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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恩恩,表现一下这两人之间的矛盾,算是对第二对CP的偏爱(?)吧…………
于是,L爹为了小龙抛弃了那家伙……
☆、24。Harry's Mind
当哈利感觉自己已经醒了的时候,唇边不仅挂起了一丝微笑。
他猜想他已经完全的弄懂了邓布利多都没有弄懂的诅咒。德拉科和他,双方都必须爱上对方,才会让两人的痛苦都减轻。当自己已经爱上德拉科的时候,他还是憎恶着自己的,所以才离不开自己的碰触,而当德拉科真正爱上自己的时候,他却离开了。
或许他们两人都可以早一点发现对方的真心,但是他们两人都在错误的时间将对方推离了自己——或许是邓布利多从中作梗的缘故?
不管怎样,这样的过程虽然没有太多的愉快,但是却让哈利更加珍惜两人之间这种来之不易。
从憎恨到相爱——WOW~这的确很酷。
身边没有人的气息,想必是德拉科已经起床了。昨晚两人相拥而眠,即使是没有了斯内普的魔药定神也睡得很好。哈利缓缓地睁开眼睛,却在下一秒钟被定在了床上。
这个天花板对他而言真的是再熟悉不过了。
霍格沃兹医疗翼的挑高天花板,有一些细致的雕花,还有霍格沃兹四个学院的不同颜色的吊顶。
F开头的四个字母!
哈利猛地坐起身来,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飘渺的幻觉感,这不是他的幻觉,也不是其他什么人的记忆,这里的的确确就是霍格沃兹的医疗翼。
谁能够XX地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不过是睡了一觉,他就从自己刚刚确认关系的恋人身边离开了,回到了他的出发点。
“庞弗雷夫人!!!”哈利朝着门口大吼道。门“刷”的一声打开了,庞府雷夫人依旧带着她那标志性的医疗帽,脸上的神情依旧是一脸的不赞同,手上拿着的依旧是每次他从医疗翼醒来时都会喝的镇静药水,这一切一切的熟悉没有给他丝毫的安全感,反而是让他越来越感到绝望。
“波特先生,你不应该怎么鲁莽的起来,以你的身体状况你应该至少休息到下午,今天是星期六是没有任何安排的……”
“你说什么?今天是星期六?”哈利一下子瞪圆了他那翠绿色的眼睛,在镜片后面闪烁着惊疑的光芒。
“是的,所以您可以尽情的休息,韦斯莱先生和韦斯莱太太会在中午的时候和你一起在礼堂用餐。”
“等……等一下……什么?韦斯莱先生和韦斯莱太太?他们为什么会过来和我一起用午餐?”罗恩的父母虽然很关心他,但也不至于每次他进了医疗翼就要和他一起吃午饭啊。
庞弗雷夫人一边将镇静药水倒到杯子里,一边回答道:“他们昨天才知道你旧毛病又复发了,所以今天来看看你,别怪我跟他们说出去了,你这五年来也真的是很少和他们联系了,他们毕竟是你一直以来的朋友,所以我擅作主张跟他们讲了。”
哈利因为这短短的一句话里面隐藏的信息而惊讶的张开了嘴巴,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大堆疑问在他内心深藏着的理智的拉拽下咽了下去。
五年,庞弗雷夫人说的,如果他就这样问出口,他一定会被送到圣芒戈,到时事情就会变得更加糟糕了。
“哦……我昨天晚上……很严重吗?”哈利接过镇静药水,做出一副有些无可奈何的表情。
“还好,比起前两次,这次只是疼痛而已,没有发疯。”庞弗雷夫人瞥了他一眼,像是有些恼怒,“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不要去马尔福庄园,可是你还是去了——别狡辩,邓布利多给我发来了消息,马尔福庄园的防护又被解开了一次,除了你没有人能够不受伤的进出。”
哈利心中狠狠的一跳,因为马尔福庄园这个熟悉的字眼,这个曾经他恨得牙痒痒的地方,此时却让他无比的记挂。哈利垂下头,做出一副顽固的模样,但是心中却是一片的混乱,脑海中也是一个又一个的推测。
到底是哈利自己失忆了,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听庞弗雷夫人的话,自己在这五年间是在继续着生活着。邓布利多一定已经不再霍格沃兹了,而马尔福庄园,似乎已经对他开放了权限,那么德拉科呢?卢修斯·马尔福呢?还有……伏地魔呢?
“邓布利多……不是对我已经……”哈利故意把声音压得闷闷的,好像有些不开心,“而且,德拉科……我是说,马尔福……对我来说……”
庞弗雷夫人看着这个青年——没错,青年,二十岁的青年,这幅沮丧的模样,还和曾经她一直照顾着的小男孩一样,忍不住伸出手抚摸了一下他的杂乱的头发。
“邓布利多并没有责怪你,他其实是愧疚的,毕竟,你和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我们都知道,他是一个马尔福,不是吗?他会选择他的家族,而不是你,这你不是应该早就想到了吗?”
一句话,哈利如遭雷击。
他会选择他的家族,而不是你。
他会选择他的家族,而不是你。
头部传来剧烈的撕扯着的疼痛,哈利抱住脑袋惨叫起来,泪水一瞬间侵入了他的眼眶,庞弗雷夫人的身影也就越发模糊起来,他只能感觉到她在抓着他的胳膊,在将什么东西往他的嘴里灌。
哈利只觉得没有任何念想,只有一个声音在狠狠地钉入他的脑海中——他要咬碎马尔福的骨头!让他永远都不敢忘记自己!
牙根痒的就像是要将整个口腔磨碎,哈利狠狠地将上下颌撞在一起……
“波特!!”
猛地睁眼,冰凉的空气终于开始往哈利的口鼻中灌来,额头上的汗水开始顺着头发滑下,哈利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双臂被牢牢地禁锢住了。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个黑色头发的人在眼前晃来晃去。
“斯内普……教授……”
哈利艰难地说出口,只感觉声音要把喉咙给震碎了。
“喝下这个。”斯内普的声音带着一点平时里几乎无法听见的慌张。
哈利感到斯内普抬起了自己的头,张开嘴,一股温热的苦涩的液体缓慢的流了进来,嗓子一片清润的凉意。感觉到了眼镜被架在了鼻梁上,哈利眨了眨眼睛,就看见斯内普阴沉着脸看着自己。
“教授,我……”
“你睡觉发疯,把德拉科给咬伤了,他被我赶去清理伤口了,怕他得狂犬病。”
哈利喉咙一哽,几乎要哭出来。
斯内普也察觉了哈利的不对劲,默默地递给了他一杯水。哈利接过去,手指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门开了,德拉科□□着上半身,肩膀还有手臂上缠着纱布,涂抹了一些绿色的药水,纱布下面还透着鲜血的颜色,看上去有些狼狈,但他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伤,而是大步走过来伸手轻轻地触碰哈利的脸颊。
“哈利……你还好吗?”
哈利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我自己写的时候觉得好惊慌好纠结啊明明我的构想非常的细腻,就想拍电影一样的可是文字上的功力还是不够啊……外国人的文章,好多中国式的优美文笔都无法发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25。Draco's Mind
哈利在上次的惊吓过后休息了两天,两天里,德拉科一直都陪在他的身边。其实德拉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
一向勇敢的哈利接近崩溃,但是德拉科却不能问,因为他发现,哈利看着他的眼神里面,不像是之前那样的全然
的信任了,而是时刻紧绷着的,好像是在防备着什么一样。
这样的发现,让德拉科心中十分不好受——即使是在两人还是对头关系时,哈利也没有这样时时刻刻都警惕着自
己。
虽然德拉科不懂,但是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这其中一定与邓布利多下的那个诅咒有联系。
“德拉科,你过来帮我处理一下这个月光花,我有些事情要与波特说。”西弗勒斯打开门,面无表情的说道。德拉
科站起身来,他甚至能够感到当自己渐渐离开哈利身边时,后者小小的舒了一口气。
德拉科的胃中一阵扭曲的难受,他甚至感觉到后脑勺隐隐作疼。
西弗勒斯面对着德拉科关上了门,眼神带着一些阴郁。
不知道这两个人有什么好说的,一直以来,哈利和西弗勒斯的联系就只有德拉科在当中充当桥梁,像这种西弗勒
斯主动要求的谈话,基本上是没有的。
德拉科能够嗅到一丝阴谋的气息,浅浅的,似乎还在萌芽中,但是却好像能够窥见那个阴谋的影子,却又无法真
正的抓住它。德拉科猜想,哈利一定已经把自己睡觉时做的梦给西弗勒斯讲了,不然西弗勒斯的眼神也不会在看
着他的时候有些担忧。
德拉科将月光花取出,这是西弗勒斯蹲守了很久才在月圆之夜采到的月光花,往往要加入一些治疗外伤的药物中
。魔法界的月光花在外观上比麻瓜的退化了,只有小小的四英寸左右,但是它的药性却因为月光的益处而被放大
了数十倍,是除了凤凰的眼泪外治疗外伤最快速的。
德拉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咬伤,苦笑了一下——哈利的牙齿似乎真的开始往狮子的方向进化了,尖利地刻进了自
己的皮肉中,流了一床单的血。
搬起砧板的时候,对它的重量估计错误,手臂猛然用力抽搐了一下,伤口一撕扯,砧板“砰”地撞在了流理台上,
切好的月光花花茎也掉在了地上。德拉科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身上被抽走的不仅仅是力气,还有运气。
蹲下+身去,德拉科将手帕摊开,把花茎一根根捡起来放好。
站起身,德拉科的瞳孔猛然收缩。
“早上好啊,小马尔福先生。”苍白的男人有着英俊得逼人的面孔,就连以精致的容貌而着称的马尔福家的德拉科
,都无法与那个人深邃的棱角和那种极具威慑力的气场相比。黑色的微卷的头发梳理得十分整齐,除了那双仿佛
要吃人的血红色瞳仁,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完美的绅士。
德拉科只觉得喉头一甜,一股血腥气涌了上来。
不请自来的男人手指猛然一缩,德拉科只感到心跳一停,随即眼前便成了一片漆黑。
耳边只剩下一声浅浅的笑声,让德拉科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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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全部都在为德拉科·马尔福的归来而感到惊奇,要知道,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恩随着他的父亲投靠了神
秘人的阵营,已经不敢再回霍格沃兹了,可是当一个普通的星期三的早晨,德拉科·马尔福迈着他惯有的优雅的步
伐,径自走入了斯莱特林的长桌间,坐在他曾经习惯坐着的地方,悠闲的享用起早餐后,四个学院加上教师席都
开始有细细密密的讨论声蔓延开来。
拉文克劳的研究派开始记录下今天的这件事情,并且开始计算德拉科·马尔福返回霍格沃兹的各种可能性,有的小鹰认为他是受神秘人的指示,来到霍格沃兹进行卧底间谍的任务;有的小鹰认为,他是因为卢修斯·马尔福和纳西莎·马尔福已经脱离了神秘人的阵营,想要改头换面所以先来做个表率;有的