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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仙流)霜叶红于二月花-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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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将军是高头先生最器重的人,又是党国的栋梁,怎么会在党国最危急的时候投降敌人?再说了,以将军在我们这边的地位及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将军就是投降了,到共军那里也未必能过上什么好日子。”
  他说完,也不看泽北听了他的话是什么表情,转向自己的部下:“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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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时间,燕京大学校园里,深津匆忙找到了晴子,把她叫到一边,紧张地说:“赤木先生,大事不好了,神中校刚才打电话来,说你先生相田彦一已经被军统的人捉走了,他叫你要小心,你可能已经被军统的人盯上了。”
  
  晴子的心猛地一沉,天哪,彦一也出事了……
  她很快镇定下来:“深津先生,我知道了。谢谢你。”
  “你还是赶快离开北平,再待下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晴子点了点头,她想到了什么,郑重地说:“深津先生,你要是见到流川先生,请代我转告他,我要离开北平一段时间,请他自己多加小心。还有,看来我是不能送他上飞机了。”
  “我会的。”深津叹了口气,“泽北将军本来已经决定和解放军谈判了,现在军统的人插了手,和谈的事,恐怕要暂搁下来了。”
  
  “但我还是希望先生能找个机会对泽北将军说,和谈的事宜早不宜迟。”
  “有机会我会对他说的。”
  “那么我走了。深津先生,你自己多保重。”
  “你也是。”
  
  晴子匆匆往校门方向走,这时风里送来了从音乐教室传出的钢琴声,她不由停下了脚步。
  那是流川在为燕大音乐系的学生上钢琴示范课,他这时弹奏的是《命运》,在这部寓意深远、气势宏大的英雄性作品里,似乎写尽了一个人在他的一生中可能遭遇的挫折和成功、痛苦和欢乐,以及人生旅途的诸多艰难险阻和挣脱冲破黑暗走向光明的曲折历程……
  
  1945年10月,在山城重庆,她也是因为《命运》的指引,得以认识流川。所以,她是真的爱这支曲子,希望能多听一刻是一刻。
  
  晴子无限留念地站着听了一会儿,心想,经此一别,这一生她还能见到流川吗?
  也许不能了。流川几天后就会回斯德哥尔摩,然而,她却不得不在这个时候离开北平,老天连送别的机会都不想给她。
  
  今后,她去斯德哥尔摩看流川的可能性简直是微乎其微。
  也就是说,她和流川一生的缘份或许就到此为止了。
  
  她望着音乐教室的窗口,想起了在重庆的那些坐在草地上听流川弹钢琴的日子,那些日子和她的青春一样,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许许多多曾经美好的日子都一去不复返了。
  晴子深深吸了口气,控制住就要溢出眼眶的泪水,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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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晴子离开没多久,军统的人便进入了燕大校园,流川和水泽一郎在校园里遇到了他们,带头的是南烈。
  南烈看到他们,问:“流川,有没看到赤木晴子?”
  
  流川有些警惕地看着他:“你为什么找她?”
  南烈淡淡地说:“我们查到,她和相田彦一都是地下分子,一直都在搞破坏活动,所以,我们要逮捕她。”
  
  水泽一郎忍不住问:“南烈先生,你觉得到了这种时候,疯狂地捉捕敌人,对改变你们的不利战局有益吗?为什么像赤木小姐那样的人,会走到你们的对立面?”
  
  “我知道你是历史学家,看得比我远,想得比我深,不过,现在是现在,现在还不是历史。这么做有无益处,得由我们当事人说了算,轮不到你这种第一次回国的人在这里高谈阔论。”南烈转向自己的部下,“你们给我四处找找。”
  
  他走近流川和水泽一郎,停在他们跟前,看着他们:“音乐家先生,还有历史学家先生,你们知道政治最残酷的一面是什么吗?”
  “愿闻其详。”水泽一郎说。
  “身不由己。”南烈说着走了过去。
  
  水泽一郎看着这个大败前夕仍然气定神闲、不可捉摸的人,摇头说:“这个人……”也许南烈说得对,他这个第一次回国的人,只有见证历史的资格,没有指手划脚的权利。
  
  “他的钢琴弹得很好。”流川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水泽一郎一怔:“什么?他?”他更加觉得南烈不可思议了
  
  流川点了点头。他依然记得1946年4月底在上海的那个黄昏,南烈在上海音乐学院的音乐教室里,从容不迫地弹奏李斯特的《爱之梦》,那时他所展示出的精湛的钢琴技艺,既内敛又奔放的艺术激情,就是到今天,流川仍然记忆犹新,也不得不承认,他是自己一生中所遇到的为数不多的、有罕见音乐天赋、又有纯熟钢琴技巧的人。
  当然,如南烈自己所言,他首先是个在政治的漩涡里身不由己的人。
  
  水泽一郎很少听到流川称赞和自己身处同一领域的人,不,应该说,是从来没有听过。
  当然,其他领域的人他更没兴趣了解。
  
  这么说的话,南烈有不输于职业钢琴家的演奏水准,是真的了。他不由有些疑惑,南烈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的音乐天赋,去从事和音乐完全不搭界的政治军事活动?
  那是多么愚蠢的选择。
  
  水泽一郎自己,就是因为父亲的强烈反对,才放弃音乐改学历史的,所以,直到今天,他和父亲的关系也难以修补到从前。
  他始终认为,是父亲冷酷而粗暴地夺走了他的梦想,那是他生命里至关重要的东西,到如今,已经不可挽回了。
  
  “晴子……”流川现在很担心晴子的安危。
  水泽一郎安慰他:“那天在香山之上,我看得出来,晴子小姐是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她不会有事的。”
  
  流川心想,只能希望如此了。
  这时深津走过来,小声地说:“流川先生,赤木先生要我告诉你,她不得不离开北平,要你自己保重。还有,她也不能送你上飞机了。”
  流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深津先生,谢谢你。”
  
  深津叹了口气:“唉,本来以为和平有望了,现在看来,还是不容乐观啊。”
  “泽北将军改变主意了?”水泽一郎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风声这么紧,和谈的事,恐怕要暂缓一下。”
  
  由于军统的介入,泽北的和谈计划暂时搁浅。
  两天后,斯德哥尔摩高校访问团乘飞机回国,流川、水泽一郎和迈克尔留了下来。
  1948年就这样成为了历史。
  




☆、总第四十八章

  (四十八)
  在1949年元旦这一天,高头发表了新年文告,表示愿意商讨停止内战、恢复和平的具体办法。然而,讽刺的是,中共最高领导人也在这一天发表了为新华社撰写的新年献词《将革命进行到底》。
  只不过是两年的时间,沧桑变换,双方在战与和上的强硬对比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转折。
  
  这天上午,仙道秘密进入北平,他这次肩负着上级的重托,来北平探明泽北对和谈的真正态度。
  到了这一步,就算不得不用武力解决北平问题,他们对泽北也做到仁至义尽了。
  
  虽然因军统的介入,泽北不得不暂时把和谈的事搁浅了,但在目前平津前线吃紧之际,泽北还是想寻找出路,为了他自己,也为了他的部下,当然还为了这座古城和它的人民。
  于是,就有了这次他和仙道在深津家的会面。
  
  两年后,再次看到仙道,他不由百感交集。他本来以为,他们可以携手建立新的中国,然而,事与愿违,跑到大时代的终点他才发现,他和仙道处在了时代分界线泾渭分明的两端:仙道已经半只脚跨进了新时代,而他,却被隔离在了旧时代里,成为失败的那一方。
  
  仙道当然也颇有感触。在上海初遇泽北时,他不是没想到会有今天,但他的确不希望他们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无论如何,泽北都是这世上为数不多的、他所欣赏的人。
  
  所以,新年伊始,他也不想和泽北一见面,就谈生死悠关的沉重话题,然而,事关重大,他亦无可奈何。
  
  “泽北将军,事到如今,你还是应该以国家民众的利益为重,顺应人心,当机立断,拿出实际行动和平解决北平问题,以避免一场灾难性的战争,切不可自行毁灭。”
  去年12月底,□中央公布了43名罪大恶极的头等战犯的名单,泽北名列其中。
  
  泽北可以说是在万念俱灰之下步入1949年的。到了今天,他已经把个人的生死荣辱置之了度外,点头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虽然不想遗臭万年,却也没奢望名垂青史,只要无愧于天地,于愧于人心就行了。”
  
  “仙道先生,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我对泽北将军是了解的,这些年他虽然站在反共的立场做了些对不起国家民众的事,但他也是职责所在,身不由已,算不上是罪大恶极。你们怎么会把他列在你们头等战犯名单的前列?”深津开口说。
  
  神对这件事也很关注,目不转睛地盯着仙道。
  仙道微微一笑:“我今天就是受上级的委托,想当着泽北将军的面阐明我们的态度,主要有以下四点:第一,请将军不要发和平通电。因为电报一发,将军即没有合法地位了,你本人及部属都可能受到中央系的压迫,甚至被处决。所以,将军这种想法是很不切实际的,也是很危险的,我们不能接受这一做法。”
  
  “第二,将军跟随高头反共多年,我方不能不将你一同列为战犯。况且,我们这样一宣布,将军在高头及中央军面前地位也加强了。将军也可借此大做文章,表示只要坚决打下去,除此别无出路。但在实际上,则和我们谈好里应外合,从而和平解放北平。将军立此一大功劳,我们就有理由赦免将军的战犯罪,并保有将军的部属。北平城内全部将军直属部队,均可不缴械,并可编为一个军。”
  
  “第三,希望将军派一有地位能负责的代表秘密出城谈判。第四,将军此次不去南京是正确的,今后也不要去南京,否则有被高头扣留甚至软禁的危险。”
  
  “惭愧,实在是惭愧,是我劝泽北将军发和平通电停止内战的。听了仙道先生这席话,我才知道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差点害了泽北将军,甚至坏了和谈大计。”深津边说边拿手帕拭去前额上的冷汗。
  “深津先生不必自责,你也是为了我好。”泽北微笑着说。
  
  神听了仙道的话后,表情开朗了许多:“仙道,泽北一直迟迟没有接受和谈,除了军统的人盯得很紧之外,也还因为有所顾虑,主要是:一怕控制不了中央军;二怕得不到你们的谅解;三怕高头先生轰炸北平;四怕对不起中央军;五怕被人看作叛逆。”他看了泽北一眼,“我追随他多年,对他是了解的。他一生光明磊落,到头来却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岂不可悲?”
  泽北不以为然:“神,我现在也想通了,叛逆就叛逆,只要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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