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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很久,高一平觉得背后一阵洇湿,强自掰开她的手回头,却发现梁菲菲满脸的泪痕。
心不觉得柔软了下来,难道是他太强硬了,让她觉得不好受?
“你怎么了?”
“哥,我爸我妈,离婚了……”
一句话,让高一平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秒,又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同病相怜。
“父母的事儿,和我们无关。”他冷声道出这么一句话梁菲菲可接受不了。
“什么叫做和我们无关!和我们无关你当初别生我!你当初怎么不征求征求我的意见再把我生下来!这个世界这么可恶这么险恶!我活的多艰辛我对付着外面的敌人还得回家面对父母伤心!什么玩意儿什么玩意儿!!!”她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蹲坐下来。
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猫,又像是一个撒泼的孩童。
“菲菲,你别这样。”高一平只觉得心乱如麻,自己的一摊子事儿还没屡清楚,又来一摊子事儿。
他只感觉生活像是一个流氓,活生生的把他□了一遍又一遍。
他生硬的伸出自己的手,抚了抚她柔软的头发,“菲菲,”生硬的吐出两个字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许他们永远也无法懂得大人的世界,即使他们成年。也和他们永远差了二十多年。
“哥。”梁菲菲一把抱住了高一平的大腿,哇哇大哭,不可遏制,哭天抢地,大放悲声。
“哥!我爸不要我了!我妈也不要我了!他们都不要我了!哇!!!!!!!”
歇斯底里都无法形容这个心碎的姑娘,比起苏子,她到更像是一个小孩,痛苦的了就哭,高兴了,就笑。
高一平先是僵了一下,随即柔软了身子,大手将梁菲菲的头靠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拍了拍。
“别哭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重要的是,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
我们?梁菲菲突然就停止了哭声,他刚才说的是,我们?
“哥,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
一句话,问的高一平像是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
怎么就从父母身上,扯到他们身上了?
“和这有什么关系?”高一平低头看着她朦胧澄澈的大眼睛,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怪蜀黍。
“有,你刚才说,我们要好好生活,还是是重要的事儿。”
高一平终于发现,这丫头咬文嚼字的能力可见一斑。苦笑一声,还是点了点头。
“真的哇!!哥你真好!”她又在他的腿边蹭了蹭,做宣誓状,“好!从明儿开始,我决定了!我就和你一起在这里生活了!你出钱我出力!咱俩搭伙过日子!”
“什么?!!!”
梁菲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拿过高一平行李包里的衣服冲进卧室开始上下左右的摆放收拾。
大大的客厅里留下高一平完全回不过神来,大跌眼镜。
65、虐恋(邮箱邮箱)
别看别看直接邮箱!!!光被锁我是为了解锁所以贴别的内容,想看的留邮箱吧嘿嘿这一章算是福利~也是对我这些天“失踪的一个弥补~~”~肉章呦~~哈哈三生熬夜码出来的;三生回归啦~21号开始正式恢复日更~对没有抛弃我的亲三生实在是感激不尽!!
在这数九寒天滴水成冰的日子里;风凛冽的像利刃,似乎能划破脸颊。
枯树佝偻着身躯;向天空中伸出一个个了无生机的枝桠。
这样寂寥的景色似乎在提醒着我们不要忘记那个几乎要被遗忘的久远年代。
那时候的沧桑还是一片未被发现的净土。
中土的人们为了权力纷争不停地发动战争;兵荒马乱;民生凋敝;生灵涂炭。
这一切激怒了他们所信奉的神;中土迎来了似乎永远都无法熬过的冬天。
在他们在向神明祈祷未果后;每个人心中的最后一片曙光泯灭了。
在他们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四个骑着坐骑的年轻人闯入了他们的视线;他们告诉中土大地的人们,在遥远的地方有一片可以让他们生存的土地;问这些痛苦的人们愿不愿意追随他们离开中土。
他们犹豫,似乎还眷恋着这世代生活的土地,但是看着他们的亲人,朋友一个个因为灾荒冰寒而死去的时候,他们的族长站了出来,代表中土剩下的人,表示愿意追随他们离开中土。
旅途艰苦而悠远,很多人都相继死在追寻净土的路上,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埋怨或是后悔,只因为心中还存着希望。
当他们之中活着来到沧桑之上的人们,看到这片山青水绿,鱼鸟成**的净土时,他们欢呼,心中满是欣喜和感激。
四位年轻人带领他们在安居乐业,建立秩序,他们分占了沧桑的四片土地,但又不愿意各自独立,所以便以沧桑的四季为基础,建立了春樱、夏焰、枫印、幻雪四国,按照季度的轮换来统领四国,沧桑从此和平而安定。
四位年轻人在这里建立了自己的国家与家庭,教给中土人们各种技能,也分别在自己的国家建立了制度和军队。当他们老去离开的时候,中土的人们为了祭奠他们,抛却了曾经信仰的旧神,为这四位伟大的先人修筑神殿,铸像并供奉他们为新神,这些久远年代关于沧桑的传说也就世代的流传了下来。
大概人性就是这样,总是贪婪,不安分的,也许和平的久了,大家就倦了。
几百年前的沧桑又经历了一场浩劫,四国国主都开始自私的想要永远的占领主国之位,也不想再依托于季节而交出权力,都想要永久的统治整个沧桑大地,四国之战纷纷扬扬,历时多年,眼看这就要重蹈他们的祖辈在中土时的覆辙,哪知他们所信奉的新神在遥远处一直睥睨着沧桑这片大地,当年那四位带领他们的祖辈来到沧桑的年轻人,是沧桑的圣主,他们不忍心看那些中土人随岁月而消亡,所以便远道而去收容他们,唯一的要求便是保护这片沧桑,要维持永久的和平。
可是子民们的无知害了自己,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化为神的后代,若犯了错误,那便也会得到相应的惩罚。
当他们看到传说中的人物从天而降,当他们看到先人们的怒颜,所有人叩拜在地,祈求能够得到先人的原谅与包容。
大概沧桑的四位圣主已经不想再次的包容这些无法根除的贪婪,他们的骨血里仍然有一半来自中土的劣根,整个沧桑再次迎来了一场似乎永远也无法熬过的冬天。
幻雪国的国主便永远的处于主位,也背负着更大的使命与危险。
幻雪国的圣主也就是四位伟大的先人之一是一位美丽的女子,也是四位圣主中最为慈悲而且细密的一位,心地善良,心思缜密,为人谨慎而小心,她所建立的幻雪国的体制,也是极为严密的。这也是幻雪国这几百年来在整个沧桑在经历着圣主们的惩罚时能够一直胜任主位的一大重要原因。
幻雪国的人体性冰寒,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之苦。整个国家一共有两个部族,雪音族和灭舞族。国主之下分设四位雪使,协助幻雪国国主处理国务要事。
雪音,雪音族族长,以琴音发动冰雪幻化的种种武器伤人。
雪影,幻雪国影杀队队长,影杀队负责整个雪国上层的安全和刺杀及情报工作。
雪灭,灭舞族族长,以舞蹈操纵冰雪杀人于无形。
雪涅,幻雪国国师,掌握一向罕见的技能,是国主坚强的臂膀。
四位雪使相互制约和扶持,共同辅佐国主。
与雪使平级的设有左右相使两位,出使别国,负责幻雪国的外交活动,但似乎从最开始左右相使的权利并不止步于此,国相之争也历史几百年之久。相位总想更进一步的操纵主位,更想要分割主位的权力,而幻雪国的历任国主也是想方设法压制相位,因此左右相使的权力越来越小以至于只能处理外交事件,但是他们的野心并没有因为世代压制而得以变小,反而更加蠢蠢欲动。
幻雪国的军队共有七支,赤橙黄绿青蓝紫。每一支军队的将领统称为幻雪国七骑将领。负责保护整个幻雪国乃至整个沧桑的安危,军队实行自治,但自古发誓效忠幻雪的神位,骑将领身上都有军队的雪之烙印,如若背叛,则会受到神灵的惩治,瞬间焚化成灰。
发怒的圣主并不会永远惩治自己的子民,他们也有慈悲之心,他们向自己的子民承诺,当沧桑上的人们找到了和平相处之道的那一刻,沧桑自会迎来灿烂的春日。
他们将权力暂时的交付于这位慈悲的圣主的后代,他们信任着雪国的国主,也相信雪国能够担此重任,带领民众寻找永久和平的方法。
然而他们却低估了自己的子民们,低估了这些早已经忘记也未曾经历过当日中土之劫难的年轻好胜的子民。
幻雪国,虽然百年处于主位,其他处于被支配地位的三国也只是粉饰太平阳奉阴违而已,殊不知,这看似平和的表面下压抑着怎样的波澜。
第一章
九尺寒冬,冰下的那个盒子,是苏凉悠心中永久不能愈合的痛,每日的触觉提醒着自己心还跳着,就应该继续活着,心里的空虚,总需要一个结果。
她在等,等一个人。
苏凉悠发誓,不再做原来的那个她。是你将我推入深渊万丈,再次归来时,莫怪我的绝情。
她心里恨,不知道恨谁,她知道要报复,不知道要报复谁。只是每天的梦里,都有一个模糊的声音,温柔的,空灵的,“悠儿,悠儿,悠儿……”
这时候的苏凉悠,总是开始从梦中挣扎,她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梦,睁眼了却还在这个梦里,梦魇纠缠了她数月。眉心淡蓝的十字花也越来越重。
她皱了皱眉,也许是想的太多了,也许是心思太重了。也许是那种痛太痛了,痛到只记得痛却不记得原由。
苏凉悠轻轻抚着床头的琴,这是一把古琴,亦称七弦琴,琴头刻着两朵十字花,花周围有六只样子精致细腻的蝴蝶,像是要飞起来一样。纤细的手指轻按着琴弦,一曲幽兰飞出琴弦,令人心醉。
破碎的记忆像一双手,虚柔的抚摸着凉悠的长发,她总是一袭白衣,素雅,安然。
“雪音大人,有春使求见。”飘月是何时走进房间,苏凉悠不知道,她抬起头,微微眨了眨眼,“不见。”
“可是大人,您若再不见,春樱国的国主万一……”
“我说了不见。”苏凉悠低下头,不再看飘月,“你下去吧,有事儿我再唤你。”凉悠的语气不紧不慢,似乎一切如常,幻雪国也从未遭遇变故,雪音也还是从前的那个雪音,轻歌曼舞,不问世事。
“哎……”飘月出了门,长叹一口气,自从苏澜国主去世,幻雪国雪音苏凉悠就一直如此,谁人也瞧不出她的情绪。不瘟不火,从此闭关国门,不见一切使者,就连葬礼也只是国亲国戚参加,简单朴素,不接受一切慰问,一改原来那个热情温柔的雪音形象。
“怎么样?还是不见?”男人皱着眉看着飘月。
“还是不见……我真不知该怎么面对春使了,雪影大人,您去劝劝**吧,国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