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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这惊讶的语气吓到,艾伦皱皱眉指指自己,“你在说我吗?”
“对啊对啊,你自己都没发现吗?在我们这个世界,祖母绿的眼睛是很稀有的呢。”佩特拉伸出手,想摸摸那张可爱的脸,却被对方躲开。
艾伦拽紧手上的背包,抿着嘴,'这两个人都很奇怪,而且看那一身装束似乎是保镖又像是……黑帮!不行,得赶紧下车,万一遇到火拼,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看着艾伦转动眼眸地思索,佩特拉笑出声来,“还真是可爱啊,兵长,你也来看看吧。”
'兵长?兵长是谁?难道还有一个人?'艾伦转过身,刚想看看自己座位后面的那个人,这时,只听胡子大叔说道,“后面有车跟着我们。”
诶?艾伦马上贴到窗户上看着后视镜,“是三笠!”
“甩掉她。”
突如其来的低沉声音,莫名让艾伦惊颤,是……身后的那个男人。
“不行,她开得太快,已经被追上了。”奥路欧一个急刹车,险些撞上瞬间漂移到前方的黑色车辆,“嘁!他吗的真是不要命!”
“三笠!”艾伦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人,抓起背包,“快放我下去,我妹妹来接我了!”伸手握着门把手,这回竟然打开了,下车便对上跟前的三笠。艾伦站起身,挠挠头笑道,“抱歉啊,因为车子长得差不多,所以我上错车了。”
三笠没有说话,她看着对方已经摇上了车窗,阴狠戾气地盯了片刻便抬头看着一脸嬉笑的艾伦,“走了。”
“好啊,走吧,我都饿死了。”艾伦跟着三笠走到自己的车边,钻进去坐好,“三笠,你知道爱尔敏刚才送我什么东西吗?”
“恩,什么?”三笠没有马上上车,而是回头望着还停在那里的黑色轿车,盯着那处在黑暗之中的阴冷双眼,握紧双拳,'不行,以后绝不能让艾伦独自一人,不能再让他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
“是拉普朵思哦,上次我和你说过这个神的故事吧。”艾伦一把拉着三笠,“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三笠,快回家啦!”
“嗯。”三笠回过神,快步上车,启动。
而此时,在黑色轿车内。
“额,谁能告诉我……”奥路欧不可思议地看着那辆渐行渐远的车子,嘴角抽搐,“谁能告诉我,劳斯莱斯和别克哪里长得差不多……”
“噗——”佩特拉捂着嘴,笑道,“也许都是黑色的吧。”她看了看刚才艾伦坐的位置,“恩?奥路欧,那是什么?”
“什么?”胡子大叔拿起某人遗落的东西,“好像是学生证。”
“拿来拿来,我看看。”佩特拉接过证件,“还真是那个小鬼的学生证呢。看看叫什么名字,艾伦·耶格尔,经管系27班。呵呵,才19岁,电话号码是……”
“奥路欧。”突然地,一直未开口的兵长低沉说道,“消毒。”
“是,兵长!”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喜欢艾伦,所以4年后的今天,重新开坑码文,首先先自我恭喜一下下啦~~(转圈圈圈圈……)
第二章【打针】
别克缓缓开进地下一层停车场,艾伦和三笠拿好东西来到电梯口。
“呐,三笠。”艾伦低着头,脚下颠着一块小石头,“刚才……刚才的事一会儿可以不要说吗?”
三笠没有说话,平视着电梯的指示灯,面无表情。
一如既往地没有得到回应,艾伦有点烦躁,他抬起头转身按着三笠的肩膀,强行使她面对自己,“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为什么从去年开始,你对我总是这样冷漠?总是忽视我的一切,三笠,我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难道我不是你的哥哥吗?”
哥哥……三笠漠然地看着那双碧绿眼眸,永远折射出的光晕吸引着自己,就像一滴最晶莹的雨滴落入平静的水面,荡漾着层层涟漪。
还是没有得到回答,艾伦盯着依旧闭口不语的三笠,皱皱眉,“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情?是不是回忆起在认识我们之前的事了?如果那是一些令自己不开心的事情,我情愿自私一些,我不希望你忆起。”
看那微皱的眉头,紧张的神情,令人心安的话语,三笠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她柔下脸容,摇摇头,“没有。”
“是吗?”见三笠终于肯和自己说话,艾伦笑着挠挠头,“没想起就没想起吧,这样和我们一直生活下去不也挺好的嘛,呵呵,只要你愿意,我永远都是你的哥哥。”
“我不愿意。”
“诶诶?”听到三笠的拒绝,艾伦止住笑,“你不想和我们一起生活吗?你要去寻找你自己的回忆吗?”
三笠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望着艾伦,这样望着,就像他们在一起的那5年里一样。如果能一直这样,看着他的长大成人,看着他的喜怒哀乐,看着他慢慢变老,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说话啊,你是不是打算离开我们?”艾伦些许紧张地抓着三笠的肩膀,“就像那天爸爸忽然把你带回来,现在你也要忽然地消失吗?”
三笠皱皱眉,肩膀被抓痛了,这个笨蛋,还是只会在意别人的情感,为什么不去想想自己的感情呢?“我不愿意是因为我比你大。”
“啊?”艾伦忽然得到这个轻描淡写的回答,愕住,“你……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失忆了吗?”
“我就是知道。”三笠转身,看着电梯门缓缓打开,她走了进去,点了11楼,拉住还呆在门口的艾伦,“进来。”
“诶?”艾伦都不知道门是什么时候关上,只沉浸在刚才那句话中。大……三笠比我大……她是我……姐姐??啊啊啊,要不要这么搞啊,一个认了5年的妹妹在某一天忽然一本正经地对你说:其实我是你姐姐……这是闹哪样啊!不行不行,我得去问问爸爸。
“叮咚——”电梯还没开,艾伦便迫不及待地掰开门,奔到家门口掏出钥匙。
“艾伦回来了啊,三笠呢?”妈妈正在餐桌边摆好碗筷,整个客厅都充溢着令人垂涎的味道。
“在后面。”艾伦急忙脱掉鞋子,“爸爸呢?”
“爸爸在书房,艾伦这么急什么事?”妈妈看着艾伦风一样地冲到书房门口。
“爸爸!您有空吗?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需要您来回答!”艾伦猛敲着房门,一刻不停。
“咔嚓——”
耶格尔打开房门,只见他戴着医用口罩,身穿白色大褂,手中正拿着一瓶红色药剂,“正好,我在等你,进来吧。”
“额!爸爸,您这是在干吗?在家里做手术吗?”艾伦走进书房,环顾着这个平时不准任何人进来的房间,很多的书籍,四面都是书橱。好像是去年,记得也是过生日的时候,进来过一次,好像也是这个情景……对了!想起什么的艾伦黑下脸,讷讷地说,“爸爸,您这是又要给我平白无故地来一针吗?”
“呵呵,是的。”耶格尔医生拿出一次性针管,抽出试管内的红色药剂,“过来。”
“可不可以不打啊,我又没生病。”艾伦作势准备逃出书房,却在转身对上堵在门口的三笠和妈妈,艾伦像看见救星一样,“妈妈、三笠,你们说一个强壮得像头牛一样的男人怎么会有病呢?为什么要打针呢是不是?我还是去吃饭比较符合我此刻的形象吧。”
看着艾伦夸张的表情,妈妈笑着温柔说道,“艾伦,乖,打一针又不痛。你不是要独立吗?这就是开始。别怕,一点都不痛的。”
“不是痛不痛的关系,是莫名其妙地被打针,让人觉得很恐慌啊,总会认为自己是不是病入膏肓,是不是快挂了。”眼前耶格尔医生的步步紧逼,艾伦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
“胆小鬼。”
什么!这个低声的词语虽然不大却还是一字不落地落入艾伦的耳中,他对着那副自己看来是嘲笑的冷面孔,吼道,“三笠!我哪里胆小了!你给我说清楚!你……啊!”吞入口中的喊话在一针进入皮肤的瞬间消失殆尽。看着趁虚而入的耶格尔医生握着自己的手掌,缓缓流入手腕静脉的药剂映衬着那白皙的皮肤,瞬间呈现出一道道殷红的血管,只消片刻便无影无踪。
“好了。”耶格尔抽出针头,连同药剂试管一起仔细地包扎好,放到书桌的保险箱内锁住。
“你们……”艾伦拧着眉,盯着手腕处已经结痂的针眼,打了一个冷颤,“这是什么东西啊,这么冰凉冰凉的。”
“是好东西呢,你不记得上次你发高烧,是打了这个才好起来的吗?”妈妈一把抱过还在疑惑的人。
艾伦看了看已经收拾完毕的耶格尔,嘟囔着,“我现在又没发烧。”
“没有生病打了也能强身健体啊。”妈妈笑着拉起艾伦,“大家都出来吃饭吧,菜冷了就不好吃了哦~今天做了椰奶布丁,艾伦不是早就想吃了吗?”
“诶?”听到这个美味的食物,艾伦冲出书房,在餐桌边乖乖坐好,盯着那诱人的白色布丁,两眼发亮,“果然还是妈妈最好了。”
三笠坐在艾伦旁边,看着那碗奶白色的布丁,再看看大家那宠溺的眼神……其实这样也不错啊……
“三笠,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艾伦端过那盘墨绿色的西兰花心,递到三笠面前,“今天我生日,我命令你全部吃完,一颗不剩。”
西兰花心,碧绿下的纯白,就像那双玛瑙绿眸,清晰透彻,干干净净。
“嗯。”
竟然得到三笠的回应,艾伦笑了起来。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事情没调查清楚呢,“爸爸!三笠大还是我大?”
“啊?”耶格尔看着一副严肃认真表情的儿子,又看看低头吃西兰花的三笠,理所当然地说道,“三笠比你大一个月20天。”
“不是吧!”艾伦不敢相信地张大嘴巴,“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人告诉我啊啊啊!”
“只大一个多月,没什么差别。”妈妈夹过菜放到艾伦碗中,又夹了些放入三笠碗中,“三笠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妹妹姐姐谁大谁小又有什么关系呢?”
“才不会呢。”艾伦转过身,拍了拍三笠的肩膀,“等再过几年她就要嫁人啦!”
“咳……咳咳……”听到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三笠一下被呛到。该死的!
“哦哦,对哦!妈妈真的糊涂了,呵呵。”妈妈微笑道,“三笠已经长大了。”
“哈哈哈哈。”艾伦一副作死地大声笑道,“你们不知道,三笠在学校啊……”
“闭嘴!”三笠一脸阴沉地转过头。
“在学校怎么样?”妈妈此刻也好奇起来。
耶格尔医生抽着烟,淡淡的烟草味掩盖了空中那一丝药水味道。窗外漆黑的夜空中挂着一轮明月,点点星光洒在人们的心中,仿佛一切都安然一切都溢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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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静谧的时光随着时钟的“嘀嗒”声慢慢流逝。三笠坐在窗台边,楼下的风吹拂着那席黑发,打乱着此刻复杂又安静的情绪。抬头望着满夜空的星光,偶尔一闪而过的流星划过无痕。三笠静静地坐着,对于身下11楼的高度毫无变色,凌空的双脚踏不到任何支撑。就这样坐着,不去想发生的一切,不去想过去和将来,只是……心中无论何时都会存在的一个人,一个对自己来说比生命更重要的人。
嫁人……多么遥不可及、愚蠢的事情,如果会发生,你愿意嫁给我吗?
“哎……”三笠无奈叹息,她摇摇头站起身。自己怎么会想这些白痴问题,只要能在他身边便好。奢望太多,失望就会爆出来。
原来,白痴真的会传染。
三笠自嘲地笑笑,转身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