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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远的电话告诉他李志远已经招了和林雅的关系,他要赶去处理掉林雅这个定时**。
他起身洗漱,因为周末所以他并未穿正装,整理好衣冠后,钟文博疾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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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小时,钟文博踏过一片黄土路,推开那扇落灰的铁门。
“他招了。”舒远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何必负隅顽抗,恩?”钟文博冲着趴在地上鲜血淋漓的男人,扯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怎么,林雅是你的情人?”
“呸!”李志远啐了一口血痰,吐在钟文博的脚边。
“还嘴硬?”钟文博一脚踩上李志远的脑袋,地上的男人发出一阵闷哼。
“我告诉你钟文博,林雅就他妈的是王静!”李志远的声音微弱,但却透着股股狠劲儿。
钟文博恍然怔忪,含笑的脸瞬间石化,他低头去扯李志远的双肩,拖起了他上半身,钟文博依然,保持着僵直的笑容,说,“你说什么?”
“老子横竖也是死,带着秘密走没意思,我他妈得让你后悔,让你找个小私生女,我告诉你,现在害苏子的人就是你妹妹,王静!林雅就他妈是王静!”李志远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钟文博不敢相信的事实。
可纵使李志远如此重复,钟文博依然不愿意相信,这对他来说,是平地一声惊雷,他大声喝道,“李志远,你再说一遍?”
李志远蹬着钟文博发了狠的眸子,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林雅就他妈是王静!”
钟文博狠狠松手,被捆了双臂的李志远重重地落在地上。
这个消息对钟文博来说,是耸人听闻的,因为在前段时间,他刚刚查出了林雅和父亲的□,他坚信这是李志远在挑衅。
“文博,你去查一查,李志远是这么跟我说的。”舒远走到钟文博身边,示意他抓紧去找林雅。
钟文博的目光是复杂的,一时间百感交集,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从心里说,这他妈就是一个笑话。
舒远和钟文博一起离开,他不放心自己的好友。因为这个消息,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重大新闻,只恐怕就是苏子知道了,也会大大为之震惊。
“舒远,”开着车的钟文博突然开口,“我之所以不告诉苏子林雅是背后害她的那个人,是因为我觉得她受的伤害太多了,不想让她知道。我只想着我从背后默默的为她处理就行了,五年前梁言从我们之间作梗,我也没告诉她,是她自己听见了,那一次,她疯了一样。舒远,我就是不想让别人伤害她,我……”钟文博是难有的语无伦次。
“我知道。”只是三个字,让钟文博的心慢慢沉了下来,他艰难地开口,
“如果林雅真的是王静,恐怕我所做的一切,就都是笑话了。”
“文博,其实你是爱苏子的,不管王静到底有没有自杀,我能看得出来,你对她,不是只有恨那么简单。别再不承认了,多累。”舒远安慰着恍然憔悴的好友。
“我只是不想别人伤害她,我觉得只有我能动她,每一次我看到她的抗拒,我都忍不住,我都忍不住的去伤她,远……”钟文博已经接近无语凝噎。他并不想哭,只是觉得可笑。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当林雅在钟文博和舒远面前出现的时候,钟文博的心事忐忑不安的,有着一些期待,期待妹妹还活着,还有着紧张,他害怕她要真的是王静,他该怎么收场,他的父亲王左,该怎么收场。
“王静?”钟文博试探性的开口。
“你认错人了吧。”林雅一时间慌乱了,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这个自己深藏的秘密。
“你是不是王静?”钟文博又问了一遍。
“不是。”
钟文博从林雅闪烁的神色中已经看到了答案,霎时有如百万匹马在心中奔腾踩踏。
“为什么?”钟文博艰难地开口,“你跟我说为什么?!!!王左是你爹!!!”钟文博已经忘记了自己这些年对妹妹的思念,因为林雅带给他的震撼,远远大过了王静给他留下的美好回忆。
“王静,妈疯了你知道吗?妈为了你疯了你知道不知道!”
“你找错人了钟文博,你说什么呢!”林雅转身就走,却被钟文博一把抓住,钟文博对着林雅倔强而闪烁的双瞳,手上的劲儿几乎要把林雅的手腕捏碎,他一字一句的道,“这张脸,你从哪做的?”
林雅终于崩溃,还是瞒不住吗,呵呵。一场悲剧,由她而起,便要由她而幻灭吧。
“哥,”林雅抬了头,“那不是我爸妈。”
“你放屁!”钟文博甩开了她的手,“妈十月怀胎生了你,你他妈跟我说她不是你妈?!”
“妈疯了,不是为了我,是王左把她逼疯的。我只是妈的女儿。”
钟文博看着这张脸,愈发的觉得陌生,看来,还有很多上一辈的人的事儿,是钟文博不知道的,此时此刻,他的心已经静止,但还是听见了林雅说出更可怕的事实:
“哥,我不是王左的女儿,妈出轨了,我是别人的闺女。”
“不可能,王静,不可能。”钟文博踉跄着后退,他的妹妹,在告诉自己,他们的妈妈是对爱情不忠贞的女人。
“不过她得到报应了,呵呵。”林雅苍然一笑,“她疯了,被王左逼疯了。钟文博你知不知道,我假死,一个是为了报复苏子,一个是为了报复王左。而且,我并没有告诉王左,王静不是他的孩子,我假死之时,就带走了这个秘密,想换妈的一时安好。但是徒劳!王左依然用了两年的时间把妈逼疯了!”
“他们两个一个夺走了我的妈妈,一个夺走了我的爱人,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林雅的声音不带仍和温度,“从我假死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决定,再回来,我和你们任何人都无关!只为复仇!”
钟文博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好,如果一切都是按林雅所说,那么她便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可现在的她确确实实已经不是王静,五年前的那个女孩儿,是单纯而美好的。
“是什么把你变成这样了,啊?静静。你知不知道你死的时候,妈都要崩溃了。”钟文博仍然唤着她的乳名,自己的心悲怆的不成样子。
“钟文博,”林雅不再唤他哥哥,“你以为你是无辜的吗?你爱上了害死我的女人,你爱上了苏子。我明明记得你在我的坟前说的是,你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结果呢?哼,你们谁在乎过我。”
钟文博看着这个狰狞的女人,看来跳海,是假的。她不仅隐瞒了身世,还整了容,归来,只是为了报复。
“静静,”一旁的舒远,再也忍不住,“你哥哥很想你,这五年来,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几乎?想我?就是这样想的?呵呵,你还是不要虚假作态了,我受够了,你们男人,就是喜欢妖精。呵呵。”林雅并不领舒远的情,怒斥道:
“我当年给苏子留了一封遗书,就是为了让她自责,她居然还有脸写书,把我们的故事,写成了一本书?里面写的她有多么的愧疚,呵呵,写着她勾引梁言的初衷,鬼才信她是为了试探梁言到底是不是一心一意,我看她就是嫉妒,嫉妒我比她漂亮,嫉妒我比她朋友多,嫉妒我有爱情。”
林雅的面容上呆着不屑,她嗤嗤一笑,“她可是真本事,夺走了我身边的两个男人,一个是爱我的梁言,一个是爱我的你,可是钟文博,你当年不过是打了酱油,一个可怜炮灰而已,你爱她又如何,你们上床了又如何,她不还是打掉了你的孩子,我告诉你,最自私的人就是她,就是那个婊/子,苏子!她不让我有爱情,不珍惜你的感情,你居然还能在五年后再度爱上她,真是,可笑至极!最可笑的是,五年后的梁言,仍然为了苏子,把我给甩了!”
此时的林雅,痛快极了,这些话,她都憋了很久,她是很想默默地把苏子折磨的苦不堪言,可是她早已找不到李志远的人影,所以所有的计划,自然也都要滞后。但是此时钟文博能找到自己说她就是王静,林雅的大脑,快速的运转,她早就和钟文博的父亲王左,上了床,她一直觉得饶是钟文博再怎么猜想,也应该只认为她是因为梁言而报复苏子的。
那么能告诉钟文博这些秘密的,只有李志远了。看来李志远,是在钟文博的手上了。否则他钟文博怎么也不能怀疑到自己是王静。
钟文博看着陌生的女人,无论怎么看,他都没办法把她和自己昔日那个姣好的妹妹相联系。如果说当年苏子的荒唐和幼稚让她做了很多错事儿,但是她至少为自己的错误愧疚了五年之久,并且一直未忘,可是王静呢,她在做什么。
钟文博怔愣地看着林雅拂袖离去,并未上前阻拦。这些信息都太过凶猛,他消化不能。
舒远扶上他的肩,轻轻拍了拍,并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能用什么字句来安慰他。
钟文博痛苦地蹲下来,他疑惑着自己究竟生长在一个怎样的家庭里,纵使家财万贯,可是人心冷漠。照林雅所说,父亲冷血,母亲出轨,妹妹假死。
而他,也已经变成了爱无能。
恍然,钟文博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顾身后的好友,疾步走向清然社门前的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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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心疼(捉虫)
第48章心疼他心里很疼
恍然,钟文博突然想到了什么;没有顾身后的好友;疾步走向清然社的停车场。
他害怕了,他怕林雅告诉父亲王静不是他的女儿;若是以父亲的决绝和冷酷;母亲自然是没了活路的。
方才他慌乱一时;竟然忘了要林雅的联系方式。钟文博心乱如麻;他觉得自己的世界惶然坍塌;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境。他不能慌;他若是慌了,再次受伤害的;则是他的母亲。
他的父亲王左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清楚的很;玩女人,花天酒地,妈背地里留了多少泪,他怎么会不知道,每每他去安慰,可是那个坚强的女人都告诉他:
“儿子,妈没事儿,我和你爸的婚姻本就是错误一场。”
他不是没有偷看过母亲的日记,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是王左禁锢了母亲,而母亲的爱人另有其人,在王左的威逼利诱下,母亲终于是同意和他在一起,可是王左并不加以珍惜,他认为自己得到了母亲,就去外面玩别的女人。
他知道这些,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他亲手焚烧了这本日记。只怕有一天,被自己的父亲发现。
母亲的情绪是在怀了王静之后变得平复了,她渐渐的转悲为喜,将自己所有的爱都放在了王静的身上,对钟文博也越来越疏忽,尽管钟文博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但是钟文博现在明白了,她的母亲恨的人是王左,自然也会恨他的儿子,尽管他是母亲所生,这些情绪在王静出生之前并不明显,但是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