钟文博起身走向老板桌,将左下角第一个抽屉打开,拿出一沓信件,扔在了顾芷兰面前的茶几上。
“你的女儿,当年爱上了我的妹妹,她在自私的占有着我的爱的同时,还想要占有王静。”
顾芷兰不可置信听着钟文博将自己的女儿说的如此不堪,的拿起信件,一件件翻开阅读后,终于是低了头。
“阿姨,我们将来必然是要做亲戚,这样你死我活的,毕竟不好。”
“亲戚?我不可能让苏子嫁给你!”
钟文博将一纸协议扔在了顾芷兰面前,“可是你的女儿,早就和我签署了婚前协议。我们结婚,只是时间问题。”
顾芷兰睨着眼前的男人,虽然比自己小一辈,但却气势压人,她刚想要告诉他就算有协议,她也不会同意的,可是钟文博说,“李志远出来了,阿姨您不知道吧。”
顾芷兰身形一凛,一时间脸色苍白。
“他不止出来了,还来找了苏子,苏子住院是被李志远所伤,是我救了她,将她送往医院。”
他看着顾芷兰目若呆鸡,微笑,“现在李志远失了踪迹,我不敢保证他何时再出现,您不是问我我到底想怎么样?阿姨,我只想要保护苏子远离危险。”
“我们自己能保护,你把苏子还给我,我带着她离开这。”顾芷兰激动的站起来,李志远来了,她得带着苏子走,得带着她彻底的消失!
“这么多年,您还没想明白吗?离开又能怎么样,当年您让苏子离开了家乡,来到南城,我是不是也跟着来了?保护?如果你们有这个能力,苏子在高中时期,也不会受创。现在来看,我这里是苏子最好的庇护所。”
钟文博将马忠良刚刚给他的资料,递给顾芷兰,“看了这些,我也对阿姨您当年执意要苏子堕胎能有几分理解,但是您错在,将我理解错了。我不是高德民,更不可能薄幸无情。”
顾芷兰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钟文博的力量时她无法想象的。这样的陈年往事被他调查并且提起,可是她仍然倔强地,“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那我就告诉你,当年您本来是要嫁给高德民,怎奈他为了权势娶了三区司令的女儿,李婉芬。可当您带着孩子来到高德民的住处的时候,却发现他们已经搬了家。不知所踪。无奈之下,您只能带着肚子里的孩子离开并且嫁给了苏冉,可是李婉芬并未罢休,她派了自己的弟弟李志远去您所在的城市迫害苏凉悠也就是现在的苏子,并且让她身心受创。”
钟文博顿了顿,“您和苏冉结婚了的第九个月,苏凉悠出生了。苏冉只是沉浸在做父亲的喜悦中并不知道这个女儿,不是他的孩子,阿姨,我说的对吗?”
顾芷兰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对,他说的都对,苏冉到现在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她的这些过往曾经,顾芷兰一直想为苏冉再生一个孩子,可是苏冉觉得有苏子就够了,他对苏子的爱,让顾芷兰每一天都活在愧疚之中,可是为了孩子,她依然瞒下了。
“你,想怎么样?”
“阿姨,您可以不同意我和苏子的婚事,可是我想,苏子和苏冉都不知道这些吧。”
“钟文博,你卑鄙。”
“卑鄙?我的卑鄙和您相比,大同小异而已,不过都是为了自己。顾阿姨,我真心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祝福,而且现在只有我才能给苏子最好的庇护所。”钟文博依然微笑,为了得到她,他不排斥使用卑鄙的办法。
顾芷兰终于败下阵来,她不能让自己辛辛苦苦维护的家庭在瞬间被钟文博轰然推到。
“你真的,能保护好苏子吗?”
“真的。”钟文博点点头,他一定会保护她的,直到天荒地老,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一往无前,在所不惜。
顾芷兰的心里做着极大的斗争,她自然舍不得推开女儿,但是她也爱苏冉,那个为了她可以上刀山下火海的男人,那个让她穷极一生也无法报答恩情的男人。
“能让我和她爸……”顾芷兰的声音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