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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中,他吻上了那缕灿亮。
“一护,你今年,十五岁了吧?”薄红锐利的唇在发丝上游动,尽管并不能接收到这份触感,仍叫人面红耳赤,仿佛灵魂都在那种触抚下颤抖。
“是……是啊……”两个月前你才帮我过了生日啊,不记得了吗?
“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感叹的语气。
似乎就是一眨眼时间,时间的河流从身边哗哗地流过,那个在法瑞亚撞到了自己膝盖的小孩子消失了,代之以面前这个透明得象草尖上纯净无暇的一滴露水,灿亮象晨曦里被洗过的一缕晨光的少年。
这种变化快得叫人眩晕。
不自觉后退的脚步被放在腰肢上的手掌阻拦住了,火热的掌心落在湿润冰凉的肌肤上是要灼伤一般的触感,一护几乎要跳了起来,他慌忙抓住了对方的手腕,“白哉你怎么了?今天你真的很奇怪。”
“呜……”唇上传来奇怪的触感,湿,热,而柔软,那是……惊呆一般地睁大了眼,少年无法反应发生了什么,只觉得那印上来的物体慢慢地,品尝什么一般地吸吮着自己的唇,眼前放大的面容看不到完整的,垂落下来的黑色发丝间深幽而异样危险的眸子里自己的惊慌无措分外地狼狈。
混乱中昏糊的头脑找不到答案,完全不明白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只是本能地觉得危险,想要逃离。
抓住对方手腕的手反而被扣住,反背到身后用一只手死死地锁住,空闲的另一只手掌托住妄图躲闪的头颅,那印在唇上的唇瓣微微地张开,舌尖挑逗地在唇上游移,痒痒的,脊背都窜上一股麻痒。
!!
惊跳起来地挣扎,然而体力绝对不是成天泡在书房的魔法师的长项,发痛的手腕根本没有获得自由的机会,而欲阻止而开启的嘴唇却被寻隙而入的唇舌撬开,软而灵活的物体伸入口腔,惊慌地用舌尖去推开,反而被缠住,被迫跟随灵活的舌交缠缭绕,被带领着掠过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冰凉的身体不自觉地热了起来,热到要冒汗的地步,那热源似乎就是从舌尖开始的,热流四处激荡,带来口腔的火热和麻痹,腰身都要为之发软,胸口更紧得要呼吸不过来也似,想要挣开手脚却都已经使不上力气,涨红的脸颊上不停扑动的长睫终于放弃般的紧紧闭上了,放软的身体完全靠着掠夺者的力量才得以直立。
被放开的时候一护无力地滑落,顺势被压倒在草地上他急促地喘息着,茫然的眼睛里尽是迷离的水光,脸颊荡漾着迷人的晕红,而濡湿的嘴唇则晶亮肿胀,颜色是赛过红色荼莱花的红艳,“白哉……你……你到底……”
居高临下撑在少年上方的男子的表情因为逆光而看不清楚,一护听到微微沙哑,有点不象白哉平时的声音,“我在教你,新的知识。”
“什么……知识?”有这种教法吗?
“第一,要记得以后不可以穿成这样让人看到,很危险。”
?
“第二,我刚才做的和接下来要对你做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跟我以外的人做,懂吗?”
少年眼中的迷惑反而更加浓了,那种毫无防备的无辜叫人忍不住要心悸到叹息。
还是太早了,可惜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从你十三岁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不再企望你永远不长大,相反,我把焦急地等待深深埋在了一如既往的平淡里,我故意地忽略你一天天的变化直到再也无法无视,无法忍耐。
用这种姿态出现在我的面前,宛如山林中野生自然的精灵,美丽的身体写着无欲无求的纯净,却暗示着无尽的欢愉和爱欲。
那是这世上唯一我无法抵抗的诱惑,因为来自于你。
我的一护,在出生之前就注定属于我的草莓果,填补了我心中空洞的光一般的天使,我已不可能放开你,任你离去,去拥有可能没有我的存在的未来。
原谅我,尽管这并非我收养你的初衷,但我的自私,已经无法实现承诺给你的自由。
“第三,不许逃,不许反抗,只要接受就好了,明白吗?”
连连摇头,本能的害怕下眼中露出哀求,“白哉……你……别这样……”
傻孩子,这是不可能的,你早点觉悟比较好。
嗯嗯,终于有点邪恶通话的样子了,先前简直清水纯良得让我以为我改行写儿童文学啦
扣住无力的双腕压在头顶,固执的伸出手拉住腰上的衣带,刻意缓慢的动作加深了少年眼中的惊惶,心跳快得要从咽喉跃出,“白哉你干什么?不要!”然而那无能为力的挣扎只为少年增添了生动的美态,却丝毫无益于他的处境。
揭开紧紧贴合的布料,裸露出浴衣下面不着一丝的光润躯体,晨曦下分外清晰青涩的线条在急促的呼吸中生动的起伏变幻着,无邪的诱惑。
指尖爱慕地落在纤细的颈子上,轻轻点触着慢慢下滑,来到锁骨处,暧昧地勾画着精致的线条,明明是蜻蜓点水般的接触,触到的肌肤却像是着了火一般,火辣辣地发起烧来,急促的呼吸变粗重了,加大起伏的胸膛上红艳的两点便如飞舞的蝶一般吸住了男人的视线,呻吟一声,仿似再也忍耐不住诱惑地俯下了身,灼热的唇落在了红艳之上,在惊叫声中舔噬吮吸,感觉到柔嫩的乳尖诚实地硬挺起来,端丽的唇角泛起了微笑。
“嗯……”好奇怪,那里,硬的发疼,唇舌吮吸的时候一丝丝电流蔓延扩散开来,被咬上的一瞬间一护绷紧了身体,“啊……会疼啊……”随即在齿列刻意的轻轻拉扯中微微地缩起了肩膀。
“不止是疼吧?一护讨厌吗?不舒服吗?”抬起的眼睛子夜般深沉,却不是以往的平静,而是带着可以将眼光吸卷进去的漩涡,迷失在那样的眼光中,一护愣愣地摇头,下意识地回答,“不讨厌。”
“是吗?乖孩子,放松,跟着感觉就好了。”烫热的大掌落在细致的腰线上,爱不释手的摹挲,这孩子,怎么越发瘦了,这么细的腰,真叫人担心会不会不小心就折断了,“啊……”猫一般的弓着身子,细细的震颤出现在掌下,显然这孩子这里非常的敏感,眼角瞥见小巧的足尖处十趾都快意地蜷缩起来。
这么舒服吗?那……这样呢?微微带着恶意地一把掌握住柔软的精巧,男孩子惊悸地一跳,“不要……那里……啊……”随即在抚弄的动作下脑中一片空白,从未体验过的激烈感受冲击得他不知所措,年轻的欲望在熟捻的撩拨下迅速地占领了全部的意识,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挺动着身体配合那精密爱抚的手掌,不懂得掩饰的甜蜜呻吟带着浓浓的腻意,美丽的晕红一层一层地漫上了白皙莹润的肌肤,眼睛都微微地眯了起来,雾气迷离。
这是什么?无比的羞耻中却是要飞腾一般的快乐,从不了解身体居然会拥有这样的秘密,暴露在你的目光下,绽开在你的手中,完全袒露的软弱。
凑近小巧的耳垂,“舒服吗?一护?”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嗯嗯,……舒服……”羞涩地偏过了脸,却诚实地回答了,那种别扭的坦率可爱得叫人心里发烧,白哉只觉得下腹发紧,心中不由叫糟,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手掌中的精巧已经涨热到接近崩溃,稍一蹂躏就溢出透明的汁液来,濡湿了爱抚的手掌。手掌借着润滑开始动作地强硬起来,带着点焦躁地用力,男孩不堪刺激地揪紧了身下的草叶,丽色的身体扭拧着舞动,那细细的薄汗将本就湿润的身体打得透湿,手掌忍不住一紧,“啊啊……白哉……”尖叫着喷发出来,一护的眼中一片迷茫,对不准焦距地睁大,好半天才无力地放软。
心跳得飞快,仿佛有什么在苏醒,在飞扬,在叫嚣着从深深的,深深的深渊中浮现上来。
恐慌,却甜蜜。
急切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就着沾染上的欲液滑到身后的秘地,一触之下那里顿时害怕地收紧了,躲闪着拒绝,“乖,听话。”耐心地安抚着,手指按在入口处用力,慢慢地挤了进去,“不……白哉……好痛……”双手掐在白哉的肩膀上,少年不能适应地滚落下滴滴泪水,手指的深入触摸带来的是火灼的疼痛,开始抽动时眼角的泪水就滚落得更多。
轻轻啄吻着微微发白的脸颊,那泪水是甜的,带着新鲜柔嫩的气息,游走的唇细致温存地安抚,感觉到抽动逐渐顺畅,第二根手指立即加入,一起配合地往外扩张。痛呼被干脆地吻住无法逸出咽喉,直到三根手指都能自由进出,松开的唇瓣这时发出的却已经是诱人的呻吟了。
在完全不能懂得这种行为的意义的时候,为白纸一般的你打上最亲腻而不能磨灭的烙印,你的情爱,欲望,所有的一切都要来自于我的教导,不能再容的下别人。
这就是我可耻的独占欲,内疚着你的单纯干净却不能放弃。
抽出手指,白哉分开少年的双腿,释放出忍耐已久的渴望,对视的眸中是彼此清晰的影像,“一护记住,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不再犹豫地抵住缓缓插入,用强悍的欲望,侵占了少年纯洁的身体。
“啊——”眼前一黑,头颅猛力地后仰,那力道简直要折断纤细的颈子,激烈的撕扯简直让全身都痛得无力了,无法动弹无法缓解,只能颤抖只能流泪,按在肩膀上的手指用力得发白,水润的嘴唇都哆嗦得失却了艳色。
“白哉……不要……不要动了啊……”深入的硕大还在慢慢地推进,加剧着那种痛苦,有一瞬间一护以为自己就会这么被撕成两半了。
“一下就好了,放松!”安慰般的吻上,“嗯……”眉头紧锁的少年立刻找到了救星般的收紧了手臂,主动地跟覆上来的唇舌交缠,为了限制白哉的行动,修长的双腿竟腻人地颤上了腰,紧紧地勾住,全身简直就像挂在了男人身上一般,这孩子,难道不明白这样根本就是一种挑逗吗?本身被过于紧窒的甬道束缚着就已经是一种痛苦了,这样子……只觉得热血都往头顶冲,白哉模糊地低吼了一声就再也不能忍耐地用力一挺,完全埋入。
细细的呜咽被完全吞含,在这种时分,再无法怜惜少年的青涩了,白哉缓缓地退出,深深地冲进,一次次的撞击中无限的快意一浪盖过一浪的漫上来,催促着更深的占有,感觉到包含着他的甬道确实地放松了,才松开擒住的唇瓣,满意地听到贯穿时止不住的甜腻呜咽。
“还痛吗?”深入浅出地摩擦着欲刃,白哉那微蹙眉心脸泛潮红的面容分外的性感,带着沙声的嗓音仿似有着深入人心的魔力,落到心头一般的引起震颤,莫名地热了起来,无论是心还是身体,凌厉的痛也仿似减轻了,身体深处的酸麻却鲜明了起来,痒痒的,在那摩擦深入的时候渴望仿似得到了抚慰,热意漾开,却带来了更深的渴望,想要更多,更深的充实。
“不了,你……快一点……”羞涩埋入肩窝的脸颊是醉人的晕红,即使懵懂,却依旧明白这种行为蕴涵的私密意味,但决不会排斥,因为亦父亦师的男人是一直精神上所信赖仰望的存在,敬慕,依恋,钦佩,甚至有着包容的怜惜,所以会默认他的威严,顺从他的教导,心疼他的悲伤,相信……他所说的一切。
你说我是你的,永远,那么,这就是我所信奉的真理,白哉。
柔顺的躯体完全地为侵略者开放臣服,青涩的四肢细长柔弱,勾在腰肢上的双腿一次次无力地滑落,又一次次坚持地缠上,宛如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